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传来轻悦的水声，月光淡淡洒在窗上，子微先元心
突然变得无比宁
静。耳边传来风拂过柳叶的声音，能听到柳条轻柔的舒展，一片柳叶旋转着坠
河中，在载满银辉色月光的水上渐渐漂远。姑胥的月夜有着箫声一般的清幽。
「公子……」
子微先元回过，忽然眼前一亮，彷佛天际的明月涌室内。眉妍湿淋淋的
长发挽在脑后，鬓侧各垂下一绺青丝，烛光下犹如玉
。她穿着新买的抹胸，外
面罩着绯红的轻纱，白
的肌肤在红纱下彷佛透出光来。她款款走到榻前，如同
一株摇曳的花枝，散发出柔媚的香气。
将这具柔媚香软的身子拥在怀中，子微先元忍不住笑了起来。
眉妍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含羞垂下
颈，轻声道：「公子笑什么？」
子微先元笑道：「没想到会无意中得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难道不许
我高兴么？」
４Ｖ４Ｖ４Ｖ点ＯＭ
说着子微先元分开轻纱，一手伸进丽衣内，捻住她滑的
尖。眉妍嘤咛
一声，身子变得柔若无骨，软软依在子微先元怀中，玉脸透出娇媚的嫣红。
满室皆春。
43
娇媚的喘息声在石壁间回
，一个充满异族风
的美
，赤身伏在一只圆形
的大石上，她美艳的脸颊贴在石上，洁白的双足没水中。那圆石长年被溪水冲
刷，此时水虽然小了，表面却光滑无比。鹭丝夫丰满的球压在石上，白滑的
雪
高高耸起。峭魃君虞一手按住她的脖颈，一手握着石矛，下身挺动，用力
着她柔腻的蜜
，神
沉。
「是他吗？」
一名百越武士装束的汉子跪在一旁，他双手被缚，肩上的铁甲彷佛被猛兽撕
碎，露出血
模糊的伤
，满是虬髯的脸上沾满血迹，神狼狈而恐惧。
鹭丝夫目中透出强烈的恨意，颤声道：「正是他杀了
的先夫。将婢母
送到此地。」
峭魃君虞手臂一扬，石矛斜掠而起，穿过那的肩窝，将他高高钉在岩壁上。
那武士肩骨尽碎，却一时不得死，只能嘶声惨叫。
「他不过是个受驱使的小卒，待擒下安成君申服君，定要将这两名狗贼钉
起，让他们哀嚎三
再死。」峭魃君虞说得轻描淡写，对那武士的嘶嚎毫不在意。
鹭丝夫泣不成声，她对峭魃君虞感激万分，再多言语也难以言表，只能竭
力扭动
，用火热的体来抚慰主。
峭魃君虞对耳边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丝毫反感，相反却显得愉悦而兴奋。他已
经很久没有听到类似的声音，久到他几乎忘了自己的存在。峭魃君虞忽然拔出阳
具，顶住鹭丝夫未曾用过的
。鹭丝夫心猛然一跳，回首道：「大王…
…」
峭魃君虞按住她的柔颈，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用心服侍吧。」
鹭丝夫害怕地咬住红唇，长长的睫毛忽然一颤，齿间逸出一丝痛楚地低呻。
峭魃君虞挺起阳具，野蛮地捅那只狭小的孔，一直捅到她直肠
处。
「呀……呀……」
鹭丝夫次用菊来服侍男，痛得不住低叫。她蹙紧眉，明媚的美
目中满是泪水。那只浑圆丰翘的雪被得一扁一扁，像一只柔软而充满弹
的
雪球，不停吞吐着
。
峭魃君虞的阳具粗壮骇，鹭丝夫平常
