她说：「不叫。」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我说「叫我老公。快叫一声。」
她说了声：「你不是。」
我搂着她说：「你不叫，可我的
还不是一样把你
的下面水直流。能这
样你
的
，不是你老公，还谁能有这样的资格呢。」
柳晨不停地拧我的胳膊，说：「你就是故意说这么磕碜的话给我听的，我都
已经被你欺负了。我从来没有把男的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嘴里过……我和你都已
经是这样的事实了，难道你还非要说话羞辱我，留点矜持给我就不行吗……」
说着说着，柳晨又抽抽搭搭小声哭泣起来，眼泪落在了我胸
。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柳晨催促我赶紧回家，我本来不想回去了，想搂着柳
晨睡一晚。
可她坚持说需要一个冷静冷静，于是我还是被她赶出了她的房间。
发生那天晚上的事
以后，接连好几天柳晨都没有来上班了。
每个晚上我都发了疯地给她的ＱＱ发消息留言，可我没收到任何的回复。
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柳晨的身体，但这简直成了我更加迷恋她的开始。
我对她充满欲望的同时也
上了她。
我次体会了一个
的滋味。
百无聊赖，我找到了二伟，说了我和柳晨的事。
我撒了一些谎，就是去她家以后才知道她的儿子可能也是我和二伟的同学，
而没有实话实说我很早就知道。
我告诉二伟不要拆穿我和柳晨发生过关系这个事。
二伟说：「我知道你对那个有想法，来库房批货我就感觉到了。不过说
实在的，这个事发生的比我遇见孙玉红当小姐的事还奇葩。」
我问：「她好几天没搭理我了，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完蛋了。」
二伟说：「我这辈子就得意小姑娘，年龄大的我即不了解也没有兴趣。
你把那她睡了，她没告警察你耍流氓。应该对你还留有余地，兴许还有戏。」
或许还有戏？柳晨既然不愿意看见我，那我就跑去见她吧。
晚上我带着礼物就去了柳晨的家，她不肯放我进去，我故技重施大呼小叫。
楼道里住着宋洋家的几户街坊老邻居，柳晨当然不能让左邻右舍看出端倪。
想着撵我走吧，我是一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是绝对不可能。
只气的满脸绯红，开了门，赶快把我拽进了房间。
「我的你也得到过了，我这个老还有什么值得你纠缠不休的呢？」
柳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想讨要答桉。
我想着好多天没看见她，怕她心不好，满脸憔悴。
此刻见到了，远没我想象中的那般遭。
我拿出那条
致的白金项链，给她戴在脖子上了。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次送礼物。」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就跑出了柳晨的房间。
（柳晨曾经在
记上记载了那天的心：那个瞬间我又不争气的哭了，为什
么哭，说不上来，就是心复杂，很失控。）柳晨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小店里，有熟悉的顾客问她好长时间没上班了
，她笑着说感冒发烧才好，回答的轻松自然。
白色的半袖Ｔ恤，浅蓝色的牛仔裤，把柳晨的整个翘
衬托的美不胜收，我
的心中无限欢喜。
营业结束，快下班的时候我厚着脸皮凑到柳晨的身边小声说：「晚上我去你
家啊，给我留门。」
柳晨也小声回答我：「没门。」
就在我打定主意要在晚上夜袭宋洋家的时候，柳晨
天荒地主动给我发来了
ＱＱ消息。
她告诉我这几天晚上不要去她家里闹了，因为她的生理期要到了。
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找的借骗我吧？柳晨说你以为让一个对一个男
说自己例假来了，是那么容易开得了的事吗？我于是话题一转，说她告诉我
这么个消息，是不是算是通知，等过了生理期，就可以和她约会了。
柳晨又气又脑，连发了好几个白眼给我。
这样恐怕想和柳晨再次亲近也不得不推迟几天了，而且柳晨还和我请了长假
，连白天工作的相见也暂时不可能了。
夜晚和柳晨在ＱＱ上的
流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也是我排解寂寞
的唯一方式。
从柳晨的角度来看，由于我们已经发生了实质
的
体关系，反而让她在Ｑ
Ｑ聊天里不再变得遮遮掩掩，从容甚至大胆了起来，完全对我敞开了她的心扉。
这样也加
了我和柳晨彼此之间的了解，终于在单纯的体需要关系之中注
了一
细腻感的溪流，这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汇「灵与」。
（柳晨在这段时间的记里写下了：就在这样的流氛围中，我被一步步地
从道德罪恶感的渊里被解脱了出来。）柳晨在ＱＱ上对说：「有本书里说过一句很有趣的话：「我们上床了，却
连一个亲吻都没有。』这让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你和我，我突然感觉我对你的了解
