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
后宫】（058）
2019年9月12
（祝大家中秋快乐）
王府上房里，海兰珠端坐在梳妆台前，周围的侍
忙着给她梳
打扮，因为
今要进宫觐见皇太后，她五更天就起床按品级大妆。正忙着，外有
道：
「世子爷这么早就来请安了。」侍们连忙过去替他掀起帘子，赵羽昂首走
，
过来给她请安，海兰珠扭一看，儿子已经
换上了黑绒镶边的亲王补服，前胸后背两肩各有五爪金色团龙，戴三眼花
翎的红樱暖帽，整张脸生的棱角分明，五官也分外
致，剑眉星目，直挺鼻梁，
显得意气风发，英俊不凡，
一举一动都让海兰珠心动摇。
海兰珠笑道：「你这么早过来
什么，不睡好养足，等会见到太后萎靡
不振可不行。」
赵羽见母亲穿着香色革丝金龙夹龙袍，戴二层红樱的东珠金约朝冠，整个
显得雍容华贵，珠光宝气，与平常素净的打扮可谓相去甚远，于是走到她身后
道：「母亲这身衣服挺好看，平时也该多穿穿。」海兰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道
：「你又胡说，这吉服岂是能天天穿着，沉甸甸的怪累的，要不是朝廷规矩大，
我还想一身便服进宫呢，你媳
准备好了没有，她们都是第一次进宫，你可要好
好说说规矩，别损了咱家的颜面。」
赵羽笑道：「一切都已经妥当，只是瑶儿也要嚷着跟我们一起进宫，我劝了
好久才罢。」海兰珠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病的那么重还要挣扎着给我请
安，倒是我先前误会她了，我赏给她的参服下了没有？」赵羽笑道：「母亲厚
恩，是瑶儿的福气，她昨儿喝了参汤，已经好了许多。」
海兰珠又叹息道：「说起她已经嫁过来半年了，至今还没跟你圆房，等病好
了你得抓紧着，还有臻儿那丫，如今已经成了你的侧福晋，也还没跟你圆房吧
，这次你要南下，她也没办法跟你一起去，走之前可得把事给办了，最好是能够
怀上孩子。」
说到这里，赵羽屏退左右，从背后抱住海兰珠，抚摸着她的小腹道：「说不
定儿媳们没有怀上，你倒先怀上了呢。」海兰珠俏脸一红，想起昨她被赵羽强
拉着在花园假山旁做那荒唐之事，当时两个快活的不行，已经到了最后关，
忽然有丫鬟路过，吓得她脸色煞白，整个都紧绷了起来，拼命地推拒身后正在
作的儿子，然而他却不管不顾，依旧剧烈的冲刺着，最后关大开，往她蜜
里
出大
大的
，她只觉小腹已经被的满满的，有点胀胀的感觉，而且
此时离月事不远，心中莫名有种会怀上的预感。
幸而那丫鬟只是路过，并没有发现他们，尽管这样她还是后怕之极，掐了赵
羽好几下，这才连忙用帕子擦拭下体，不过这浓也太多了一些，随身带的两个
帕子根本抹不净，她只得红着脸脱下亵裤进行擦拭，最后那亵裤还被赵羽给夺
走，她只得空着下身，急急回房。一路上只觉得那浓不停地从蜜里溢出，搞
得两只腿凉凉的，而且有淡淡的腥味弥漫，幸好她身上的脂
味也比较浓，不
然很可能被察觉。偏偏路上还遇见了碧如，又拉着说了好些话这才逃也似的回
到房间洗澡更衣。
一想到可能怀上儿子的儿子，海兰珠只觉荒谬绝伦，想着让去熬避孕汤，
可又怕被下察觉出什么来，只能暗中祈祷千万别怀上，一夜梦里也惊醒几次，
现在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地摸她肚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连忙伸手捏住赵羽的耳
朵娇嗔道：「你就使劲地作践我吧，还想我给你怀孩子，做梦去吧，你爹最近又
不在家，我怀了孩子他不介意，可别怎么看我？正要给你说这事，你倒嬉皮笑
脸的没点正形，那天害死我才休？」
赵羽被捏的耳朵通红，扭曲着脸连连求饶，海兰珠才放开手，那耳朵已经被
她掐的通红，留下一串指甲印子，赵羽一边揉耳朵一边道：「你昨天不是同意的
吗，现在又反悔？」海兰珠又要伸手，吓得赵羽连忙后退道：「好好说话，别动
手动脚的。」海兰珠没好气道：「我看你是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种时间说的话
能作数？」赵羽只得笑道：「那也行，我立刻吩咐去熬避孕汤。」海兰珠点
道：「这还差不多。下们问起来，你就说是给蔡瑶喝的，怕她身子弱怀上孩子
后有危险。」赵羽只得苦笑着出去了。
紫禁城，慈宁宫。伴随着悦耳的丝竹之音，一众舞墨登场，水袖飘飘，
细腰款款，跳出婀娜多姿的舞蹈，酒席的主位上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大清圣母皇太