媾尚且难以消受，何况是被主
强行
。甫一体，后庭就受创绽裂。鹭丝夫对这位酷厉凶
的主一
半是敬，一半是怕，那个被钉在石壁上的百越武士仍在嘶嚎，山
里飘浮着血腥
的气息。她忍住剧痛，伏在冰冷的岩石上，一面痛得低叫，一面踮起脚尖，勉强
耸起雪，承受着主的
。
见到美溢出的鲜血，峭魃君虞逐渐变得亢奋。他粗地着鹭姬的柔，
一边撑开鹭姬雪白的，看着她小巧的菊被粗大的阳具得绽开，鲜血汩汩
而出，染红了他野兽般的阳具。
「放开我娘！」一个略显稚的声音猛然响起。
峭魃君虞回过，只见鲡笙站在身后，她举着一块石，俏脸涨得通红。
「不许你再欺负我娘！」
峭魃君虞邪恶而凶狞的一笑，然后抬起手，似乎想把她一并抓住。身下的美
扭腰抱住他的手臂，「大王！」鹭丝夫央求道：「鲡笙还小，不懂事，求大
王饶过她吧。」
鲡笙气愤地说道：「快滚开！不许你压着我娘！」
峭魃君虞收回手，忽然放声长笑。鹭丝夫玉脸飞红，柔声道：「笙儿，你
先出去。」
「我不！大坏蛋，快放开我娘！」
鹭丝夫不知道该该怎么向儿解释。她这位主就像一个粗鲁的野蛮，
欢时从不顾忌旁，兴致一来便命她伏地受，她每次都不得不哄走鲡笙，没
想到这次会让儿撞见。
鲡笙大声说道：「他又不是我爹爹！为什么压着娘？」
鹭丝夫羞涩难言，半晌才道：「笙儿，娘已经做了大王的侍姬，你爹爹做
的事，大王都可以对娘做。」
「我不信！娘都被他欺负得流血了。」
峭魃君虞狞笑着一挺腰腹，整条阳具而，狠狠穿了美白的大
。鹭丝夫痛叫着拧紧眉，玉体一阵颤抖。
「娘！」鲡笙大惊失色，拚命掷出石。
峭魃君虞扬起拳，一拳将石块击得碎。鹭丝夫急忙道：「笙儿！不要！」
鲜血从鹭丝夫间涌出，顺着白美的大腿蜿蜒而下。她忍痛道：「大王是
在临幸娘，不是欺负娘。」鲡笙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峭魃君虞的拳，不相信
它会比石还硬。
鹭丝夫喘了几气，柔声道：「大王是我们的恩，那个杀了你爹爹，
大王替我们报了仇，娘是给大王报恩，你也要记住大王的恩。」
鲡笙似懂非懂，不过这个男很厉害，娘似乎很听他的话。
当着鲡笙的面，峭魃君虞毫不留地了鹭丝夫的后庭。鲡笙呆呆看了
一会儿，当母亲被那顶住婉转低叫时，她脸上突然一红，扭跑开了。
月下的姑胥依旧繁华，过了闹市，城西是一片宅院，两岸杨柳依依，一片静
谧。
小楼上一灯如豆，铺着锦褥的榻上，眉妍温柔地吐出，然后扬起玉脸，
彷佛一朵娇美的海棠在灯下悄然开放。
子微先元托起玉的腮，怜惜地说道：「累了么？」
眉妍娇羞地说道：「公子喜欢，再品一会儿。」
子微先元低笑道：「眉儿身上有一处我还没用过呢。」
眉妍像小孩一样红了脸，她含羞啐了一，然后解开轻纱，乖乖伏在榻上，
耸起雪。
与少的相比，眉妍的肌肤更加柔润白腻，香滑光洁。子微先元分开那
只凝脂般肥白的雪，笑道：「好一朵红艳的美菊。」
眉妍间的大而柔软，形状浑圆，柔腻动，就像一朵娇艳的菊蕾，丹
红欲滴。子微先元挺起被她含湿的阳具，顶住她软腻的眼儿，缓缓挺。
眉妍发出细细的娇喘，柔腻的微微蠕动着，一点一点吞下他火热的阳具。
随着阳具的进，她圆润的美彷佛变得膨胀，白滑的宛如一团油脂紧紧裹
住，不留丝毫缝隙。
子微先元伏在美耳边道：「眉儿的后庭好生滑软，让
进去就不舍得拔
出来。」
