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８章 暗自较量
坐在大饭桌中央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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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平走进饭店包房，看见
妈的感觉。
偌大而装修高档的大包房里，是一片的欢声笑语，大圆桌的旁边是十好几个
，有男有，而林冰梦正坐在桌子中央，双手随意地搭在桌子上，脸上是亲和
而淡淡的笑，像个大家长。
再看她身边的，也都是轻松而随意，与她说说笑笑的，但也有一种敬畏不
难掩饰。
「妈！」宋平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习惯了，不管多少，他都是直接叫
她「妈」，与自己的母亲一个称呼，甚至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老是弄不清儿
子在叫哪位。
「你来了？」林冰梦闻声回
，抬起手指，轻轻将垂下来一缕碎发拂到耳后，
表
没有多大变化地回了一句。
「妈，生
快乐！」一下子，妈这种冷淡的表让他很不舒服，或者说，
是很不习惯，如果说，在他短暂的二十四年里，是一出有着黑白脸谱的京戏，那
么毫无疑问，自己的亲生母亲绝对是属于包公范畴，严厉又肃穆，一看见她，就
会让他有夹着尾
的畏惧感，而妈就是风流倜傥的宋慈，虽然也有一双明察秋
毫又不失威严的眼睛，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的儿子的时候，时时刻
刻都是闪烁着柔和的光，轻轻柔柔地笼罩着他，总是让他无拘无束，故而总喜欢
腻着妈，粘着妈，喜欢和她在一起。
记得小时候，还没和父母分床的时候，他总是想如果身边睡在老好的爸爸
和不管他怎么疯闹，都容忍他为所欲为的妈多好啊！而不是小小的他在床上多
玩了一会儿，就会听见那个恐吓而冷冰冰「快点睡觉！」的呵斥声，他的大老虎
母亲。
想着这些，他就拿出了一个
美的小盒子，递给妈。
「这是你给妈买的？」接过盒子，林冰梦致端庄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了一
丝惊喜的笑意，毫不掩饰，她轻轻打开，一颗苍翠欲滴的绿宝石项链坠子正端坐
中央，大大方方地向即将要佩戴它的主展现着自己的美。
看看自己穿着的是一件橙黄色的低领毛衣，这个颜色会不会很配？正好现在
光秃秃的脖子上还没有装饰，不如马上就戴上让大家看看！历来雷厉风行的队
长在心里美滋滋地想，好像一下子就忘记了这几天都在耿耿于怀，让她很憋闷的
那件事。
「呃！这个……其实是我妈提前就准备买好的了，她让我带给你的。」林冰
梦看见儿子挠挠后脑勺，说出了实话。
原来是借花献佛！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坐吧，喊一声服务员再拿一副餐具。」她立马扣上了盒子，再也不想多
看一眼就扔到了一边，可想了想，这样几乎有些太冷淡了，让儿子有点下不来台，
毕竟这么多只有他和自己最亲，是一家，于是又抬起，没话找话地问了一
句，「你妈呢？早上她给我打电话，说和你爸一起去上海了，咋走得这么急？
几天她出差的时候，还说要给我过生，大家好好聚一聚呢。」
「看……看病去了！」宋平含含混混地说，然后就立刻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和妈保持一段距离。
他也知道，妈只是跟他客气客气，并不想和自己继续这个话题，毕竟这里
