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着这句话，杨书香伸出左手把大拇哥一掰，虎
卡在琴颈上，修长的食
指乃至其余三指就搭在琴板上。
掏出那本看也看不太明白的谱子所描画的样子，在琴板儿的一二三品上对着
六根弦来回按了按，不太熟练，但爬格子略微还懂一点，那就对着最细的Ｅ弦开
始慢慢噼开了手指。
「晚上惦着从那睡吗？」
柴灵秀对着镜子来回打量，不时用梳子拢拢自己的秀发。
公婆老两搬回来，一会儿得过去看看：「兴许你大和你娘娘就从后院呢，
跟妈一块去吗？」
听到柴灵秀的话，杨书香的手抖了一下。
他低下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四指的指肚在按压琴弦时均留下了一道弦痕。
指甲太长了吧！有些疼！杨书香搓了搓手指肚，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
便用右手胡
扫了几下高音，在清脆的响声里喊了一嗓子：「妈，我从西场过介。」
声音很急，收好了吉放在一边不碍事地儿，想到陈云丽高大的身姿以及温暖
的怀抱就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惦念，整个
飞也似窜了出去……后院。
陈云丽才从东家的那边过来没多会儿，见婆婆没在屋，和赵永安打了声招
呼，正要走，就被杨庭松拦下了：「云丽你得多说说老大了，回来这两天是见天
喝酒，也见不着半个影儿。」
起身撩帘儿走进堂屋，杨廷松背着赵永安的面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该
完事
了吧？」
陈云丽皱起眉甩着自己的手，瞪了杨庭松一眼：「臭不要脸，快撒手。」
杨庭松松开手指，呵呵笑道：「好几天没碰你的身子，爸是真想啊！」
还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卡
裆。
「想就去找我婆婆解决，跟我算哪门子事？」
「此言差矣！爸跟你说……」
杨廷松停顿一下，「你的
味更浓，身子也更养。别不信，咱公媳俩哪次
不是尽兴而归？嘴上不承认，身体的感觉还做得了假？」
一气讲出来，杨庭松的眼神里明显
出两道
芒。
陈云丽眉颦起，把脸扭向一旁不去看杨庭松，也不回答。
杨庭松脸上笑意很浓，他上下寻梭着陈云丽的身子，一阵满足：「重温旧梦
，咱从这后院再搞一次岂不皆大欢喜！到时，到时爸像那次一样，再给你做一遍
全身按摩，保准喂饱了你。」
他可清楚记得十一大秋时节的场景。
就在这老家的后院和儿媳
陈云丽搞，当时虽时间紧促，却另有一
别样风
——远离喧嚣的城市，回归到田园生活——水肥地美，男耕
织，粗茶澹饭吃
也香甜睡也安然，搂着美娇娘做类最原始的活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其时杨庭松把双臂一展，一推一搭就扛起了陈云丽的大长腿。
看着身子底下如同羔羊一样肥美的身体，再看看她一脸绯红羞答答的模样，
杨廷松把手一伸，瞬息间就抓摸到陈云丽色健美裤的裤腰上。
陈云丽还在阻拦却被杨廷松搂起
往上一提，肥硕的大就从色健美
裤里闪现出来。
望着仰卧在炕上的儿媳，挣扎中的她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欲，杨廷松就
把手探到了她的身下。
毛烘烘的地界儿对准之后，在私处上一阵抠挖，眼瞅着儿媳像蛇一样扭动
起腰身来，在闷闷的喘息声中肥鼓鼓的
就把自己的手打湿了。
「云丽，你看到没？都湿啦！」
扬起手来冲着陈云丽炫耀式地摆了摆，然后杨廷松把一低，当他再度看到
那朝思暮想的蛤时，心如擂鼓，身体随着
冒着热乎气，一起蒸腾起来。
紧紧盯着陈云丽的下身，杨廷松禁不住倒吸了冷气。
此时不
更待何时？脱掉裤子之后，他迅速戴上了避孕套，须臾间擒住儿媳
的脚踝，探着身体把
朝前一送，
甫一接触到润湿的便迫不及待地
挺进她的体内。
杨廷松「哦」
了一声，也听到陈云丽哼了一下，朝前挤了挤，只觉层层套包裹住自己的
，哪怕是戴上了避孕套，杨庭松仍兴奋不止，鼓秋起身子做了几个抽拉动作
