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教主吗?”那平静地说。
“是的……”李向东答了一句,蓦地生出不妙的感觉,喘着气叫道:“你又是谁?”
“别问我是谁……!”那低喝一声,忽然又多了一道晶光,与先前出现的那一道晶光,同时
向李向东的眸子,更奇怪的是每一道晶光之后,均有一对魔光闪闪的怪眼,使李向东神思彷彿,六神无主。
“天生是要侍候男
的,是吗?”那
看见李向东平静下来,赶忙问道。
“是……”
“不懂侍候男的
,便该受罚了!”
“是……”
“糟质,是男
最大的乐趣。”
“是……”
那若悬河地说了许多句话,每一句也是说到李向东的心坎里,使他由衷赞同,难以说不。
“你很累了,睡吧!”
“……”李向东感觉眼皮沉重,真想倒大睡,然而究竟内功
厚,方寸灵台还留着一丝清明,本能地放声大叫道:“不……我不睡!”
那低嗯一声,黑暗中又再添一道晶光,三道晶光,六只怪眼紧罩李向东
脸,使他终于控制不了地闭上眼睛,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发现
上风生,本能地挥掌拍出。
一掌接实,竟然掌心生痛,无奈退马卸劲,发现周围全是冷冰冰的铁条,原来已经困处铁笼里。
“行了!”身前欢呼一声,往后退去,接着有
亮起烛火,李向东看见屋里还有两个
。
身前是一个道士打扮,手里托着三个叠在一起的水晶球,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墙角,手里还握着从墙角凸出来的铁条,看来便是控制铁笼的机括。
“李向东,这个铁笼是以千年钢铸成,就是大罗金仙,也跑不了的。”老者狞笑道。
“堂堂排教教主,竟然使出这样的鬼域伎俩吗?”李向东知道中了暗算,懊恼道。
“遇孔孟谈礼义,逢桀纣动戈,难道与修罗教教主说仁义道德幺?”道士抹了一把汗,讪笑似的说。
“你便是星云子幺?”李向东冷哼道,念到自己竟然为他的异术所制,不禁大为忌惮。
“不错,这里有一颗变心丹,要是你吃下去,贫道可以作主饶你一命的。”星云子取出一颗黑色的丹丸说。
“就凭你们?”李向东五指一收一放,心里同时念出咒语,本欲发出掌心雷的,岂料念不了两句,竟然念不下去,掌心雷自然发不出来了。
“天池圣的降魔宝帕在此,你还能施展妖法幺?”老者发觉没有异状,松了一
气,桀桀怪笑道,他正是排教的教主吴华生。
这时李向东才发觉三面墙壁分别挂上大红色的丝帕,刚才看见的红光,便是从帕子上透出来的,那些宝帕该是吴华生自己和金当阳两帮之物,怒骂一声,
可不相信如此便能禁制自己的法术,于是再念咒语。
“不要白费心机了,实帕高挂,万邪辟易,当年的尉迟元尚且不能在宝帕之下逞凶,何况是你?”吴华生冷笑道。
“本教主不用法术,难道便毙不了你吗?”李向东大喝一声,挥拳朝着吴华生击去,这一拳拳风虎虎,看来要把他立毙拳下。
“事到如今,还要作垂死挣扎吗?”吴华生不敢硬拼,闪身避开,大叫道:“来几个!”
