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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魔窟系列之魔窟的第一夜】(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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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魔窟系列之魔窟的夜】

卢涛从撅着门里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前拼命地嗅着。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 01bz.cc

「行了!那么认真嘛!」岳大海不耐烦地说:「谁会那么仔细闻那个地方?

都是一上来就直接掏枪开的!就算有些特别变态的喜欢舔她们,我们

往里多加点香料,还有什么味道盖不住?「

「话不是这么说!自己洗的,当然要洗到自己闻起来满意才能货嘛!」

卢涛又狠狠吸了一大气,「嗯……好了!没有异味了!给你!」

卢涛在上一推,锁着她的枷式小推车便滑到了岳大海面前。岳大海

弯腰查看小推车上的牌子,「十二号房,松木味……都不知道什么白痴会喜欢这

种气味,难闻得要死!」

「大概他老爸是木匠或者伐木工吧?」卢涛笑道,走到下一个待处理的

隶面前,「哇!今天中奖啦!老岳你快来看这是谁!」

「等一下等一下……」岳大海虽然嘴上喜欢唱偷懒怠工的调子,但实际上敬

神不比卢涛差,他往门里灌满了松木味芳香剂,又给她戴上搅拌式

塞,按下开关,孩便痛苦地呜咽起来。

岳大海这才走到卢涛身边,定睛一看,也不禁大声惊叹。

「这……这不是那个谁吗?那个什么新闻神……哦!那个秦枫的儿!哇

哦!长得比照片上还漂亮!她名字叫什么了?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她叫夏之韵!去年还被教育部评为『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我当时一看

她获奖的照片,马上就迷得要死要死的,还埋怨教育部怎么不设一个泳装环节。

哇,没想到现在能看到她光溜溜什么也不穿的样子!我他妈的真是祖坟修对

地方了!「卢涛激动地说着,双手早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少房和。岳大

海也不甘落后地伸出手来。少脖子和双手被锁在三枷板内,双腿分开跪在推

车的车板上,被四条皮带死死扣住脚踝和膝弯,趴在车上无法动弹丝毫,只得紧

闭双眼默默忍受他们的侮辱。

卢涛又摸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一边将灌肠器装满清洗的大

桶里,一边说道:「听说,今晚是她们全家团聚的子!」

「全家团聚?什么意思?」岳大海搓揉着少蒂,迷惑不解地问。

「她家被抄的时候,唯一跑掉的她弟弟,前几天也被抓到了……」

听到卢涛的话,夏之韵猛然睁开眼睛,带着钳球的嘴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看来你还不知道啊!」卢涛颇有些懊悔自己的多嘴,他走回推车后面,岳

