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棍子顶着她的下
，命令道：「起来，继续！」
依理苦苦撑起身子。
桂枝说：「骚笑啊喂！」
桂枝似乎最在意依理的笑容，看依理像个发
的母狗一样撒娇献媚，有种说
不出的快感。
「啊～嗯唔。」
依理跟身体每一根神经对抗，再次变成发的母狗。
四方八面的电笔全都在皮肤上两吋的地方预备好，要是依理再拔不出刷子，
所有电笔都会再次压过来。
依理咬着嘴唇，
呼吸一
气，用自残一样的觉悟用力一拔…
「啊…啊啊…」
棍子拔出了一点了，跟依理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她原本是打算一气拔出来
的，怎料只是出来了一点点，换句话说，要完全把刷子拔出来的话，需要不断重
复着刚才那种一气的觉悟。
电笔又压过来了，依理紧记要保持笑容，电击了十秒后，又回到拔刷子的表
演。
经过五次电击的催促
，依理终于把刷子成功拔出来了。
原本白色的刷毛上沾了浅不一的血，同学们往还在痛苦张尖叫的
道探
看看。
脆弱幼
的壁都充血成红色，拿手机照明灯一看，看不清血究竟是从哪儿
跑出来的，也许是更
面的位置，也许是整个壁都刮
了。
刷子
给了木凌负责清洗，木凌用手轻轻扫一下刷毛，才发现这刷子真的硬
得不简单，手掌压在上面都会感到刺痛感，他实在想象不到依理放在道抽
的
感觉。
可怕的是，刷子拿出来后不是解放，而是更无的虐待。
「是时候试试自己切的姜片啰。」阿棍把那碗切好的姜片递到依理眼前，依
理咳了几声。
「嗯，依理会好好的吃的。」她跪起来，亲切地接过碗子，像是收到男朋友
煮给自己的白粥一样，然后用她颤抖的手拿起一片姜，放进那还在张嘴充血的
道。
「嗯！！！啊！！！！」
姜本来就带有强烈的刺激
，手指碰到姜汁，都会有辣辣的刺激感。把姜放
在皮肤上，轻则带来火辣辣的感觉，若有皮肤敏感的话，甚至可能会出疹。
把姜放在道内的感觉，不要说男生，
生也难以想象那是多大的刺激，现
在还要是用刷子完全刮伤壁的状态。
反应比想象中激烈，不知是否为了忍着不痛苦撕叫，感受全都化成身体的扭
曲。
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锂鱼，在长桌上弹跳。
「跳舞跳得真好呢～」桂枝率先拍手，看来她由原本的冷漠，已经慢慢变成
享受虐待了，像其他所有同学一样。
依理再放另一片姜，身体再度弹动。讽刺的是，依理为了忍耐而拼命扭动
下盘的样子，还真十分像是夜场的感舞蹈。
「
扭多一点，哈哈。」桂枝拍手笑道。
桂枝的把依理的痛苦扭动描述成感的舞蹈，男同学们就开始懂得用这种目
光去看了。
在同学眼里，依理再不是因为大家的虐待而发狂扭动，而是在表演桌上舞。
大家原本由鸦雀无声慢慢变成了欢呼，这个气氛之后，依理只好一片又一片
的姜片放自己受了伤的道内。
「好了，主菜来了。」
那个法式火腿肠，有男生手臂般粗，虽然已熄了火十几分钟，它又粗又肥的
体积让肠不易冷却，依理把它拿上手，还有一点烫手的感觉。
「真的…要放进去吗？」依理下颤抖地问。
阿棍笑说：「会有假的吗？」
依理含着泪带着笑，把那冒着一点白烟的
肠对准自己下，然后…
「咿咿咿咿咿咿！！！！」
这不是姜片带来的刺激灼痛感，而是真真正正的烫。
巨大的火腿肠塞进了道，一点躲避的缝隙也没有，道紧紧咬着肠子。
「很烫…很烫…不…不行！很痛…呀！！！」她在桌上滚来滚去。
阿棍说：「妳说什么了？笑容呢？」
依理喘了两气，差点要失控地
哭了，她按住自己的绪，跪在桌子上，
硬挤出一个笑容。
「阿棍主
吶，真的很烫啊，再下去依理感觉道会灼伤得不能用了，求求
阿棍主让依理拿出来吧。」
依理再次向阿棍土下座，高高抬起，没有阿棍同意她是不敢主动把它拿
出来。
阿棍皱起眉，伸手抓着外露在户外的部份肠，拉了点出来，过了三秒，
又突然推回去。
「啊啊啊啊！」
阿棍说：「明明就不烫！这个温度不可能灼伤吧？是妳自己道太多东西，