还有很多，需要她左右逢源，可是一提到自己的父母，尤其是他的父亲，他现
在就一阵面红耳赤，心里阵阵发虚发慌，就好像有多见不得，更何况，也真的
是见不得。
他坐下，拿眼偷偷看了看身边的，发现并没有留意自己的异样和窘态，
便拿起筷子，独自
思了起来。
由于昨晚的实在疯狂，也实在累了，一大早，赤
的他被母亲叫醒的时候，
真是一动也不动，就像小时候，还想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多睡一会儿，可是一
睁眼，就看见妈妈已经穿戴整齐了，一身运动装，发扎了个清清爽爽的大马尾，
显得年轻而净。
看了看表，才5点半，原来母亲叫他去晨练。
这可是一回，母亲哪天舍得这么早就把大懒虫的自己叫起来？再想想昨晚
就和父母睡在一个大床上，在父亲面前，和妈妈做的那美妙却又极大罪恶的荒唐
事，妈妈一定是想背着父亲，和自己有话说，于是他赶紧起来，轻手轻脚地穿上
衣服，就悄悄地随母亲出了家门。
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还没有几个，偶有几个早晨遛狗的在身边经过，每每
看到那么欢快的小家伙在身边蹦蹦跳跳地跑过，母亲总是会忍不住蹲下身，和那
些可
灵玩上一会儿，摸摸它们的大脑袋，和它们握握手，母亲就是这么极喜
欢狗。
那纯真开心而发自内心的笑容简直像个小姑娘。
母子俩跑了一阵，并没有多累，却还是在马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彼此沉
默，他看着母亲素颜却依然好看的侧脸，母亲则仰遥望着灰蒙蒙的天。
「儿子，妈这些子不在家，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母亲突然说
话了，随后便扭过，目光柔和地看着他，眼里是难掩的疲倦和憔悴，让他心疼，
「妈昨天晚上一夜都没睡，睡不着！妈觉得……觉得你爸变了！变了二十多年我
一下子就不认识他了，儿子，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你爸早就预谋好了的，
那样对我？要不然那玩意儿什么时候不能买？你也不是小孩了，买个那玩意儿还
非得趁着月黑风高，偷偷摸摸？其实，还两声开门声就是你爸回来了吧？哼！其
实那时候看见你爸突然出现，我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就是心软，不想让你俩下不
来台，揭穿你们，好了，你也不用解释，反正也是我一开始就自愿的，睡都睡了
还说啥啊？但是这样的事决不能在咱家出现第二次了，所以我一会儿就去你爸单
位给他请假，我们马上动身，去上海，我一个大学同学是这方面的权威，也跟我
非常要好，保密问题也能得到保障，儿子，告诉你，现在妈一闭上眼睛我就想吐！」
他何尝不也是一样！
「那……我爸真的是还有希望痊愈，他还想看咱们……」虽然不忍再提，但
他还是管不住自己那张好奇的嘴，刨根问底。
「宋平！你他妈的别
我了行不行？实在不行，我就去死！他宋畅翔看谁
做就他妈的让他去看谁做！」倪嫣顿时吼了起来，竭斯底里地打断了儿子，
不择言，然后就把埋进双腿之间，呜呜地哭了起来，那一刻，她再也不想伪
装，那实在太累太累。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同样，眼泪不是黑板擦，哭出来也抹不去那都
已发生的事实，宋平静默地看着母亲，在心里说。
「儿子，现在……妈只有你了！」哭了一会儿，她就直起身子，将她整个
都投进儿子怀里，身体还在一下下地抖着，就像只受伤的小兽，「抱紧我！」
虽然隔着几层厚厚的衣服，但宋平依然可以感到母亲身体的柔软，和那一刻
她的娇柔，那么无助。