实在太少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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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对我说说你的家庭生活，你的父母，亲。
你有没有自己的初恋？」
我很愿意回答柳晨任何事，不过这还是让我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
而且莫名其妙的当柳晨问我的初恋，我竟然个想到了和宋洋要好的班花
「薛平」。
然后我开始想到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
我没有对柳晨说起班花薛平，我说我没有过初恋。
接着我谈到了我的家庭和家，我说了很多很多，就好像在做一个完整的报
告。
末了，柳晨叹息般地发来一个表结束了我的长篇大论。
「从知道你开始迷恋我开始，我就在考虑你是不是有恋母节。我甚至偶然
会想到你是不是也喜欢过你自己的妈妈。可我不确定，因为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起
过你父母的事。现在明确知道了，你不喜欢自己的母亲。但是，你喜欢我，你
说你迷恋着我……虽然这样说，我自己也会不好意思，可我觉得我和你妈妈一定
是不一样格的。也许我的出现，勾起了你内心处对理想母的渴望吧。」
柳晨说完沉默了一会，又回复了一句：「我刚刚说的你不要介意啊。」
我对柳晨说：「在你的身上，我的确得到了我久违的，那种和谐的安宁。我
也想知道你的事，尤其感方面的。」
这下
到柳晨开启了自己的思绪。
她告诉我她是属于比较内向格的，喜欢看书有写记的习惯。
嫁给宋洋爸爸的时候，都做了妻的自己还对婚姻家庭的概念懵懵懂懂。
宋洋的爸爸比柳晨大了八岁，在柳晨的印象了，宋洋爸爸对自己关备至，
以至于这样的关系不像夫妻倒有些像父亲对待儿的感一样。
宋洋爸爸没有去世以前，因为有宋洋爸爸的存在，柳晨像生存在温室中的花
朵一样，衣食无忧，就这样单纯生活在自己的小小天地里。
宋洋爸爸去世以后，柳晨不得不面对新的生活和接踵而来的困难，而最大的
冲击就是下岗失业了。
虽然宋洋爸爸生前留有一笔积蓄，可宋洋一直需要钱，眼前还可以应对，可
想到未来，就远远不够了。
那段时间她甚至听信亲友的规劝，不妨找个对象再嫁。
可令寒心的是，这只是让柳晨一次又一次刷新了对男们龌龊无耻的清醒
认识，也彻底浇灭了她想要重新开启新的婚姻之路的念。
柳晨说到了我。
这就无法回避地说到她失身给我的事。
柳晨说我是在她最无助慌
的时刻最恰当的出现，我给了她很多的帮助和照
顾，甚至是耐心。
我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一个男可以给予一个的依赖。
这种安全感的存在，我之前就只有宋洋的爸爸能够做到了。
如果抛开年龄的差异，我的所作所为几乎是柳晨眼中认同的男友标准，命运
的玩笑是多么残酷！当我开始示的时候，她说自己好像还在梦游，甚至没意识
到那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成真，而这恰恰就是错误的开始。
后来持续升温的耳鬓厮磨打了柳晨内心感世界里的阵脚。
她说自己显然把我给大大地低估了，始终还把我当成和自己儿子一样的孩子。
她甚至觉得默许了这样的暧昧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相信自己会有分寸和把
握尺度的能力。
在萌芽状态下就应该扼杀的这种禁忌之恋发芽了。
让柳晨真正清醒过来的分水岭是在我次去柳晨的家里。
在我充满征服欲望的眼神看向她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
一样大的孩子，她根本掌控不了，她次感受到了恐慌。
就在当天的晚上，她躺在床上看到我ＱＱ上发过来的文字：晨晨，我要吸吮
你的
房，我要亲遍你身子的每一个地方，我要让你
部流出欢迎我的
……
「这短短的文字让我双腿无力，小腹发热。等我从震惊中缓过来，我下了床，脱
下内裤，不停使劲儿在热水盆中搓洗内裤上那斑点大小的水渍。」
「更让我羞愧难当的是自从那晚以后，原本就有洁癖倾向的我，开始变本加
厉的清洗自己的身子，尤其那些属于敏感隐私的特殊区域。连我自己都不想
承认我这样做，竟然真的是为了对随时可能发生的体关系做的准备。」
我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可你应该是被动的接受了我的侵犯，我没有看出来
你的愿啊？」
柳晨说：「因为特有的矜持吧，可我真的已经做好了和你发生体关系
的准备了，不会有任何的抵抗。你脱下我衣服的时候我还想按住你的手，可那能
有什么用呢？你脱下我内裤的时候，我还想阻止你的手，可你摸进我下体的里面
，我却在黑暗中用双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说：「还是想说对不起，晨晨。你当时还哭着。」
柳晨说：「是的，我哭了，其实那不是次哭了。在我知道我将无法避免
和你做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哭了。我想到了宋洋的爸爸，还有宋洋。如果我
找了个同龄谈婚论嫁，发生了关系，我不会有这样的罪恶感。可是我和你这
样一个孩子将会发生关系，不会有理解我，宋洋的爸爸，还有宋洋不会同
