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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02-0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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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京生的家伙很大,雄壮威武,叫怎么也没法忽视他的巨硕实惠,却属于憨傻

粗笨一类,在硬度上是条橡皮棍子,握上去满当当的很舒适。

而我此时手中的家伙没有那么高壮,灼热的温度下面那几乎硌手的刚劲有力,

再加上微微的弯翘,感觉像是握着一个活生生的刀柄,会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又

危险的事

终于被我纤长的手指缠绕掌握,强有力的搏动传递到掌心,好像这家伙随时

都会长大。

还有一多半露在虎上方的将军似乎发怒了,我轻而易举的搬过他的,贪

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阶梯,那里的风已经黑云压城。

「哼」。,我从鼻子里发出嘲讽的箭矢,与他四目相接,慢慢把嘴唇凑上了将

军高傲的颅。

一阵地动山摇。

我完全无视将军的反抗,从容的掌握着节奏,让鲜的双唇无的吞噬着,

缓慢而残忍。

后面的舌抵达将军惊讶的嘴时,我听到了他狂大骂,在我凌厉

的舔舐下悲催的语焉不详。

那阶梯尽的注视中,已经是狂风肆虐,雨倾盆,一片天昏地暗。

当将军的颅抵住我的喉咙,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寸露在空气中。

我的嘴唇被撑出夸张的形,舌被挤压在将军的胸腹之间,顽强的扭动舔吮,

喉咙上方的颌骨抵住将军的

「啊」。也许是听见主子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他终于闭了嘴,却硬是不肯

服输。

好吧,那就来吧!于是,开始了单调而残酷的意志与耐力的较量,每一个回

合的舔吐与吞噬我都让将军的享受到我双唇的弹和湿滑,舌的助攻不放过

每一条血管和毛孔,将军被羞辱得紫胀油亮,靡香浓的汁从红唇与将军紧密

的摩擦中不断滴落。

而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未被吞噬的半截残躯也没闲着,掌握着节奏的撸动一刻

不停,顺带照顾着那两个傻里叽的钱粮袋子。

「嗯……嗯……嗯……」。时间如此粘稠,逐渐响起的呻吟短促而不自禁,

开始为胶着的战事擂鼓助威。

我听见那鼓舞顿时欣喜若狂,热切的向阶梯的尽望去,那是怎样迷与无

助的眼神,在风雨的洗礼中惊慌失措,堕欲望的漩涡?我的心里开出烂漫的

花朵。

战鼓越来越响,将军也越来越躁动不安,飞快的提升着体温,他好像动了真

气,积攒着力量,妄图作最后的反抗。

可是,神佛的手段岂能是一个血之躯所能抵挡?我嘴的动作未停,双手

搂住了许博的,在一个回合的尾声并未停下进攻的脚步,将军一扎进了一

个紧仄的腔道,奋力却绝望的挺身……

「啊哦」。我听见许博夸张的叫声,极致的舒爽中透着慌

鼻尖儿抵进了一丛湿漉漉的黑毛兵中,将军已经全部被妖怪吞了。

我屏住呼吸,扳着许博的,快速的伸动脖子。

「啊,老婆!奥,奥,老婆!奥……」。许博越来越没羞没臊的叫声响彻了房

间,他伸手抓住我的发,拽得我生疼,但我绝不能饶了他,收紧嘴和舌

一刻不停的动作着。

从前,我对这回事有着的厌恶,是陈京生锻炼了我吃那家伙的手段,在

他的大家伙顶在我喉咙的时候,控制住恶心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的坚持久一点,

让他爽。

现在,我的亲老公没有道理享受不到这种快乐,我要尽的施展,完全的给

他,让他尝到极乐的滋味儿!陈京生的东西太大,每次只能抵在喉咙,而现在,

许博那威武的将军整个颈已经进了我的喉管,撑得我无法呼吸,很显然,这

将是搏命的竞赛!

