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
「爸谢谢你！」
「……」
「除了次是在你不知
的况下求着让我上的，就再没有这么主动过了。
说真的，你刚才说颜颜睡着时，
夹得特别紧，特别舒坦。跟你说个事儿，今晚
上爸
欲极其强烈，先给你拜年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总嘲笑说爸老不正经，还不是因为你太迷
了，就拿刚才来说，夹得有
多紧难道你不清楚吗？就算不清楚，爸这
有多硬难道你心里没数？」杨廷松
很感慨，说出来的话既是心里所想，也是事实存在：「前面让颜颜叼着咂儿
吸，
后面又让爸拿
，多舒服，你
嘛还要压抑自己？要是再喊出来的话，非但
舒服了，也更完美更骚了。」
「你还有完吗？不做拉倒！」
「换个姿势吧，这回爸用蝉附跟你搞。」
「你咋这么多事儿？」啥叫蝉附陈云丽有些分不太清，反正记得都是跪着来
的，就把枕巾踅摸到了一旁，以备不时之需。这细微的动作被杨廷松看在眼里乐
在心上，加剧了他征服儿媳
体的心：「平时忙叨叨没啥时间，过年还不热闹
热闹？」他伏趴在儿媳的玉背上正要进行，被陈云丽喊停了下来：「你把衬衣
脱了，磨得我不舒服。」
「你给爸脱。」
「你烦不烦？」
「脱不脱？」
「你臭不要脸。」
杨廷松拔出
茎，拉起陈云丽的身子。瞅着儿媳跪转着来到自己的身前，
像服侍丈夫那样替自己把扣子解开，就想起了次两个搞前的景：「夏天
那晚你就是这样给爸脱背心的，当时你穿得特别骚，
子和都被爸看到了。」
伸手摸向陈云丽的胸
，揉捏起她的子：「当时爸就硬了，就想
你！」
「一肚子男盗
娼，你给我老实点。」陈云丽打着杨庭松，无济于事，那手
仍动来动去，便由着他抓捏起自己的子。
一边摸一边看，儿媳的俏模样勾得杨廷松心痒难耐，一时间胯下的抖
来挑去，挺起腰来直往她身上蹭：「都了那么多次了，咱二还分彼此？」他
嘴里荤言荤语，待陈云丽一一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给
爸来咂儿吃，爸也想试试扎在你怀里吃咂儿的感觉。」
这咋这么没羞没臊呢？撇着脸，陈云丽推拒着杨廷松的身子
：「你瞎闹啥？」
看着儿媳羞羞答答的，杨廷松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喂我吃咂儿。」迅速脱
掉自己的衬衣，再次扎了过来：「你都喂过颜颜了，为啥躲着我？也喂我一吧。」
说得可怜兮兮，陈云丽却直起皮疙瘩：「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还要脸……嗯，
别咬。」被叼住的一刹那，她便泄气了。眼一闭，哼哼唧唧地搂住了杨廷松
的脑袋，就像妈妈哄孩子似的，任他吮吸起来：「玩火吧就，啊，被我婆婆，嗯，
轻点咬，逮着的话，嗯，一块完蛋。」
「放心吧他们醒不了，今个儿你就给爸当一回婆娘吧。」吐出儿媳的，
杨廷松仰脸正撞上陈云丽的眼神。儿媳脸上含羞带怯，迷离的眼神中还夹杂着
一层含糊不清的东西。身为男，面对此此景有几个受得了的，在被那俏
模样迷得神魂颠倒时，杨廷松下意识挺了挺胯下，他欲勃发，话语连珠说得越
发没流：「大咂儿里要是有汁儿就更好了，咱四世同堂挤在这隔断里，一边吃
一边玩还能一边，我一个就饰演了三个角色。」
「还三个角色？就你话密。」陈云丽低扫了一眼杨庭松，急急忙忙回避，
不想眼神却扫向他的胯下，见那根挺得又粗又直的跟个
槌似的，心里又羞
又慌，待她品出杨廷松嘴里说的玩意，朝着他脸啐了一：「你个老东西，花花
肠子真多。」
「难道你和老大就没试过？我才不信呢！」杨庭松枕在陈云丽的大腿上，抬
盯着那对喜的子，摸着挑动连连，搅和起来：「没试过不要紧，那就
在我身上尝试一遍，换个称呼不更刺激吗！」
「呸，废话咋这多？还做不做？」绷起脸来，陈云丽又啐了杨庭松一。不
要脸的话她听过，可如此不要脸的话从一个老教师的嘴里说出来，想及到自己和
他之间保持的那层不清不楚的关系，又着实令她心跳加速，哪怕是听了无数次，
也禁不住颤抖起身子，羞得面红耳赤。
「打是亲骂是
，两子调用来助兴，不就是要给与对方快乐吗！你看看
我的，多硬！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杨庭松歪着脑袋看向陈云丽，似乎
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除了把玩儿媳的子，他还把另一只手搂在了陈云丽的
腰上，开始摩挲起她的丝袜
，继续用言语去蛊惑她：「色皮膜穿在你身上
可真有味道，风韵不减母味十足，一边给颜颜吃咂儿一边又挺起让我，用
尤物二字来形容你当时的表现都无法全面表达透彻！看，这大咂儿，这大，
