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26
３０
眼看过了马路就是目的地，忽然从尽
的巷道里拐过来一台疾驰的昌河面包
车，打眼就冲到了水生面前，水生吓了一跳，这差一点就把自己给废了呀！忙一
边缩脚一边在心里问候司机的母亲，车子冲过水生两米左右却猛地停了下来，车
门砰的被拉开，几个穿着Ｔ恤衫流里流气的年青
下了车，有两个手上还拿着铁
棍，水生忙所嗓子眼里的
字咽了回去，装作若无惹事的走开，走到拐弯处他赶
紧贴在墙上，往镇长家望去，果然那几个围住一个四十岁左右穿白衬衫的在
商量着什么。水生大气也不敢出，隐隐觉得这可能是冲着镇长去的。
「就这家了，妈的，总算看到台小车了，这家估计能有点钱。这镇子太他妈
穷了，条子到处在抓咱们，不弄点钱的话这昌河他妈都开不起了？盛子，你翻墙
进去把大门弄开，别弄出响动来！」白衬衫吩咐道。这几个是邻省几个杀抢劫
的犯罪团伙，最近事发了正像无苍蝇般到处流窜，慌不择路之下不知怎么窜到
了这个小镇上。这里的还很贫穷，即使是镇上，除了几个
部和屈指可数的几
个生意外，几乎没私家汽车，晚上只有镇电影院那条街还算热闹，镇长母亲
家这条路晚上天黑以后，除了行几乎没有什么来这里。
余望中最近非常得意，凭借自己在县长面前的卖力表现，竟然从一个小车司
机一步登天成了镇长，自己才３６岁，只要牢牢抓住县长这条线，以后再往上动
动也不是不可能的。但生不可能事事如意，中国最无法处理好的婆媳关系就
落在了他家，母亲尚
红和妻子盛涛都是强盛的，只要在一起好不了三天就会
闹矛盾，这两个他都惹不起，只能两边陪笑脸。５７岁的尚红体态身材都是极
为普通，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强势，不管是年轻时对公婆、男还是如今对儿子儿
媳，她都是说一不二，余望中表面上非常孝顺，内心却多少对母亲有些不满，就
因为她那
格，家里多闹了多少纷争啊！可孝是中国的传统美德，别说他是个
部，就算是在老家当农民，你也不敢随便批评母亲啊！就拿着戴
罩这事吧，
老婆盛涛就和他说过无数回：「你瞧瞧你妈，也不戴个胸罩，虽说都是家里，
但三十多岁的儿子和十来岁的孙子看着也不像话啊，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
最近那句话听的余望中眼前立刻出现了母亲的
子，他记得当时他脸都红
了，心里毛毛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从来没把母亲和联系起来过，但妻子
这过分的比喻，却让这形象既生动又立体。这事他哪敢劝母亲啊，一开
肯定是
家法伺候，这不是开玩笑，是真的家法，一根祖传的细细的绿竹棍，打的时间要
跪在地上卷起衣裳。最后盛涛还是委婉的开了，婆婆连一秒钟都没忍耐，张嘴
就是大骂：「我一个老婆子戴什么罩啊？你看看咱乡下哪个老太婆戴那东西？
你这个骚
，把我好好的儿子教坏，我一直忍着给你留着面呢！你瞧瞧你那裤衩，
那么一点布料还不如光着个不穿呢？就那么一点布料，上面还是透的，啧啧啧，
也不知道怕丑！好
是要守
道照顾好男，伺候好公婆，不是天天沟着男
裤裆子！你男可是吃公家饭，在县官前做事的……」这番话一出，盛涛看着边
上听的目瞪呆的１３岁儿子，又羞又气的哭着当时就跑回了娘家。
此刻正一边给上身穿着件白背心、下身穿一条蓝色的大裤衩母亲揉着脚一边
陪着笑脸说话：「娘，盛涛不是乡下长大的，你不能拿乡下媳那套来要求她，
她也算顾家了，天天一下班就回家。她那天说那话是过分了点，我也骂了她，她
也知道错了。您大不记小过搬回去住好吧？」尚老太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想
着该不该现在就答应儿子，她心里已经软了，可脸上却放不开那威严，冷冷的说
道：「脚板也按按，你现在可真是当了大官了，几个月也没给娘按过一次！」余
望中忙笑道：「娘，我这不是忙吗？你想我以前就是给县长开车，这猛的到一个
镇上当一把手，好多东西我还得学呢，镇上方方面面的我也要接触接触，不然
以后不好开展工作。娘，你早该随我享福了，你看你进城才一年这脚都养白了！」
尚红这辈子从没和子们开过玩笑，此刻听着心里一暖，嘴里却依然是不饶，
板起脸喝道：「没大没小的，娘也要能调笑的？」余望中听出了母亲心中乐着呢，
便不再言语卖力的在母亲的大脚板上按了起来。