大海赶紧闪身给他让出位置,双手却依然不离少的身体。

卢涛伸出手指轻揉着少圆润美的菊门,「放松一点,不然等下会很痛…

…你配合一点!这样吧,你要是肯配合我的工作,我就把我知道的关于你弟

况告诉你!好不好?「

听到他这番话,少门果然变得不那么紧绷和抗拒,卢涛又揉了几下,

指尖稍稍探,顶开她的括约肌并绕着它转了几圈,这既是为了确认她括约肌的

位置和松紧度,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然后将手指拔出,趁着括约肌还未恢

复原位,将灌肠器的尖嘴了进去。

「呜……」夏之韵的门其实早在来到此地的天就已经被开发过了,并

且在此后的两个月里一直被持续地使用着,然而她至今依然连灌注清洗都无法

适应,只难受得全身颤抖。

卢涛不紧不慢地推动灌肠器的活塞,将体缓缓全部注她的肠道内,然后

拧紧尖嘴的阀门,旋转旁边的按钮,使尖嘴下方的花瓣状卡扣张开,牢牢扣住

门括约肌,最后将管体从尖嘴上拆下,这样尖嘴就变成了塞,留在夏之韵的

门里。

卢涛放下灌肠器,一边握住夏之韵的双开始搓揉(这是上允许「清洗室」

工作员在工作时间享受的福利),一边悠悠说道:「你那个弟弟,听说可

真了不起啊!他好像才十五岁而已,却多次躲过了保安局的追捕,据说还杀了好

几个特工。最后,还是靖逆侯想了个办法,对外放出风声说一个跟你们家案子有

重大关系的证被关在这里,只要找到他,你们家就能翻案。果然引得他自投罗

网,冒充新来的侍童混进这里来——对了,你知道什么是侍童吗?其实就是服务

生兼男。从端茶倒水到打扫房间再到吹箫卖,当然待遇也不错,比我们这

高多了!你弟弟在逃亡的过程中做过整容,把自己整成一个漂亮得跟姑娘一

样的小白脸,估计等下见面的时候,连你都认不得他了。可是再怎么整都没用,

他一开打听那个其实并不存在的犯,马上就被识身份抓起来了……」

几滴滚烫的泪水落到卢涛的手臂上,他惊愕地看着夏之韵的脸,「你难道真

的一点都不知道吗?这已经是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前的事了!抓到他以后,保安局

顺藤摸瓜,又把一直包庇他的也找到了,原来就是他朋友的老爸,你应该知

道是谁吧?就是东都医科大学整形外科的主任,你弟的整容就是他做的。你弟这

回算是把家整个家都毁了,他那个小朋友也一起被送到这里来了,听说昨天

晚上刚给他们举办了婚礼。当然,说是婚礼,其实就是当众的表演吧,听说

他们两个都被整得挺惨的。具体况我也不知道,没资格去现场观礼啊,嘿嘿嘿

……好,遍灌肠差不多可以了……」

在经历了痛苦至极的五灌肠和芳香剂灌注(为她指定的品种是柠檬香型,

卢涛说:「这十有八九是靖逆侯指定的,他跟我一样,特别喜欢柠檬味!」)后,

夏之韵终于完成了体内清洗,被送到了前来第三清洗室「接货」的淋浴室工作

员手中,准备接受被推「娱乐室」之前的最后一道工序:体外清洗。

「卢——涛!」身材娇小,活泼可的第三淋浴室服务员何燕君接过束缚着

夏之韵的小推车,杏核眼瞟了一下卢涛的裤裆,掩娇笑道:「看来我们的中学

生形象大使很合你味哦!」

卢涛低一看自己胯下,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待要解释,何燕君却已转身,

推着小车一路娇笑而去。

岳大海从另一辆绑着隶的小推车后闪身出来,「嘿嘿嘿,幸好我装作活,

让车子挡住我下面,不然我也要被她嘲笑了!」

卢涛目送着何燕君推车上那具诱之极的体,长叹一声:「唉!每天总有

那么一两个妞儿,能让我这个不思上进的家伙也燃起十几分钟的斗志啊!」

这里是距离帝国首都三百公里的帝国保安局第61号后勤服务基地,平凡无奇

的名字掩盖着它的特殊之处:这里关押着众多容貌俊美,身份特殊的隶。曾经

风光无限的他们,现在都只能被赤身体、披枷带锁地囚禁在不见天的牢笼中,

忍受着漫无尽的蹂躏、辱和折磨。

可想而知,夏之韵和她的亲们是最受欢迎的组合。他们出众的外貌和气质

不必赘言,三十九岁的母亲秦枫被誉为帝国新闻神,,两个儿夏之馨和夏之

韵都是帝国名校的校花兼学霸,儿子夏之宁只身对抗帝国保安局的传奇经历更是

名闻天下,即便是相对最不出名的儿媳杨雪,虽然身体才刚开始发育,却也是

万中挑一的绝色美坯子。这样富有传奇色彩的一家大小被囚禁在一起供乐,

只是想想都让觉得万分刺激。

正因如此,分配给他们的「娱乐室」理所当然地面积最大,刑具最多。鉴于

慕名而来的宾客太多,常常需要排很久的队。娱乐室还特地辟出一大片「等候区」。

排队等待的宾客们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一边狎玩着基地的侍或男侍童,一

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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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高清大屏幕电视里观赏由高清摄像全方位多角度拍摄的夏家众被蹂躏