谁见了不眼馋？」陈云丽听他那话说得越来越没边，不由得低下来。她看着他
那张慈祥的脸，一时间越看越迷茫，愈加分辨不清这的子。咋啥话都敢说呢？
难道脸是牛皮做的？喝止他两次之后非但没有停止下来，反而越说越下流，而且
手指大动，摸得她心神恍惚，灯光一照，皙白的俏脸倒显得更红润了。
「其实爸早就知道你欲旺盛，想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虎的喂不
饱。」杨廷松不愧是教了一辈子书的老学究，那话滔滔不绝张嘴就来，连
稿都
不用打，越说越起劲，真让他找回了当年讲台上当老师的感觉：「最美的年
龄，就该释放自己，骗爸可以，但不能欺骗你自己呀！」
给杨廷松这一通荤话说得直翻白眼，又摸又抓之下，弄得陈云丽心浮气躁，
抱起了他脑袋就把子送了过去：「快吃吧我的活祖宗。」
子就在眼前，都送到了自己的嘴边上，岂有不吃的道理？杨廷松把大嘴一
张，脸上笑意渐浓：「吃舒坦了咱们一起过年。」叼住陈云丽的葡萄珠含在齿间，
用舌反复挑唆、嘬舔，汲水声很快就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随之传递给了陈云
丽。
「轻点嘬，小点啊，嘶～啊。」递送的过程，心窝上过着电，麻溜溜又
涨又酥，陈云丽禁不住打出了一声长吸溜。她颦起眉，时而看向怀里那个脑袋，
时而又绷紧脖颈把扬起来，渐渐的，嘴里发出了的呜咽声，抱住了杨庭松
的脑袋使劲把子往他嘴里送：「啊嗯，恶鬼啊，嘶，你到底是啥变的？啊，咋
那么会玩我？」声音如梦如幻，喁喁而吟，敲打在杨廷松的心坎上，竟如此催：
「来我吧，别再吃啦。」
「你稍等会儿。」看着陈云丽脸上的
漾春，杨廷松翻身来到了拉帘前。
陈云丽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又要嘛？」杨廷松撩开拉帘把她的高跟鞋拿了
起来，转身递给了陈云丽：「给爸，给你男把它穿上。」
「褥子该踩脏啦。」陈云丽用手搓着自己的大腿，兀自喘息着。
「反正
过后得洗被单，穿上吧，喜欢看你穿着高跟鞋的样儿。」杨廷松把高
跟鞋举了过去，放到了陈云丽的眼前，见她骚眉耷眼从那犹豫，上前抓住了她的
手：「这大长腿不穿高跟哪行？穿上吧，满足我。」
瞪了杨廷松一眼，陈云丽知道不答应肯定还会被他磨，低下，蜷起腿把鞋
套在了脚上，刚要转身跪下，见杨廷松站了起来，她不明所以：「你又要搞什么？」
杨廷松着腰，凑到了陈云丽的近前：「你给爸唆啦唆啦。」背着灯影，陈云丽
的眼前黑乎乎的，味道却钻进了鼻子里，心有些
，她把一撇，回绝道：「你
要来就来，我才不给你唆啦呢！」
杨廷松四下找寻着，终于在炕梢的把角处看到了陈云丽发摘下来的红绒球。
不知杨廷松搞什么鬼，陈云丽皱起了眉：「你还做不做？」杨廷松把绒花拾在
手里，摆弄时稍微琢磨了下，转身走过去给陈云丽戴在上：「这回像新媳儿
了。」说得陈云丽直翻白眼：「幺蛾子那么多，也不怕被雷劈。」
「值了！」看着儿媳那娇媚的脸，杨廷松笑得很和蔼，和蔼中又流露出男
的贪婪，因为他要在今天给她来一个不一样的年，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站
起了身子，杨廷松把腿稍稍岔开了点：「来，给爸唆啦唆啦。」见陈云丽不理不
睬，就抱住了她的脑袋抚摸起来：「爸都给你舔了……要不咱两子一块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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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是两子？」
「说错了还不行，那咱就一块舔吧！」想到这么个法儿，杨廷松就抱住了陈
云丽。杨庭松从那鼓鼓捣捣始终不奔主题，身边呼噜声又时刻警醒着陈云丽，她
把身子一背，轰赶起来：「你走吧，别折磨我啦。」
杨廷松咂摸咂摸嘴，笑两声。他捡起了自己的衬衣和裤衩，朝着炕沿儿走
去，撩开拉帘时被陈云丽叫住了：「你还要脸吗？」听那声音湍急，杨廷松顿了
下身子，朝前看了看，翻身回来：「才四点十分，就算再过俩小时，他们也不会
醒的。」直把陈云丽说得目瞪呆，气急败坏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你这老混
蛋，糊弄完你儿子又糊弄我，我掐死你得了。」
杨廷松顺势一搂，把陈云丽抱在了怀里：「你是爸的，还不过来呢，
哪会糊弄你？」翻转着身子，推了推陈云丽：「咱爷俩相互舔舔吧，春宵苦短。」
「恶心死我，反正我不给你舔。」
「那你把这内裤脱了吧，黏糊糊的。」