，紧接着一
到底。
「啊」
的一声，陈云丽鼓秋起身子来：「拔出来啊……」
「拔出来？套我都戴好了，你要我拔出来？」
浸泡在儿媳肥润的体中，虽有薄膜阻碍，但杨廷松仍能感觉到儿媳的
体内在不停蠕动。
他看着她还待挣扎，嘿的一声，动起了身子，反复抽二三十下，儿媳便
老实下来。
杨廷松忽地一声停止了动作，他在儿媳眼里看到了迷醉也看到了兴奋，就
变着法去挑逗她：「知道这姿势叫啥吗？」
不见陈云丽回应，杨庭松倒也并不气馁，反正木已成舟，不过是一番调教罢
了：「医心方上管咱俩
合的体位叫野马跃，你看爸抓着你的脚踝，的时候这
动作，是不是得特别
？爸今个儿就当一回野马，你给爸当一回母马。」
陈云丽只做娇喘，虽不言语，脸蛋上的红晕和胸前凸起的
分明表露出其
生理上的反应，落在杨庭松的眼里，兴致一下子就敞开了：「快，叫两声你会更
舒坦。」
一边说，一边嗅起陈秀丽穿着短丝袜的脚丫，
的过程中杨庭松都禁不住
陶醉起来：「云丽你夹得真紧，呃，得劲儿，真得劲儿，看你穿着色健美裤在
地里噘起，要是这前儿再不你，爸的都快
炸了。」
把脸一扬，杨廷松用儿媳那对脚丫摩挲自己的脸，任由她踢踹，死死钳住
，粗喘之下不停地嗅着上面的味道，嘴更是控制不住宣泄出来：「跟你下面一
样，味真浓。呃，咋样？啊，咋样？」
在陈云丽喁喁而吟之下，他一下下推耸着自己的身体朝着她的反复耕耘
，只把陈云丽弄得身子一软彻底老实下来，这才舒缓地进行抽。
话说回来，这是杨廷松继教师节之后第三次跟儿媳搞，他知道她会作出一
些反抗，但最终肯定会败在自己手里，便快马一鞭乘胜追击：「得劲不得劲？啊
，叫给我听，快。」
艳阳高照，午后的暖风夹杂着一体特有的
骚，不停刺激着杨庭松的味
蕾。
大儿子和小孙子正在西场坡下的三角坑里泡澡，没有半个小时绝不会回来，
给公媳天伦提供这么好的机会，不正是天作之合吗！「老东西，你快点吧……」
「让我快点？除非你叫出声来。」
「你烦不烦？啊……啊……」
杨庭松骤然加速下的冲撞迫使陈云丽失喊出声音，以至于身子都不由自主
向上挺抖起来。
「还烦吗？哎呦，哦……接着给我叫，我，我就
听你叫床，哎呦。」
给这突如其来的一夹，死死咬合在一处，杨庭松掐住了陈云丽的不
得不挺直了腰杆在那回气。
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挪开，顺着陈云丽健硕的大腿缓缓移动，嘴里忍不住打着
吸熘，来了两下勐碓：「真骚，是要把公爹的夹折了吗？」
打着趣，把手探到陈云丽的胸前，勐地一撩她的罩，耳
中听到陈云丽惊
呼一声，在她那身子打挺儿的过程中，害得杨庭松死命勃起对抗着来自于
道里
的钳咬，难免又是一阵吸熘：「云丽啊，你快把公爹的夹折了。」
见她胳膊肘抱住了脸在不停呻吟，这才缓缓抽动起来，一边，一边腾出手
来揉捏她的，另一只手顺势撩起她的胳膊，把那张臊得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圣都说食色
也，那男欢原本就是伦大道，还遮遮掩掩？再这样儿爸
都不好意思你了。」
「呸！还不好意思说，你嘛呢？快点吧，让三儿看见不好。」
陈云丽卜愣开杨庭松的手，不让他揉捏自己的，但语气分明软了许多，
也彻底老实下来。
「那你也得叫出声来吧，戴套本来就延缓，还有，把你脚丫伸到爸嘴里
，我要舔你。」
「你恶心不恶心？」
「说什么呢？男同房不就是要相互取悦吗，有错吗？要我快点就按照我说
的去做。」
心有顾忌不假，但箭在弦上，由不得杨庭松再去思考以外的东西，他提出
条件后又开始五浅一动作起来，知道用不了多久儿媳就会失控，便拿出了看
家本领去她。
果不其然，几分钟下来后陈云丽的叫声就出来了：「给我……快给我……」
风扇在嗡嗡作响，偶有蝉鸣和蛙叫像是起哄一般在呐喊着，助威着。
紧张时局，快感一时迸发出来，虽爽但杨庭松却不敢过多逗留，他算计了一
下时间，总得打出富裕，便再次加速撞击起来。
公媳俩的身体合在一处噼噼啪啪如同狗儿舔水，他在哼叫，儿媳也在哼
叫，脚丫自然主动伸到他的嘴边，杨庭松把嘴一张，叫了一声：「把丝袜小脚送
进来。」
继而嘴一张，含住了陈云丽递送过来的脚丫，发出了满足的吮吸声。
「啊，你个老棍，啊，还不。」
「哪？」
尽管戴着套子，杨庭松仍旧这般询问。