眉妍伏下螓首，腰身轻轻扭动，光滑的雪夹住，眼儿犹如一张柔腻
的小嘴，含住阳具根部，轻柔地吞吐起来。
子微先元没想到她床技这么好，不愧是富贵家的外室，以色媚的尤物。
他握住眉妍纤软的腰肢，阳具在她紧暖的内抽送起来。
眉妍发出甜美的叫声，那声音又软又腻，柔媚骨。子微先元一边挺弄，一
边抚玩着她软玉般的身子。当他无意中抚到眉妍鬓角，子微先元忽然一怔。
成熟独有的媚艳风，在眉妍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她洁白的身子伏在
榻上，双低垂，白玉团成般的圆高高耸起，红的眼儿被一根年轻而充满
无穷
力的阳具得翻开。她柔媚地低叫着，白皙的体犹如香软的花瓣般，散
发出馥郁香甜的气息。
子微先元略一分心，顿时关松动，在这媚物体内一泄如注。眉妍合紧丰，
用丝绸般柔滑的裹住阳具，轻轻磨擦，使他
得分外畅快。
等子微先元完，眉妍小心地从中取阳具，然后俯首含住，用唇舌柔顺
地舔舐起来。
看到她这样无微不至地服侍，子微先元短暂地惊愕之后，顿时涌起一怒意。
眉妍这样做，不用说都是她那个夫君的教诲。不知道她夫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
，分明把这丽当成玩物。
眉妍意识到子微先元的脸色，有些惊惶地吐出，「公子，是做错了么？」
子微先元心里叹了气，扶起眉妍，柔声道：「告诉我，你夫君待你如何？」
眉妍脸上一红，垂首道：「夫君待很好。」
子微先元怕惊住她，笑道：「有我好么？」
这样的调笑果然让眉妍放松了许多，她横了子微先元一眼，轻笑道：「一般
的好。」
子微先元不动声色地问道：「眉儿还记得他对你做过什么吗？」
眉妍玉脸愈发红了，「他喜欢用后面……还喜欢……」她忸怩半晌才道：
「还喜欢把绑起来……」
子微先元心里愈发怀疑，他思索片刻，决定先把此事放在一边。
看到她羞涩的神，子微先元对这丽愈发怜惜。往后要待她更好一些。
眉妍脸上红晕稍褪，她看了子微先元一眼，低声道：「公子可有妻室么？」
子微先元一怔，「我？」
眉妍有些难以启齿地低声说道：「先夫君曾说，家不能生育，微贱之躯，
不敢误了公子。」
子微先元心里掀起滔天巨
，不禁想起那个留有自己血脉的辰瑶王。
夷南。王城。
城的神蛇之旗早已殒落，只有血腥的枭旗在漫天残霞中猎猎飞舞。夕阳下，
遍布辰氏历代先王神柱的大殿，彷佛浸浴在浓浓的血色中。
一个怪异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大哉辰丁，居瑶之滨。旄旌洋洋，檀舟煌煌。
乃武乃威，乃止乃攻。卿士赫赫，六师烈烈。维王辰丁，大武云扬……」
然后是一串枭啼般刺耳的怪笑。
神庙内伏尸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长喙鸟爪的芹蝉将一樽鲜血浇沥在
大武辰丁的神柱前，「这是辰氏最后一名贵族的血。很甘美吧，我的大王！」
自从天子失去权柄，诸侯间就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攻伐吞并。北方的诸侯表面
上还要遵守应有的道义，被灭国的诸侯会获得三到十户居民，来供奉自己的祖先，
不绝祭祀。但在南荒，这样的道义很少有理会。