「不都拜你所赐吗！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一家还说两家话？脱了吧，湿着穿不好。」杨廷松哄劝着，安抚着，主
动替陈云丽脱掉了丝袜和内裤：「当年一起住在这院时，不也在这屋一起挤过吗！
忘啦？」灯光映照之下，杨廷松打量着陈云丽的这两条大长腿。白皙的长腿无遮
无挡，还是那么顺溜光滑，若要说有变化，确实比以前更显丰腴健美，或许也只
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美酒能与之相提并论。
陈云丽斜睨着杨廷松，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过去，提那些记忆里的事物。
「二年演的电视剧篱笆和狗还记得不？七零年那前儿咱家的院墙也是
篱笆围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里拉出了老么长的影子。天一热，一家坐
在院子里，把小华从苇坑踅摸来的蒲子一点，三角坑里的蚊子都飞不过来。那
会儿老大忙，每次吃完饭都特意在家多待会儿，给小华和小伟讲故事。」杨廷松
抚摸着陈云丽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嘘不已：「
子穷但内时候的
劲大，我和你妈都教书，才刚有了点自由便又抄起了
笔站在讲桌前，就想
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传授出去，晚上还要熬到半夜，教小华和小伟读书写字，
神不知有多大。」
杨廷松所说的那段艰苦而又美好的岁月早已
埋在她的心里，就在不久前陈
云丽还曾回忆过。
「内时候的子苦，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现如今子是越过越
好，你们也都有出息了！」杨廷松抿起嘴来，轻拍着陈云丽的手：「爸现在老了，
除
了还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没什么可以帮着你们的了。」说话时脸上显出晦暗落
寞之色，瞬息间整个似乎老了许多，又变回成那个脱掉教师衣服的老农。
「六十多岁的，你还想怎么帮？你不常说这岁数难得糊涂吗？不常说到了
马放南山的岁数就该韬光养晦吗？」陈云丽怔怔地看着杨庭松。心都是长的，
公爹脸上流露出的感以及嘴上所说的话触及到了她的内心世界，就是在那
段清苦的子中，她嫁到了老杨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其中一员。
看着陈云丽在那沉默不语，杨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帮的爸绝不会眼睁
睁地看着不管！」近黄昏，最需要的是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家庭和睦，最
担心的是子的生活问题，当这一切都得到满足之后，就像退休时那样，杨廷松
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在他看来，价值的体现在于生命欲望的唤醒，生生不息，
而当他得知儿子和儿媳生活出现瑕疵时，在满足了儿媳体的欲望之后，
终于再次找到了感觉和动力，他相信且坚信，自己还能帮儿子一把，还能给家庭
贡献一份力量。
说得一本正经，当杨庭松看到高跟鞋旁边摆放的那条儿媳脱下来的连裤袜
时，脸儿一变，把它拾在手里递给了陈云丽：「你给爸穿上皮膜，爸这就帮你。」
这一来一回，又变成了那个欲极度旺盛的老男。
见杨庭松说得动听，忽而就换了个儿。绕了半天又给他糊弄了！羞愤之下
陈云丽瞪视过去：「老色鬼，再废话就甭搞了！」
「听话，都软了，你给爸穿上吧，硬了爸就上你！」身子动起来，杨廷松活
学活用，像儿媳伺候自己那样把丝袜套在陈云丽的腿上，边哄边劝，又抱起了
她的身子给她把丝袜提到腰上，这才心满意足：「穿着皮膜比光时还要刺激」，
他看着陈云丽毫不领的样子也不生气，一搂她的身子，顺势倒转着躺倒下去：
「先给你舔还不行吗？」
「舔？还尿你一脸！」狗改不了吃屎，想起杨廷松在套间里的狼狈相，陈云
丽又嗔笑起来。她把往他脸上一迫，身子一趴，鼓秋开来：「让你花活那么
大，看你还算不算计？」才刚扭动一会儿便老实下来：「啊，狗舌还，嗯，真
会舔，哦啊。」夹起轻轻扶晃起来。
在伺候这方面杨廷松可绝不是白给的，他扒开连裤袜的豁，对着陈云
丽的舔了一气又一气，之后又毫不嫌弃地给她舔了一遍沟，顺着儿媳的
沟子来回溜了一遍又翻转过来继续给她磨舔下体。陈云丽哎呦着，伸手抓起了
杨廷松的。她盯着它，捋来捋去看了个遍，心说这祸祸的玩意刚才还半软