的场面,每个都只看得血脉贲张、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就到自己,去

在那些迷体上充分发挥黑暗而残酷的创造力。

已经在这黑牢里与夏之宁正式成婚,变成了夏家儿媳的杨雪仰面朝天地绑在

一张狭长的刑台上,刑台四个角各装着一根底部和顶部均装着镣铐,可以调节高

度的铁杆。杨雪双臂伸开捆在顶一侧的两根铁杆根部,纤细的双腿大张着向上

抬起,脚踝捆在另两根铁杆的顶端。铁杆被尽量升高,使她两腿被绷得笔直。她

悬在台面之外,纤腰和颈都被细绳捆紧在台面。两个男分别站在刑台

的前后,用粗壮的茎在她的腔和道里用力捅着。第三个男一边把饥渴难

耐的茎放在她的右手里来回摩擦,一边狠狠地抓着她微微隆起的房,揪拧那

致如玛瑙的小小。那个正在抽户的男也没有让自己的手闲着,他

紧握住杨雪被束缚在铁杆顶端的一双脚踝,每次挺腰的时候,都着力拉扯,

带动腰部更猛烈地撞击杨雪的下身。许多次当他之时,杨雪那纤细的脚踝关

节甚至会发出不胜重负的咯咯轻响。

脚踝、房和道里的剧痛使杨雪泪流满面,她只恨不得用力捏断手里的

茎,或是咬断她喉咙,令她几乎窒息的。但是她嘴里的牙齿早被拔

光,换成毫无威胁的软质假牙;而每次有要享用她的手掌之时,娱乐室里的值

班看守都会「贴心」地提示他们先用拶指夹给她的十指进行几分钟的「准备」。

其实在经过三四次「准备」后,她的双手在这一天余下的时间里就已无法再

握紧了。但是来客们仍然乐此不疲地一再用那古老而有效的工具处理她的双手,

欣赏她惨痛之极的呜咽和颤抖……

离捆绑杨雪的刑台不过几步之遥的地方,一具曲线优美,玲珑浮凸的诱

体被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悬吊着:高举的双手和垂下的右脚踝分别被铁链固定在天

花板和地板上的两个铁环里,而绑在左脚踝上的第三根铁链,则跟束缚双手的铁

链挂在天花板上的同一个铁环里,将整条左腿高高拽起,几乎与右腿形成了一条

直线。三根铁链都被最大限度地拉紧,使柔弱的身躯像刑台上杨雪的双腿一样被

绷紧到极致,但是这具体所承受的痛苦,显而易见地要比杨雪巨大得多。她,

就是夏之宁的大姐,帝国中央大学的学生会长夏之馨。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站在夏之馨的背后,双手伸到前面,紧紧攥住她坚挺饱