峭魃君虞更信奉斩
除根，不留下任何可能的后患。和卢依一样，夷南城
后，所有的贵族被陆续斩杀一空，连襁褓中的婴儿也未能幸免。辰氏的宗支本来
已经绝嗣，只剩下辰瑶继任主。经过这一番屠杀，辰氏旁支也被屠戳殆尽。芹
蝉可以自信地说，如今的夷南城，再没有一个辰姓男子。
原本被鲜花美酒各色祭品包围的神柱，如今成为刑场。辰氏贵族被捆缚在他
们祖先的神柱上，所有男子都被斩去首级，留下残缺的尸体。而子还要被枭军
，接受的凌辱。
专鱼将一名子压在身下，粗地占有了她。然后用石矛切开她的颅，吸
食着她的脑浆。
枭族是一个食种族。传说他们的祖先是来自地下的恶魔，猎杀了天神，吞
食了他的血，从而获得力量。枭相信，吞食敌的体，就可以获得对方的
力量。同时他们认为，污辱敌的尸体，能驱散对方的恶灵。
在专鱼看来，美貌的就像甜美的浆果。他吸食完脑浆，将尸体扔给在殿
中筑巢的巨枭，然后又用石矛刺穿了另一名俘虏的心脏。
芹蝉卷动着细长的舌，吸食着鲜血。经过地宫中炼狱般的折磨，她变得越
发凶残。宫里那些盲眼侍，都被她逐一虐杀肢解，没有留下一个活。
芹蝉尖啼道：「这些子都是该之辈，大巫若有中意的，尽可取用。」
巫耽披散发，脸色灰扑扑的，他衣服似乎从未洗过，那些布缕几乎虬结成
轩，肮脏不堪。他面无表地哑声道：「本巫献身翼神，不近色。」
芹蝉桀桀怪笑道：「如此便太可惜了。」她面部如，鼻却长如鸟吻，手
如鸟爪，看上去狰狞可怖。
巫耽从怀中取出一面六寸大小的巫鼓，然后拿出一把利刃，从耳朵上割下一
小块血，投在鼓上。鼓面吸了血，色泽渐渐发沉。
芹蝉尖声道：「力士！」
神庙下方的地传来一阵响动，一只硕大的木制颅缓缓伸出。那是巫羽炼
制的木力士，上面依附着碧月池祭司碧琴被蒙昧的邪魂。它方形的手掌中托着
一只盛酒的陶瓮，动作迟缓地爬出地。
「离蜕化还有两，但大巫要用，还是新鲜的好。」
芹蝉发出鸟啼般的叫声，陶瓮上泥封忽然一动，伸出一双白玉般晶莹的手掌。
那双手柔软得彷佛没有骨骼，柔美地滑出瓮。当她露出面孔，殿内的神柱
传来一阵奇异的共鸣，彷佛在呼唤她体内蛰伏的神灵。
那张面孔娇美无瑕，黑白分明的美眸对光线毫无反应，却明媚动，肌肤晶
莹如雪，彷佛刚刚生出，有着异样的鲜。
随着芹蝉的啼叫，那具雪白的身体从瓮中钻出，就像光滑的丝绸缠在傀儡的
木臂上，蜿蜒而下。那双丰翘的雪磨擦着木力士粗糙的表面，细软的腰身彷佛
能无限拉伸。瓮的泥封被完全挤碎，一只浑圆的雪滑出瓮，然后是光润的
大腿和……一条蛇尾。
辰瑶的身体丝带一般缠绕在力士的木臂上，她上身依然如故，紧并的大腿却
连为一体，表面覆盖着细小的银白色鳞片，形成一体长长的蛇尾。
被缚在柱上的子抬起，惊恐地看着昔风华绝代的主。一名子战栗
着伸出手，缠绕在木力士上的美蛇忽然伸长身体，一咬住她的手腕。
那子白皙的手臂立时变成青黑色，一声不响地垂下。黑色的血迹从唇角
流下，辰瑶失明的眼中却没有丝毫表。
芹蝉捏住蛇的脸颊，扳住她的下
。辰瑶娇美的小嘴被扳开到不可思议的
角度，颌骨像蛇一样张开，露出红润的腔。她雪白的牙齿中有两对钩状的利齿，
又尖又长，中空的齿尖藏有毒囊。松开猎物时，她的牙齿随即向后倒伏，像蛇一
样收放自如。
芹蝉尖声啼笑道：「这个怪物就是夷南的王，如今是大王兽笼里最卑贱的
蛇
！」
辰氏的权柄来自于蛇神杖，峭魃君虞吞下蛇魄，重伤了容蛇，等于剥夺了辰