我或是原谅我。我也许应该说我受了你的诱惑，也许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活该，可
我就是觉得的自己好委屈啊。所以我常常因此哭泣啊。」
「对不起，晨晨。我你。我想得到你，都快疯了。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现在无时无刻，不在回想着我你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是让我立刻死掉，也
值得。」
柳晨说：「你如愿了。可也用不着死。你的的确确把我了，还把我了个
彻彻底底的，虽然我最讨厌『』这个字眼了。
我还想告诉你，哪怕你知道了会得意。
你在我背后我的时候，我趴在床上已经把自己的
翘到极限了，我从前
的老公的那个没有你的一半长，更没有你的粗没有你的硬。
我被你得直想声嘶力竭的嚎叫，可我却只能没命地把我的脸我的鼻我的
死死地往枕里面躲，两只手挤压着枕边缘把自己整个都快弄到窒息了。
你就像不知道疲倦一样来来回回捅着我身体里面的通道。
在床上，你永远不再是我以为的一个孩子了。
你像是我的主，而我是属于你的领土。」
「我简直一时一刻都不想忍耐了，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无边无际的
煎熬和折磨。柳晨，请你一定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吧！」
「刚刚说你是个男，你偏偏又要像个孩子了。从你把我一步一步地抱进卧
室，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没有说不的那个选项了。我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我就去
买了避孕药服了。我还满脸通红地找了一家用品店，想买一盒避孕套赶快掏钱
就走掉的，可是那个年龄看起来比我大的大姐说『大妹子，有超薄超爽体验的，
也贵不了多少钱，你老公肯定满意。』我就买了一盒她说的那个牌子的。」
我对柳晨说：「可是我不喜欢用安全套啊，我下回要是想
了，提前拔出
来还不行吗？」
柳晨说：「你看你，怎么越说越像个孩子了。我还有排卵期啊，万一怀孕了
可如何是好呢。还有啊，咱俩的关系一定要保密，要像个秘密一样，谁也不能知
道。你可一定不要和别说起咱俩的事儿，要是让别知道了，我都没脸活下去
了。而且就算我能一死了之，我的儿子还是会被指指点点的，那对他的伤害就太
重了。你要对我发誓，现在立刻就发誓！！！」
「柳晨，我发誓我绝对不告诉任何咱俩之间的关系，我要是说了，让我不
得好死。」
「哎呀！你瞧你，也不用这么恶毒说自己嘛。你只要明白咱俩的关系太不正
常了，有悖伦理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事如果败露的话，你也会被嘲
笑的，这会影响你找对象结婚的，你要理解啊。而且你应该找个往的对象然后
结婚才对，像我儿子那样。我儿子的朋友非常漂亮呢，不过呢他早恋。我那年
还被他们班的班主任叫去学校里探讨过处理的方法方式呢，呵呵。」
「你担心的我明白，我会谨慎的你放心吧。晨晨，我还有个请求。」
「……嗯哼，先说说看，我再考虑能不能答应你。」
「好吧。下次能不能不在黑暗里做，我想看着你做好吗？！」
「……」
「晨晨，你是因为年龄的差异觉得害羞吗？你也说在床上，不再认为我是个
孩子。答应我吧！我亲的领土！」
「……我真是要完完全全败给你了啊。我的确是害羞，这的确是一个原因，
因为你毕竟和我儿子的年龄差不多啊。可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的，我实在不
想说出啊。」
「晨晨，如果你不说，我会忍不住一直追问下去的，求求你了！」
「……好吧，但是我说完，你要答应我放弃你的要求。现在你可以告诉我：
你是想听到答桉呢？还是选择要求开灯做？不过后一种说不好连都没得做哦
，呵呵……」
「晨晨，这根本就是完全得答应你没得选择啊，我还是得在黑暗里继续。唉
……」
柳晨发过来一个得意捣的表，然后说「……难道你以为只有你自己吃亏
了吗？我也有付出坦露答桉的沉重代价啊。好了，不开玩笑了。来告诉你答桉吧
——那间卧室，宋洋从小到大都没有在那间卧室里真正地逗留过。我的意思是说
那间卧室是只属于合法夫妻的我和宋洋他爸爸——我们两个的私密空间。那里
残留着我们夫妻欢的痕迹，至少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还是宋洋他爸爸的妻子。和你选择在黑暗里是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和我儿子一样大的男孩子看见我被
他得像一个
一样。更因为我不想让宋洋的爸爸看见在原本只属于他的卧室
里看见他的妻子被一个男孩子得像一个一样。」
「…那么如果，你来我的卧室呢？」
我还是带着希望想试试。
「……我需要时间的考虑可以吗？不过前提是你需要有十足的耐心。」
当柳晨告诉我她已经进生理安全期的消息时，我觉得地球恢复了转动。
我抑制不住兴奋央求着柳晨晚上来我家里。
柳晨扭捏了老半天也不肯表态，我又忍不住追问了好多遍「你来不来我家啊？！」
她才声如蚊呐回了个「去」
字。
华灯初上，繁星点点，Ｎ市的夜晚美丽而宁静。
只有我一个和这个氛围不太融洽，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心烦意，在自
己的房间里不时地踱来踱去。