后布木布泰和母后皇太后哲哲，左右两边的席位上则分别坐着海兰珠、赵羽、碧
如、楚薇和曹臻。蔡瑶终究还是没能参加这次皇家内宴，赵平由于年纪太小也没
能来。此时众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舞蹈，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说起来这两位太后是姑侄关系，居然一起嫁给了皇太极，其中布木布泰又与
赵羽的父亲是兄妹，故此赵羽称其为皇姑母，称哲哲为皇姑婆，不过哲哲也才四
十多岁，并不显老，只是住进北京之后就开始生病，最近才刚刚好，赵羽等此
番还是第一次见到她。
一曲乐毕，舞纷纷散开下台，哲哲起身道：「哀家身子不适，就不多陪你
们了，就麻烦妹妹招待你们了。」众起身道：「太后保重身体才是，勿以我等
为念。」哲哲笑道：「都是亲戚，不必多礼，咱们难得一见，可惜我的老毛病犯
了，不然倒还想多和你们说说话。」说毕招来一个宫道：「等宴席散了，我赏
的东西都发下去，别错漏了。」那宫答应着下去。
众于是送她出了慈宁宫正殿，方才回坐，这里庄太后便道：「大家不必拘
礼，这是家宴，又不是正经的大宴，就当是自己家里。」说毕令楚薇来到身边，
拉着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的赞道：「长的果然俊俏，羽儿眼光不错。」又拉过
碧如道：「这个也很水灵，有家了没，今年几岁了？」碧如含羞低着一一答
了，庄太后道：「哀家一看你们两个都是有大本事的，王妃多次在我面前提起
你们，如今这样的可实在太少了，可一下子都来到我们家，这可真是咱们的福
气。」碧如和楚薇羞红了脸，低道：「承蒙太后夸奖，
家不过是个弱子，
也没什么大本事，不过终
持一些家务替王妃分忧而已。」
庄太后点笑道：「很好很好，都是好孩子，像碧如姑娘这样的妙儿，一
般家也承受不起，你虽然认了王妃当妈，究竟不是亲生的，如今羽儿算来也
不过才三房媳，再多你一个更好，哀家想给你指婚，让
你嫁给羽儿行不行？」
海兰珠听了惊疑不定，此前庄太后也没透露过她指婚的意图，怎么突然就当
起媒婆来了，不过对方是太后，她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琢磨太后的
意图。赵羽表面平静，心里却暗自高兴，当初他跟太后在床上颠鸾倒凤，将她玩
的服服帖帖，除了要泰西的脑袋外，还顺带提了一个指婚的要求，太后被他搞
的七晕八素，这点小事连朝堂政治都不涉及，自然都答应了下来。由于是太后指
婚，楚薇根本无法反对，碧如也抗拒不得，众还能说什么，只剩下一句话：「
皇太后英明慈和，如此厚
本家，王爷知道了，必定感激涕零。」
庄太后示意众坐下，笑道：「哀家哥哥在前方打仗，我当然要替他管管家
里的事，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都会酌
答应，只要后
方稳定，男们在前方杀敌才能安心。」一番话引来众又是一番谢恩。
不言别心如何，楚薇心里一阵酸楚，不知这太后犯了什么毛病，一定要
给赵羽指婚，这一下金
玉言，板上钉钉，再无回旋的余地，她不希望碧如嫁过
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太过优秀，她心中的醋意翻涌不停，根本无心加
谈，恨
不得立刻回家责问赵羽。这里碧如却五味杂陈，疑惑，焦虑，欣喜，愁苦一齐涌
上心，她原本认为这辈子都只能给赵羽当，现在却突然变了天，太后的懿
旨跟圣旨差不多，轻易不会给谁指婚，一旦指婚那就是御婚，谁也反抗不得。她
之所以一直不愿嫁给赵羽，那是因为她早就感受到楚薇的敌意，现在两关系还
行，平时下下棋，绣绣花，表面上还是姐妹，可是一旦她嫁了过来，只怕转眼间
两就会成敌。她不愿意赵羽的后花园因她而起火，更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
可是她现在也没法当面忤逆太后的懿旨，不然那可就真的犯了大忌讳，只能走一
步看一步。
庄太后眼见各都满怀心思，无心在酒宴之上，于是起身道：「时辰也不早
了，你们想现在回家去，还是陪我去御花园逛逛？」海兰珠连忙起身对众道：
「你们就先回去吧，我陪太后走走。」
赵羽早就留意到楚薇色不对，
怕回去被她责问，连忙起身道：「我还好
，在紫禁城当差许久，从来也没见过御花园什么样子，今儿怎么着也得瞧瞧。」
他装着没看见楚薇给他拼命使眼色，跟着太后和母亲就一道走了。这里楚薇银牙
暗咬，只得随碧如一起打道回府。