说完，又把陈云丽穿着丝袜的脚丫含在了嘴里，涩滑中带着特有的味道，
他越嘬越起，越嘬得越狠。
「啊，里面啊，啊……」
「不许反悔……」
杨庭松松开咬住陈云丽脚丫的嘴，连连追问，见那脚趾绷在一处，知道儿媳
被自己服了，便提出了新的要求，「呃啊，呃啊，下次再搞，呃啊，给你公
爹穿连裤袜。」
直得陈云丽不停摇晃脑袋，嘴里咿咿呀呀哼吟不止：「啊，啊，啊……」
听了让骨酥软，不得倒在她这丰满的身子上死去活来。
「呃呃呃呃，答应我，快，回给我穿上色连裤袜，呃呃呃呃，还有，一个
月我要跟你，呃啊，呃啊，呃啊，跟你过四次，四次夫妻生活。」
手死死地抓在炕单上，陈云丽被搞得不停倒着气，呓语痴痴：「啊，好，啊
，啊，快吧……」
「哪里？」
「我里面……」
杨廷松一拔，陈云丽的上身不由自主就扬了起来，随即「啊」
的一声叫出：「死我啦……」
见儿媳意迷，娇喘不已地瘫倒在炕上，杨庭松把水露露的避孕套从
上一扯，只听「啪」
的一声，还没等陈云丽缓过神来，杨廷松就再度抽进去：「呃啊，还是这
个真切，呃，啊……」，换来陈云丽彩霞飘飞，一阵羞急：「啊，咋摘啦？啊，
啊……」
「呃，呃，你不说你里面吗！呃，哦……」
「啊，我让你，啊，套里，啊……」
很快陈云丽便随着杨廷松的加速活塞运动颤抖起来。
「给我穿那条色……裤袜，呃啊……得劲儿吗？」
那乎乎湿漉漉的脚趾紧紧并拢在一处，夹在杨庭松的脑袋上，水音儿也适
时送到了他的耳朵里：「穿啊，啊……啊，啊……」
「给谁穿？告诉我。」
杨廷松用野马跃的体位直捣黄龙，次次见底，给这么来回一捋一箍
，简直太爽了。
「给你，啊，给我公爹穿啊……」
在杨廷松一下下推中，陈云丽的在颤抖，小腹在痉挛，在蠕动：「
公爹啊……来啦，啊我……啊」。
紧紧裹住杨廷松的，当他听到陈云丽嘴里发出的声音后，状若疯狂
，跟着一起抽起来：「从今儿开始，哦，出来啦，呃，一个月四次，呃，云丽
你要我命啦。」
被那修长的大腿一夹脖子，杨廷松便瘫倒在了陈云丽的怀里。
要说杨廷松会来事，这话可一点不假。
完事后就看他打来洗水，亲自给儿媳把洗净，还不忘揉搓她的
下体给予最后的慰藉，直到他把陈云丽送上炕，这才端着水盆走出来。
刚出堂屋，西场的角门便敞开了，大儿子也于瞬间走到他的面前。
冷汗从杨廷松背后冒出来，心跳也恢复到儿媳时的速度。
他眼瞅着就要
露出来，当机立断地言语了一声：「老大，云丽睡着了，你
，我看你还是从西屋忍一忍吧！」
假如儿子留心自己手里端着的水盆，绝对能发现里面漂浮游
的东西，那一
坨坨
白色的东西不正是自己出来的怂吗，不正是才刚从儿媳里流出
来的吗！……「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陈云丽压低声音训斥着杨庭松。
这老东西满脑子男盗娼，也不知成天都琢磨个啥。
「裤袜穿身上呢吗？」
杨庭松嘿嘿一笑，把手搭在陈云丽的上，摸了一把：「周五晚上你来红
了，就凭当时你穿丝袜打电话那骚劲儿，爸就想把你办了。」
「你要真想的话，那就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我绝对配合你，让啥啥绝
不反悔。」
「那不成！那叫啥玩意！不过……你要穿上高跟鞋和丝袜的话，嘿嘿。」
「你做梦吧！」
上房喝茶的赵永安不知杨老哥跟儿媳说啥呢。
自杨庭松回家之后他就跑过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总想着跟老哥哥说道说道，又不知该怎么去提那个话，一想到杨书香立起
眼珠子六亲不认的样儿，赵永安每每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到肚子里。
怎么跟廷松老哥张那嘴呢？没法张啊！就说香儿也玩过秀琴？莫说好脾气的
小伟会跳如雷，这要让灵秀和刚子知道还不活剥了我。
赵永安从那一阵瞎嘀咕，不说又总觉得如鲠在喉，提心吊胆怕事儿闹大了。
正举棋不定，杨老哥就撩帘走了进来：「老安，秀琴是说今个儿回来吗？」
赵永安手一晃，茶水溅到了桌面上。
他赶忙拿起抹布擦拭，一边擦一边答复：「说是今个儿回来，估摸这前儿也
该家来了吧。」
「也是，去姥家好几天了，我们家香儿也该回来了。」