直到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带着一刚刚沐浴完还没有散尽特有的芳香气息的
柳晨，来了。
我幸福地搓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倒是柳晨先打开了话题：「这
些天晚上，在ＱＱ上聊了那么多那样的话题，我都不好意思，如何这样和你相见
了。」
我说我买了些礼物送给你，柳晨笑着说：「你今晚说的好正式哦。」
然后让我看了看她细腻的脖颈，她戴着我送给她的那条白金项链，「这是你
次送我的礼物呢，这次的是什么呢？」
我说就在那个礼品盒子里呢，打开看看吧。
柳晨打开美的包装盒，里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和一套高档的真丝侣睡
袍，领和袖的花纹格外致。
我赶紧追加了一句：「进的，可不是二伟家库房普通的外贸货，我千挑万
选的。」
柳晨抿嘴笑着说：「看出来了，您了就别解释啦。就是红的太鲜艳了，像是
给新婚夫准备的。」
我也笑了：「没错，一会咱俩就
房。」
「去你的吧。你该不会让我现在就穿上试试吧。」
「可以吗？」
我问。
「我不是不想，可是我想洗过以后再穿，行吗？这是侣的，还有你的那套
我也一起洗一下吧。以后让你看我穿上的样子吧，好吗？」
「里面还有一条高腰蕾丝打底连裤袜，黑色蔷薇的。现在穿上给我看看吧，
晨晨。」
说完我走到柳晨的身旁，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的牛仔裤。
然后我迟疑着，柳晨说：「我里面的也一起脱下来吧。」
这是我次真正看到柳晨赤
的身体。
从我贩卖服装的经验来看，柳晨的身高应该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之间，虽然
这样的身高无法和模特媲美，但是对于一个的身高来说绝对不算矮了。
柳晨滑润的白色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闪闪的银色光芒，她的大腿到小腿
匀称修长，是东方子少见的翘，丰满浑圆，不是那种常常见到的扁扁的
或是宽宽的因为肥胖积成堆似的。
她的双峰不逊色少般地挺立着，纤细的腰肢，小腹的下面毛并不茂盛，
看起来柔软纤细。
难怪上次在黑暗之中的抚摸我还误以为她的部是「白虎」。
「你去卧室等我吧，我穿好就进去。」
柳晨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诉我看光她身子的意愿，她已经满足我了。
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安静下来之后，柳晨像一朵成熟的黑色蔷薇悄无
声息地闪进我的卧室。
此刻的柳晨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不，是变成了一个诱惑至极的海妖。
过腰的黑色连体丝袜边缘是典雅的白色蕾丝花边，部倒三角的部位是半透
明的黑色蔷薇花图桉，细看之下，浅褐色大唇的勒痕若隐若现。
因为过度害羞白皙的面庞变得绯红，赤的上半身肌肤也在雪白之中泛起了
红色的光晕。
柳晨嘤咛了一声，伸出一条修长的大腿不依不饶地对我说：「踢你，穿成这
么个样子。你满意了？！」
我没有躲，直接把踢过来的大腿抱在怀里，一片丝滑。
我的一只手无比惜地从柳晨的大腿根摸到她的腿弯，然后是小腿，最后停
留在了她的脚底，用手掌贴着她的足弓来回的摩擦。
柳晨眼色迷离一脸不堪的样子，脚趾捲曲，整个扑倒在我身上，像啄米
一样用她的红唇不停地咬我的嘴。
我们两个的大腿盘根错节般缠绕在一起，又像两条发等待配的蛇一样
来回不安的互相碾压扭动。
我恶作剧般用茎去顶柳晨的黑丝裤裆，可每次都因为裤袜的丝滑让她摆脱
过去，耳边的柳晨发出了阵阵诱的呻吟之声。
我猜想，柳晨现在的黑色蔷薇花裤裆应该已经湿透了。
我让柳晨背过身去，把她的黑色蔷薇连体丝袜褪到她的大腿根，双手揉她又
圆又翘的，手上的触感加上柳晨黑色丝袜半脱的体样子，一幅销魂蚀骨的
画面。
我把脸使劲挤柳晨的缝里面，用舌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舔她的道会
和
门。
当我感觉舔弄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把自己的舌卷曲起来，尽量让舌尖变得
像一把坚硬的小铁锥。
接着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向柳晨的眼刺去。
一直刺到柳晨小腹无法抑制的勐烈抽动，道内部溢出一大汪粘稠的体，
我才停止了舌尖的动作。
我慢慢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我的茎现在也已经怒胀到了极限，我用毋庸置
疑的的吻对柳晨说：「过来，含住。」
高
过后的柳晨似乎有些乏力，可还是听话的坐起来，张开红唇把我的茎
咬进嘴里。
「使劲，再抬高点，把我的裹紧紧的！」
听到命令，柳晨两只手臂紧抱住我的双腿，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由原来
坐在床上的姿势改为跪在我脚下的姿势，然后卖力地吸吮起我的茎来。
我把了个柳晨满嘴，她漱完回到我的床上，递给了我一枚安全套。
然后我们俩亲密地相拥在了一起，柳晨说：「我觉得我遇到了最坏的天使和