满的双茎则在她的双中一出一地侵犯着窄小紧缩的门。另一个男

则蹲在她身前,用一把毛毛虫状的刷子不紧不慢地在她那因为双腿被极度分开而

门户大张的户上反复刷擦。刷毛的软硬犹如男刚长出来的胡须般恰到好处,

既可以给被刷的部位施以充分的刺激,又不至于给娇的皮肤造成过分的损伤。

夏之馨秀美的面容扭曲着,双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脑袋疯

狂地摇着,戴着钳球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阵阵呜咽,身上每一处肌都在不

由自主地颤抖着。双腿被强力拉扯分开成一百八十度角,令她觉得髋骨几乎马上

就要被活生生从中掰断。而被毛刷刮擦的唇上传来的痛痒酥麻加的奇异感觉,

与胯下撕裂般的剧痛,以及门里猛烈的冲击感,汇集成呼啸汹涌的怒,一波

又一波地撞击着她的神经。

突然,似乎有一团烈火从她的下身迸发燃,火舌沿着道一路奔袭向上,

一直烧到她的子宫处。夏之馨的呼吸为之停窒,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这一

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变成一片痛苦的无底沼泽,把她彻底淹没。

蹲在她胯下的男旋转着被完全道的毛刷,看着夏之馨平坦光滑的小

腹肌因为剧烈的痛楚而阵阵抽搐跳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狞笑,手臂向后一退,

毛刷被整个抽了出来。夏之馨的身体顿时一瞬间松弛下来,筋疲力尽地像一团湿

透了的棉絮般软绵绵地挂在铁链上。然而,她的神志刚刚恢复清醒,那把毒蛇一

般的毛刷就再次凶残地侵了她的道,于是,她再一次陷到极度痛苦的巨大

漩涡之中。

「喔!哈!」夏之馨身后那个正在她的男突然发出几声畅快的吼声,

原来是夏之馨在剧痛中门不自觉地猛烈收缩,使那男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竟

一下子了出来。

的男意犹未尽地抱着夏之馨的身子,正想再玩弄一会儿她的房,

却被一个已经等急了眼的排队者用力拍了拍肩膀,只得拔枪闪开。后来那也等

不及清洗一下姑娘的门,挺起早已硬得发痛的茎一到底……

毛刷又一次被抽了出来,这一回,它的使用者似乎也玩够了,把它到等在

一旁的侍手里,顺手在侍柔软的胸上捏了一把。他刚转身迈开一步,又一个

迫不及待的排队者已经占据了他原来的位置,这可没前一位那么多的噱和雅

兴,直接就把进了夏之馨那饱受蹂躏的户里。对夏之馨来说,虽然摆脱

了毛刷的折磨,但是前后庭同时被强的滋味也不好受,特别是几乎成一字型

岔开的双腿在两个男前后夹攻的撞击下,撕裂般的疼痛越发强烈。

夏之馨失神涣散的双眼呆呆地望着数米开外的几个影,那是几个男围成

的一圈,圈子的中央,是夏家姐弟的母亲秦枫。此刻,这位前帝国国家卫视的金

主播被下脚上地倒吊着,双腿成直角岔开;一条粗糙的麻绳反绑了她的双

手之后,又绕到她的胸前,将她丰满成熟的双紧紧勒住,使之更加突出;勃起

被一对用细链子连着的鳄鱼夹夹住,夹子的锯齿之间甚至能看到微微渗出

的血迹;从背后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把银光铮亮的铁钩地钩在她的

里,而一条紧绷的橡皮筋将露在的钩子末端和她的发连在一起,秦枫

不得不极力向后仰着,否则门就会被钩子扯得剧痛。

在秦枫的部下方,并排摆着一正一反两张沙发躺椅,每张上都躺着一个

,躺椅的高度使他们竖起的茎恰好可以完全进秦枫被钳环撑开的嘴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两个手里各拿着一根机械爪,每当他们需要让秦枫的嘴里换一根茎的时