不硬呢，咋这么快就又这么粗了，真闹不懂他这六十多的咋还这么大活力。
这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虽说陈云丽闹不明白，却给杨廷松舔得骨酥软，身
体里仿佛万千蚂蚁爬行似的，叫难以忍受：「别舔啦，快给我吧。」从杨廷松
的身体上出溜下来，往炕上一趴，就撅了起来。
感觉差不多了，杨廷松也从炕上爬了起来。他跪在陈云丽的面前，挑起她的
下，把送到了她的嘴边：「你让爸再享受一回你哥的待遇。」脑子里想到
桑拿房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哆嗦，见儿媳那小嘴开启一道子，搂着她的脖
子，把腰一挺，就了进去：「哦，太刺激了，还得说是媳疼我。」撩起
陈云丽的发髻，看着她给自己唆啦，快感、成就感、征服感油然而生，尽管只是
唆啦几，昙花一现，也够他杨庭松激动不已了：「云丽你快躺下，我要你，
我现在就要你。」推着陈云丽的身子让她平趟下来，杨廷松从上面一压，分开
她的双腿便急不可耐地碓了进去：「跟你哥做的时候穿过皮膜吗？」撑起身体上
下浮动，一边一边盯着那张俏脸追问。
陈云丽把眼一闭，空虚的下体在得到慰藉之后果然舒服多了，便哼哼道：
「嗯，穿过，嗯，别问了。」杨廷松耸起身子穿梭在陈云丽的两腿间：「也像现
在这样儿，剪开不穿内裤？」气流从陈云丽嘴里流淌出来，以急促而又压抑的
方式表达出来：「啊，嗯，嗯，嗯啊。」得不到具体回应，杨廷松便加快了推捻
速度：「啥时开始的？小二订婚之后吗？」陈云丽虚眯着眼睛扫了一下，赶忙又
闭上了：「啊嗯，是，啊啊。」
「古书管这个姿势叫龙翻，用现代话说叫传教士体位。」得到答案之后，杨
廷松做起来更快慰了。就看他伏趴在陈云丽的身上抽着，用这种最初级的体位
体验着事快乐：「次做跟老大用的是这个姿势吗？」他问的这个话简直
太羞耻了，直弄得陈云丽扭来扭去，抓住了炕被单从那哼哼唧唧：「啊呀，嗯嗯，
别问了，嗯啊，搞我，使劲搞我。」
「呃呃，箍得咋这紧，哦呃，水儿也越来，哦呃，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呃啊，
呃啊，跟老大用的是不是，啊，这个姿势。」见陈云丽始终回避，几十下之后杨
庭松觉得不太过瘾，撑起身子拔出茎：「换姿势。」拉着陈云丽爬起来，一推
她的后背，从后面跪着爬上了的她的身子：「跟你哥用过这蝉附吗？」
「啊，别，嗯嗯，别问了，啊，用过。」被杨廷松从后面
进来，那细润
的大手揉搓在子上，又涨又麻，都给翻了：「啊哦，但没穿，哦，连裤袜，
啊，啊啊。」陈云丽还想忍，终究是难以抵挡生理上的快感，宣泄出来。
心理得到满足之后，杨廷松的动作明显加快起来：「呃呃呃，呃，还是你心
疼我，呃，呃，给我穿丝袜，呃呃，给我叫床。」一边一边揉搓儿媳的：
「叫出来，呃，呃，怎么称呼你哥的？啊呃，告我，呃呃呃……」
「就叫哥，啊呀，啊，还叫他爸，啊。」如
的快感面前，陈云丽不自禁
地哼唧出声。她背着婆婆、丈夫、侄儿，和公公在一墙之隔的这边搞，压力之大
可想而知，可压力越大快感来得就越猛，一颗心悬在半空，怕自己喊出声便抓摸
起枕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杨廷松正的兴起，哪容陈云丽捂住嘴，他把那毛巾抢过来丢在一边，把
她两手反背了过来：「叫出来，给哥听。」简直臊坏了陈云丽：「啊，不要啊，」
给那快速撞击搞得声音明显大了许多：「轻点，啊，真会被他们听到的。」
「除了妹，老大是不是还叫过他妈？」撒开手，杨廷松又把双手攀在陈
云丽的胸前。他揉搓着这对沉甸甸的宝贝，快感渐渐袭上心：「是不是？」陈
云丽扭动，身子来回颤悠：「啊是，啊，是啊。」催的话被她说出，杨
廷松当场就回了一句：「他妈，你给我叫床听。」
快速冲击之下，陈云丽终于回应起来：「啊啊啊，他爸啊，啊嗯啊，你小啊，
啊点音儿。」鼓噪得杨廷松朝前猛地一推，迅速拔出。
身体正在半空中翻腾，突然就终止了，陈云丽哪受得了：「怎不做了？」呼
哧带喘，语声幽怨。
在陈云丽气喘吁吁的询问下，杨廷松寻摸出手纸，扶着擦拭起来：「你
把避孕套给我戴上。」原来他要
了。想起杨廷松开始所说的话，陈云丽心里一
喜，捡起了避孕套迅速把包装纸撕开了，随后看到杨廷松从炕褥子下面摸索着什
么，推了推他的腰：「赶紧做吧，做完我就什么也不欠你的了。」
拿出小圆盒，把盖子拧开，杨廷松用指尖挑了少许透色的明黄物涂抹在自己
冠上。他打了个哆嗦，霎时间鬼上的敏感度就降低了下来，倒吸着凉气返回
身，把挺到了陈云丽的眼前：「给我戴上套。」
陈云丽皱起眉，一边给杨廷松戴套，一边询问：「你瞎抹啥呢？不怕得传
染病？」杨廷松摇了摇：「我知道轻重，那提神的玩意能抑制，我想多
