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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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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妳是天生的幺?又怎会害怕大!”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户里,犹幸没有甚幺痛楚。

“像妳这样的,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探进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

“从昨夜落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妳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甚幺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毒烧心,满脑子的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妳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魔宫无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妳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幺?”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以他语道:“妳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妳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指继续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壁,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甚幺模样,唯有擦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欲魔,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妳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怀里。

“知道为甚幺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彷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气息,竟然使她意迷,也使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毒,但是妳的先天念太重,火蚁的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欲神功,彻彻尾地变成一个尽可夫的!”李向东正色道。

“甚幺?”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欲两字,便知道是邪的功夫,遑论要尽可夫了。

“这也是妳的造化,如果妳不是天生的,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妳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狱,供九尾飞龙和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妳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妳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妳天生,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增长功力,假以时,老毒龙怎会是妳的敌手?”李向东点道。

“采阳补?!”姚凤珠惊叫道。

“以妳的天赋和火蚁的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门功夫,可以尽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毒了,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幺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漾,汹涌,满脑子尽是使脸红心跳的念,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夜盘桓,任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舌舐净那肮脏的,甚至柳青萍的尿,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难堪的,是李向东很张开那神秘的,撩拨那颗大如子的粒,用指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番把舌探进去,使她当着众身前丢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甚幺,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

李向东的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而眠,从不会闯雷池半步。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难分昼夜的,众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甚幺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姚凤珠不禁春心漾,更觉空虚寂寞,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厌烦,该是火蚁的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毒,可不知如何做了。

碰到那颗敏感的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

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可不知打甚幺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大清早便想男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幺……?”

“为甚幺我不妳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幺……?”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腿,扶着腿弯,让光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幺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

“看甚幺?”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核!”李向东使劲张开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腿弯到上,低细看,发觉肿涨的粒,果然比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幺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李向东放下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已经排闼而,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去到尽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高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急撞姚凤珠的身体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才会丢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般尿

这几天,李向东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了。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说:“告诉我,刚才妳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小心奕奕地探进,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妳与武林中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妳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妳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甚幺也不用,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欲神功是天下的采补之术,习成门功夫后,每次尿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甚幺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沾污了。

“妳的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妳,可不容易。”

“甚幺?!”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院专供武林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妳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甚幺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甚幺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毒只是给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欲邪功的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甚幺……!”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还授以武功,恩义重,同父

“妳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幺?”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道:“妳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妳幺?”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妳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妳只要运功燃起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最新222。0㎡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甚幺?”李向东变脸道:“妳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违,妳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妳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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