瑶的神力。失去神杖和力量之源的夷南王，沦为了无力反抗的弱子。
成为豢养者的芹蝉，不但将容蛇强行植辰瑶体内，用她的血喂养被收服
的容蛇，还把所有的恨意发泄在她身上。这段子里，辰瑶的体经历了数次彻
底的摧残。然而辰瑶被容蛇占据的体却像蛇一样蜕化。每一次蜕化，都带给她
一具全新的体，并且使她与容蛇血相连得更紧密。
经过三次蜕化后，辰瑶已经与容蛇血相融，一半身躯化为蛇体。她这次蜕
化还不到七，形体虽然长成，但气血未足，体的反应迟钝而虚弱。
「可惜大巫不近色。这蛇上次受了烙刑，用嘴服侍了整个王宫的侍卫，」
芹蝉尖笑道：「甚至连马阳都可以吞下。」
巫耽脸色沉，手中的巫鼓变得更加血腥。
４Ｖ４Ｖ４Ｖ点ＯＭ
44
芹蝉尖声道：「瑶！舔湿你的！」
听到豢养者的命令，辰瑶垂下蛇尾，盘住力士带着铁箍的巨大阳具，然后背
对着发号施令的主，翘起雪白的圆。她上身弯折过来，弯曲成不可思议的角
度，然后抬起脸，正对着自己部，张开红唇。她舌鲜红而滑长，顶端分叉犹
如毒蛇的信子。
在芹蝉尖声命令下，辰瑶长长的蛇尾绕到腰后，细长的尾端伸进沟，分开
，露出她少般娇的器。她身体圆转有如玉环，双高高耸起，晶莹的
雪悬在半空，银白色的蛇尾贴着尾骨伸间，弯曲着分开，那条鲜红如
火的蛇信在红唇间吞吐着，舔向自己的器。
辰瑶的体彷佛刚出生般鲜，肌肤白滑光润。在蛇信舔舐下，那只娇如
处子的器宛如一朵鲜花，柔美的绽开。她明媚的双目波光流动，却像蛇一样没
有视觉。她吐出舌，湿滑的蛇信没秘处，用分叉的舌尖撑开，将鲜美的
蜜露在空气中。令意外的是，在她红腻的孔中，竟然还有室的标志。
芹蝉伸出两只枯瘦犹如枝的妖爪，带着残忍的冷笑狠狠进辰瑶体内。辰
瑶细长的弯眉抖动了一下，蛇躯盘紧木，脸上露出痛苦的表。就在她脸前，
两只妖异的鸟爪同时进她体内，在她滑犹如婴儿的蜜内肆意蹂躏。
辰瑶白如雪的美微微抖动，承受着体的痛楚。芹蝉两爪全部进辰瑶
体内，仔细摧残着她的蜜，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意。柔如新的蜜被她双爪
扯得变形，辰瑶蹙紧眉，满面痛楚地张开红唇，但已经蛇化的喉咙中发不出丝
毫声音。
幸存的辰氏子失神地看着她们的王，连最后一点微弱的希冀也失去了。
芹蝉得意地啼道：「下贱的！用尾钻你的门！」
辰瑶银白色的蛇尾抬起，在间游动着移向。她柔的美被芹蝉尖利
的鸟爪撑开，那层处的薄膜显露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芹蝉扯得碎。辰瑶
气血不足，被捅穿的处膜并没有流出多少血迹。户上方，那条带着鳞片的蛇
尾伸，在自己小巧嫣红的中钻弄。
芹蝉两只鸟爪又尖又长，爪尖锋利如刀，只片刻就将辰瑶处的扯得稀
碎。她十指如钩，反手扣住辰瑶的蜜，将她从木力士身上扯下。她双爪在辰
瑶体内，彷佛提着那只雪白的，拖起她整具身体。
大武辰丁神柱上，一条银蛇被火炬烧得发红。芹蝉将辰瑶放在柱前的香案上，
然后拔出鸟爪，分开她白的，伸出一指尖长的鸟爪，对着她蜜与结
合处刺了进去。辰瑶美丽的蛇尾垂在地上，痛楚地扭动片刻。但没有主的命令，
她的身体丝毫不能逃避。
芹蝉枯黑的鸟爪在辰瑶间，沿着沟浅浅一划。那只白丰满的美彷
佛被刀锋切开，娇美的唇和被一分为二，沿着沟整齐地裂成两半。