语声甫住,余光便领着一群武士凶霸霸地冲进来,张弓搭箭,瞄准笼里的李向东。
“余光,果然是你出卖我!忘了元命心灯吗?你是不要命了!”李向东愤然叫道,可不明白此最是贪生怕死,当年
教时,也曾见识过元命心灯的神异,怎会还敢背叛。
“甚幺元命心灯?”余光茫然道。
“别听他的,那有元命心灯!”星云子沉声道。
李向东憬然而悟,看来是星云子使用妖术,使余光忘记元命心灯一事,以为自己没有受制,才会这样大胆了。
“余光,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带去把他的两个丫
拿回来吧。”吴华生下令道。
“你们究竟想怎样?”李向东悻声道,暗里以心声传语朝着没有挂上宝帕的门户送出去,向姚凤珠等作出指示,传送甚是困难,明白是宝帕作祟,幸好他的功力高强,总算能够断断续续地完成传送。
“只要你吃下变心丹,便是我们的上宾,否则……”星云子嘿嘿冷笑道。
“一颗变心丹便能制住我吗?”李向东知道他们暂时还没打算取自己的命,冷冷地说。
“你吃下去便知道了。”星云子诡笑道。
“拿来吧。”李向东眼珠一转,竟然张开了嘴。
“这才识相嘛。”星云子哈哈一笑,弹指便把变心丹李向东
里。
“谢了!”李向东张手一拿,却把变心丹接下来,检视着说:“我就是变了心,难道还会饶了你们吗?”
“不识死活!”吴华生冷哼一声,摆手道:“废了他的四肢。”
四个箭手闻言踏上一步,对准李向东的四肢,手中箭发,便如闪电般了进笼里。
李向东不慌不忙,双手一抓,接下利箭,接着反手送出,几个箭手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倒地不起,原来三根利箭已经穿膛而过,还有一根利箭急吴华生,他虽然及时避过,看上来却有点狼狈。
“……
死他!”吴华生想不到李向东困处笼中,仍能伤
,老羞成怒道。
众箭手呼啸一声,箭雨便疾笼中,箭如流星,眼看李向东势难倖免,岂料他的身子一转,利箭竟然反弹而出,又伤了几个箭手。
“再进来几个,继续,累也要累死他!”吴华生
跳如雷道。
“慢着,你们退出去!”星云子抬手止住那些寒了胆的箭手,道:“教主,让我来吧。”众箭手看见吴华生点答应,如释重负地松了一
气,慌忙地救死扶伤,纷纷退出门外。
“李向东,且看你能不能斗得过贫道的迷神大法吧。”星云子吃吃怪笑,挥手便灭去烛火。
黑暗中,星云子手里的水晶球再度发出强光,透过水晶球出现的三对怪眼亦是魔光闪闪。
本来李向东可以闭上眼睛,或是扭不看,便可以避开魔眼发出的凌厉目光,然而他心高气傲,可不相信自己已有准备下,仍然斗不过星云子的妖法,何况要是如此便能
法,这迷神
大法更不足为惧了,于是暗运内功,凝神静气,看他如何使法。
星云子的迷神大法,主要是依靠
神力量,几个水晶球虽然能使
神力量变得更是强大,要是不看,只会使他多花一点功夫时间,可阻不了妖法的
侵,看见李向东没有躲闪,心里暗喜,赶忙全力运功。
经过水晶球透出来的诡异目光,竟然能够直心坎之中,还好像变成实体似的触动着千丝万缕的魂魄,使李向东心中一凛,暗念这个妖道可不简单。
李向东久研勾魂摄魄之术,虽然未能尽悉箇中奥妙,也是一个大行家,发觉星云子有此能为,不禁生出与他换心得的念
,突然福至心灵,故意放开怀抱,任他施为,乘机探索自己的灵魂,希望有所发现。
隔了一会,星云子发觉李向东还是无动于衷,冷哼一声,再从怀里取出一个水晶球,不知怎样,竟然使四个水晶球叠在一起。
强光中多了一道怪眼,使李向东大感吃力,思绪也变得有点混,只是此时探索正勤,可没有放在心上。
星云子又添了一个水晶球了,五个水晶球叠在他的掌心,摇摇欲坠,却没有掉下来,也是少见。
五道强光,五对魔眼,罩着李向东的脸,使他心神彷彿,再也不能集中
神探索魂魄的秘密,身体四肢也好像变得软弱无力,不禁暗叫不妙,明白自己大意分心,以致星云子乘虚而
。
“吃下变心丹吧!”星云子发出使恹恹欲睡的声音说。
“……”李向东软弱地张开嘴,说不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吴华生要是乘机施袭,恐怕要使出最后一着了。
“吃!”星云子大喝一声,手上又多了一个水晶球。
李向东突然生出无法抗命的感觉,不知如何,手上又有了气力,慢慢抬起拿着变心丹的手掌,往里送去。
“呀……!”也在这时,心坎中突然传来方佩君的尖叫声音,却听不到她的说话,饶是如此,也足够惊醒了李向东,神智随即回复清明,举在半空的手掌也在唇旁停留不动。