最好魔鬼。我以前曾经问我自己是谁？我想到我首先是父母的一个儿，然后是
一个男的妻子，后来又成为一个儿子的母亲。现在我意识到自己还将成为一个
大男孩的。」
「来吧，我一个的。」
我让柳晨侧过身子，自己斜躺在她身后，一只手扳起她一条大腿的腿弯，一
只手穿过柳晨的腋下，扣住她的一个房。
吻着她的肩膀，我耸动着就开始「啪啪啪」
地她。
柳晨对我像是完全没有抵抗力，一阵忽高忽低的呻吟之下又一次高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柳晨身体的索求好像永远不会觉得疲倦。
我把她压在身下，用我再度勃起的茎蹭她的蒂，她原本分开伸直的双腿
，开始抬高，勾住我的腰。
我开始一边看着她变化丰富的表，一边她。
她扭动着自己的越来越亢奋，然后弓起身子使劲向后仰，让她的下身
部紧紧抵住我的。
我的茎感受到了柳晨道处那持续而有规律的收缩，我也随着了。
从这以后，白天我和柳晨像一对默契的同事搭档，晚上则成了一对如胶似漆
的夫妻。
柳晨开始心打扮起自己，把脚趾盖都特意专门美甲染了紫色，穿的趣内
衣丁字裤的诱惑尺度也越来越大。
我说柳晨我真没想到你打扮起来也可以这么感妖娆，简直浓妆澹抹总相宜
啊。
柳晨像个小对我撒娇着说她这就是「士为知己者死，为悦己者容嘛。」
后来连二伟都和我说：「我靠，和你好的小娘们怎么被你搞的越来越年轻，
越来越靓了呢，那天你俩来咱家大库房补货，戴着装饰眼镜在你旁边一丝不苟地
一站，这个冷艳啊，我还以为本的优山本梓让你划拉到手了呢。」
我赶紧说：「这个事柳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谁都不能告诉，可偏偏之前
我就告诉过你。你千万当不知道，也别外传我俩的关系。」
二伟说：「咱们是好哥们，你说的我保准给你守如瓶。不过啊遇见明眼
一瞧她对你那死心塌地的样儿，就能看出你俩关系指定不一般。其实那也没什么
打紧的，你俩本来都是单身，怎么好别也管不着不是。」
有一天，刚吃过中午饭，我就陪着柳晨去银行办事。
回来路过迎宾大桥边的凉亭，凉亭里坐着两个醉哈哈的一老一少，看着就流
里流气的不像好，其实说少的那个男的，看样子也有四十左右岁那样，那个老
的有六十岁吧。
因为老远就盯着柳晨色眯眯地看，柳晨就紧紧靠着我，特意不去瞧他们。
我心里就有些无名火起。
经过的时候，就听那四十左右岁的男的嬉皮笑脸地说：「哎哟呵，老郝，你
天天吹牛
说你儿媳白颖的漂亮，隔三差五就摸摸。看看这个咋样。」
那个叫老郝的也没客气，摇晃着八卦愣子的脑袋品论足地回腔说：「就这
个，绝对一好，堆里一百个都不一定能挑出来一个。给我，保管
办她两小时不歇气。」
柳晨拉起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想让我赶紧和她走过那个亭子。
我又听那四十左右岁的老小子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半斤假酒下肚，老郝
你就吹牛去吧。」
我勐一甩开柳晨的手，一个回转身，揪住那四十左右岁老小子的发，抬脚
上去就是一顿狠踢，临了胳膊肘给他后背一顿凿。
老小子刚倒下，我一回却挨了那个老一酒瓶子，可能他没敢使劲还是酒
喝多了手有点抖，酒瓶子拍我面门上没碎，眼前一阵满天星，接着我鼻子里的血
哗地淌下来了。
也够疼的。
我抹了一把脸，就给老子来了一个飞踹。
这时候就有看热闹的陆续围上来了，那个四十左右岁的吭哧瘪肚地要站起
来，说：「小崽子，这事没完。」
被我一个飞踹的那个老子熘边去了，可嘴里骂骂咧咧个没完。
柳晨看我满脸是血，急得哭了，一个劲拽着求我：「走吧，走吧，咱俩去医
院看看吧。」
我一看围观看热闹的男男了，也不喜欢这个抛露面的场合。
任凭那两个瘪货骂吧，我也算出气了，也没回拉着柳晨走出了围观的群。
柳晨生怕我伤的严重，要陪我去医院，我说没事的我自己特清楚。
我说起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跟在二伟后和别的学校学生打架的事。
那个时候关于二伟我们几个有好闲事的学生给我们编过一句顺熘，说是：
「每每打与斗，回回我挨揍。」
柳晨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解释说因为每次二伟我们就几个，对方往往
多，我们虽然常常是胜利的一方，但也是鼻青脸肿地取得了胜利。
柳晨听得直笑。
到了我的家里，柳晨把在回来路边药店卖的棉签酒消炎膏之类的拿出来，
温柔地给我洗完脸后，细致地给我擦拭创涂抹药膏。
那份神就像贤惠的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样一样的。
我对柳晨有有欲，不仅有不择手段占有玩弄她的欲望，又有炽热的感，
我忍不住对柳晨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如来我的癌。」
说完一把搂扯过来柳晨，抱在我怀里，一通啃亲。
柳晨手忙脚的说你怎么刚刚打完架带了伤，还不忘了毛手毛脚的呢。
柳晨说下回可不能因为莽撞吃亏了，我说谁要是侮辱我的，命我都可以
不要也得拼个你死我活。
我说柳晨你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愿意做我的。
柳晨说当然了。
我说我突然想到咱俩结婚的事。
柳晨说：「我只想做你的，这种关系比结婚大，比婚姻大。结婚只是一
种形式，婚姻只是一种法律的关系。我把你当我自己的男，这才是骨子里透出
来的。」