虽然隔着几层厚厚的衣服，但倪嫣依然可以感到儿子骨骼的硬朗，和那一刻
他男胸膛的宽阔，那么温暖，那么踏实安全，那么是她在那时那刻想要的！
虽然不想，不愿意承认，但她倪嫣已经在不自觉当中，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
男了，是她需要的男，可以全身心地依靠和托付的那种男！
好似丈夫。
宋平知道，母亲之所以走得如此匆忙，就是在逃离，不想再给父亲一次得逞
的机会，不能让一家三再呆在一起一个晚上，只有这样，才能避免。
只是，他不知道，这样的躲避要持续多久？要煎熬多久？好好的一家要分
离多久？
想想就疼！
正好，现在桌子上摆着一瓶啤酒，他拿起来，哗啦啦地倒了一大杯，随后一
仰，让苦涩冰凉的
体滑过舌尖，一饮而尽。
这孩子怎么了？平时滴酒不沾，今天怎么喝起酒了？还喝得那么快那么猛？
宋平以为没注意到一直安静的自己，可是如此反常的他，又怎么能逃过眼观六
路的林冰梦？更何况，几天未见，她的眼神就不自主老飘向他。
她真的想好好看看儿子，没办法不想他，即便她在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不
能那么没出息！
「叶副队去了这么久，不会空手而归？怕丢面子不敢回来了吧？」这时，有
个年纪不大，却看上去老气横秋的小伙子笑着调侃一句，还是个大嗓门。
「小刘哥，你知道什么啊？咱队里谁不知道叶副队是林姨的得力将？别说
今儿林姨过生，想喝一瓶年久一点的拉菲助助兴，就是林姨想吃个蟠桃，叶副
队也能骑个火箭，向王母娘娘去要一个，那叶副队对他的顶上司可好着呢！虽
然小子刚来两个月，但是也看得真真的啦！」宋平身边一个穿
色高领毛衣的
长发姑娘马上接道，笑嘻嘻地，而且还暧昧不明地眨眨眼睛，一看就是个机灵
鬼。
宋平知道，妈虽为刑警大队长，虽然行事果断，巾帼不让须眉，但她为
亲和，私下里她那些兵都她和开开玩笑，毫不拘束，年纪轻轻的甚至直接喊她
「林姨」，真心把她当做长辈，他也佩服妈这一点，觉得这才是好领导，不打
不骂，却能让手下心甘愿为你卖命。
「哈哈！小孙你来当刑警真是屈才了，你这丫应该去刑侦科，才对得起你
那个八卦灵通的脑瓜！」姑娘说完，包房外面就响起一声爽朗的大笑，随着笑声，
一个身材硬朗，面容却很儒雅的中年大步走了进来，带着一
风，接着，他把
手里的瓶子往桌子上一放，大马金刀地说，「来来来，小刘，启开！你先尝尝是
不是82年的味道？不过让你喝也白搭，82年，你小子还不知道是哪颗尘埃呢！快
点，给今天的寿星佬斟满了！」
话音未落，一整个屋子的都惊叫了起来，羡慕惊叹声此起彼伏，整个饭局
顿时陷
了一阵小高
之中。
就因为一瓶酒，并非这些警察没见过世面，这样大惊小怪的，只是这座城市
实在不比北京上海那些国际大都市，想要什么，有钱就可以召之即来，物流丰富，
就比如这瓶陈年佳酿，花多少钱绝对是次要的，只要那个能够将买来，弄上饭
桌，那绝对是那个的有心之为，是那个的一片心的很好体现。
一瞬间，心不太好的宋平同学几乎也被感染了，毕竟他还是个朝气蓬勃的
年轻，易喜也易怒，还没到达「树欲静，而风不止」的境界，他笑呵呵跟着其
他看着妈，这才发现，今天的主翁真的很美很漂亮，原本老是盘在警帽里
的发几乎做了细处理，后面的长发还是绾着，只不过是松散而随意，大大的
一团黑发妥贴地贴着脖子根，而额前却是一缕细细的卷发，自然地垂着，一身色
彩鲜艳的毛衣让她看起来活泼不少，不再像那个威严，总是压一的强的
形象了，毛衣虽然很宽松，但也丝毫掩盖不了她丰满傲的身材，尤其是妈胸
前那两个迷神秘的山峰，总是在她说笑的时候，颤颠颠的，显得沉甸甸的而
感十足，也十足的诱。
至少宋平发现，随着妈那两个大
房的招摇，就会像磁场一样，吸引了不
少不动声色的注目礼，而且均是男士，果然是靠衣服马靠鞍，要在平时，有几
个敢这么看他们的上司的？他料想。