「啊……啊……啊……啊」。许博的叫声已经连成一线,和大腿不停的

颤抖,大手抓着我的发拼命的按,我的气息将尽,把频率提升了一倍。

没过多久,许博的手忽然按上我的肩膀推我。

「老婆……我……」。我死死的搂住他的,用尽力气,「呜呜」。的抗议,

我不要他出来,不要停下,我要彻彻底底的给他,我要让他不再受一丁点儿委屈,

完全的释放自己,我要吃掉他出来的脏东西!喉咙里传递的震动立时让许博浑

身僵硬,腰胯勐的挺出,若不是我狠命抱着他,几乎被他掀翻出去。

「啊哈哈……啊……」。将军瞬间胀大了一圈儿,垂死般疯狂的挣扎着,一

热流,又是一热流,欢呼着涌进我的食道。

那直接又彻底的感觉让我泪如泉涌,心中迸发出无限酣畅的欢喜快慰。

气息终于用尽,我的后仰,长龙出般「啵」。的一声,将军狼狈的逃离,

还是被我一把捉住。

这位好汉耍起了赖皮,不依不饶,持续的激,在我红热的脸上胸上不断播

撒着生命的种子。

而我努力撸动几下,终于瘫坐在地板上,只剩下大的喘气,脱力得再也顾

不上惩治他孩子气的顽皮。

时间在浓烈的味道中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的喘息渐渐脱离缺氧的危机,

却远远未能平复。

许博跪下来,捧起我的脸,作势欲吻。

「等等」。他一愣。

「去把我的手机拿来」。许博麻熘的甩脱了脚踝上的睡裤,挺着半软的

去找我的包。

我打开相机,里面的子雍容尽毁,纵欲后的红上面浮动着妖孽的浅笑,

宛若带露的海棠,被风吹心绪,沾染了点点残碎的梨花雨。

我几乎是小心翼翼的舔起唇角的凝白,按下了快门儿,腥腥的有点儿咸。

旁边的许博好像再也忍不住了,双目赤红的拥起我吻。

我迷醉在这放纵的夜里,打了个嗝儿,舌尖儿渡了过去。

第五章传奇。

「老公,他好像不一样了」。

「还不是你太勾了」。

「讨厌!那……就能变大那么多?」。

「你个妖,什么也瞒不过你,其实他呀……是觉醒了」。

「觉醒?」。

「他的前世本是孙悟空的如意金箍,老孙成了佛,他却渡劫失败了,说是

杀孽太重,躲我这儿避难的……」。

「沃去,你TM留着这么个祸害,也不怕遭天谴哈?」。

「老婆你不知道,他打太上老君那儿领了任务的,完不成才遭天谴呢」。

「啥任务啊?」。

「收服你这个妖孽呗」。

「哼!那他是不是得先打打怪练练级啊,说吧,最近下了几次副本,收了几

个野外BOSS啊?」。

「哪能呢,我可是佛系暖男,都是闭关修炼的」。

「哦?那你消防员的新技能是从哪儿学的呀,也是自个悟出来的?」。

「那个啊,是观音菩萨指点我的……」。

「哼,是吗?什么时候给我引见引见,我谢谢她呀」。

「那你可难为我了,这要看机缘的,菩萨云游四海,听说去本了……」。

「怎么,本缺水啊?」。

「你肯定知道菩萨有个瓶子吧,据说能装得下整个南海,可是,南海好好的,

还能在里面开航空母舰呢,那你猜,她那瓶子里的水是打哪儿来的?」。

「咯咯咯咯……要死了你!就该把你舌拔了,扔那个瓶子里淹死」。

「我不,我要在你这个瓶子里淹死……」。

「啊哈——不来了老公,饶了我吧……」。

停车场里很安静,回着高跟鞋清脆悠扬的心不在焉,电梯的门无声的开了,

迈步走了进去。高挑的婀娜身段儿,昂扬的款款回眸,完美的记录在镜子一样的

魔盒四壁里。

今天我穿了一件大得夸张的蓝暗纹披肩,真丝羊绒柔软的质地,飘逸的垂

度,配上右肩搭扣处硕大的紫色水晶胸针,高贵不失活泼,奢华而不张扬,下

身是同色的九分铅笔裤,充分彰显着双腿的笔直,匀称而修长。

从镜子里望去,若是戴一顶宽沿儿的牛仔帽,只在帽沿儿下露出半盏红唇,

简直可以拍西部枪战片了,只可惜胸前炫目的鼓溢跳有点儿出戏,容易让银行

大盗们完全忽视了我斗篷下的左手枪。

饱水的唇把枪的硝烟都吹湿了,唉,胜之不武啊!

越过披肩的下摆,打量着脚上那双CLARKS的亚光色高跟鞋。那是许

博从英国带回来的,我觉得颜色太了,一直没穿过,今天不知怎么,只觉得穿

在脚上无比的称心。

那尖俏巧致的形状,简约典雅的款式,无不恰到好处的修饰着我的纤纤玉足,

尤其是它的颜色,与一身庄重的蓝搭配,跃动在脚下,妖娆得简直让心跳加

速,仿佛每一步都能在理石地面上踩出一片春天的花地来。

然而,如果与我脑子里反刍了一路的秽细节相比,那莹莹淡,简直纯洁

得就像少时代遥远的晓梦安然。

「叮」。的一声,门开了,我迈步走出了电梯,扶了一下高绾的发髻,顺便试

了试脸颊的温度,努力把许博没羞没臊的声音从脑子里往外轰。

今天来早了,四周都静悄悄的,很快走到办公室门前,从包里掏出钥匙的动

作忽然迟滞了一下,昨天傍晚的心跳仿佛刚刚平复,莫名的生出一分担心,好像

推开门就会看见随处扔的内衣和办公桌椅上涸的体,还有那腥浓的味道…

…「咳咳」。

不知怎么,故作镇静的咳嗽了一声,响亮的回音把自己吓了一跳。心下一片

恍然懊恼,暗骂许博,昨夜的激让我太容易联想那些羞羞的事了。

打开门进去,办公室里窗明几净,一切如常的井井有条,连一丝暧昧的气味

也捕捉不到。我转了个身,舒了气,看了一眼里间紧闭的房门,不知怎么竟然

有点失望似的。

唉,都是许博的错!

以前许博晨跑不会惊动我,孕嗜睡,加上我总是半夜醒来,即使赖到七点

半我也睡不够。可是昨晚一夜无梦,许博刚起身,我就再也睡不着了,起床洗漱

化妆,还下楼买了早点,驴火烧加小米粥,老妈不在,两你一我一吃得

甜蜜满足。

许博说不打算让老妈过来劳了,想请个专业的保姆,从现在起一直到孩子

生下来,如果称心就一直用下去,一方面界限清晰,生活质量会提高很多,另一

方面也让老们安享自己的晚年。

我知道他心中的盘算,最主要的还是在我的感受上,心里暗暗感念他的细心

体贴。那件事,两方面的老都是知道的,只是了解的详细程度不同罢了。老妈

更是几乎亲眼目睹了全过程,每天对许博救世主一样露骨的讨好自然是出自一个

母亲的担心,看着她那样,我除了羞愧和心酸,更是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让她

回家跟老爸相互照应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可是,他爸妈那边呢?」。

我望着办公室宽大明亮的窗户,视野里是天高云淡的通透,还是不想让蔓延

的心绪遮住了朝阳的灿烂笑脸。有些事是很需要时间的,只要有他在,我无论如

何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代,暂且把这份心留待将来吧。

至于另外一件一直放在心里却不愿触碰的事,我似乎只能选择等待,也暂且

放在一边好了。

除了早到的我,今天的办公室常一如既往。芳姐比小毛早五分钟进办公

室,我照例喊了声「芳姐」。,她也温和礼貌的回应我,一身米色的西装套裙穿在

她身上,无处不恰当,无处不服帖,脖子里搭了一条藏蓝的小丝巾,更衬出肤色

的白

我几乎把所有的感觉器官开到最大功率,除了她脸颊上若有似无的淡淡嫣红,

没找到一丝异样。

坐在座位上,神思不经意的飘着,难道是幻觉?昨天的确经历了不止一次的

销魂时刻,脑子一直很热,记忆是的一点儿也不奇怪,如果说真有什么能让我

确信那叫声不是幻听,恐怕也只有那一瞬莫可名状的心慌了。

秦爷是踩着点儿撞进办公室的,看那架势好像差点被八点半匆忙的秒针给绊

了一跤。刚巧我在门边的文件柜找资料,一缕薰衣的清新袭来,耳边响起的却

是向葵一样的明亮笑声,这丫就没个孩子的矜持样儿。

「婧姐,你有没有闻到一的味道啊?」。

我本能的往里间的门上看去,忽然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还是昏胀脑的放不

下那回事,瞥了她一眼,见她正低着围着我转,仿佛我脚上踩着风火,骂道:

「死丫,你拜小毛当师父啦?鼻子这么灵」。

可依溜溜转了一圈儿,嘴里「啧啧」。不停,忽然咧着嘴恨恨的嘟哝:「太好

看了婧姐!这是去年CLARKS的经典款欸,简直就是为你定制的,专柜要两

万多,姐夫对你太好了,他可真疼你呢」。

我看着她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儿,莞尔一笑,心弦与一缕柔丝缠绕着。

「不就是双鞋嘛,看你激动的像找到初恋了似的」。

「姐你还真说对了,你知道这双鞋的设计语言是什么吗?」。

「什么?」。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个。

「我——恋————了——」。

可依一字一顿的说完,三分捉狭七分漾的「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立时闭上嘴,拿了文件夹走回办公桌,竟然不敢与她灿亮的眼神对视,蔓

延的烧灼感几秒钟就漫过了耳畔腮边。我知道脸肯定红了,一个绷不住还是不好

意思的笑了出来,骂道:

「死丫,就知道拿老娘开心」。

「哎呦呦,还害臊了,都快当妈的了,你要一直臊到当婆婆么?欸,我说

小狼狗,你往哪儿看呢?要不要过来看仔细点儿……」。

早上的两个驴火烧没撑到十一点就不顶事儿了,肚子里的馋虫嗷嗷叫着想

,有拉着可依去了昨天那家西餐厅。

「你说的,要吃三成熟的啊,不见血你以后别自称秦爷」。

想起昨天中午可依说过的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由调侃她。

「切,听话不听音儿,爷要吃的是你啦,美儿」。说着,伸出手指流里流

气的要勾我的下

我「啪」。的打开她的手,扫了一眼那形状姣好,红艳艳的鲜双唇,心中感

叹,不知有多少男甘心被这张嘴吸了血,可惜了的,是个投错了胎的祸害。

「感您是德古拉城堡放出来的伯爵啊,没个正形」。

可依一点儿不生气,一边招手叫服务生,一边抽了抽鼻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的脖颈,好像计算着下嘴的角度。

「像你这样的轻熟,正是热辣爽脆鲜多汁的火候,刚好三成熟」。

「我看啊,你还是多研究研究男吧,哈!什么样的男三成熟啊?」。

「又露怯了吧姐!男啊,分五个品级,二十岁的是次品,坚决不能考虑,

三十岁的是成品,刚起步,四十岁的才是品,开始有度有能力更有味道,五

十岁的那是极品,炉火纯青的境界,蹬上魅力巅峰,等到了六十岁,废品,只能

下下棋溜溜鸟,在花花跟前找找存在感喽」。

我被她一番宏论惹得忍俊不禁,好整以暇的等她说完,笑着问:

「那你是贼着哪个极品了?还不赶紧下,在我这磨什么牙」。

「直接硬刚极品男,就咱这含苞待放的身子骨儿,还不直接给摧成花肥捻

作尘啊?要投资得有个提前量不是,家光芒万丈的时候,你站哪儿不是影啊?

要下手,得看住那些有潜力的品,不仅要让自己站成他荆棘路上的风景,还要

成为他寂寞受挫时候的鲜花大海……」。

「我服了,就凭您这才,我就服了。说说吧,你的品是谁,不会是陈—

—」。

我微微扬起嘴角,斜着眼睛看着她。这丫平时嘴上没把门儿的,心里可有

计较,全单位孩的梦中,在她嘴里却很少提起,越是刻意回避的地方越有

蹊跷。

果然,她闭嘴了,摇晃着手里晶莹透亮的半杯柠檬水,眼神儿倏然飘向桌角,

没了秦爷张牙舞爪的气概,一时间白里透红,明艳不可方物。

不过尴尬只坚持了两秒,我还没看够,虎威狼就回归真身了,大眼睛黑少

白多的盯着我,神秘兮兮的问:

「婧姐,您也听说了?」。

「听说什么了?」。

「陈主任要离婚了」。

「啊?」。

「小路都收到寄给他的律师函了,而且上个礼拜有发现他在办公室睡了两

天」。

「切,就凭这些就能下这种结论啦?发骚烧糊涂了吧你」。

「你还不信,这几天办公室走廊里都听得见磨刀声,不知道有多少次品已经

转备胎了,大战一触即发你知道吗」。

一听说「走廊」。两个字,我的脑子里一道贼光闪过,还伴随着娇颤细绵的尾

音,想象的打印机疯狂的吐出纷飞的画片儿,幽默亲和的玩笑,进退有度的关心,

平静如水的端方,一丝不苟的庄重,散落一地的凌,握紧桌沿的颤抖,凶悍密

集的挺刺,婉转纽结的承受,压抑痉挛的喘息,激烈薄的闷哼……可能么?一

瘦高一娇小的两个影子重合又分开,面目却模糊离奇,暧昧不明。

「嘻嘻,您这都好几个月了,就别想无理由退货了哈,我们这都开闸放水了,

您再一釜沉舟,都得死在沙滩上」。

可依无视我分神,撒着欢儿的满嘴跑火车,我懒得跟她分辩,「离婚」。两个

字却在心里沉淀着,纷的臆想好似随风散了,一个灰色的背影清晰起来。

「说这么热闹,你对陈主任了解多少,就敢在你们的黑市上讨价还价?」。

「敢拿自己的终身作本钱,功课自然要做足,不说别的,就连他大学时候的

风流韵事我都门儿清」。说起终身大事,秦爷总算有点儿别特征了。

「是么,说来听听」。作为校友,这样的八卦自然引燃了我的好奇。

「他呀,是X大计算机系97级的高材生,后来还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不过,

让他出名的是一场轰动校园的师生恋,大四那年的新年之夜,他抱着一把吉他,

坐在学校家属楼下的雪地里跟他的数学老师表白,可惜的是,那数学老师已经结

婚了,他没能成功,惹得满城风雨。唉!谁能想到呢,咱们温文尔雅的陈主任,

当年竟然痴至此,勇气更是可嘉,这样的男,就像一坛老酒,喝着呛,醉得

啊……」。

可依由衷的赞叹着,在一片豁然开朗的天空里,我的思绪早已飞得远了。不

知道被她从哪里听来的韵事,在我的记忆里却是一段近乎完美的传奇。

往往这样的感纠葛,只会在众铄金的演绎中变得不堪甚至丑陋,但是,

这次是个例外,缘由无它,只因故事的主角至今还优雅从容的走在母校胡杨林

立的四季里。

她叫林忧染,也是我的数学老师,也许没能把她诗画意的名字与数学联

系起来,可是,见过她的,听过她讲课的都会相信一个事实,那极限诠释正

弦波形的身材曲线,那准契合黄金分割的淡淡微笑,那只有伟大的微积分才能

完美求解的圆润嗓音,若不去教数学,简直没天理。

林老师和他的儿一直平静的生活在校园里。也许,她并不在意有关

她的漫过往在一届又一届的学生中被咀嚼品咂,但是,那故事中的细节砥砺光

,并没有变味儿走样儿,而且被知道她的每个学生笃信,不约而同的心呵护

相传,一定与她的存在息息相关。

在那个融雪的晚上,她缓缓的走出群,走进万家灯火的注视中,歌声

停了,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世界一片安静。

她微仰着,注视着高大的男孩,把他拉至身前,双臂毫不犹豫的搂住了他

的脖子。世俗的窗与她颤动的睫毛一起闭合了,她用迷一样的微笑迎接年轻的

双唇吻落,被搂在男孩怀中的身子纤柔婀娜,像雪花一样轻,像羽毛一样美。

群散去,她目送着男孩鞠躬后昂首阔步的离开。校园里开始流传她的传奇,

却渐渐遗失了故事里的另一个名字,原来他叫陈志南。

听我补上风流韵事的细节,秦爷的眼圈儿微微的红了,柔软明澈的目光,似

乎找到了一个沉稳坚定的品男从容不迫的源流。

哪知道她沉默片刻,悠悠的来了句:

「姐,我怎么觉得,被一个十几年前的妖给绿了?」。

华灯初上,车子汇都市缓缓流动的血脉,秦爷还是那个秦爷,坐在副驾驶

上指挥若定,喋喋不休,而许博被她挤到后座上摆弄着手机,完全废止了嘴的

计划。

我们要去的地方有一个俗气却很容易引遐思的名字——都。我隐约知道,

那几乎是个包办各种一条龙服务的娱乐帝国,当许博听说此行目的地的时候,一

句话也没说,我自然明白,怕是露一个字都有惹祸上身的危险。

走进大厅,不出意外,铺面而来的是亮瞎双眼的金碧辉煌,不说别的,单单

礼仪小姐胸前动态的沟壑和糯糯的一声「贵宾你们好」。就足以让你嗅到软红十

丈肆意弥散的间欲望,空气中无处不招摇着纸醉金迷的晶亮诱惑。

无暇流连,径直进了电梯,秦爷要带我们见的据说是一尊大神,而大神自然

在高处——21楼。

走出电梯间,宽敞的走道像迷宫一样延申,灯光幽暗,墨绿色的地毯低调而

柔软,墙壁上每隔几步就装饰一副油画,无一不是姿态各异的子,也不知

道异邦的神话里怎么有那么多洗澡的神。

走廊尽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个高壮的剪影几乎填满了门框。

「这是XX医科大的罗教授,也是这里的健康顾问,老罗,这就是我跟你说

的婧姐和姐夫啦」。一边被让进房间,可依随意的作着介绍。

「罗翰,翰林的翰。祁小姐真是美,许先生好福气」。

这个罗翰声音像老译制片里的福尔摩斯一样透着睿智,却留了小罗伯特强尼

款的胡子,斯文的玳瑁眼镜后面目光柔和又凝炼着一丝锐气,一张学术气息很浓

的脸,却在谈笑间流露出年轻才有的不羁,显得很随和。

突兀的是他肌横生的身材,似乎处处张扬着游牧民族的彪悍,面料考究的

黑衬衫怎么看都像小了不止一个码,驼色的休闲裤也绷得很紧,裆部的褶皱让

不敢直视。

「罗教授夸奖了,您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啊」。

落座,几案上已经有了一壶沏好的茶,家里的男负责客套,我暗自打

量着室内的陈设,这应该是一间专门的会客室,简洁到几乎空旷,除了必备的沙

发茶几器具橱柜,就是最里面占了整面墙的书架和一张简单的书桌,正门的旁边

还有一道门,通向里面的房间。

「老罗,我给你请来了,你来说吧」。秦爷向来开门见山,眼睛直直的看

着罗教授。

「啊,是这样,根据生物学和心理学的研究呢……」。

「罗老师,要不要我给你搬块黑板来呀——」。听着话音儿,我和许博相视一

愣。秦爷端着茶盅,一根手指轻轻敲着红木的桌面,像是忽然换了个,连眼皮

也不抬一下,那不耐烦的架势酷似东厂的大档,漫不经心却杀气腾腾。

「嘿嘿,你看我」。,罗教授下意识的捏了捏耳垂儿,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上课习惯了,都不会聊天儿了」。说完拿眼角小心翼翼的搭着可依,说不出的