以为很烫而已吧。」
阿棍装作生气地打了两下依理的
房。
「呜…」
依理重新站起来，双手握着火腿粗肠，上下上下地抽。
这个三连虐待组合，真是把道折磨得痛不欲生，先是刷是把壁全都磨，
然后放进姜片，让姜汁慢慢渗进伤，然后用近乎灼伤皮肤的粗肠，塞进去不
断抽。一来再次虐待损受刺激的壁，二来肠像个捣药材的棍子一样，不
断挤压放在道最面的姜片，榨出姜汁。
「看看，像不像只热狗？」
「哈，这根本是热狗吧。」
依理两片花瓣紧紧咬着粗得夸张的火腿肠，活像一只超大的热狗在上面。
桂枝说：「要加什么酱料吗？」
阿棍笑说：「吃热狗当要要加芥末了！」
（呜………）
同学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芥末酱，递给阿棍，再由阿棍给依理。
那是三包快餐店包装的黄色芥末酱。
「来，快点加点酱料吧？」
依理的笑容愈来愈沉重，她不知自己还能支撑这
个重量多久。
「请…请问，要加在哪里？」
啪！！！！
嗖！！！
桂枝一记耳光打过去，阿棍拿着竹子打在她肚子上。
桂枝说：「妳没吃过热狗吗？用脑袋想想啊！」
脸上刻着掌掴的痛，依理笑着把火腿肠从里面再拉出来。
流着泪撕开芥末酱的包装，ｓ字型来回在火腿肠上挤满芥末。
「先用一包吧，其余的芥末酱等用完再添加。」桂枝说。
依理吸了一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媲美火烧的痛楚，她狠下心肠把涂满
芥末酱的火腿酱推进去。
「呀呀呀呀呀！！！！！」
惨叫填满了家政室。
「笑呀！」
「咿咿…哈…呀呀呀！」
道内像是装了一个灼热的火炉，再里面一遍又一遍烤着壁。
她跪在地上，右手按着地板，左手摸着自己的下腹，想要站起来，站到一半
又痛得跪了下去，额冒着冷汗。
阿棍说：「好吧，难得道吃了那么多东西，我就准许妳一次过高
三次吧。」
「呜呜呜…」
她只敢在心里悲呜，难得终于可以高了，结果是要在这么痛苦的状况下，
着一边献媚，一边从极痛中寻找快感。
（快点吧，来吧…来吧…）
依理很想快点有第一次高，结束这个自残式的自慰，可是身体除了尖叫着
痛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她想玩弄一下自己的蒂看看能不能产生一点意，
才再发现它被衣夹夹着，动弹不得。
道红肿得像是渗出血水，随着不断的抽，芥末酱跑进壁每一道折缝，
淘气地渗进神经线密集错的细胞中。芥末吸收完了，桂枝欢喜地递出第二包芥
末，依理亦都「欢喜」地接过来，撕开包装…
结果到十点还依理给盛平之前，依理也只是一直继续着无意义的抽，在
全班面前表演着「火辣的」火自慰秀。第三包芥末，在表演结束之后才使用，芥
末像是封蜡一样，仔细地涂在大唇与火腿肠之间的接缝，涂抹在蒂、尿道、
会和菊花处，然后要依理保持这个状态穿回超短校裙自己走回家。
十时正，依理准时跪在家门前等候盛平开门。
身体累得没法好好地跪，骨像是用胶纸
便地拼凑在一起，皮肤像夹在石
堆内动弹不得，内脏却似塞满湿透了纸巾。
笑了一整天，脸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妳还是选择回来了嘛，进来吧。」盛平的声音在顶上方响起。
「新规定的第一天过得怎样？愉快吗？」
「愉…愉快。」
才第一天，究竟怎么可以捱到毕业啊？依理心想。
「阿棍不是要妳笑吗？为什么妳不笑呢？」
依理错愕，她以为回到家终于不用笑了，她刚刚才记起来，现在盛平与阿棍
已经是合作关系，阿棍要度依理保持笑容的事，盛平早就透过手机知道，家里家
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东西，依理绝望地笑了起来。
她撑起酸软的腿，夹着那极粗的火腿肠，踏进家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