忽然门「咣」的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小流氓一样的，余望中吓了一跳：
「你
们是什么？」话未说完，五个已走到了母子面前，两个平小青年拿刀
抵住余望中的脖子，后面穿白衬衫的中年走了过来：「别
动，别喊，这刀
子可是不认的！哟，还是大孝子呢！帮老娘按脚，老娘没喂儿子吃吗？哈哈
哈！」边上几个手下也捧场的夸张大笑起来。尚红听的满脸通红，强作镇静的
骂道：「你们快出去，我儿子可是镇长，信不信叫派出所来抓你们！」白衬衫冷
笑一声：「盛子，给她点颜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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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余望中惨叫一声，胳膊上被划了一道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尚
红又吓又心疼，毕竟是个农村老太太，一见了血忙双手合十对白衬衫拜道：「
各位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儿子这镇长才刚刚当上，他可没做过坏事啊？」
白衬衫道：「死老太婆，你当我们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呢？我管他有没有做
过坏事，我们就是借点钱花花！」
余望中忙护在老娘身前道：「大哥，我今天出来的匆忙，身上只有两百块钱，
你先拿去买几包烟抽，要不我现在回家拿给你！」
一个小青年忙把桌上余望中的黑包拿出来放地上一抖，果然只有两张百票和
几张十块的。另一个胳膊上纹着龙的卷毛凑过来道：「大哥，要不去他家拿钱吧，
这家伙是镇长，家里肯定有不少钱！」
白衬衫「啪」的给了卷毛一耳光：「你他妈猪脑子啊！这当官和都和当官的
住一起，我们跟他过去，万一附近有看见咱们不认识报警怎么办？」说着把两
张百票揣进兜里，剩下刚好四张十块的，四个手下一一张。几个又在屋里到
处搜了一通，只在老太太枕底下搜到八十卖钱零钱，白衬衫一边抽烟一边和手
下说道：「妈的，划不来，就这么点钱，在这家动手了这地方咱们就不能呆了，
早知道就不该进来！」见大哥心
不好，刚才挨了一
掌的卷毛又过来献计：「
大哥，咱昨晚在那录像厅里不是看了儿子和母亲的本片子吗？要不，叫这儿
子也尝一尝老娘的滋味？」
这几个流氓虽然都是色中饿鬼，但对这相貌平平，年纪又老的尚老太实在硬
不起来，但对这观赏西洋景却是很有兴趣。白衬衫拍了拍卷毛的脸：「卷毛，以
后要出就出刚才这样有用的点子，别他妈老是出馊主意。」这话母子俩也听到了，
余望中壮着胆子愤怒的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有种就杀了我，我是不会你禽
兽勾当的！」白衬衫笑着站起来，冲余望中竖起了大拇指：「好，有种，我就喜
欢有骨气的男！」
很快，母子俩都被三角刮刀着脱光了衣服，尚红忙羞的两手在身上遮掩
着。白衬衫笑道：「这老太太
倒是挺结实，小的们，让她伺候伺候她儿子。」
余望中脖子被锋利的刀顶着，早已吓的面无色，底下的
也缩成了一小团。
卷毛用刀背在他脖子上划了划
笑道：「老太太，不听话我们就像杀那样杀了
你这镇长儿子！」尚红嚎哭道：「你们可千万别杀他呀，我求求你们了。」
卷毛有意在大哥面前露一手，便自作主张当起了导演：「用手搓你儿子卵蛋，快！」尚老太无奈，只得伸出手在儿子卵蛋下胡搓了起来，卷毛又冲余望中喝
道：「低着给我仔细看着，不然给你放血！」
余望中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见过母亲的
体了，可能是三岁，也可能是五岁，
但那印象已经模糊的只有
廓了。但此刻却是活生生的、一丝不挂的母亲蹲在他
脚下，母亲底下的黑毛和白大给了他太大太大的冲击，再加上正被母亲搓
弄的卵蛋，伦理上的巨大心理刺激让余望中极不愿的硬了起来。
「大哥，硬了！硬了！」卷毛好像科学家实验成功般兴奋的叫着。白衬衫把
手上的烟往他身上一扔：「老子没瞎，你他妈瞎叫什么？又不是你妈，这么大
声生怕外面的听不见啊，傻！」卷毛被烟烫的咝的叫了一声，只好把火气
撒在受害身上：「张嘴，含着你儿子！」尚红哭道：「大哥，哪有含