滑稽。

我纳闷儿的打量着秦爷的锦衣卫形态,对俩的关系一雾水,暗暗思量着

今晚被这丫诓到这销金窟里不会给良为娼吧。

午餐的时候可依兴致盎然却又神秘兮兮的跟我说,她认识一个超级牛的按

摩师,手法超一流,学问超级大,专门研究了针对孕的推拿手法,可以带我去

体验一下。

可依虽然平时不着调,可品还是靠谱,不过毕竟是按摩服务,我还是叫上

了许博。

「我们可听不懂你那套术语,你就直说呗?」。秦爷忽然放低了身段儿,眼波

流转的看了一眼罗教授,秋天的菠菜里藏了不知几把小刀片儿。

「好好,我就直说哈!嗯,两位要当爸妈了,可能不知道,这胎儿啊,四个

月就有心跳,六个月开始发育大脑,八个月的时候就能分辨声音了,的身体感

觉啊,在成长过程中非常重要,让胎儿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感知到父母的关

理论上……哦,应该啊,应该对宝宝将来发育有好处,生下来也跟父母更熟悉,

你看我说明白了吗,可依?」。

「就完了?」。可依一脸的班主任范儿的恨铁不成钢。

「哦哦,对,我呢,研究了一套按摩,想请两位配合一下,试试效果」。

罗教授说完搓着双手在两腿之间,像是在等着答辩专家组提问。

「婧姐」。可依一坐到我旁边,马上冰山变火山,亲昵的说:「其实你

……不是,咱……咱们啊,生孩子是天赐的幸福,正常况下连医院都

不用去就能自个把孩子生下来,可有的生个孩子跟要了她半条命似的,为啥呀,

还不是身体没准备好?别看罗老师在这地方当顾问,他的研究可不简单,不仅能

让你的身体全方位的准备好生产,还能尽早的让宝宝认识爸爸妈妈,当然,姐夫

要开始学习按摩咯」。

「那……那个,按摩难不难学啊?」。

望去,许博两眼放光,看看罗教授,又看看可依,满脸的期盼,好像生

怕名额有限把他落下似的。

「我想,可以这样」。,罗教授感激的看了可依一眼,继续说:「我们找个房

间,我跟可依做一次示范,你和尊夫跟着做一次,体验一下,怎么样?」。

我刚想点

「这次我就不着急学了,想让婧婧先体验一下,可以吗?」。

「老公……」。

我小声的抗议着,暗骂这猴急的子,怎么到自己那儿却不着急了?心里

已经「砰砰」。跳起来。

美容院的按摩做过很多次,可男按摩师从来没找过,第一次见面就上这样的

作,这是怎么想的?我捏着他的胳膊,却迎来他微笑鼓励的目光。

「那祁小姐准备好了吗?」。

许博在我背上拍了拍,我看着他点了点

「那就不必另外找房间了,里面就可以」。可依托着我的胳膊,几乎把我从

沙发上拽起来,推着我来到里间的门前。

我忽然一阵恍惚,仿佛推开门就会走进陈京生那间有点凌的弥漫消毒水气

味的治疗室注释1,腰腿瞬间升起一片酥麻,沿着脊椎「轰」。的传进大脑。

门开了,柔和的光亮铺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不刺眼也不昏暗,正中摆着一

张看上去柔软舒适的按摩床,淡黄色的丝绒床单一直垂到床脚,仿佛一座小小圣

坛。

可依熟练的取出衣服为我换上,那是一条说不出什么面料的红色包身裙,

款式极简,身体被柔滑的触觉包裹,仿佛仅剩一条内裤遮羞。

把我安顿在床上,可依就出去了,临出门的一瞬丢来一抹哀怨的眼神,让我

绷紧的神经突的一跳。

紧接着,罗教授推门进来,已经换好了专业的工作服。

罗教授语气轻松平和的说着「别紧张」。之类安慰的话,我也机械的应答,感

觉一双温暖的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肌束宛然的小臂竖立在我脸侧,细密的绒毛

在古铜色的皮肤上慌的疯长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安静的在幽暗中醒来,自行启动的感觉一寸寸检视着全身,

好像整个身体都是崭新的,灵动敏捷轻松舒泰。的吸了气,又缓缓吐出,

睡梦是完全空白的,没有做那个我一直担心的梦注释2,身上的衣服依旧丝滑,

只是内裤底部清清楚楚的湿了。

我捂着微微发烫的脸下了床,才发现周围出奇的安静,不由得生出一丝担心

来,没换衣服就去拉门。

会客室里空无一,我有点儿慌,连忙去推旁边的正门,应手而开。

「谁让你起来的」。我浑身一僵,可依的声音严厉得就像个狱警,「给我跪

下」。

声音是从走廊边上另一扇门里传来的。

「告诉妈妈,谁是美儿啊?」。

那透着危险的声音像掺了,又像下了双份儿的春药。

「妈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我差点儿没趴地上,那是福尔摩斯的声音。

「把妈妈的鞋子舔净」。还没等我的惊骇传到大脑,「啪」。的一声清脆

响。

「舔」。

我感觉自己的心快蹦出来了,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不是做梦啊?

「谁叫你脱妈妈鞋子的,嗯?你个小坏蛋……嗯,对,一个一个舔,嗯乖儿

子,妈妈奖励你的……」。彪悍的秦爷此时已经变成一只湿透的水淋淋的猫,我心

里咬牙切齿的笑着,不知怎么刷过一阵快意,你个死丫也有今天!

「咣啷」。一声冷不丁的传来,好像很重的东西被撞倒了,接着是可依吃吃的

笑。

「跪着」。

秦爷又回来了。

「来,告诉妈妈,谁是……啪」。又是一声,「那里不许动」。

「妈妈我想……啪」。

福尔摩斯没脸没皮的挨着掌。

「告诉妈妈,谁是美儿,答对了妈妈让你吃,乖~ 」。

「妈妈,你是美儿!你是最美的美儿」。

「嗯——你他妈轻点!你个熊孩子……嗯哼」。

我大着胆子,一步步朝那扇门靠过去,张着嘴,尽量避免发出颤抖的喘息,

从虚掩的门缝往里看。

只见可依半个坐在一张按摩床上,一只脚撑地,一只脚光着踩在矮凳上,

小洋装的半裙褪到上面,露着白色的小内裤,腿心儿里有一块明显的湿痕。

上衣已经大开着,香肩雪,耀眼的酥白上挺翘着半点樱红。

一个巨硕的背影跪在地上,一只手扶着可依的柳腰,埋在那桃花盛开的地

方「咂咂」。有声。可依双手抱着那颗硕大的颅,伸长了脖子,随着那吮吸一阵

阵颤抖着娇吟。

忽然腰里一紧,我张着的嘴捂住了,惊慌回,是憋着笑的许博。我

双脚离地,被抱回了会客室的沙发上,嘴,胸,下面同时告急。

「老公,老公你疯啦,别,别在这呀」。我死死的抓住他的双手。

「我就摸摸,我就摸摸老婆」。许博嘴里一通哀求,手上却不松劲儿。

我惶急中忽然灵光一现。

「老公!我怎么睡着啦,他们呢?」。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门外能清楚的听见。

许博无奈的苦笑,放开了我。

我立马冲进里间去换衣服,故意开着房门,竖起耳朵,听见外面一阵兵荒马

注释:

1陈京生办公室套间里的治疗室,按摩用的,在这里祁婧第一次失身给陈京

生。

2原作品里祁婧曾经做过一个梦,梦中她被陈京生救助并按摩脚踝勾起身体

欲望,这个梦成为祁婧失身的一个心理暗示的诱因。

第六章梦中的婚礼。

这是一间装潢富丽考究的更衣室,直比寻常家的客厅宽敞的多,除了更衣

必备的衣橱,排架,屏风,妆台,还有供休息的沙发,茶几,贵妃软榻,连榻

前的脚凳都是红木凋花,油亮的漆面儿纤尘不染。

室内最惹眼的就数那宽大得夸张的妆台了,虽然被挡在屏风后面,却一点儿

也不会削弱它的存在感,致考究的装饰和用料就不必说,最让我欣赏的是丝毫

没有闺阁里轻浮的脂气和为了抬高身价刻意繁复堆迭的华丽设计。

宽阔明亮毫无遮挡的镜子里,坐着一位淡妆美,一根长到夸张的鲜红发带

从脑后垂落,那是刚刚被系上去的,好像被漫不经心的绾在办公室常惯用的发

髻上,却无比和谐的呼应着美脸颊上透出的酥融淡,直让不由想起了

桃花。

我是在毫无准备的况下被拉到这里的,包里的唇膏都只有两个颜色,红艳

艳的晚装搭在旁边的排架上,而原本晚装的腰带被我系在了上。望了一眼紧闭

的房门,门外,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婚礼。

弯了弯嘴角,不知道那张几乎未施黛的脸上显现的是喜悦,宽慰还是感慨。

「嘀」。的一声,左腕上的手环发出短促圆润的鸣叫。

那是昨晚离开都的时候,罗教授给我戴上的,整点报时只是一个为了方便

生活妥协出来的小功能,记录我身体的各项数据才是它的本职工作。

我之所以并不排斥在手腕上添这么个累赘,完全是因为它黑亮纤巧的造型,

透着科技感十足的锐光,却兼有柔美的线条,乍一看,直像一只美的墨玉镯子。

直到许博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驶上回家的路,我的脸还是热的。

坐在副驾驶,打量许博的神,看不出他只是在专注开车,还是在同时思考

着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不知怎么,还是问了这么个听上去无关紧要的问题。

可依虽然在生活中与我集不多,可一间办公室坐久了,贴心的地方着实不

少。

里张牙舞爪的,一张嘴百无禁忌,我一直以为不过是张扬的个使然,

舌之利罢了,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刷新了我对她的认知。

许博与可依也仅数面之缘,看他许久未置一辞,不知怎么,油然生出一丝不

安,义不容辞的维护着小姐妹形象似的,等着他的回应。

「我呀,手机没电了,想去车里找个充电器,都进了电梯了,觉得还是有点

不放心你,就又回来了,没想到撞上一出成版的三娘教子。你出来的时候,我

就在门后站着呢,魂儿都被勾走了,哪儿还能发现我呀」。

许博目视前方,笑得不怀好意。

「切,是你听戏太戏了吧,听得不过瘾,还非拉着我陪你唱两嗓子哈老公,

我怎么睡着了怎么样相公,你娘子我这嗓子润不润啊?哼」。

我瞟了一眼车窗映出那张明艳又骄横的脸,忽然觉得车里热烘烘的,不禁伸

手试了试空调出风

「唉呀,戏码是够杂的,三娘没教完就又上一出版蒋盗书,穿那么少,

你扒家门缝嘛呀,咱们可是身在敌营啊,对了,你都看着啥了?」。

「滚,你们男个个是色鬼,亏你还知道不放心我呢,第一次见面就让

给我做全身按摩啊,我还是不是你老婆还身在敌营呢」。

回想进按摩室前后的心慌委屈,越来越生气,这到底是粗心大意还是就

喜欢独断专行,有时候真摸不着他的心思,伸手狠狠掐在他胳膊上。「哎呀,哎

呀,哎呀娘子,娘子饶命,轻点儿啊你听我说嘛,你看还急了,你相公我能眼看

着你吃亏吗说说,按的舒服不舒服?」。

「舒服,你二大爷舒服,你个坏蛋」。

嘴里不依不饶,可不知怎么,当舒服两个字在嘴里念来念去,心的火焰山

彷佛被一场春雨浇灌成了绿洲,身体的记忆忠诚的召唤着那几十分钟堪称极致的

体验。

我不知道竟然有可以对体的骨血脉了解到如此的程度,所有

的感觉都在他的指掌之间纤毫毕现,无所遁形,所有的身体能量都被他的一双手

调动自如,或流动,或炸裂,或渗透,或升华,所有的酸,僵,麻,痒都在刚刚

的瞬间被温柔的抚平,即使轻微的疼痛也只会让你记得被消弭之后的轻松舒

爽。

敏感的部位我起初还担着心,可渐渐的进状态后,竟渴盼着那双大手

尽快的照料一下那丰挺的骄傲,还有腰腹间的峰峦,没有一丝对辱二字的

忧虑。

浑身上下,恐怕只有那里是没被疼过的,其实完全不需要直接的去刺激她,

因为好像自始至终,她都如同浸泡在温甘醇厚的美酒之中,沉醉酥软,只要轻轻

的触碰,就会立即抵达绝妙的巅峰,可是,若不碰也丝毫没有渴望发泄的焦躁欲

念。

就那样,我暖洋洋湿漉漉的睡着了。

我相信,自己再也不会做陈京生给我的那个梦了,跟罗教授相比,他就像个

兽医。

忽然之间,我好像明白了在离开按摩室那个瞬间,可依留给我的哀怨眼神饱

含的意,原本,那是她今晚将要得到的享受啊。

「特别舒服是不是?」。

许博夸张的把靠过来,肩膀轻轻的蹭着我。

「你老早就知道是不是说,你还知道什么?」。

「亲的,你别想歪了啊,我只比你多知道一点点,那就是,北京城里很多

顶级的按摩师都是他的徒弟,不过,罗教授本,我也是今天才认识」。

「那你背着我享受过多少顶级按摩师啊,还不让我想歪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吧你」。