会儿你。」看着儿媳乖乖伺候起自己，杨廷松撩起了她的秀发：「云丽，舒坦
吗？」
「别耽误时间了。」回避着杨廷松的目光和询问，陈云丽给他戴好了避孕套。
正要跪下身子，就被杨廷松抱在了怀里：「咱试试
玄子三十六式里的昆临场
吧。」摸索着把陈云丽的高跟鞋拿了过来，套在她的脚上：「穿着这么透的皮膜，
哪能不穿高跟鞋。」
陈云丽看着杨廷松那道貌岸然的样儿，斜睨着乜了他一眼：「那么大岁数，
见天琢磨这个？」倒是没反对，后倾着身子，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今个儿你
提啥要求我都满足你，但求以后别再骚扰我了，好吗！」杨廷松一脸唏嘘，想了
会儿，摇起脑袋：「舍不得！」看着这个时常变脸的，陈云丽苦笑着摇了摇：
「我是你儿，该给的和不该给都给你了，也替我哥给你了，还不满足？做吧，
做完了我就真的什么也不欠你了。」
「云丽。」杨廷松欲言又止。
「说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除了亲嘴儿，你提啥要求我都答应你。」
「是真的结扎了吗？」
「这个重要吗？不会是真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吧？」看着家公一脸急切，陈云
丽脸上一红，低下时很自然就看到了他那戴着避孕套的阳具，伸出手来给它往
下捋了捋避孕套，嗔笑道：「你要真有能力我里，那我就再生一个，满足你。」
觉察到杨廷松颤抖起来，她抬瞟了他一眼：「兴奋吧？！还有别的要求吗？」
「那之前咱们在套间……」杨廷松两眼放光，话说了个半截，马上提出了新
的要求：「叫床。」陈云丽把一低，一边捋着他的，一边撅起嘴来：「就
知道你会这么说。」片刻后仰起脸，盯着杨廷松的眼睛：「我答应你，来吧！」
「说话算数？」
「一言而定！」
「只要是我提出来的，就都满足我？」
「是。」
「好！」杨廷松心里狂喜，双手抠抓在陈云丽的上：「给我把连裤袜扒
开了，我要你一边看，一边把它送进你的里，看着我你。」
喘息着，陈云丽把手伸到了下面，半擎起身子，捏起杨廷松的放到自己
的
上，缓缓地看着它进自己的道：「啊你个老东西，啊，还真硬，欲望
咋那么强烈？」
「你不也是欲倍儿旺盛吗！」杨廷松搂住了陈云丽的，又抓又捏又掰，
待给套个结实，跪着身子来回晃悠起来：「低看着，看我是怎么你
的。」
陈云丽叉着腿，像坐马扎那样骑在了杨廷松的双腿上，一下一下承受着他的
撞击。强烈的冲击让她忍不住轻咬起嘴唇来，昏昏悠悠地把耷拉下去：「啊，
啊，把灯啊，嗯，关上吧。」
「不行，你还没叫床呢，还没满足我提的要求呢。」在抑制住的冲动后，
戴上避孕套简直如虎添翼，把话一撂，杨廷松大开大合只管朝前送着身体，越
越滑溜，禁不住噎起脖子低吼起来：「呃呃呃呃，水儿都流出来了，你给我叫，
呃呃呃呃，叫出来。」
陈云丽骑马一样颠起身子，搂住了杨廷松的脖子，把脸贴在了他的耳朵旁：
「啊嗯，老家伙你劲儿真大，啊嗯啊嗯，」嗓子眼卡住了似的，来回倒气：「呵
啊呵啊，舒坦啊，得我好舒坦。」
「谁的？喊给我听。」杨廷松速度不减，他以膝盖为支撑点，搂抱住陈云
丽的迅疾地做着抽动作。在一阵阵娇喘过后，陈云丽又贴靠上去，拥起
子蹭着杨庭松的胸，伏在他的耳边呻吟起来：「廷松，啊，公爹的，啊，啊，
得劲儿啊。」声音妩媚，急促而舒展，眉角都带起了愉悦的弧，身心徜徉在这份
欢好
合中，像约定时的那样全力配合起杨廷松，捡他喜欢听的迎合着他。
「呃呃，老大要是看到，呃呃，你穿得这么骚，呃呃呃啊，在隔断里跟我
伦。」
「你想，哦啊，喔嗯，说什么？」
「呃呃，我想帮他，啊呃，我矛盾，呃呃。」
「哦，做吧，做完就两清了，啊，哦，哥啊，哥啊，做完我就不欠你爸啦。」
「真骚，真骚啊，呃呃，我要吃你的子，呃哦，呃哦，吃咂儿，呃呃，喂
我。」
「哎呀，哦啊，嗯啊……」
「呃啊呃啊，喂我吃咂儿，呃啊呃啊，喂我。」
打春的风从北面呼啸而至，把门前高挂的灯笼带转得越发舞动生姿，让那醉
红落地开花，透着一团团喜气。隔断的西，两个男和一个沉睡在梦里，
隔着窗子传进来的呜咽像是猫儿发出了哄的声响，他们彼此呼和着，院落之中
仍旧亮如白昼，越发显得屋内的炕上一片漆黑。
而隔断的东面，一通狂过后杨廷松收展起身子，他抱住了陈云丽一起躺倒
下来，嘴里发出咻急的声音：「骑我身上喂。」声音毋庸置疑，往窗台上一枕，
恢复气力。
身体经过这一
的，陈云丽明显又放开了许多，她按杨廷松的说得那样，
骑在他的身子上，往前探着把子送到了他的嘴边。杨廷松回身拿起了瓶。陈
云丽脸一红：「就你花样多，刚才不喂过了吗。」眉目含，羞羞地把子挺抖
出来。
杨廷松盯着陈云丽心上的两个子，越看越馋，越看越就越想吮吸，伸手