不过看也白看，我妈的
子都是我的！白白的两个大团摸着吃着就是舒
服，尤其是在被窝里，被她光光的上身搂着睡觉，着的
蹭着她纯白而湿乎
乎的裤衩的时候，真的是一种对她的独家vp的享受！这样想着，色心大于天
的宋平一下就硬了！
细想想，已经好几天没吃妈的喳喳了，难得她今天这么漂亮妩媚，这么有
味，如果今天晚上不死皮赖脸一回，好好摸摸她的大子，那直接是
殄天
物啊！而且听说喝了酒的
欲就特别强，很想做，说不定一会儿他们醉意
朦胧地在床上，妈着身体，红着
娇艳的脸蛋，看着自己那根粗大的硬
，没准儿就在今晚，他们就会有飞跃的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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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亲的美妙，已经对他来说是历史了，不会再来，让他难过又不舍，即便
知道那都是不应该，那他一定要好好抓住现在，享受现在变成以后的一切，一切
那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美妙！
「林姨！叶副队就为了这瓶酒跑了半拉城市，是半拉城市吧，副队？虽说不
管什么时候，都是林姨你最大，是俺们老大，但是今儿就不同了嘛！副队可是看
在你过生，为了让你高兴啊，怎么说林姨你现在也该回馈家一下啊，就是古
时候，上门贺寿的还给个红包啥的呢！不然，我们那些做下属会说你小气的！」
脆生生的嗓音又一次响起，那个古灵怪的小警花又开始出鬼主意了。01bz.cc
「嗯！有道理，那丫你说怎么办吧，怎么才能体现你林姨我的大方？」微
微一笑，林冰梦摇摇高脚杯中的红酒，随后优雅地抿了一小，心中不禁一喜，
这红酒果然是真货，喝起来浓郁而芳香，有一种岁月积淀下来的味道。
「良辰美景，既然这个话题是因酒而起，那么……」黑乌乌的眼珠转了一圈，
小丫嘿嘿一笑，就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那林姨你就和叶副队喝一杯
杯酒
好了！」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真好！林冰梦想。
其它立即禁了声的也是这么想，小丫玩笑开大了啊！这让林队长如何收
场？
「好呀！那林姨就先问问你，你刚来咱们队里有没有什么宣言？比如说一切
服从党，一切服从领导什么的？」依然微笑着，林冰梦举杯，漫不经心地端详着
里面流动的体，不紧不慢地说，「是有的吧？作为一名好警察，这可是必不可
少的程序！要牢记在心的，那现在呢，身为直接给你下达命令的领导，我就把这
个艰巨的任务给你了，小丫光荣呀！这可是相当于为你的领导挡了一刀，回
林姨会给你记上一功的！」
小丫，想让老娘为难，看老娘笑话，你还着呢！
「林姨，你说什么呀？我……我还没有男朋友呢！而且我也不会喝酒的！」
到底是刚刚毕业的小姑娘，被大这么一逗立马就急了，跺着脚，急赤白脸就开
始往后退，要她和一个中年大叔喝杯酒？妈呀！姑娘想想就不禁打个寒颤，那
还不如叫她脱了衣服，出去奔一圈呢，那样还可以秀一下自己的玲珑曲线。
其实谁都能听出来，这就是一句玩笑，是队长有意逗逗这个小丫，之后大
家一
科打诨就过去了，谁也不必当真，很快，饭局又走上了正规，热热闹闹。
如果她没那么聪明该多好？和她喝一杯杯酒，哪怕是游戏，那在她身边这
么多年，也是值了！
如果今晚这么漂亮的她和别的男喝了一杯杯酒，眼里含笑，妩媚多姿，
那自己会是何等心？恐怕要妒忌死了吧？那也是不敢想象！
同一时间，这是两个男的心声，两个男同时着一个的真实想法。
「好hgh呀！不过光唱唱歌有什么意思？难得今儿大家都这么高兴，咱