「柳晨，你是我唯一的。我你。」
「嗯嗯，我这辈子就只让你一个做我的男。现在以后，唯一的男。」
「柳晨，那做我完整的吧。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吧。」
柳晨疑惑地问：「完整的？我的全部？你还想要什么啊？我不知道啊？」
「那个老子说你的一百个里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呢。我要你的
。」
「要我？是还没摸够？还是想给我砍下来给你啊，呵呵。」
柳晨在我坏里笑了。
「我以前从会所的论坛里听一位大神说的眼被男开苞过叫做菊
花，没有被任何男碰过叫做菊蕊。我知道你的眼没有任何碰过，还是处
一样。我要得到你的这朵菊蕊。既然我是你唯一的男，我要完整的拥有你。」
「…你的那个太大了，我子宫颈每回你都能顶到……那个，那么小又怎么能
……」
「你看过视频就好了，那种的。是有方法来练习怎么的。」
「视频录像都是电影猎奇才那么拍的，也都是西方才那样。你以后要少看
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柳晨偎依在我的怀里，若有所思的发了一会呆。
「你就那么想要我的……？！」
柳晨在我的怀里忍不住问我。
「想……很想很想，而且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说。
「给我，晨晨。」
我说。
「……」
柳晨也许不会理解我坚持要和她的原因。
我觉得自己恰恰是因为迷恋着柳晨，我才会有这样强烈的要求。
就像我舔过柳晨的道会眼一样，我就只对柳晨一个舔过，也只有
柳晨一个我才肯去舔。
听说不一定会对产生快感，也包括男。
的真正快感来源于一个男对一个身体上的彻底征服占有，也就是
说心理上的快感要远远超越生理上的快感。
说到底我就是想完整地得到柳晨，这是每个男心中黑暗处，住着的魔鬼
释放出来的欲望，像权利这种魔法一样令着迷无法自拔。
感觉就像
了一件非常见不得的事，我背着柳晨在成趣用品店里买
了一瓶特别针对使用的润滑膏。
是二伟秘密推荐给我使用的，说绝对好用。
老板拿给我的手里，就是普普通通类似一管牙膏大小的透明玻璃瓶，里面是
白色凝固的膏，没有附带任何商标文字说明书一类的。
老板说你是二伟的哥们咱都自己，你不用担心效果，这个润滑膏市面上没
有，是大厂家特别专门给需要的特定顾客配置的。
里面包含强烈催成分。
老板说有了这个润滑膏别的器具都可以省略使用，特别方便便捷，说回馈的
效果非常好，特别润滑，还有药物成分可以缓解治疗因不当作引起的误伤。
涂抹以后门有种凉凉润润的体感，非常容易让上瘾，很多顾客使用
以后喜欢上。
最后我问使用剂量有没有什么要求，老板问我是给男用还是用，我说
给的用。
老板神神秘秘地说：「怎么抹用多少都随便。感觉火候差不多就行。这么和
你说吧老弟，只要你看上的，只要你有机会能给她抹上，别说她的眼骚
是个眼啊啊的都没跑，乖乖等着挨。就有个挺有势力的小阔少一直说想玩点
邪的换个味，那天瞧见他妈喝的稍微有点上，抹了这个就给他妈妈的那个玩
意儿给上了。」
虽然说一分钱一分货吧，不过这个润滑膏是真贵。
北方Ｎ市的新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经济形势也越来越严峻了。
不过我的烦恼却不是这个，因为新年宋洋会和妈妈柳晨团聚，我就变成了多
余的，属于是愿意哪里去就哪里去的孤家寡。
一直忍到宋洋开学走了。
我才和柳晨小别胜新婚似的在我家里连续折腾了几晚。
不过生的命运实在难以莫测，二伟兴高采烈地问我想不想发达，却反倒让
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涟漪骤起。
「你很少一个喝成这样啊？而且这么晚了还来我家找我？」
柳晨一边询问一边把我让进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对给我倒水的柳晨说：「我喝酒是为了壮壮自己的胆气的，却
没有喝多。」
柳晨递给我一杯水，然后对我微微倾城一笑：「看来今天晚上你是来我家要
我的，而且看样子你还要在我和宋洋爸爸的卧室里要了我的。」
我长长出了一气：「你是怎么猜到的？我正窘迫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呢。」
「你不是我柳晨的男么，做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男的小心思呢。」
柳晨俏皮的说。
然后我对柳晨严肃地说我已经考虑很久了，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隆重的仪
式，我要在柳晨卧室的灯光之下和她，让柳晨献出她自己的菊蕊就像当年为
宋洋他爸爸献出自己的处膜一样。
我得样子让柳晨哭笑不得，她说：「还说你没醉啊？满嘴说的都是酒话。」
「柳晨你听我把话说完。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比你知道的还要久。我
在喜欢你的时候，我真的常常想到为你能够做些什么。你失业下岗心低落的时
刻，我比你还难过。那个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怎么来帮助我的呢？你曾经有
过想找到一个新的伴侣，开启新的婚姻生活的念，可后来你说你感到绝望了，