摸向这对宝贝，抬眼冲着陈云丽笑道：「喂是喂过了，可没吃到水儿！」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碰上杨廷松这号，陈云丽是彻底服了，心道一
声反正做完也就两清了，便轻唤起来：「你抹吧。」说是那样说，真给她涂抹时
终归是难自禁，一想到儿媳给公爹哺
，她是又羞又臊。
感受到陈云丽那欲拒还迎的羞态，杨廷松把
倾注在手心里，对着子便
涂抹过去：「咂儿还真大」，卜楞起，挺起朝上碓了两下，催促起来：
「喂我。」
「离那么近还要我喂？」
「背着灯影我看不太真，看不见咂儿，这么着吧，你怎么喂老大就怎么喂
我。」
「我哥没那样儿吃过……」陈云丽摇否定。不禁又想到如果杨刚看到了会
是什么想法，有些期待
，但一想到每次跟丈夫提起自己跟公爹合的事儿，他都
只当是个玩笑，心里便又暗淡下来。她和丈夫玩过花样，却没这样玩过，沉默片
刻，想到自己答应杨廷松的话时，托起自己的子，朝前送去「我答应你。」即
将把送进公爹嘴里时，却被杨庭松拦下了：「再抹点水儿，我要吃有水儿的。」
弄得陈云丽哭笑不得：「还真拿自己当孩子了？」她稍稍往回缩了下身子，挺起
了自己引以为自豪的子，让杨廷松把沏的水再一次涂抹到自己的上。
蓄势待发，杨廷松已经准备妥当。儿媳的送到嘴边时，他伸出了舌，
对着咂儿唆啦了两，把陈云丽舔得心麻体痒，脆搂住了他的脖子：「吃吧，
吃完就给我，别再耽误了。」
「也是这么喂胖小儿和小二的吧！」这话说得陈云丽一愣，不知公爹为何在
这个时候把话扯到两个儿子身上，继而又听他说：「咂儿里要是有水就更好了。」
瞬间被他的大嘴给叼住，吧唧吧唧唆吸得又急又猛，没几下陈云丽便忍不住
抱紧了他的脑袋：「吃吧，吃完了接着搞我。」迷蒙中，脑子里骤闪出杨书香趴
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似乎猜到杨庭松的几分心理，不自禁就呻吟出来：「妈喂
你吃，好儿子呦，来妈的来。」欲大炙，主动晃吞噬起身下的那
根阳具。
从儿媳嘴里听到这句话，无疑又把杨廷松给震慑住了。刺激连连之下，他
叼住她的继续疯狂吮吸，吧嗒吧嗒声清晰可闻，那不管不顾的样儿搞得陈云
丽娇喘吁吁，本能地做出推拒动作，推着他的脑袋央求：「都给你搞了，别吃这
么大音儿。」却不停地晃悠起，用下身持续夹裹着。
丢掉，杨廷松瞪大眼睛：「真跟老大玩过那种称谓的？」禁不住把双手
搭在了陈云丽的腰上，很快便动了起来。一个朝上摸向她湿滑的子，来回搓颠；
一个往下按在她的小腹上，去感知阳具被吞进里面的位置：「哦，舒坦，啊，他
妈，你骑在上面的样子可真骚，给我套，用你的继续套，整根吞进去。」儿媳
如此主动配合自己，用的又是上位的体位，老怀惝慰之下，没边的话立马又
开始展开了：「跟老大在哪天过的生活？」
「别问了……前天晚上。」
「满足没？」
「满足了。」
「戴套没？」
「没戴套，我自己的男戴什么套。」
「不怕怀上？」
「……，嗯，嗯嗯……怀上了也是我男的种。」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丝毫异常没有，于是杨廷松一推陈云丽的身子，翻身上
马，把她压在了身下，继续：「先把你舒服了再说。」敏感度的降低
所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增加了做的时间，可以自由发挥，所以杨庭松抓起陈云丽
的脚踝，双手一劈，儿媳下半身的门户便彻底
露出来。他一边晃动腰杆做着
持续动作，一边看着自己的在她光溜溜的下身进进出出：「前天晚上
你跟老大做了多久？」怕她回避，问的时候特意生碓了进去。
耽搁这么久了，唯恐有所意外发生，所以陈云丽只想早点结束此行，不想再
跟杨庭松继续纠缠下去，她手抓着被单，哼喘着：「啊嗯，十多，啊啊，十多分
钟。」哪里会料到下体抽速度不减，撞击得更疯狂了。
趁势追击，一鼓作气，杨庭松根本就不给陈云丽喘息的机会：「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得她热汗淋漓，胸动起来把子都甩起来了：「受不了啦，
啊嗯，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飞起来了。」又被了百十多下，下体渐
渐有了尿意，她神智迷，忍不住喊了起来：「啊，停一会儿，我，我要，尿尿。」
听到儿媳掩轻呼，呼哧一声杨庭松抱着陈云丽的大腿又连碓了四五下，
直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他这才把抽出来。甭看气喘如牛却神振奋，弹了
弹胯下戴着的避孕套，一脸愉悦：「里里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骚水。」顺势把它摘