「你看看,就知道你会往歪了想,专业水准的按摩师啊,的少,顶级的就

更少了,那些专门挑按摩师的客,醉翁之意都不在酒上」。

「别跟没事似的,你也不是没醉过」。

说到后来,原本气势汹汹变成了连自己听着都费劲的嘟哝,哼,打铁还得自

身硬啊。

「你说可依这丫怎么认识这么个大神的,而且好像关系很不一般哈」。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有意解我的围,偷偷瞟了他一眼,车开得很专注,正在

地下停车场

「好像,她爸爸是医科大的副院长,认识自然不奇怪,可这种认识法,还真

真让我景仰啊」。

福尔摩斯唐尼对母呼唤回在耳边,让我的胃部一阵阵不适,可是

可依那踏雪寻梅般晃眼的襟怀,还有高高昂起的尖下却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那,我还要不要拜师学艺啊」。

车已经稳稳的停在车位上,周围静极了,许博微笑着转过来看着我,眼神

里一分戏虐其余全是柔,我忽然在这安静的注视中被看得手足无措,掩饰中抱

住他的胳膊,揉着刚刚被我掐疼的地方小声说:「学呀,老公实在是,实在是

……哎呀太舒服了,老公」。声音腻歪的我自己都一哆嗦。

「沃,罗叔叔究竟对你做了什么,把你骚成这样啊?」。许博夸张的大声嚷

着。

「唉呀,讨厌!你他妈的这么调戏你老婆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啊……」。

我一下接一下捶在他肩膀上,羞恼的脸胀得通红,许博挨受着捶打并不躲闪,

突然一把揽过我的腰,大手把我的颈搬得几乎折断,我的惊呼还没冲出胸腔,

霸道的亲吻已经印在唇上,前一秒钟还十七八个不服不忿的身子一寸一寸的软了。

「当,当,当,」。礼貌的敲门声清脆的响起。

「请进」。我的思绪迅速拉了回来,还有一丝恍惚,耳边回着许博拥着我,

趴在我肩膀上轻声的笑语:「我也想学呀,宝贝儿,我要让你肚子里的小王八蛋

还没出生就认我当爸爸」。

「您好,祁小姐,这是许先生让我给您的,说让您戴上,您看有什么需要

我帮忙的么?」。

身着一袭素雅旗袍的孩走到我身边,递过来一个圆形的酒红色锦盒,有餐

盘大小,盖子的正中央用金丝绣着个图案,几根简单的曲线勾勒出的廓像极了

的腰

「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去忙吧」。

我接过锦盒,心想这的花样可真多。

打开盒子,里面亮晶晶银灿灿的盘着一根致的链子,我拎起一端,一道潋

滟光带应手而起,竟然比寻常项链长上一倍不止,链子上均匀的排布着十几个

光四的钻石坠饰,华丽非常。

「这是一条腰链儿,祁小姐」。

正在疑惑,身后传来孩清甜的语声,她竟然还没走。

「啊……」。我心一跳,链子险些脱手,联想起那盒盖儿上的图桉,脸「唰」。

的红了。

孩轻笑着走出门去,边走边说:「许先生怕您不知道,嘱咐我提醒您的,

拜拜」。

镜子里的懵瞬间变成了一个咬牙切齿双目赤红的,渐渐的,一

时羞怒褪去后,又在一声近乎残忍的轻笑中化作竖瞳奇尾,邪魅横生的千年妖孽,

迷离的眸光给眯成了一条水线。

我一圈一圈的动作舒缓慵懒的让那链子顺滑的重新盘在盒子里,抬起认真

的打量起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早上的妆容只需稍稍修补就足以秒杀那些新娘

们凌晨忙活到正午心打造的自信。

若是把衬衫的扣子再松开一个,想想都心惊跳的。

还是别太招摇的好,照旧用淡的那支,伸手拿过妆台上的手包,那个红色的

小本子夹在未拉拉链的隔层里,平整,崭新。

那是下午的时候,许博拉着我去领回来的,国徽下面三个烫金的大字——结

婚证。

这段子,它一直是我心里惦念的东西,现在安静的躺在我的手包里,却好

像连翻出来仔细看看的冲动也没有了。

是我心里对跟许博重新成为合法夫妻并没有那么渴望么显然不是。

他,从里到外的,刻骨铭心的,从来没有这么彻底又明确的感受到

两个之间的流动。

我每时每刻都想赖在他怀里,迫切的渴望跟他亲热,也相信他也同样

着我,他骄纵着我,宠溺着我,最最让我感念的,是他如此包容,如此忍辱负重。

世间恐怕没有哪个男可以为自己的做出如此让步,世间也再不会有哪个

能让我对他如此完整的付,心甘愿的奉献了。

所有填满胸臆的浓滋润着我的神和体,但是,这些跟那个小本子没什

么关系,它证明不了什么,也无法给予我的以任何保障。

民政局的走廊里,那些欢天喜地的妹妹们捧着这个红本本一页一页的翻看,

恨不得立马背下来似的。我看着她们红扑扑的脸蛋儿,不由感慨,不过就是发了

个驾驶本,车你得自己买,油你得自己加,各种名目繁多的费用都是自理,怎么

加上一句公事化的「恭喜」。就发得像奥斯卡金像奖似的了呢?