辰瑶光洁的雪绽开一条细缝，裂开的间滴血全无，皮肤间露在空气中
的如同雪玉般晶莹剔透。芹蝉用爪尖挑起王的唇，将它从辰瑶户上细
致的剥下。
辰瑶瞪大失明的美目，望着祖先的神柱，白皙的体在剧痛中微微抽动。那
双鸟爪像剥开一只橘子般，一点一点剥光了她的唇。失去皮肤包裹的户软软
鼓起，依稀还能看出完好时迷的妙态。她娇艳的蜜
露出来，缩成红红一点，
嵌在一团近乎透明的软中。
芹蝉将辰瑶的唇完全剥离，那团软兀自在间蠕动。她抓住辰瑶的雪，
托起来往神柱上一按。
「嗤」的一声，那条烧红的银蛇捅辰瑶失去唇的蜜，粗如儿臂的蛇首
像一枚烧红的长钉，将她白美的部钉在柱上。
失去意识的辰瑶极力昂起身体，喉中发出无声的惨叫。但
控了容蛇的芹蝉
同样控制了她的身体，即使痛楚万分，辰瑶也无法闪避。她受创的门夹紧银蛇，
尾低垂，被挑起的雪高高翘起，剥开的唇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的美。
芹蝉啼声怪笑道：「贱！大巫用你身上下贱的皮肤蒙鼓，好有福分。」
芹蝉将辰瑶固定在柱上，然后从她沟开始，剥开她的皮肤。辰瑶新生的皮
肤白滑而紧凑，剥起来快意无比。上次蛇蜕时，芹蝉曾经从她腰间开始，将她
上的皮肤完整地剥下。这次她要剥下一整幅给巫耽，便选择了从沟开始。
辰瑶白美的皮肤被一点一点揭下，露出里面晶莹的体。为了不让创过大，
芹蝉的动作很耐心。她细致地剥动着，直到辰瑶整只雪像一颗荔枝，从皮肤狭
窄的裂中滑出，完全露在外。
她部丰满而圆润，即使皮肤全部剥去，露的上仍没有多少血迹。就
像一团湿黏的白玉球，在火光照映下不停抽动。
芹蝉先往下剥去最容易剥开的蛇尾，然后卷起她蜕离的皮肤，向腰间剥去。
辰瑶腰身柔软纤长，又细又圆，芹蝉像脱去她贴身的襦衣般，轻松就剥下了
她腰间的皮肤。辰瑶上身虽然还保持着的体型，但她骨骼被峭魃君虞尽数碎
后，重生后和蛇一样没有胸骨。芹蝉将她的皮肤剥到下，然后将尖利的鸟爪伸
进她皮肤下面，撕开她和皮肤的黏连。
辰瑶已经数度昏迷，但每次昏倒，都紧接着在更强烈的痛楚下醒来。她喉咙
无法发声，身体又无法挣扎，只能木然承受着血剥离的剧痛。
她高耸的雪在妖爪撕扯下不住变形，白腻的渐渐变得松弛。接着她红
的从里面被挑得翘起，随即歪到一边。芹蝉利爪往下一扒，一只充满弹
的球从皮肤下猛然跳出，在皮肤下颤微微抖动着，失去皮肤的就像剥过皮
的水蜜桃，白腻而湿黏。辰瑶周身痛如刀切，当芹蝉尖利的鸟爪抓住她露的
，辰瑶抽搐着瞪大眼睛，没有视觉的目中淌下一串血泪。
芹蝉将整幅皮给巫耽，「大巫且看是否合用？」
巫耽接过皮，沉地嘶声道：「将她舌下部剪开，这就能出声了。」
芹蝉折磨辰瑶虽然快意，但没有听到她的哀号惨叫一直引为憾事，闻言顿时
大喜，尖声笑道：「多谢大巫。」
辰瑶身体勉强保持着本来的形状，露的体白花花模糊一团，软绵绵钉在
柱上，仍在呼吸。
巫耽将辰瑶的皮肤卷好，纳怀中，持杖道：「传讯之事已了，我该去见大
王。」
伏在巢中的一夜枭突然展翅飞起，专鱼腾身跃上枭背，「主在哪里！」
巫耽面无表地说道：「大王需要时，自然会召唤他的仆。记住，大王要
在一个月内，从夷南获得一万士卒。」
「大巫放心，婢绝不会误事。」芹蝉道：「请大巫禀知我王，再有七，