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提前预备了两个。」
躺着不动缓了会儿，听见杨庭松从那叨咕，陈云丽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两
腿间就跟拉拉胯似的，舒坦是舒坦却又夹带着一火烧火燎，挨烫了似的通里到
外都透着一酸麻。好奇地看了下，杨庭松那边正用手纸擦抹下身，她撅起
爬到炕沿，正要弯身去拉帘外面把尿桶够上来，忽地发觉，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与那些个被公狗从后面扑上来抱腰狂的母狗也没啥分别了！顿时羞愧难当，把
个背心往下一落，穿过拉帘，鼓秋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从炕
上跑了下来。
吐浊气，原以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缓解一下心，却不料耳畔的呼
噜声犹如惊雷炸响，尤其是在看到对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个熟睡的，恐怕再
没有比这个更令陈云丽难以面对的了。还没等她背转过去蹲下身子回避，从拉帘
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毛衣递到了她的眼前：「他妈，别冻着。」霎时间，陈云
丽如遭电击，瑟瑟地抖动起身体，一脸茫然地看向这个递给自己衣服的：「杨
庭松，刚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从心底里涌出一比委屈还要难受
的东西，继而羞愧，难堪，惊悸，悲凉，种种消极之态一起席卷过来。
「快尿吧，别耽误时间了。」杨庭松也从拉帘里钻了出来，衬衣套在身上，
一边往下挪着身子，一边扣扣子。
「你跑出来嘛？」只觉腿一软，一跌坐在了尿桶上，这可不是矫劲
儿的时刻，陈云丽下意识挥起手来，这边压低了声音斥责杨庭松，那边又目光惶
惶，紧紧地观察着炕上的动静：「快，快把灯关上。」心怦怦跳，尿都憋回去
了。
上房的灯是关着的，可堂屋里的光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照着，从门楣上面的通
风映进来在东墙上戳了个框，影影绰绰的隐约还能照见框子底下的，就看
其中一走向北面，另一个则蹲下身子，在紧张地环顾四周。
走向北边的从柜子上把酒拿了下来，提溜着返回隔断处。蹲着的不明所
以，疑声问了一句：「更半夜拿酒啥？不睡觉？」
「还没做完呢！」男大马金刀坐在炕沿上，若不是靠近光线，还真看不出
他下半身是光溜着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衬衫，而后冲招手。不见回应，
后来脆把她拉到了身旁：「做完了再睡！」这通话直说得瞠目结舌，既担
惊又害怕，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兴致：「时候不早了，也差不多该睡觉了。」
「还硬着呢，来嘛，来嘛。」男耸起胯下，语气中带着诘问，同时又半含
引诱，岔开了双腿，指着下身：「擦净了都，给我舔几吧！」不容犹豫，
拖住了她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胯前：「还这么硬呢，搞出来睡得更踏实。」
无奈，本想再劝两句，可还没容她把话说出，就戳在了她的嘴边上。
「去里面吧，外面太亮。」狰狞的阳具面前，的声音特别绵软。隔断里
关了灯，在那里搞也比较踏实，不至于心神慌，无法面对。男听了摇了摇：
「先给我唆啦几下，回我给你拿点东西。」用反复戳着的嘴，只
好把埋在他的胯下，刚一张嘴，硬邦邦冒着热气又带着腥臊味的阳具便进
了她的嘴里。
「哦云丽，啊，泡在你嘴里也挺舒服。」给小嘴含上的那一刻，分明能
感觉到男在压抑着自己，果不其然，的嘴只动了几下他便忍不住发出了
一道满足音儿，打起吸溜来足足有五六秒钟，随后男拢起的秀发，盯着她
的脸：「是不是倍儿兴奋？」他的双腿锁着的身子，在她的脸上不停捕捉着，
哪怕任何一个细小环节都不放过：「当年胖小儿和小二就是从这出生的，从这长
大的。」
犹似回忆，徒地了这么一句，随即男对云丽轻缓柔和地讲起来：「真怀
念过去啊，嗯，舔得不错，啊～嘶，一家住在一起，真好嗯，嗯啊，把套给我
戴上吧。」说着，从一旁撕开了包装，把套子递给了云丽。
蹲在尿桶上淅淅沥沥尿了两滴，云丽刮起舌吐了一，她抬起，看着身
前坐着的男，模模糊糊，混的脑子里有些分辨不清，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