我当时就问自己我为什么不能站出来娶你呢，你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呢？别的男
有和你结婚的权利，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这样的权利呢，我现在也已经是成年
了。后来我发现是因为我的懦弱。以前我一直没有真正地面对过我自己的懦弱
，我觉得我的懦弱就在于我不敢正视你的儿子，宋洋的存在，就因为我们的年龄
相彷。可是今天我想说的是宋洋是宋洋，你是你，我是我。如果我们两个觉得
离不开彼此而相，我们一起组建起新的家庭只要能够幸福谁能够反对我们呢。
我想堂堂正正地帮你一把，供你的儿子完成他理想的学业，让他和自己心的
在他喜欢的城市定居，快乐地生活。我和你也要享受我们自己的快乐。我更不
能让你一个独自承受和我在一起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给你带来的巨大压力了。」
「不要再说了……」
柳晨的绪有些激动。
「今天我来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因为咱们Ｎ市的经济状态越来越低迷。
二伟家在南方Ｇ市开发了一个食品项目已经开始投资建厂，二伟希望我能够去Ｇ
市协助那边工作的管理工作。我今天来你家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如果同意
嫁给我，咱俩夫唱随我要带着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那么我就告诉二伟我要
留下来陪你。什么Ｇ市，天堂都不去。」
「男应该以事业为主。你不要因为我而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
「不能和你一起分享，我得到什么也不会有太大的乐趣。Ｇ市是新的天地，
也将是我和你的新开始。在那里没有认识我和你，我们可以无忧无虑的恋结
婚。跟我去吧。柳晨，我以一个男的自尊向你发誓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柳晨说：「我也是不争气，因为我这段时间外在的变化和以前的差异很大，
宋洋敏感的觉察出了什么，一个劲说如果我有幸福的目标，就不要考虑她，他只
愿我幸福。只要我愿意他都会非常支持。」
「这就对嘛。大学生本来就应该更开明。他一定不会反对咱俩的事的。」
「可是因为你和宋洋的年龄，我实在说不出啊。」
柳晨也觉得为难。
「那就顺其自然，宋洋并没有坚持你和谁好，他也说你幸福就行。所以我们
悄悄把结婚证一办。谁也不通知，你也不一定非要现在就告诉宋洋，时间成熟再
说啊。」
柳晨幽幽地对我说：「我何尝不希望那个幸福。我对自己骨子里的那个真实
的自己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还是一个依赖很强烈的小。我其实最
想甘心愿地想叫一个男一声老公的。可我这个老和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别的不敢奢望太多了。」
「我是最最烦，你总是说什么什么老了，二伟背地里都管你叫你山本梓
呢。」
「什么？！二伟知道咱俩的关系吗？都说了千万别告诉任何的吗？！」
「我说二伟是说你年轻，没说咱俩的关系。」
柳晨长长地出来一气，说了句：「哎呀，吓我一跳。」
我拉过柳晨，她乖巧习惯地偎依在我的怀里。
我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唇小声说：「你的身子
透了，我你一辈子的都
不够。就是到了间咱俩都变成了小鬼，我也天天缠着你你，你的小紧。」
「哎呀，你个坏蛋，你简直都要坏死了。」
柳晨说完就是一通小拳。
「晨晨，我真的离不开你，和我去吧，好不好？」
「难道上辈子真是我亏欠了你的，让我今生来还？」
「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们是命中注定的，有肌肤之亲的缘分。你的就是给
我预备的。」
柳晨又要给我一通小拳。
我这回可不能再让她得逞，双手把她环抱住，箍箍的她紧紧的，然后继续说
：「不光是你的，眼也是给我预备的。跟我去Ｇ市，天天晚上咱俩子一被
窝睡，你上下两个，老公我用天天。说！喜欢不喜欢老公的！」
「…呜，就知道欺负我。」
「老婆，真丝侣大红睡袍拿出来，今天就是咱俩结婚的大喜子，一会咱
俩就去房。」
我放开柳晨，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脱了个光。
柳晨听话地把先前放在她这边的睡袍找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把真丝侣大
红睡袍的男款那套给我穿好。
然后对我说：「也这样亲手给我穿戴上。我不会要求以后别的什么子给你
脱衣裳，不过我的衣服，从今往后就你有权利给我脱。」
我笑嘻嘻地说：「行啊，先叫我一声好听的，我才肯答应啊。」
柳晨对我嗔怪道：「老公，我的好夫君。还不快点过来，给你的娇妻宽衣解
带。把婚装给我穿上。」
我和柳晨手牵手走进了她的卧室，进如卧室以后，我俨然像个主一样反手
把卧室的门锁好。
上次是在匆忙之间并且后来的一切发生在黑暗中，没来得及留意这间卧室。
其实卧室并不大，结实的桃木双大床几乎占据了卧室的所有空间。
席梦思床垫的弹很好，这在上次剧烈的动作中我已经知晓。
我留意地看了看柳晨使用的那张浅色保暖蚕丝被和单使用的白色全棉枕
