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会,她还靠在我肩膀上,见我只是摸啊摸地,不急不慢,说到:“老弟,磕炮不?”
这帮老都这个德行,看我是生面孔,而且好像对“跳舞”不懂行,别
跳舞都是上下其手,我太老实,于是判断我是生客,好骗。跳什么舞,去后面炮房
一次,二百三百就到手了,十分钟都不用,不比这跳舞赚钱。
我没做反应,老把搂着我腰的手摸向我裆部,捏了一把,牛仔裤里面套了绒裤,很厚,摸也摸不到啥。
“一炮吧,跳舞多没意思,不要你跳舞钱了。”
继续引诱我。
我嘿嘿一笑,还是没回答。
眼看就要进下一曲了,又在耳边吹到:“要不吹个牛子,就五十,也不要你跳舞钱,快点吧,放歌就得收跳舞钱了。”
听她多说了几句,我更笃定这就是我认识的
。
“走吧,听你的。”我回答到。
“吹还是呐?”
又问。
“你说了算。”
“走吧,进房吧。”
拉着我,穿过舞池后的厕所走道,来到后面的一排小隔间。这就是炮房。
跟前面新装修的大厅相比,后面的炮房简陋得像是菜市场的笼。
旧的墙皮,嘎吱作响的木门,灰暗的小红灯,屋里不到4平米的空间,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小床,小床宽度甚至不够两个
平躺。
这样的炮房只有6间,犹豫现在还是刚过完年,客和小姐不多,不需要排队。
进屋前,这小声跟我说:“我是二百的啊!”
进了屋,赶忙摘掉身上的白羽绒服,挂在门上唯一的挂钩上,正好挡住门上不大的玻璃窗。
屋里只有桌上那一点点微弱的灯光,根本看不清穿了啥。
“脱了吧,怕冷脱裤子就行。”说到。
屋里有暖气,烧的还挺热的,不冷,不过我没急着脱衣服,急了。
“赶紧的呀,我还得出切呢,快点啊,我给你脱。”
说着脱下了皮裤,露出白皙丰满的大腿和
,然后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扒我裤子。
手法真他妈熟练,三两下,裤子就脱了到膝盖,也不给我全脱下来,就开始摸我。
摸了几下叫我还是软的,又点不耐烦说到:“你别是不行吧?”
小姐最烦这种,硬不起来,磨还不给钱的。
这的本不想给我吹,看我不硬,只好吹了起来。
技不错,我又不是阳痿,吹了几下还是硬了,这
的赶紧爬上来,蹲在我上面,也不知是从哪里掏出一个套子,就要给我带。
“好吃么,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