接过避孕套，迟疑一番，终究还是按他说的那样把避孕套给他套在了上，又
一点一点捋到根子，手心里滑溜溜的半是透明半是灼热，犹如抓了个去刺儿
的大黄瓜，免不了又是一阵心惊跳。
就在她神恍惚之时，杨庭松已经站了起来，他走到了陈云丽的身后，抚摸
着她的脖子蹭了蹭，继而右手顺着宽松的衣领进她的体内：「放松别紧张。」
摸着她胸前那对束缚在背心里的硕，上下揉搓：「咂儿都硬了，来吧。」迅
速抱起了陈云丽的身子。
陈云丽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身子就给杨庭松抱了起来，紧接着身体就给推
了出去：「别，别在这。」她眼神里尽是惊恐，央求时就被杨庭松架住了身子：
「不说要当着老大的面搞一次吗？来吧！」最后一个字念出来时，杨庭松的
已经抵触在她的上，朝前动了动，噗嗤一声，在周遭一片呼噜的响动中，把
嵌到儿媳的里。
「你，你……」绷紧身体的同时，陈云丽把牙紧紧咬在了嘴唇上。这突如其
来的变故弄得她措手不及，既不敢低去看，更不敢大声去喊，把个眉紧锁从
那死死地忍耐着。
「老牛还舐犊，凡鸟亦将雏！」杨庭松轻呼了一声。家国怀面前，古尚
且行二十四孝、亦有替父从军、替夫出征，今为何故步自封不能百尺竿更进
一步？况且「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古有之。子都能做到位，为父
母者难道就不能疼子为他们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吗？难道说关心儿子有错？！
体贴儿媳不好？！
瞬息变化，杨庭松心里的那点愧怍之已经彻底被欲下的责任感所替代，
因为他肩负着使命，因为他还不老，所以哪怕这份良苦用心背负着骂名，在他看
来又何足道哉！真面前，是做不得假的！如果没有强大的信念支撑，光说不练，
又怎能付诸行动把这份搬不上台面的赋予家？！
心澎湃，难自禁，把持住陈云丽的蛮腰，杨庭松耸起下身奋力朝里戳去：
「呃嗯～老大，啊啊老大，呃，爸来帮你！」齐根没贴紧陈云丽的时，
似被钳住，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哦啊，云丽你夹得真紧！」陈云丽早就
吓得花容失色：「求你，别，啊，别在这，啊。」回过来央求，哀婉之色密布
在那张晕红的俏脸上，可麻丢丢的下体又让她没有半分反抗力道，越是抗拒越是
难以面对眼前的亲，然而生理反应却特别强烈：「爸啊，啊，回去做，啊，我
受不了啦，啊不行了。」
「当年你们结婚，啊呃，就是在这结的，呃，老大你，啊，看到没，」杨廷
松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次次都是齐根没，只十多下便感觉到下面的顺滑：
「云丽已经，啊呃，」又了十多下，一撩陈云丽的毛衣，忽而变了个味儿：
「叫完爸，啊呃，是不是啊，呃，该换称呼啦。」
「公公，啊，公爹啊，不行啦。」只哼哼两声，她就觉得酸麻的下面汆出了
一
水，反手一搂杨廷松的脖子，闭着眼陈云丽就软绵绵地轻呼起来：「廷松，
廷松啊」一声接着一声。
「哦啊，当着公婆的面，呃呃啊，该改啦。」
「哥啊，哥，哥啊，他爸，他爸啊……」
「老大，呃，啊，呃，你听到没看到没？」
东墙上映照着叠合在一起的两个，男抄起了酒瓶：「喝喜酒。」递给了
。接过来，喝了一。消失在幕帘后，男的声音低沉而急促：「用吕
字皮杯喂我喝！」灯亮了，吧唧声过后，影子倒映过来，酷似爪子模样，在那
来回晃：「呃啊，呃啊，他妈啊，呃呃，你水流的还真多，哦呃，哦呃，太
滑溜啦。」
「呜呜呜，都给你啦，我，啊啊，舒坦啊，吧，啊，别拔，啊。」
「呃呃呃呃呃，孩儿他妈，真肥，呃呃呃呃呃，这回咋样？是不是更爽，
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四世同堂，呃呃呃呃呃。」
「哈啊，哥啊，哥啊……哈啊……哈啊，他爸啊……给我……」
「啊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呃呃，孩儿他妈，啊呃，啊呃，要出来啦，
呃啊啊。」
仰面朝天痉挛着翻起白眼，两腿间趴着个气喘如牛的男，他挺抖起身
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睾丸一抽一抽来回缩动，脸上汗如雨下，嘴里咽：
「咱两子四世同堂，我就等着吃你的了。」影处，似乎还有个湿漉漉的
玩意从那晾着。还有，眼角无声无息间划过的泪，同样一片晶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