“快点……快点吃下,吃下便行了。”星云子老脸煞白,汗下如雨,战战惊惊地从怀里取出第七个水晶球,慢慢叠在其他六个水晶球之上,央求似的说。
李向东心念一动,扬手便往里拍下去,看似吃下掌中的变心丹,其实是挟在两指之间,吴华生虽然聚
汇神地在旁观看,也没有发觉。
“吃下了没有?!”星云子不相信似的喘着气说:“张开嘴。”李向东木然张开嘴
,好像已经为他所制。
“好利害……!最新222。0㎡”星云子看清楚李向东里没有变心丹的影子后,才透了一
大气,小心奕奕地收下水晶球道。
“制住了他没有?”吴华生着急地问道。
“吃下变心丹后,他便如木似的,踼一踼,动一动,不能作恶了。”星云子点
道。
“这有甚幺用?”吴华生不满似的说:“乾脆宰了他吧。”
“那可太费了。”星云子摇
道:“待我花点功夫,用迷魂
大法,使他成为本教的一员大将,教主雄霸江湖的大业,也指
可待了。”
“那要花多少时间?”吴华生问道。
“此非同小可,我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星云子沉吟道。
“只是十天半月吗?我还道要像两帮帮主那样,花上一年半载哩。”吴华生喜道。
“如果不用等待机会,还要分开许多次施法,两帮帮主可不用半天时间,那用花这许多功夫。”星云子不以为然道。
“他有甚幺了不起?”吴华生纳闷道。
“此子的神力量强大绝伦,可说是贫道习成迷神
大法以来,碰上最利害的一个。”星云子讚叹道:“进门后,他已经为黄梁香所惑,还三番四次摆脱我的魔眼神通,竟然要我动用七个水晶球,才能使他受制,这份定力,也许是天下
了。”
“有这幺利害吗?”吴华生难以置信道。
“当年我只是动用了三个水晶球,崆峒的无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见他有多利害了。”星云子叹气道。
“迷神大法能使他就范幺?”吴华生问道。
“如果他没有吃下变心丹,这可难说,现在却是十拿九稳,只差要花多少功夫吧。”星云子充满信心道。
李向东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无意看见墙上的红帕,不禁惕然,有点怀疑这几块布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教主,拿下那两个丫了。”就在这时,余光在外叫道。
“带进来看看。”吴华生朗声道。
本来李向东只是着姚凤珠留下来,假装武功平平被擒,却要方佩君自行逃走,回去调铁尸前来帮忙的,目睹余光押着两进来,知道她还是跑不了,也依计不作抵抗,任
擒拿,唯有以心声传语再作指示,犹幸现在三
同处一室,传语便容易得多了。
两也真狼狈,不仅鬓
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胸脯上染着几点污渍,不知是甚幺的肮髒指
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
撕下来,里边的腥红色抹胸还歪在一旁,半边
子露了出来,使
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甚幺也没有。”余光点道。
“你们叫甚幺名字,是修罗教的甚幺?”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两
害怕似的说,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
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敢胡言
语。
“丫是
甚幺的?”吴华生笑道。
“是……是侍候他的,也是……也是他的尿壶。”姚凤珠脸低垂,羞
答答道。
“甚幺尿壶?”吴华生不解道。
“是……是供他泄欲的。”方佩君咬着朱唇说。
“你们没有骗我吧?”吴华生听得有趣,怪笑道。
“婢子不敢。”两怯生生地说。
“你们可有出元命心灯幺?”星云子接
问道。
“……甚幺元命心灯?”姚凤珠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装作莫明其妙似的说。
“她们只是两个小丫吧,李向东怎会花功夫给她们制作元命心灯。”吴华生不以为然道。
“攻兖州大牢后,那些魔军躲到那里?”星云子继续问道。
“我们不知道。”两答道。
“这些事还是留待你搅定李向东后,慢慢再问吧。”吴华生大笑道:“从现在起,你们两个便是我的尿壶,明白没有?”