们一起来玩游戏吧！」一曲《最炫民族风》唱罢，那个自命不凡的小姑娘又跳出
来说话了。
坐在ktv包房的沙发上的宋平算是看出来了，那个热有点过的小警花
完全是个自来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过那直爽
率真的劲儿倒是一点都不烦，很可，现在她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临时主持，
咋咋呼呼的，然而大家还挺乐意让她摆布，都很配合她，想必平时在警队里就是
大家的开心果吧？
刚才饭局结束，时间尚早，大家几乎都未尽兴，不想这么早分道扬镳，各回
各家，于是有提议去嚎两嗓子，继续给林队长贺寿，此话一出，马上就得到了
大部分的响应，所以一队马又风风火火地杀到了KTV，大展歌喉。
「妈，我想你了！」当然，大部分愿意，并不代表所有都愿意同往，这
其中，宋同学就是鹤立群那一个，在他看来，吃完饭就最好直接回家，一进家
门，就把今晚最美的那个拦腰抱起，抱到她的温馨卧室，抱到她的温暖大床上，
然后就一件件脱去她的衣服，最后轻轻地解开她的罩，哪怕就那么抱着她光光
的上身，慢慢揉着她热乎乎的子，轻轻吻着她的额，那绝对是今晚最极乐的
享受。
甚至，当两个浓蜜意之时，他都想把这几天来的烦恼和做的那些事一
脑地告诉她，他不在乎妈的看法，不在乎她会看不起自己，因为他信任她，所
以也坚信她能理解他，和他的所作所为。
所以，刚才一出饭店大厅，趁着没注意，他就飞快地凑到了妈身边，在
她耳边轻轻而清晰地说出了那句话，同时还趁机摸了一下她圆翘的大
，过过
瘾。
可是却迎来了她冷冰冰，以及一下就生气了的目光，那目光可真吓，然后
也不回地就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叶淮刚，和他低声谈着什么。
现在坐在沙发上，他也是挺后悔的，难怪妈会那么不高兴，毕竟在她的那
么多下属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玩暧昧，那要真的被那些看见了，那以后她林
冰梦的面子和威严还往哪儿搁？还让她要不要脸了？唉！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沉
不住气呀！
然而，刚才他是在自我检讨，可是现在，他真有点沉不住气了。
和我偷偷摸摸的你就有那么大的绪，和别的男光明正大你就能喜笑颜开，
肆无忌惮？从进了这间大包房，他就切地体会到了，何为以类聚，看着林冰
梦和叶淮刚坐在一起，接耳，不时还能看见她嘴角上扬，发出一阵轻笑，那
的确是很舒服，因为谁都会看出他们很般配，那是两个中年在一起的惺惺相惜，
成熟而沉稳。
可是，她越是那样，她的儿子就觉得越发刺眼和沉闷，胸就似有一块大
石，越来越低，越来越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喝了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啤酒，便烦躁地扔了手中的空罐子，他觉得闷，
他不想在这里地坐着了，他要出去透透气，上哪儿都好。
小子，怎样啊？看见明明是你的东西突然溜走，不好受吧？你妈我这叫以牙
还牙！也让你尝尝老娘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来，小叶子，这莲子很甜的，姐给你扒一个啊！」白净的手指剥着一
颗圆润的莲子，听上去甜腻腻的声音传进已经站起来，但还是迟缓迈步的小伙子
耳里，看来喝了酒的就是不一样，失态得很！
吃吧，小心有核，噎死你！在心里恶狠狠地诅咒了一句，小伙子便大步流星
地走了出去，带着一身燃烧的怒火。