候,便会用它钳住秦枫的脖颈,把秦枫的拉到目标茎上,再夹住她的鼻子或

脸颊,牵扯她的部左右上下移动。有时会让秦枫自己努力蠕动部来取悦他们,

然而机械爪子并没有闲着,而是在秦枫身上四处揪、拧、扯、钳,首选目标当然

是秦枫的房,甚至会伸到那对夹着的鳄鱼夹上,再施加一份不小的压力。

除此之外,这种机械爪还可以作为电棍使用,只要把手柄上的通电开关推上去,

铜质的爪尖上便会放出强劲而不致命的电流,让秦枫被倒吊的身子像风中的枯叶

一样摇晃颤抖……

给秦枫准备的道具当然不止机械爪一样而已,另有两个男一前一后地站在

秦枫的身旁,他们的武器,是一条一米多长,带着手柄,形状既像剑,又像尺的

狭长薄板,材质是弹和坚韧都极好的一种金属。们给它取了一个古老的名

字:「戒尺」。

戒尺在男的手中被高高举起,带着令胆寒的呼啸声重重落下,在秦枫丰

满成熟的体上击出清脆的啪啪声,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印痕。每一尺落下,秦

枫便会整个身子向上一跳,被茎塞满的嘴里发出猫嚎一般的惨烈哀鸣。而两个

更不时往她两腿中间那最为脆弱和敏感的部来上狠狠的一击。每遭受这样

的一击,秦枫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试图弯腰蜷缩,而这样做的后果只是让她的

发和门同时产生撕心裂肺的剧痛。这种前后困、进退两难的痛苦漩涡每次

都使秦枫陷短暂的神崩溃中,全身狂地扭动抽搐不止。每当此时,鞭笞者

们便会暂停抽打,一边伸手在她身上猥亵,一边开怀大笑。等她的抽搐渐渐停息,

才会重新举起手上的戒尺,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抽上十几下之后,再来一次

「关键击打」。

一边忍受着前后两个小被狂,一边看着母亲又一次在鞭笞户的

剧痛中近乎癫狂地全身抽搐,夏之馨默默地把被泪水浸得刺痛的双眼转向房间的

另一边,在那里,剩下的两位亲正在那里遭受着整个房间里最残忍的虐待。

夏家被誉为「帝国颜值最高的家庭」,而这家的二儿夏之韵,则又被誉为

「皇冠上的宝石」。这个曾被皇后亲手把「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绶带挂在身上

的少,被捆在一张和杨雪相同的刑台上,而在刑台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宁被

拉开四肢,面朝下地悬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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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着夏之宁的,是一座高大的长方体刑架,立柱和横梁的长度都可以调节,

立柱底下还装着子。们把姐弟俩分别绑上刑台和刑架后,再把刑架推过来,

使他俩一上一下地对齐。

姐弟俩当然和其他几个亲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夏之宁的皮肤白净

光洁得像闺待嫁的少,而夏之韵更是白得可以用晶莹耀眼来形容。夏之宁

腰部异常突兀地向下挺出,十五岁少年的稚茎完全十八岁的亲姐姐嘴里。

走近细看就会发现,原来有一条「珠链」紧紧地捆扎在他的囊根部,另一

则缠绑在夏之韵的脖子上。再仔细看,那链条上的「珠子」,竟然是一个个黄

豆般大小,表面布满倒刺的铁蒺藜。夏之韵的颈和夏之宁的囊上,都已经沁

出了细微的血珠。

夏之宁并不是被水平地悬吊着,他双手的悬吊高度要比双脚高一些,这样不

仅是为了增加他腰部挺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也是为了使他的脸不至于离夏

之韵的下身太近,从而妨碍们享用那诱美妙的体。更重要的是,这样

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更清楚地欣赏写在那上面的极度痛苦、愤怒和绝

望。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们给他戴上了一个外圈带刺的钳

环。

又一缕带着殷红色的唾从夏之宁被撑开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韵没有半根

毛的光洁阜上,也滴在那条正在道里反复进出的上。

的主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顺手就给了夏之宁一记重重的耳光:

「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滴两滴水给她润滑润滑是吗?」

夏之宁的嘴里一阵剧痛,他睁大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

,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烧死。

然而他这徒劳的愤怒,反而使这男更加得意和兴奋。他一把揪住夏之宁的

发,把他的向下按,「眼睛再睁大一点啊!看清楚我是怎么你姐的!看啊!