那东西的？这丑事俺实在是作不出来啊，求求你们了，放过
我们吧。」用手虽然
也很丑，但多少还不算无法接受，但用嘴含男尚红听都没听过，何况是
自己亲生儿子。见录像识广的流氓们和余望中都在心里鄙夷着尚红的无知，这
个年代别说外国，就是中国也有不少
的了，老年之间虽然很少，但城市
里也还是一些开放的老的。
卷毛心一横，刀尖在余望中肚子上扎进去一点点，啊！余望中惨叫一声，刚
刚膨胀的又缩了回去。尚红心想保命要紧，也顾不得丑不丑了，张着嘴就
将儿子缩成一团的东西包的没影。这是余望中完全没想到的，他以为老娘这样一
苟言笑又保守又强硬的是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可眼下，自己的就这么被
老娘的嘴包着，而且一点渣都不剩在外面。娘在含我！余望中这么想着，心
中火苗腾的升起万丈高，眼前的流氓仿佛都已消失，只有光身的老娘在给自己含。
这不是假的！分明感觉到了温水浸泡和软的摩擦……
「老太太耶，我今天免费教你哈，不然你这一辈子都没试过这个，不是白活
了？很简单，就是嘴前后不停动就行了，你停一下我的刀子可就不客气！」尚
红心里叫着：「望中啊望中，你可要记着俺是你娘，不能大起来啊！娘用嘴把
尿尿的东西弄大的，娘还咋做？」可愿望毕竟只是愿望，还没洗澡的儿子
上的汗味尿骚味、沟周围的腥味此起彼伏，她只好闭着眼睛麻木机械的一进
一出，一开始还很轻松，渐渐的嘴就没那么轻快了，儿子的东西越来越长、越
来越粗，她的上嘴唇都快被顶的贴到鼻孔了。不好，儿子尿孔里滴了点东西出来
到她嘴里，咸咸的。这个她知道，年轻那会望中她爹夜里行房前都让她用手搓
，每次那眼里都会冒出那大滴的粘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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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望中也急了，他咬着舌尖想减轻快感，可上的快感太强烈了，而且还
是光着身子的老娘在吃，耻辱感和罪恶感让他无地自容。看着老娘嘴一进一出
的，他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娘，你不是厉害吗？你也有今天啊！」
「娘，你快停下，我、我要出来了。」余望中实在忍不住，冒着被捅的危险
还是说了出来。卷毛更兴奋了，赶紧威胁尚红道：「继续，继续含，不许停，
手搓你儿子卵蛋，不然我马上扎他一刀。」
白衬衫也很兴奋，又点着了一支烟。尚红脑子早已麻木，心中唯一的想法
是快点结束，也不管自己光着身子吃儿子有多丑，甚至嘴角不停流出水滴
在地上也浑然不觉。唔唔唔，儿子的涨到了极限，尚老太呼吸困难发出了声
音，余望中听着却仿佛是老娘在呻吟，心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卷毛大喊
一声：「盛子，快来帮忙，别让她吐出来。」敏感的沟子和
被持续不断的摩
擦，余望中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啊啊叫了两声往前一挺，盛子赶忙把尚红的
死死压住，不让她吐出，余望中借着余势又抖了两下，盛子这才慢慢松开
了手，尚红一
坐在了地上，半张着嘴，一白浆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水生见那些进了院子后，赶紧到四周查看，最后在屋后发现一颗树正好对
着屋里的窗子，便爬上了树看到了这一幕，一看母子俩脱光了衣裳，他竟忘记了
报警，见流氓走了，他才发现自己底下竟然也是硬邦邦的。今天肯定是办不成事
了，他只好无奈的又提着东西一路走回到家里。
流氓走了，尚红站起来哭道：「妈没脸活了！」说着便假意要去撞墙。虽
然是无法形容的大丑事，但命毕竟只有一次，尚红也不舍得，但在儿子面前，
总要保住脸面。余望中忙把娘拦腰抱住：「娘，那些是流窜犯，他们也不认识
咱们，这事没知道的。娘，娘，你可千万不能死啊！」尚红当然不会真死，
除非是街上到处都传开了，但戏总要做足，于是母子俩一个向墙方向冲，一个使
劲抱着腰，二都忘记了此刻彼此一丝不挂。冲了三四次，尚红看火候也差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