「这叶副队对咱队长可真好啊，没想到一句玩笑话，他就能跑了一个多小时，
就为了一瓶酒，王哥，你说叶副队是不是想搞婚外啊？」
「啥婚外？家那是培养下线，未雨绸缪，他和他媳
那摇摇欲坠的婚姻，
在咱队里还是秘密吗？不过他和队长要真好了也是再续前缘，听说啊，他们年轻
时就好过，姐弟恋，哎！我告诉你，说不准队长那个膜就是他给的呢！还有啊，
你说郭大队都牺牲了十多年吧？你说林队长还是不是个，十多年就能不想那
事？她那下面晚上就不痒痒？要我说啊，叶副队就是和她藕断丝连，嘿嘿！没
的时候，说不定怎么满足她呢，要不然你看看今天晚上，那两子那个腻乎哟！
简直是秀恩嘛！告诉咱们呢，都把份子钱准备好了啊！」
「能吗？不过……王哥！咱队长平时挺威严的，但是她可是真啊，那两
个子，告诉你，王哥你可别笑话我，今天晚上，我都不敢看她，一看她，就想
看看她子，完了就会忍不住硬！你说，她那两个子真大真丰满啊！而且还不
像一般那种肥大，一看就没啥兴趣了，不知道脱了衣服，队长那对子是不
是还会那么好看，真想摸着她的子和她睡一觉！」
「笑话你啥？要笑话你，那我就不是男了，那玩意儿就是摆设了，告诉你
吧老弟，你王哥我年轻时的时候，不知道因为她
了多少！尤其是夏天，衣服
穿的少，还有点透明，我还记得，有一回她弯腰捡东西，当时我就看见她那对大
喳了，真白啊，摇摇晃晃的，而且啊，罩根本盖不住，一大半都在外面！
色的，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呢，一闭眼还老能晃来晃去的！」
一阵哗哗地冲厕所，急促的流水声淹没了两个醉鬼的色「流」，然后说
话声就渐渐远了。
最里面的一扇门被轻轻推开，他从里面走了出来，目光直直看着大镜子里那
个嘴唇苍白的，他自己。
大镜子里的宋平脸色可真难看，他认识他吗？认识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阳光
大男孩吗？但他知道，他并没有生气，一点儿都没有，因为有一个身穿一身警服
的在十年前就蹲在他面前，郑重其事地对他说。
「妈好看漂亮是妈的事，不管别怎么说你妈，妈都骄傲自豪，那是因为妈
有魅力，同时，你不要以为你的拳和行为都能左右别！每个都有他们的审
美和言论自由，即使妈是警察，也管不着，更别说你一个孩子了，知道吗，儿子？」
那一次，他十五岁，她三十七岁，他次真心体会到了什么是个男，因
为他用自己的方式和还未成熟的身板维护了一个！一个在他是中在那样美好
净，他绝对不能容忍任何拿
秽的话来玷污她的！即便到最后他自己是
挂了重彩，鼻青脸肿。
而那一次，她也在某种程度上做了他的，她大和母亲的身体在他面前
不再神秘，他已经长满浓密黑毛的生殖器也就此在她面前抛露面，大摇大摆地
硬着。
尽管谁都没有说，尽管他们还是以母子相称，不管前后，他还是会脱
而出地就喊她「妈」，也不管在陌生面前，她总是习惯给他们介绍，「这是
我儿子！」说完还慈地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大脑袋，但他们都坚信，他们会从母
子转变成另一种更亲密，谁都离不开谁的关系！
总有一天，他会要了她，让她像自己的生身母亲那样，让她将自己毛茸茸，
热乎乎的
眼完全敞开，迎接他的，与他心甘愿地！
总有一天！
可是，那一天是哪一天，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了，因为他不想等了，不
想再看见她在其他男面前那样无所顾忌的笑了，一眼也不想！不想听见她和别
的男的一句风言风语了，哪怕是有，那也应该是关于他和妈的，他愿意承担，
都承担！
这一刻，他不止想要她的，更想要她的心，因为，他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