“婢子知道了。”两委屈地说。
“解开她们吧。”吴华生满意地说。
“也可以把铁笼打开了。”星云子走到墙角,预备打开机关。
“小心他弄鬼!”吴华生戒惧地说。
“他还能弄鬼幺?”话虽然此,星云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也不忙着松开机括,目注李向东道:“把衣服脱下来。”
李向东没有做声,行尸走似的脱去衣服,任由藏在怀里一个锦袋掉在地上,也不捡拾,直至身上只剩下一条犊鼻短裤。
“脱,把内裤也脱下来!”星云子沉声喝道。
姚凤珠骇然地看着李向东把仅余的屏幛也脱下来,不挂寸缕地展现前,只顾怀疑他真的为妖术所制,可没空介意余空乘着给她解开绳索之便,借意上下其手。
“看甚幺?你没有看够幺?”李向东心里暗骂道:“演戏呀,你喜欢任摸吗?”
“不……!”姚凤珠闻声一震,挣扎着叫:“不要碰我!”
“这家伙可真不小9看见李向东胯下的阳具虽然没打采,还是异相骇
,星云子心念一动,取来一柄长枪,伸
铁笼里,拨弄着说:“教主现在该相信他没有弄鬼吧?”
“堂堂的修罗教主,如此任摆布,要是还能弄鬼,我可真服了他了。”吴华生不满地白了余光一眼,拍手大笑道。
“废一个,多大也没有用的。”余光讪讪地说,好像有点忌惮吴华生,解开姚凤珠后,继续解下方佩君的绳索,可再没有毛手毛脚。
“他的脑子是没有用,身体的机能可没有受损,要不然,将来如何能给教主效力。”星云子笑道。
“能让他表演活春宫吗?”余光强笑道,乘着吴华生不察,还是悄悄在方佩君的上拧了两把。
“这有何难!”星云子大笑道。
“看看锦袋里盛着甚幺?”吴华生开心地怪笑连声,指着李向东掉在地上的锦袋问道。
“李向东身上的东西怎会是寻常的东西?”星云子走了过去,捡起李向东脚下的锦袋说。
“是甚幺?”吴华生好奇地问道。
“一柄小剑……一根棍子,还有……”星云子逐件捡视着锦袋里的物品说。
方佩君认得那柄小剑便是李向东费尽心机夺来,再以妖法变成现状的青龙剑,其他的当是修罗教的重宝要物,可不明白为甚幺他会弃如敝屣。
事实李向东也不想这些重宝展示前的,怎奈无法使术送回神宫,也不愿揭开没有受制的假脸目,唯有继续做作下去了。
“记得问清楚那些是甚幺东西,看看有甚幺我们合用的。”吴华生贪婪地说,此刻已经完全相信李向东是受制于妖法了。
“当然了,看来全是有用的宝贝哩。”星云子珍而重之地把锦袋收怀里说。
没有铁笼的阻隔,李向东纵是使不出法术,也是大有信心夺宝救,杀出重围的,然而他别有用心,还是木
似的动也不动。
“你甚幺时候施术?”吴华生问道。
“过两天吧,刚才耗去我许多心力,要歇一下才行。”星云子叹气道。
“可要把他锁起来吗?”余光心怯似的问道。
“不用了,他已经吃下变心丹,就是吃喝解手,没有我的命令,也不会动的。”星云子笑道。
“这可有趣了!”吴华生眼珠一转,桀桀怪笑道:“你不是说能让这个不可一世的修罗教主表演活春宫吗?现在也该是庆祝的时间了,去我那里,大家好好地乐一趟。”
“他的对手是谁?是这两个尿壶吗?”余光笑道。
“不,他也该用够这两个尿壶了,这样吧,我们招呼这两个尿壶,看他能不能给八娇解谗吧。”吴华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