蛇就能复原。婢会将这贱装饰一新，待我王归来时享用。」
芹蝉双爪一击，木力士庞大的身躯弯折下来，托着一只新开的酒瓮，然后抓
住辰瑶，将她从柱上拔下，将那具柔若无骨的体塞瓮中。辰瑶露的肌肤被
烈酒一炙，顿时痉挛着扭动起来，发出一缕几乎无法听闻的哀鸣。芹蝉尖声大笑，
命令木力士将她紧紧塞进瓮中，加上泥封埋地下，等待她再次蜕化重生。
子微先元神清气爽地起身，旁边的丽星眸微闭，乌亮的长发散在枕上，犹
如海棠春睡。昨晚两缱绻终夜，眉妍在枕席间曲意奉迎，前后两只被他用
了个遍，那种妩媚柔顺的风姿，令子微先元快意无比。
子微先元轻轻床榻，推开窗户，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冲淡了室内的脂香
气。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眉妍带着一香风走过来，柔声道：「公子起
得好早。」
其实子微先元很少睡觉，每每静卧一个时辰，便力尽复。这意味着他比常
多出一倍的时间用来修行。
「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眉妍曾经就是别的外室，早已习惯了不多问，她拿起象牙梳，轻柔地为主
梳理发。
眉妍将子微先元的发小心挽成一束，在顶结好，用一条嵌珠的白色丝带
系上，然后将丝带垂到脑后。眉妍动作轻柔而细致，白软的玉指犹如兰花。她替
子微先元理好衣领，轻叹道：「公子好年轻。」
男子二十戴冠，从贵族到庶民，对冠礼都极为看重。而子微先元未到戴冠的
年纪，还是少年。
子微先元捉住她的手，笑道：「昨晚先软的可是你。」
镜中的丽顿时羞红了脸，昨晚两云雨数席，子微先元少年锐气，毫无疲
态，最后还是眉妍不支告饶。
子微先元又调笑几句，才放开手，「行了几船，你多歇息吧。那对仆还
可靠，有什么事就唤他们去做好了。」
眉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们说的话，听不懂。」
子微先元一怔，才笑道：「那两是海里的鲛族，发音与我们不同，你不用
理会，直接吩咐他们好了，他们听得懂。」
眉妍如释重负，「家知道了。」
子微先元将古元剑悬在钩上，「你歇息吧。不必等我回来了。」
眉妍愕然道：「公子要去很久么？」
「今有一个城，我去会他。」这一次，只怕要杀了。
子微先元去云池别院见过宗主。静室的陈设与昨一般无二，只是墨钧身前
换了张新几，摆着张沙盘。
「今该考较你这几月的修为进益。」墨钧用竹枝在沙上写了一个「云」字，
然后随手抹去，淡淡道：「写一个吧。」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盯着眼前的沙盘久久不语。宗主这个「云」字写得如行
云流水，不带丝毫烟火气，钩捺之际从容疏散，落在沙上却痕迹分明，点划错
间密不透雨，犹如龙隐笔端，夭幻莫测。
子微先元对着沙盘坐了一个时辰，然后拿起竹枝，在沙上一挥而过。
他写的同样是一个「云」字，却与墨钧的大相径庭，笔迹锋芒毕露，如同快
剑刻成，最后一笔更是又又险，直接点在沙盘边缘，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墨钧看了一眼，说道：「我阻你为鹳辛报仇，许是错了。本如此，我却教