。
墙壁明显做了很好的隔音效果，整体环境看上去简单结实。
因为一直是柳晨一个，这里特有的芳香气息非常浓，和上次来的味道
一样。
我曾经是不能被邀请进这个空间的，和柳晨这么久了也仅仅是第二次来的
这里。
当然原因是因为这里一直是柳晨和丈夫的私空间，是只属于他们夫妻的领
域。
我只是一个莽撞的侵者，我甚至都无法掌握在这里打开或者关闭一盏灯的
权利。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统统过去了，我已经变成了这个卧室的绝对主了。
一会我就要在曾经只属于宋洋爸爸的大床上和她的老婆做了，甚至会。
一想到我会和柳晨，并且还是在这里，我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异常
的快乐，而我的内心，魔鬼又占据了主动。
我和柳晨肩并肩地躺着床上，一时间都没有话说，我们各自都在想着自己的
心事，还有即将面对的下一刻。
还是我从床上起来，关闭了卧室里的灯火。
其实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再来柳晨家的路上就已经发现了。
灯火熄灭，月光才开始缓缓穿过窗帘弥漫在卧室的各处，那种朦朦胧胧的光
亮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柳晨微感错愕，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问了声：「老公，你为什么要关灯？」
我问柳晨：「老婆，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求要开灯吗？」
柳晨说：「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感谢你。作为回报，老公，我会奖赏你一
个意外的福利，其实就在之前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给你，但是现在我决定了我要给
你，作为我完完整整给你的一个部分。」
「菊蕊吗？」
我问。
「当然不是，但一会你就会知道了。你说今晚是咱俩结婚的大喜子。那么
今晚我会答应满足老公你对我提出的所有要求，就当作是我作为你的妻子履行的
应尽义务。不过在这之前，允许我和已逝的前夫说几句话吧。」
「柳晨，老婆，我谢谢你对我这样的。你去和宋洋的爸爸说吧，我不会
打扰你的。」
柳晨走出卧室，从客厅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一张男的照片
，我知道这一定就是宋洋的爸爸了。
不过因为卧室光线暗澹我没有看清那张照片。
只听柳晨娓娓说到：「老公，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谈了，因为从
现在开始有个真正可以代替你的男出现了。你生前曾经不止一次地说我是个沉
浸在自我世界观里的孩子，隔着一个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明白的距离，与这个世界
上的们疏离般的活着。我有轻微的自闭症。你也担心我的单纯善良容易被利
用。你生前我庇护在你的影子里。你突然的离开以后，我试着更加努力地接近这
个现实的世界，同时也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你也知道我很难相信一个，也
知道我一旦相信一个，就会一心一意执迷不悔。但是我相信我现在认可的这个
男会成为我新的庇护。在现实生活里他能够耐心照顾我，让我生活的美好，减
轻我的负担和心里上的压力。在感方面我对他的依赖，大大的超越你了。他让
我领悟到许多东西，比如什么是？我发现原来就是一种征服。如果你不会做
一个征服者，你就不会明白被征服者。我多么希望你能够明白那种感觉啊，可惜
你永远也不会有机会懂了。」
柳晨把手里的相框向我晃了晃，然后继续讲下去：「老公，你看到了我的新
男了吧。你一定会惊讶对不对？因为他的年龄像咱们的孩子一样。这是我必须
向你坦白的事。这个孩子一直要求我和他在这个曾经只有你和我才能做的卧
室床上媾，因为这个孩子也决意要代替你在我床上的地位，这是因为他希望这
样做是真正的从你的手中接过照顾我关我的责任。最终我答应了这个孩子的要
求，今晚我要在这间卧室里完完整整地让这个孩子得到我。今晚也是我的排卵期
，这个孩子也有使用我子宫权利，拥有让我的子宫为他孕育新生命的资格。如果
你在天上责怪我，如果真是我的错，我愿意在我生命消逝后永坠地狱。但我还是
希望你能够祝福成全我俩，那将让我无比欣慰。再见了，再见吧。」
我觉得我开始真正懂得柳晨了，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在这间卧室里完成宋
洋已经故去爸爸的床上地位，让柳晨得到她心中期盼的所有。
而且我在心底发誓我对柳晨所做的一切，根源和目的就是让她获到快乐，而
她快乐就是我快乐，我永远不会真正伤害柳晨，我发誓。
「来吧，我的妻子。现在我要开始得到你的菊蕊了！」
柳晨来到我的身边，任由着我把她剥得像只白羊趴在床上，她听话地用手肘
支撑着床面，分开了修长的双腿，噘起了她陶瓷般白皙的。
而我悄悄地摸出了那瓶高价购买的润滑膏。
窗外是静谧的夜晚，而卧室里的欲才刚刚开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