且说赵羽一路跟着母亲和太后来到御花园，只见这里景色很是一般，并没有
像说书的那样充满了各种珍异兽和花异
，不过几只梅花鹿而已，此时又是
冬季，木凋零，也根本也没什么好看之处，与王府的花园比起来不过是规模大
了一些，假山怪石多了一些而已。
不过海兰珠和太后显然不在意什么景色，两手牵手亲密地靠在一起，两姐
妹除了当初跟皇太极争宠有点隔阂，皇太极一死，也就再无别的障碍，两感
又恢复如初，一边走一边聊的都是过去原上的旧事，赵羽在后面根本
不进话
来，毕竟他自小生长在中原，什么套马、挤马
、烤全羊听都没听说过，身上虽
然是蒙古、满洲的血脉，骨子里跟汉没啥区别。
他实在闲的无聊，抓耳扰腮的东张西望，太后回对他道：「怎么样，御花
园的景色比王府花园如何？」赵羽听了，连忙道：「萤火安敢与月争辉，我们
家的那
园子那能和御花园相提并论，今儿我是真开了眼界，侄儿叩谢皇姑母厚
恩。」
开玩笑，就算御花园丑的跟茅厕一样不可观瞻，他也不敢说自家园子比御花
园好看，这点眼力劲他还是有的。太后听了果然笑道：「你也是个没见识的，
这也叫开眼界？这御花园相比太池差了不知多少，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你就
知道了。」
赵羽连忙笑道：「择不如撞，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立刻起驾去
瞧瞧？」一边的海兰珠连忙道：「羽儿，不得胡闹，太后招待了我们许久，现在
也乏了，你不谢恩还想胡折腾，一点见识也没有。」赵羽却笑道：「母亲这话
就错了，我并非胡闹，方才我听你们说起什么烤全羊，心里就痒痒的，也想尝尝
那烤全羊的滋味，可惜这紫禁城规矩森严，做这烧烤的确不合适，我心里一琢磨
，不如咱们去太池弄一艘画舫，让御膳房弄来羊
，就在船上烤了吃，岂不有
趣又好玩？」
太后和海兰珠都是久居原之，平常被各种规矩束缚住，因此分外想念曾
经的自由生活，当即被赵羽说的心动，太后连忙道：「果然有趣，咱们带上双陆
棋、围棋，吃饱了还可以下棋作乐，
舟碧波上，岂不比闷在房间里好多了？」
海兰珠难得见太后兴致如此之高，也就不再阻拦，点同意。
太后当即下令摆驾太池，又命御膳房准备烧烤架、全羊、佐料等等。太
后还不无遗憾地说道：「咱们科尔沁的烤全羊一般都是用砖砌火炉子里烤，如今
是没条件做这种事，只好用铁架子代替火炉，那杀羊也有讲究，先用刀在羊的心
窝子里画个小子，再伸手进去捏断羊的经脉，这样杀的羊才好吃，可惜御膳
房的都是当初从山东掠来的，那里会这些？」
没想到太后还通厨房之事，一番话说的赵羽也佩服不已，他虽然也生在富
贵之家，不过早年行走江湖，有时候在荒郊野地必须自己打猎烤，厨艺倒也还
可以。
太池就紧靠紫禁城西边，三坐着轿子很快就到了，果然见太池与别处
不同，湖水宽阔，烟波浩渺，岸边的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修得华美无比，又有
湖光十色，假山堆砌，堤围一带，名贵花树种植，四季有花绽放，远衬苍翠西山
，层峦叠嶂，碧水澄澈，青山秀丽，有似江南水乡，塞外绿洲。
守园子的内务府太监闻知太后要游湖，匆忙准备了一艘两层楼的超大画舫停
靠在岸边，三登上船后，又有大批太监和宫也要登上去伺候着，赵羽可不想
让这些坏了气氛，竭力劝解太后将这些赶回岸边，太后也不想被这些才
扰了游兴，于是依言下了旨意。
最后船上只留太后、海兰珠和赵羽三，连艄公也被赶了下去，赵羽于是代
替了艄公的职责，将内力灌注船桨之中，在水底大力一拨，巨大的画舫居然被他
一所纵，轻轻松松地将船划到了湖中心位置。抛锚之后，他爬到二层甲板上
，只见海兰珠和太后已经换下瑰丽的旗装，穿上了传统的蓝色蒙古袍褂，赵羽见
了道：「你们换衣服什么？」
太后兴奋
地俏脸通红道：「吃烤全羊当然要穿蒙古袍，现在这里没有别，
也就没有什么太后、王妃和世子，只有家而已，你体内虽然留着蒙古的血，
可从小就生长在中原，连烤全羊都没吃过，我和你母亲商量了一下，今天就让你
见识见识蒙古是怎么过子的。」
海兰珠却有些触景伤，含泪道：「那天你得空了，回科尔沁原去看看，
就算是替我回去一趟。」一番话说的太后也有些伤感，赵羽劝解了一会，二的
绪又重新高昂起来，准备开始烤，赵羽先去搬来烤架，只见这架子挺大的，
一端还有个摇柄，让羊方便转来转去，等他装好了，海兰珠和太后各提了好几
斤黑炭过来，两个子一边走一边叹息道：「许久没活，这一下腰都快折了，
真是老不中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