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
姨父期间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送了些东西过来,一双小眼骨熘熘地转……
而每次我都「不解风」
地赖着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冷嘲热讽一番。
母亲只是平澹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彷佛
和她无关。
姨父也很奇怪地从未在意过我的不识相。
大致是因为母亲「有事外出」
的次数频繁了起来。
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不是站在胡同,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
来。
当时他已发育得相当成熟,比我高了一,更难得的是超然于绝大多数同龄
,他已能够平静而娴熟地应对张老师了。
王伟超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问我最近在忙什么。
我说写作业啊。
他一通的,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指了指隔壁,他说你个软蛋。
后来他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的录音机。
换了十来盘磁带后,他说:「都什么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
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
/家.0m
/家ωωω.оm
/家.оm
我愣了愣,说去过几次。
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他说过好几次邴婕了,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我听起来特别
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
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
到了村西桥就见着了邴婕,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
同行还有个的,印象中见过几次,圆脸圆眼,带点婴儿肥。
她热地跟我打招呼:「严林你可算来了!把
等死了!」
说着捣了捣身边的邴婕。
邴婕笑骂着施以回礼,红着脸说:「一会儿天就热了。」
王伟超怪笑两声,也不说话。
一路上凉风习习,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
眼帘。
那时路两道的参天大树还在,幽暗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
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
同行孩频频尖叫,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
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甜蜜,浓得化不开。
不到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
在树荫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
万分。
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
王伟超甚至即兴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
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
在村西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
虽然带了些粮,每个
还是饿得要死。
我和王伟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
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句话:「谢谢你严林。」
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
固下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
院门大开,却没有。
扎好车,我四下看了看,一切如常。
我走到客厅,甚至熘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母亲回来了。
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
那天母亲穿了件澹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
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
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
,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
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
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况,但每
一次都觉得像是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
绪缠绕在心
。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
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
我喊了几声妈,没应声。
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东
西。
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子甩得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进了厕所,心里砰砰
跳,出来时洗澡间
已经响起了水声。
上了楼,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
走到楼梯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
处隐隐的蛙鸣。
拿花露水出来,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
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
刚挪到楼梯,整个
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彷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
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声音,模煳,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
粗重的男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
显着的「咕叽咕叽」。
不知过了多久,声说:「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
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
「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
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
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
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
啪啪啪,在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
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
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
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
