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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7)(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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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4

饲养班花(七)-出走的家

记吊到天花垂下来的绳子上,刚好在依理顶上一尺高度,那高度刚好要

依理踮起脚,抬挺胸,双手递高过才能书写。「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因为要从底往上写,如果用原

子笔会有墨水流不出来的问题,所以她必须用铅笔写,依理右手扶着吊着的记,

左手执笔写字。

依理明白主这个设计,她只是回想带着枷的感觉,作呕的感觉就已经冲

上脑门了。强挺胸,就是为了让依理不能随便吐出来。呕吐物会冲上腔,

但很快又会强吞下去。

她当然是赤的。

严格来说她配带着少得可怜的布料,三个丝质蝴蝶结挂在依理的蒂,

它们都是用鳄鱼钳紧紧咬着皮固定着。蝴蝶结随风漫舞是如何轻柔,固定的方

式却是何等粗

子又往冬天近一步了,天气反反复复在秋与冬之间举期不定。盛平迟迟未

肯给依理一点御寒衣物,洗澡水也依旧是冷水,就看看依理何时才会哀求盛平允

许她穿衣服,用热水洗澡吧,盛平这样想。

弓起美妙的曲线,那双峰好像又大一圈了。

青春期的发育速度有时真会吓一跳。

自从昨晚之后,她的纪录新增了新一项必须背诵的东西:依理喝尿的次

数为6次。

痛苦的记忆很易模糊在一起,依理只会记得阳具接二连三进自己腔,然

后她的意识就被痛苦的窒息感包围了。

盛平看完记后说她写得不够仔细,依理高高踮着的腿还是不允许放下来,

盛平要求她把喝尿的感觉形容得再仔细一点。

她写道,喝尿时,喉咙感受到一阵暖水冲刷的刺激,她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

马桶底部的,浅黄色的尿不断灌溉,窒息感就像马桶冲水时那试图挣扎浮上

来的厕纸团,无论它怎么爬,终于还是会被咸水浸泡淹没再冲进渊。尿骚味从

浮上来冲进鼻子,她怀疑脑部是不是都已经浸泡在难闻的骚味当中了,她的

思考是不是已经带有阿棍的尿、带有始木的尿、带有肥华的尿…

「呕呕呕呕…」

依理写到这个位置,呕吐物又浮到喉咙了,喉咙中的呕吐物再次把尿骚味再

次送往脑部,彷佛在说:「哈啰,大家的尿还妳胃内呢。」说完后就神气地沉回

温暖的胃窝。

盛平看完记,摇摇说不够仔细。

依理必须回想起六位同学每一位在她中小便的过程。

盛平很清楚依理的身体特,她回忆哭泣就可以流泪,回忆侵犯就会发

回忆鞭打甚至会有痛楚的神奇体质,回忆呕吐很可能就会让她呕出来,所以依理

要穿着芭蕾舞高跟鞋,全身拉直的姿势,上下颠倒地写记,写得巨细无遗,每

只能有一次经历,但依理彷佛可以有两次…三次…无数次。

就像尼采的永劫回归那样永远重复回味。

依理从没想过自己可以描写一件事描写得那么仔细,密密麻麻六页纸,哪

个同学抓着自己的发往下体拉,哪个同学小便到尿从依理鼻子流出来,哪个

小便完拿滴着尿的阳具往自己的胸脯抹,她居然记得一清二楚。

终于,盛平看完六页纸的记,他满意了。

「记着,以后写记都要这么详细,懂吗?」

依理点点

「我很想试一下同学们的特训成果。」盛平坐在沙发上脱下裤子,掏出那比

同学们都要大的黑色阳具,它闪着黑光对着依理的嘴

依理穿着使脚弓完全垂直的高跟鞋,膝盖不弯曲下低,慢慢把脸凑到阳

具面前,伸出舌侍奉起来。

喉都不会呕出来吗?」

「是的主,不会呕出来了。」

盛平一下抓着她的发,上下抽。依理双手歇在叉放在身后,双腿死劲

挺直忍耐。

「哈哈哈哈哈哈…」盛平大笑起来,因为依理实在太可了,她根本就没有

克服呕吐反应,依理仅仅是学会在呕吐物冲上喉咙时,硬生生地压回去。

这比起消除呕吐反应更有趣,克服呕吐训练没有让依理的痛苦减少,反而还

增加了,用阳具在这妙缦的脸孔上抽时,能欣赏着那死劲把呕吐吞回去的动作,

偶尔还能看到呕吐物跑到鼻孔处,全都是为了不弄脏男生的阳具,为了给予侍奉

对像最好的体验,盛平心想设计这个训练的同学还真是天才。

悲哀感像井不断溢出冰冷黑色的墨汁,它不断漫延,吞没整个河村。

可是,依理身体如约定一样兴奋起来,悲哀地兴奋起来,依理遵守了记上

的约定,她成为了即使承受着最难受的事也会兴奋起

来的悲哀隶。

「你真的没问题吗?」守言问。

依理有点不敢相信,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但守言似乎在担心自己。

「没事的,我真的克服了,嗯…」

守言孤疑地着着依理,明明她还有作呕的反应,只是没有真的呕出来而已。

「我没有打算去到那么尽的。」守言说。

他们走在放学的路上,今天又是依理需要感想给守言的子。

依理没作声。

「最后大家小便…不是我的主意,是阿棍的主意。」守言澄清道。

依理微微笑道:「依理…没有在恨你啊,是谁的主意重要吗?」

「当然!」守言突然变得坚持。

他咕滴着:「阿棍那家伙常改动我的东西,经他手后都变粗了。」

依理第一次听男同学之间的闲话,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班的关系怎么样,男

生们就好像是为依理而存在的,他们很齐心、合群,简直就像学校活动社团

的模范,依理从没有想象过他们彼此是会有纷争的。

「你的东西?」

「调教的设计呀,说了很多篇都是不听。」守言语气像是讨论中史科的小组

研究一样,完全不像是在谈论眼前的

依理好奇问:「你们在争吵什么吗?」

守言问:「不如问问妳,妳对阿棍有什么感想?」

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感想呀,依理回答。

然后她想了想说,大概是很有力量,很有领导能力,很令敬畏的家伙吧?

「领导能力?哈…」守言冷笑一声。

依理不作声。

守言道:「妳不觉得他只懂用力吗?」

依理回想起来,对于阿棍的印象,就是一个身型健硕的小霸王,总是带着竹

棍在挥打她的肚子,只要稍不合他意,他就会推依理到墙身、按依理到地板,再

抓着马尾把她从地板上拉起来打她肚子。

「嗯。」依理回答道。

「他只会令妳害怕而已。」

「那…守言主呢?」

他们又无言地听着风声走过一段路。

再有辆士驶过之后,依理忍受不了沉默,试着改变话题。

「有个问题可以问问守言主吗?」

守言斜眼看着她:「说吧。」

「为什么大家依理的时候,守言都不一起来呢?」

依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很久的问题。

守言由斜眼转为望着前方,步速平稳,没有变过。

「要是问了个冒犯的问题的话,对不起!当依理没问吧。」

「嗯。」守言结果什么也没说。

依理再次低下,感觉自己真的很不该,好像问了什么会坏这段关系的话。

守言经过路边小贩,掏出钱包买了串烧卖。

依理趁他买小吃时,刚想起来似的脱了左脚的鞋子,然后在里面带出了压成

