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吗?」。
静音的脸微微涨红。
「多少需要点社会经验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嫁」。
不知怎么,我觉得生气的静音看起来特別的美。
要是扑上去把她压倒的话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声音喊起来
「不…不行…快放手,我们现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样?
早上我待在家里,整理自己的房间。
其买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不过就是把书整齐地放进桃红木的书柜中,然后打开巨型的镂花雕刻衣橱,掛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着这么大的房间,我觉得到处都空的,就像整个
都溶
了一大片的空白;连我为数不少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摆在书架上的一角。
无论如何,但愿这会是美好的开始。
总算不用再为学费伤脑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对得超速水家的恩。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里发现电话。
真奇怪,房里什么不该有的都有,最重要的电话却找不到。
我现在只想听听一些熟悉的声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儿鬼混了。
还有,我的喜美子。
听我这么说,就该明白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了吧?没错,她就是我的朋友。
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她现在在念一所W子大学。
不算顶漂亮,但个很温柔体贴,是老婆的最佳
选。
这段时间对我们是很大的考验。
我是说,自从父母过世以来,我们很久没有亲热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补偿她。
身材娇小的她特別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触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销魂样,让怎么能不对她更加怜惜。
—就在这时候。
「锵」。的一声。
是有什么东西被打了吗?
听起来并不像是杯盘之类的碎声,声音要来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楼。
只见早餐室茶几上的装饰用陶器裂成碎片,洒落在地上。
我觉得很奇怪,应该要跑来收拾的小夜理却不知道在那里。
因为不知道扫把摆在那里,我也帮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拾起一些碎片。
应该是唐三彩之类的古董;虽然我平时对这些没什么研究,但也可以想像这必然是价值非浅的宝物。
「不知道谁这么不小心,要赔起来的话可不得了……」。
我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著。
啪啦、啪啦。
不知从哪里传来抽打的声音。
「皮鞭?怎么回事?」。
仔细去听,就清楚地听到这种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声。
现在,整个房子里都回著这种令
心惊胆颤的声音。
被好奇心所驱使,我蹑手蹑脚地朝传出这声音的房间走去。
原来是来自丽子夫的房里。
我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除了皮鞭外,听不到別的声音。
大著胆子,我轻轻打开了门。
没看到任何;声音是从房间里的另一个门传出来的。
我走到门前,小心奕奕地推开一道狭长的缝。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赤的小夜理被捆绑著,在黑皮沙发上痛苦地翻滚。
这时,耳边传来她悲苦的哀求声。
「太太,请原谅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来,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这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就让妳这个笨手笨脚、反应迟钝的笨蛋给毁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这套我听腻了,不给妳一点教训妳不知道厉害」。
霹啪!
丽子夫加速抽打的动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挥动,连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闪地挪移著身子,但因为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死了,皮鞭还是很準确地落在她娇纤的身躯。
我摀住耳朵不去听她的惨叫,心中感到极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丽子夫就越乐,她脸上露出冷冷的、
邪的笑。
一边把玩着闪闪发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躯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红痕。
我的脚开始发软,大颗的冷汗滴落下来。
这时,丽子夫弯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进小夜理的双腿间,就猛地提起来。
「啊…!啊啊……」。
丽子夫提著两端上上下下地滑动起来,全黑的鞭条开始沾染上一些
白黏稠的体
。
丽子夫脸上
魅的笑容更
了。
「瞧瞧妳做的好事,家以为妳在受苦,其实哪知道妳正在暗爽呢」。
「没…没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装了,难不成那是汗吗?」。
小夜理娇柔的身躯剧烈地抖动着,我不知道那是由于疼痛、恐惧还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么行,家客
等着看好戏呢」。
咦?客?那来的客
?
我心虚地往四处张望,该不会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惨,被发现」。
我勉强苦笑了一下。
「不,谢了,我……」。
坦白说,我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
踉跄地往后退。
「只是来跟丽子夫打个招呼,那我就先告辞了……」。
「餐桌上才见过的嘛」。
「是…哦…祝丽子夫早安……」。
我语无伦次,只想赶快避开这令尴尬的场面。
「別急着走,近一点才看得清楚的『私房箱』哟」。
说着,就用手拨开小夜理那两片肿胀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过去。
清楚地看见花瓣间圆润的核果与下方那道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润著这一片浓厚炽热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声吓到,我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后传来丽子夫高亢尖锐的笑声。
「这…这里真恐怖」。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楼梯,脑中尽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脸。
如果我犯了错,会不会也被这样处罚呢?
对官田豪之家而言,这样的事也许很稀松平常了?
回到房里,小夜理的哭号声仍隐约地传来;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就要这样成为速水家的吗?
对这件事我仍没有答案。
4。
一到校门,就见到新沼这傻蛋咧著大嘴向我跑来。
现在是下午一点,我跟他约好一块吃饭。
餐厅里还挤满了,新沼抱着他的招牌餐「乌龙面」。硬挤进来,在我身边生了下来。
「咦,脸色不好喔!夫是不是开始对你动手动脚啦?」。
「別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像我这种又纯又蠢的,要怎么对付丽子大
那么厉害的
啊?搞不好真会像新沼所说,连血都柀吸光光呢。
在心烦意的
况下,我一
脑地把关于丽子夫
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说给了他听。
边说,还紧张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听。
新沼的反应倒是出意料外地平静。
「喔,这样的嘛?听说上流社会里很多都是虐待的
好者」。
「这么说,这样的事根本不算什么啰?」。
「当然,还有每天早上是让
仆舔醒的;怎么,你们速水家不来这套吗?」。
「噗…」。
被他这么一讲,刚吞下的面差点没全给吐出来。
……这小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里偷看来的吧?
这么说,是我自己太闭塞保守啰?
无论如何,这一切还是给当时纯纯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那一种?皮鞭伺候还是『吹喇叭』?」。
「……后面的啦」。
「废话,有得玩还不用出力,有什么不好的?家搞不好也乐在其中呢」。
咕噜咕,新沼仰喝
净最后一滴汤汁,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要是像他这么乐天派,我也能尽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迟疑了吧?
学校的钟声响趄,大家都站了起来,準备去上课。
「健也,真住不习惯的话,就躲到我的宿舍来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挥一挥手,很快就不见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为是开学的第一堂课,老师同学互相介绍一下就结束了。
新学期的开始,总是让又许下一
堆傻傻的愿望。
连忙跑到公共电话亭,我的心又雀跃起来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传来。
「……健也,真的是你吗?」。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得我的声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里打电话会不会不方便?」。
她以为我还在家里,怕有什么悄悄话被家听去呢。
真是个体贴的好孩。
「妳放心,大家都对我很好,但这一切都比不上和妳在一起」。
「怎么,不方便吗?」。
「今天…家那个……」。
真是的,大姑妈来凑什么热闹嘛!尽管如此,我还是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没关系,还是出来见个面吧!好几天没看到妳了」。
「嗯……」。
「好吧!记得call我,我等着」。
「怎么啦?」。
「真的方便打电话给你吗?」。
「当然啰,她们都把我当一家。号码妳记好了…」。
我告诉她速水家的电话,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掛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么怪怪的?她好像不太愿意理我。
这也是一种「疾病」。吧?不管怎样,等过几天见了面,就该能够以「行动」。化解吧!。
我怀着有所期待的兴奋心离开学校。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想像,在速水家里正有著怎样令吃惊的事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