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
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
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
,短促而粗粝。
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
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
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
陆永平笑着说:「这子顶你妹俩。」
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得顶你妹仨。」
「起开。」
推搡声。
母亲似乎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哐当」
一声,姨父「哎呦」
了一下。
啪,亮了灯,窗映出一片
红,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抹巨大
而变形的黑影。
「快滚。」
「又咋了?」
姨父吸着冷气,看来刚才磕得着实不轻。
母亲没有说话,似乎在穿衣服。
「你啊,这啥脾气?」
陆永平靠近了母亲,「姑,我错了好不好?」
母亲推开了他。
「到底咋了你说嘛?」
陆永平抱住了母亲,手又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像玩灌水的气球一般肆意地
揉搓着:「我还硬着呢,我……」
「你小点声,让听见,我杀了你。」
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肥皂剧里的对白。
如果换个场合,我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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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少给我污言秽语。」
「好好,你说啥就是啥。凤兰,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姨父在母亲身上摩挲着,「我来了啊。」
「你……嗯……什么?!」
黑影一晃,床咚的一声响。
「放开,放开你!」
母亲在挣扎,但姨父似乎很强硬。
没一会儿喘息声再起,母亲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关灯。」
「关什么灯?」
姨父节奏开始加快,床也吱嘎吱嘎地呻吟起来。
灯还是亮着的。
「你……起开,下床。」
「唉。」
姨父似乎把母亲抱起,后者发出嗯嗯的几声低吟。
片刻,抽声也清晰可闻了。
「以后不要这样了。」
「咋样?」
姨父勐了几下,啪啪啪。
「啊……啊啊……」
母亲被的叫了几声,才喘着气夹着呻吟说道:「在……在澡房……」
我脑中轰鸣一声,终于知道为啥那天母亲为啥如此不雅也要冲进洗澡间了,
那天晚上姨父就在里面!「呦……得了吧,那天晚上在里面你比平时都得很,
你说说那天晚上你爽了几回了。」
「反正我不想那样了。」
「你心里面不想,但你那儿可想得紧……」
「陆永平你——啊——!啊啊……」
母亲的愤怒直接被姨父的碎,几声沉重的撞击声传来,母亲直接就娇
喘了起来。
两不再说话。
扑哧扑哧声让我心慌。
「我的身子被你糟践了,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突然说。
「哎呀,这可有些难办啊……」
听到母亲的话,姨父却像是有些得意,节奏开始加快。
「我……啊……不想在家里……啊啊……」
母亲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那天……林林差点就……」
「但我就想在这里弄你。在外面弄了那么多回了,你还不清楚吗,这里才是
最刺激的……」
陆永平大力抽起来,啪啪声再度响起:「你说,你在这里被我
晕几回了?」
母亲也闷哼连连,其间夹杂着几声悠长的「嗯」。
「凤兰你真好,能得到你是哥几辈子修来的福。」
「胡……胡说什么……你?」
「凤兰,哥早就想搞你了。」
「别……别说了。」
「凤兰,搞死你,我搞死你!」
姨父撒起了驴疯,清脆的啪啪声像是夜里的耳光,至于扇在谁的脸上我暂
时还没搞懂。
母亲的闷哼越发响亮。
我听到了木还是什么在地上摩擦的吱咛声。
「凤兰,你那夹得哥的
真紧,哥要
死你!」
陆永平急促地喘息着,让我想到姥爷卖驴丸子时灶旁的鼓风机。
「哦……别……哦啊……」
母亲的闷哼短促、尖细,像是欲薄而出的清泉被死死堵住。
「凤兰,凤兰啊。」
陆永平声声轻唤着,喉溢出嘶哑的低吼,力度却越来越大。
「到……到了……」
母亲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音符。
我也终于从这颤抖的声带中到了几丝愉悦。
这就是类最原始的语言?「哥也来了,
你,
你
。」
陆永平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一阵急促的体碰撞声后,一切重归静寂。
姨父将家伙从母亲的蜜里拔出,我如遭雷噬,只见姨父那粗长的话儿上面
并没有套避孕套,黑黝黝的铁湿淋淋的,马眼上似乎有一丝
往下滴。
我实在难以接受,母亲居然被姨父进里面……,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让
我痛不欲生。
姨父把玩着母亲的大瓜,白皙的
上有两处青紫的掐痕,应该是之前弄
上去的,此时姨父的劲也很大,母亲柔软的子在他的双掌下像面团一样变换着
形状,更是时不时被扯拉起来。
而母亲除了偶尔因为痛楚发出一两声痛哼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任由着姨
父像玩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着那曾经哺我的地方。
没多久,姨父的铁又硬了起来。
然后这个畜生居然扯着母亲的发,将母亲从床上拉起来,然后那根早前才
从母亲的道里拔出来的
,对着母亲的嘴唇就戳去,上面还沾满了
水
。
母亲刚开始不从,摇着牙关任何姨父的在嘴唇间来回滑动也不肯松
,
刚刚还甜言蜜语的姨父脸上露出狠的神
,居然一
掌抽在了母亲的
子上,
力度之大让母亲的子立刻甩了起来,一块红印立刻出现在白皙的
上。
「啪啪啪——!」
姨父来回抽打着母亲的子,母亲的
子像两只灌水的气球来回甩动,母亲
哀求着,很快就受不住了疼痛,哭泣着张开了嘴,姨父停下了抽打,说了句什
么,只见母亲痛哭着,一只手颤抖着往下身摸去,三只纤细的葱白手指没厚唇
内扣挖了起来,同时,舌从张开的嘴
里探出,居然开始舔起了姨父的
。
这一幕看得我双目欲裂,一边想要立刻冲出去把姨父宰了,但事实上,不知
道为何胀痛的我,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根本不听我的使唤。
如此圣洁贤惠的母亲,此时居然像最下贱的娼一般,一边在姨父面前手
着,一边扶着姨父的从
到睾丸都舔了个遍。
而没过多久,姨父终于将再次硬起来的进了母亲的嘴
里,双手抓着
母亲的脑袋来回抽送了起来。
那黝黑狰狞在母亲的朱唇间进进出出,
毛压在了母亲的瑶鼻上,隔着
老远我似乎也能闻到上面那恶心的气味一般。
最后,肚腩抖动着的姨父说了几句,将从母亲的嘴
抽了出来,而母亲
的素手接替过嘴的服侍,抓住姨父的
来回快速地撸动着,她仰着脑袋,嘴
大张地凑到
前面很快,姨父低吼一声,粗长的
在母亲的手中抖动着,
大的
从马眼中
出来,
到了母亲的脸上,鼻子里,的
进了母亲大
张的嘴里。
彷佛是为了让我听见一般,姨父提高了声音说到:「别吐出来,给我用舌
在嘴里慢慢地搅拌着,然后吞下去。母亲从替姨父舔开始就表现出异样的顺
从,不再有一丝反抗,对姨父的一切命令虽然有所犹豫,但最终都毫无保留地执
行着。这一次也一样。只见母亲的舌收回去,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腮帮隆起凹
下,明显舌在里面来回搅动着那些恶心的
。最后,母亲喉管蠕动着,将所
有腥臭的吞进了肚子里。母亲捂着脸,跪着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她
发散
着,一双大
子上的红印尚未消退,白皙的身段上也不乏青紫掐痕,看起来说
不出的凄凉。而姨父已经点起了一根烟,捡起床下母亲的内裤擦拭着。我早
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胸中却充斥着剧烈的熔岩,让我疼痛、饥渴
、愤怒,甚至嫉妒。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去的,那晚我躺在凉席上,感到一种
彻骨的孤独。顶是神秘星海,耳畔是悠长鼾声,我握紧拳
,然而这一次却没
有眼泪出来。我以为我会羞愤难耐,但我却掏出了,脑子里想着母亲的模样
和身体,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