石块的信纸。

「这星期的感想。」

「喔…谢谢。」守言接过来,一边吃着放学后的烧卖点心,一边仔细阅读。

「今次依理写了最难忍受的,到最比较易接受的…希望守言主有用吧。」

守言点点

「那…守言主不要让阿棍知道这感想好吗?」依理试探地问。

守言抬起

依理低声说:「阿棍看了只会不断对依理做最难受的项目…」

依理最难受的就是喝完男生的尿之后,不小心呕出来,然后要再吞回呕出来

的尿,她永远也不想再来一次。

守言点:「他就是这样。」

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们二继续回到那个屋苑的长椅上坐下。

趁守言阅读自己的信,依理也不放过机会拿出自己的书本,温习一下。

「为什么那么努力呢?」守言知道依理无时无刻都不放过温习的机会。

「单纯想读书而已…」

「是不想做吗?」

依理内心像是突然失去重心的往一边倾斜,好不容易才站稳阵脚。

要是她撒谎,记是会知道的,记会跑出来惩罚她。

可是,不论她怎么说服自己,自己是被虐狂,自己要做一个好隶,内心另

一个声音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实在悲惨得不得了,那把声音很想告诉依理快

逃,告诉依理自己不喜欢这一切,可是因为记在看守着,那把声音困在黑暗中

不敢出来。依理连想都不敢想她拒绝做,可是那把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提醒

她,她好像从书本上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慢慢她就变得很喜欢读书,读书感觉是

超然于这一切的。

依理搁上课本,笑一笑说:「不,真的单纯想读书而已」

守言疑惑的问:「妳想大学吗?」

这个念在依理脑海中浸沈了一会,她才回答:「想。」

「所以妳

不想一直当吗?。」守言又问。

依理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即使是被虐狂也受不了吧?永远的这样…」

守言不作声,他不知道怎么响应才好。

依理说:「每次经过士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回家,不是现在的家,是父

母那边。爸爸以前一回来就会,妈妈只顾着哥哥,依理搬去主…叔父那

里三年了,他们有问候过一句吗?」

守言问:「在叔父住…有比较好吗?」

依理望着守言微笑了一下,再转过望着远方。

「嗯。」

守言问:「我记得妳说他门禁很严。」

依理点点说:「嗯,因为依理是他的隶呢。」

守言错愕地望着依理,依理脸上写着决心,她决定告诉守言这个从没有告诉

过任何的秘密。

三年前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

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

依理点点

盛平叹了一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

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

「为什么?」

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

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的,不会

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白

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

原本该是雪白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

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

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

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

「是因为什么事了?」

「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

「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说太烫怎么

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上,依理整个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

有些是用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的。」

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

「为什么?」

依理摇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吃早餐吃得太

慢,打;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冰箱里没有啤酒,打;同学

找她聊电话超过三分钟,打…去到后来好像爸爸有心就会打她了。

『妳脱裤子给我打的动作也太慢了吧?妳不如就别再穿裤子了!』结果她在

家里就总是光着,连晚饭也是光着站着吃。她爸要她添汤添饭,一旦她

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如果她

的测验成绩是84/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

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

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

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

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

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

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

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

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地用手指撩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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