落座之后，杨庭松端起自己的罐瓶子，重新续了热水，吸熘吸熘吹着，把
话题不露痕迹地提到了马秀琴的身上：「秀琴就是老实……，」
掏出香烟递给赵永安。
接过烟，赵永安咧着嘴连声说是，他点着火嘬了一，把脑袋一耷拉，小声
说了起来：「老哥哥，我不要脸………」
「老安，你这？」
杨庭松眼睛里闪了一下，随之叹息一声：「老安，你说说你，咋那样对秀琴
啊……不是我说你，这事儿幸好是我撞见了，这要让伯起知道，你说，哎。」
「我这都是运动时落下的毛病，贱心也贱……」
赵永安勐嘬了几烟，「不该对秀琴那样儿……」
说这话就又勾起了赵永安对往事的沉思。
他永远也忘不了村长和支书是如何从自己家里提着裤子走出去的，一回想这
个满脑子都是媳儿光着
下体流怂的样子。
那是一个男的屈辱，同样也是一个男无能的表现。
他不敢反抗，甚至连大声喘气都怕被别扣了帽子。
「多亏刚子帮着……」
赵永安嗫嚅地说了一句。
杨刚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这让他喜忧参半，提起来难免一阵脸红。
「一家还说两家话？」
杨庭松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这烟。
「他婶儿活着前儿总夸刚子……」
话说出，一酸熘熘的感觉应运而生。
很快就让赵永安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声音——一墙之隔，自己的发出的
欢快叫声。
当然，还有刚子掷地有声的呼唤：「啊，月如婶儿，啊，咋样？嗯哦，刻
不刻？」
自己不停拍打着墙壁，声嘶力竭，后来声音由大变小，似乎给对面发出的声
音盖了下去。
但赵永安知道，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
既希望于对面屋子里能停止下来，同时内心又响起另一道呼喊：刚子你媳
儿时总会念及那是他婶儿吧，总好过被姓王的和姓李的这两个老混蛋祸祸完提
裤子就走要好上一些，也比那些娃蛋子生葫芦要体贴一些吧……「你呀，过去的
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可，可咱也不能让秀琴穿成………」
杨庭松把一低，打断赵永安回忆的同时，点到即止。
「老哥哥，你说我心里是不是有病？不怕你笑话，我总觉得自己上瘾了。」
如今自己也上了年纪，返回玩儿媳总有种当年那些老子玩自己媳儿
的感觉，也确实让他体验到那种快感和乐趣，尤其是菜园子里搞野战……而让杨
书香参与进来，既有种带
，同时又把他和自己紧密联系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了
一层护身符。
「亏秀琴老实，给你穿丝……这要是换你另外三个儿媳，不把你宰了才怪！」
杨庭松摇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暗暗琢磨。
自己睡大儿媳陈云丽何尝不是在看到赵永安马秀琴之后，在机缘巧合之
下才有的事：「那事儿自己知道也就得了，就是再舒服……那不也是家丑吗！」
杨庭松满嘴仁义道德，胯下却一片火热，内心也是无比期待，但凡能找到机
会，于他而言，势必要跟云丽再多搞几次的。
「老哥哥，我知道我都明白……唉，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你说当时
在西场，唉，我也是没羞没臊了。」
用手对着赵永安戳戳点点，杨廷松一边摇，一边压低了声音：「你个老东
西还真会玩，让秀琴穿着丝袜跟你搞，你还这么多弯弯绕，秀琴找谁说理介？」
「已经不敢了，不敢了。」
赵永安被杨庭松说得一脸尴尬，明知今天杨书香有可能会回来，仍不踏实，
就试探去问：「老哥哥，香儿去城里咋没多住几天呢。」
正等着杨庭松能再多透露个只言片语，这时，从堂屋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
杨书香嘴里唱着的曲儿便飘进门来，没一会儿，柴灵秀的声音也隔着
门帘传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