仔细看啊!「说着,他一直在夏之韵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

之韵的狠狠地拧了起来。

「呜——」夏之韵发出凄切的呜咽声,被迫含着弟弟的茎,并在他的注视

下被,已是无比巨大的耻辱;而她在忍受体和神的双重折磨时,还不得

不努力保持脑清醒,在像这样的剧痛来袭时,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识地咬紧

牙关——当这场恶魔盛宴开始前,们给她戴上硬质假牙的时候,她还大惑不解,

直到夏之宁的茎被强制塞她的嘴里,一个男迫不及待地抡起皮带,用力地

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时,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宁凄厉的惨叫和抽搐

中明白那些的险恶用心。心中亦充满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无论身上被如

何揪拧,户和门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绝不放松对自己的控制。然而,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和神越发疲劳,她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艰难,已经发生

了几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宁的况。她不敢去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

起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支撑。

随着一热流在她的花里迸发涌,那条已经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棍

终于被抽离出去。夏之韵不禁舒了一气,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已经酸痛发麻的

腔和舌,却立即感到弟弟的在嘴里瞬间变硬膨胀,她顿时反应过来,不

禁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宁早就被强制注了助勃起药物,尽管他也像身下的姐

姐一样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刚才夏之韵唇舌无意识的短暂运动,已经足

够让他体内的药物找到兴风作的契机。而夏之宁此刻也和她一样的羞愧难当。

又一个男站到了夏之韵的刑台前,硬邦邦的顶在了花,夏之韵

收摄心神,闭上眼准备面对又一。却听见一个喝斥道:「喂!说好只许

五个上的,你什么?」

那个用顶着夏之韵的男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我已经排了两天了,现

在就差这个小妞还没过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却是毫不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队秦枫就反复排

了三四,这才没空这小妞,你怨谁呢?」他停了一下,语气放缓道:「到旁

边去找个服务员,边边看我们怎么折腾他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男不敢继续争执,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韵和夏之宁的心里却都打起鼓

来,听那一气,竟是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夏之韵不认识说话的这,夏之宁却跟他打过多次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

家厄运的罪魁祸首,帝国保安局的少将调查官罗奇。夏家遭难以来,夏之宁一边

逃避追捕,一边设法营救身陷囹圄的亲,与罗奇斗智斗勇。虽然凭借自己的绝

世天才多次取胜,并让罗奇的金牌猎捕团队损失惨重,但最终还是一着不慎满盘

皆输,落得如今的悲惨境地。夏之宁知罗奇的聪明与残酷,由他想出来的折磨

花样,必是地狱才能一见的出品。

罗奇先把夏之宁嘴里那个长满尖刺的钳球拿了出来,然后绕着夏氏姐弟踱

了一圈,把手放在了夏之宁结实的部上。夏之宁暗吸一冷气,正不知他要玩

什么花样的时候,罗奇的手突然用力向下压去。夏之宁的腰本来就已经被反折到

极限,这一压使他痛得大声惨叫,而他已经勃起的茎也在夏之韵的嘴里得更

,乃至顶到了喉,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奇的手一直压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夏之宁大喘一粗气,全身一下子没

了气力,软趴趴地挂在铁架上。他还没缓过劲来,却感到罗奇的手又落到了

上,但这一回他没有再狠命下压,而是顺着沟缓缓摸索下去。

「你……你要什么?」一强烈的不祥预感升上心,夏之宁的声音竟然

开始发颤,这可是他落以来的一遭。

毫不意外地,罗奇的手指在夏之宁的门上停下了。在周围的皱褶上来回摩

挲了一会儿之后,用力地了进去。

「呃——」门里传来难以名状的感受,夏之宁弓起身子,发出难以抑制的

呻吟。他之前乔装成侍童潜此地时,就已经被负责检查的卫队长玩弄过门,

但当时他心中满怀营救家的希望,支撑着他战胜屈辱,保持坚强。而现在他与

一起身陷囹圄,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羞辱折磨,心中满满的都是绝望,因此

门再次受到狎玩猥亵的时候,屈辱对他的打击远胜于前。而令他更为屈辱和

震惊的是,随着那支手指在门里的动作,他的茎竟更为显著地勃起了,把姐

姐的腔塞得满满的。

夏之韵当然也感到了弟弟身体上的变化,对男生理了解甚少的她并不知道

那是前列腺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还以为是自己适才没控制好已经疲累难忍的唇

舌肌,又刺激到了弟弟的神经。心中又羞又急,两行泪水汩汩而下。

这一切都逃不过罗奇鹰一般敏锐的双眼,他脸上浮起一丝沉的微笑,一边

加快手指运动的频率,一边冷语讥讽起两姐弟来。

「小伙子你怎么了?变得那么硬?那可是你亲姐姐的嘴啊!难道说,你

们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这事?二小姐?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看你脸红得真