你多加矫饰，想必你有不服气的地方。」
子微先元笑道：「徒儿已经矫饰为常了。再过些年就能装成一个十足的好。」
墨钧哼了一声，「我云池门下哪里有坏？我强加抑制，只是怕你杀戮太过，
视命如无物，往后积重难返。」
子微先元笑道：「先元倒觉得矫饰一些挺好，若都如峭魃君虞一般率
而为，只怕要相食。」
「不错。纵然是申服君那样的伪君子，也比峭魃君虞强上百倍。」
子微先元忽然道：「徒儿若不矫饰，能否与峭魃君虞一较短长？」
「唔，这个难说。你子跳脱，行事疏略，未必及得上峭魃君虞坚忍。」
４Ｖ４Ｖ４Ｖ点ＯＭ
子微先元笑道：「反正我也不想争霸天下。有个宗主的位置就挺好。」
墨钧道：「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打算做几年宗主，随便糊弄了我，就甩手
不？」
子微先元笑嘻嘻道：「师尊放心，徒儿总要认真做上几年，让云池宗在南荒
立足。」
知徒莫如师，他说的立足绝非这么简单。墨钧摆了摆手，「我就怕你如此之
想。你若当了宗主，只怕要将其它诸宗赶尽杀绝吧。」
子微先元思索半晌，然后道：「其它倒也罢了，只是昊教翼道两宗教义大有
可观，纵然能一时压制，将来必成大患。」
墨钧道：「既有可观，收我宗也未尝不可。我宗以云池为名，诸宗之所长，
自可兼容并蓄。」
如今的云池宗，莫说与稳执南荒诸秘御法宗牛耳的昊教相比，就是翼道实力
也远在其上。但墨钧固然认定云池必能力压诸宗，子微先元也视之为理所当然。
他苦笑道：「师尊这句话，先元至少要多做二十年。」
「天盈则仄，月满则亏。若并弃诸宗，即使云池能在南荒独大，也不免井蛙
之讥，莫如采诸宗之长，收其珠玉在囊，与云池义相砥砺。」墨钧顿了一下，
然后道：「此事我做不了，长风也做不了。」
墨长风是墨钧的独子，子微先元的师兄，无论形貌气度，天生就是做宗主的
材料。可惜墨钧认为他跟自己相似，守成有余，机变不足，若想让云池大行南荒，
还得子微先元。
夷南别后，子微先元在途中接到墨长风传来的警示，此后再无音讯，此时连
忙追问。
墨钧道：「城时他与银翼侯避瑶湖，此刻已经到了泽貊的浮都。」
子微先元与墨长风向来好，顿时喜动于色。
墨钧又道：「夷南之役，银翼侯中了枭军的箭毒，伤重不起，长风也束手无
策。」
依着银翼侯的子，只要还能提得动刀，就绝不会坐视城国被屠。子微先元
道：「等说服了鹳辛，我带鹤舞去看看。」
「不必。我已命长风将银翼侯送到此间。将养一段时间，再行计议。」
子微先元道：「如此最好不过。我还有一事要劳烦长风师兄。」
「哦？」
子微先元脸上微微一红，「弟子已将那子纳为外室。」
墨钧冷哼道：「好嘛。」
「昨天在一起，徒儿发现她被被施过法术。」
墨钧眉锋一挑。
「那法术很奇怪，徒儿从未见过。我问过眉儿，她说少时生过一场大病，以
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徒儿怀疑是有抹去了她的记忆。」
子微先元虽然心有怀疑，但怕法术反噬，伤了眉妍的神智，不敢下手解除。
墨长风对诸宗法术颇有心得，有他在，终能解开迷团。
墨钧无可无不可，「待长风回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