……」

听着罗奇的讥讽,夏之宁又羞又怒,偏偏他的茎还在不争气地继续充血膨

胀;而罗奇的手在攻击他门的同时,也在推着他的部左右前后晃动不止,这

晃动使他的茎与夏之韵的腔产生了摩擦,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夏之宁惊

恐地感到,自己的茎上正在传来阵阵不折不扣的快感,而的冲动也是越发

强烈高涨。

「不行!不能这样!那是我姐姐!我不能!绝对不能出来!」夏之宁在心

中疯狂地呐喊着。这时,他猛然明白了为什么罗奇会把那个让他十分痛苦的带刺

球从他嘴里拿出来,因为此刻那个球若还在,他可以用力咬它,放任尖刺

自己的皮下,凭借由此产生的剧痛来抵御下身那罪恶的快感。他试着狠狠

咬自己的舌,但那橡皮擦似的软质假牙却连一点点痛感都制造不出来……

而此刻的夏之韵也一样处于极度惊恐之中,虽然落魔掌的时间绝不算长,

但是高密度的已经让她对男的身体有了充分的感经验。从夏之宁茎的

硬度和膨胀速度上,她准确地判断出,用不了多久,弟弟就会。被亲弟弟在

嘴里,这是她做梦也不敢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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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咬他,他痛起来是不是就不会了?」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夏

之韵的脑海里突然浮出这样一个念。但她又立即拼命把它按捺下去:「我怎么

能这么想?为了让他不在我嘴里,我就要下狠心咬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但是那个念竟是异常顽强,挣扎着在她脑海里叫喊争辩:「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任由他在你嘴里,他心里就会好过吗?你还不了解他吗?

用力咬他,阻止他出来,这才是他最希望你做的事!赶快咬他!赶快!再不咬

就来不及了!「

正在夏之韵心中两个声音激战不下的时候,她猛然听到弟弟一声令她肝胆欲

碎的泣血悲鸣:「二姐!咬我!用力咬我!」

夏之韵痛不欲生地闭上双眼,牙关用力一合。当牙关闭合的那一刻,夏之宁

发出的惨烈痛吼,就像一颗来自太阳系外的陨石撞在她的心上。

正在这时,夏之韵突然惊恐地感到:一温热的体从弟弟的茎里出,

击打在自己的喉上。

「那是什么?难道是他的……不可能!我已经用力咬了他啊!不可能!……

难道说,我咬得太用力了?那是他的血?不要!千万不要!我宁可那是他的

啊!小宁!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巨大的悲痛和

内疚使夏之韵的神瞬间崩溃,她就这样含着弟弟的茎放声痛哭起来。

而夏之宁却也同样痛哭不止,与夏之韵不同的是,他清楚地知道从自己

涌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他的痛哭,不但为自己的亵渎了姐姐的

身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更因为在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徒劳无功而感到万分

沮丧和挫败。

其实夏之韵的假牙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还是与普通牙齿有很大的区别,

即便是用尽全力去咬,夏之韵也不可能咬断弟弟的茎。在之前持续不断的刺激

下,夏之宁的膀胱里早就积存了足够的,这一咬造成的剧痛反而使他失去了

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加上罗奇准地把握时机,在夏之韵下嘴的那一刹,猛

力按压夏之宁的前列腺位置,遂使得他在剧痛中出了

罗奇一边继续狎玩着夏之宁的菊门,一边开心地欣赏两姐弟痛哭流涕的模样。

等两姐弟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才把手指从少年的门里抽出,绕到他的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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