当那个负责盖钢印的中年带着喜气的

微笑,连声说着「恭喜恭喜」。把两个崭新的红本本发到我们手上,我愣住了,

直到此刻,我好像才傻傻的意识到,原来并不是把几个月前上去的那两本还给

我们,心里有什么忽然坠落了。

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个本本里面的照片上,我笑的可真甜,许博却好傻可是

这张合影,许博看上去硬朗了好多,我的唇角眉梢已是让心跳的溢满春,秦

爷那明快的声音划过脑际——「三成熟,正是好时候」。

我取出化妆盒,还有那只淡色的唇膏,准备好一应俱全的家什,开始补妆。

既是好时候,既然岁月不曾饶过谁,那么,就谁也别想煳弄着谁好过厚重的

黑胡桃色凋漆木门被我缓缓推开,流星雨般漫的钢琴曲适时响起,是那首经典

的梦中的婚礼,从容烂漫的回在空旷的大厅里。

许博身穿黑色燕尾服,傻乖傻乖的站在大厅前面圣坛一般的台阶上,我甚至

发现了他给钢琴师发信号的胳膊刚刚落下,尴尬的藏在身后。

没错,我就是这场婚礼唯一的嘉宾,兼任许博先生的合作伙伴——今晚的新

娘。

「感谢上苍,他总算没有选一套白色的」。

我胡在心里念叨着,吸一气,迈上了猩红的地毯。

长发已经打散,奇长的红腰带拢住我鬓旁的两缕发,被我任的系在脑后,

绮丽娇红的真丝晚装松松的裹住奇妙又危险的曲线,v 的领沟壑幽然,两边

的娇弹饱满伴着步子嚣张的跳,没有了腰带,空出来的收腰剪裁更加彰显腰

的曲线,在款摆的步态中直能诱以死。

晚装长长的裙摆被我拎起一角,缓慢错的双腿比最老练的母豹还要轻捷优

雅,我极具耐心的接近着猎物,猜测着他是否能够发现,除了那双没舍得脱掉的

「恋」。牌儿高跟鞋,我的身上只穿了他刚刚送进去的东西。

这里不过是个仅可容纳百的小厅,此刻已经被布置得花团锦簇,整个香气

弥漫的空间里,除了角落里的钢琴师,便只有台阶上的两在占满整个南墙的落

地窗前,一伫立,一曼妙前行,终于相对而立。

一望知心的距离,我却行来若跋涉般喘息,目光正对上他领子上方的喉结滚

动,似乎艰难的吞咽着什么,嘿然一笑,抬起双眼,迎上他炽热的凝望。

一面是满室馨香,心布置的的赞礼,一面是万丈红尘,遍地灯火的欲望

间,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挺拔坚毅的男变成了一个执拗的小孩儿,穿着松松

垮垮的礼服,捧出一颗久藏的心愿,真挚的望着我。

刚想伸手摸摸他的,却被他捉住了。

小孩儿又变回原本的模样,他捏着我的手指,放在胸,那里传来属于男

的「砰砰」。心跳。

「祁……祁婧小姐欢迎你来到许博为你准备的婚礼」。

我辛苦的忍着笑,眼里却泛起泪花,这个傻瓜连个廉价司仪或者冒牌牧师都

请不起吗?

「现在,请你回答许博一个问题,你愿意让他做你的吗?」。

钢琴声珠玉般跃动流泻,我的手被他拉着,心也随着他「砰砰」。跳了起来。

难道为而行的婚礼真的需要神的主宰么,若神明可期,为什么当我负罪求

死的时候,看不到天堂救赎的慈悲之光,却是这个傻男捞起了我的希望难道相

约结伴同行的两一定需要旁观的路做个见证吗,如果见证真的忠于职守,

有始有终,那么谁能告诉我,那个贴着我如花笑靥的红本本去哪儿了难道两颗心

碰撞的火花一定要给看见才会灿烂夺目吗世的眼,只会看到郎才貌或者

,又有谁去关心寻常子里的牵肠挂肚,怨怼痴缠,又有几懂得两颗心

相杀中的天雷地火,杜鹃蝴蝶我开始明白这个略显慌的执拗小孩儿为什么

安排了只有两个的婚礼,他不是摆不起排场,也不是请不来亲朋,他真的是在

只为我一个办这场婚礼。

我把另一只手也到他的手里,望着他的眼睛,郑重的回答「我愿意」……

许博的眼睛似有泪光,他依然微笑着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打开,里面

是紧紧相依的两枚戒指。

那戒指比我寻常戴的都要纤细很多,亮晶晶的两颗小石上闪烁着的是我们

最初的相约相守——那是五年前我亲自挑选的款式。

我的眼眶微微发热,看着许博小心的抽出小的那枚,认真的戴在我的手上,

尺寸依然刚刚好。

「该你了」。那个小孩儿又变回男了,抿着嘴笑望我。

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呼吸都打着颤,刚刚还在心里嘲笑他,要搞这么老土

的问答,现在话到嘴边了,却似乎需要格外的勇气。

「许博先生,你,愿意」。

我的声音忽然一颤,喉咙哽住了,迅速的低下去,妈的我的妆面不防水,

绝不能哭成个花脸猫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我的睫毛离开眼睑,颤动着坠落在玫瑰

花海一样热烈的铺满视野的嫣红里,我极力的忍住哭声,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

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就那样低着

「哈哈哈,你这个妖孽,演舞台剧啊,那么老土的台词,哼,可不像你的风

格」。

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身体里笑骂着,轻佻的语气像一颗火星儿落在了汽油表面,

腾起的火焰烤红了我的脸,也瞬间止住了婆娑泪眼。

我伸手抽出他胸前的手帕,沾了沾眼泪,随手一扔,抬起来,望向他的潋

滟波光里已不是适才凄楚的颜色。

「欸,我的手帕」。

我揪着他雪白的衬衫前襟,把他拉近,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将双唇送了上去,

心里直后悔刚才没选那只更艳丽的唇膏。

梦中的婚礼已经接近尾声,却提前停了,因为我勾着许博脖子的手顺便给琴

师打了个手势。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舔吮中粘腻的动和急促的喘息。

后海边上,停车场里,许博的吻每每让我痴迷沉醉,你来我往的追逐挑逗

和唇舌之间的默契配合已经能够完美的无缝对接,那是比什么都解渴的缠绵厮磨,

淋漓似血,畅快若河。

许博的手从我的背上滑到胸前,虽然晚装的衬垫藏起了勃挺的蓓蕾,可那汹

涌的手感不是隔着文胸可以比拟的,我得意的享受着他的流连忘返,更挺起胸脯

紧贴着他,鼓励他向更广阔的空间探索。

当他的手顺着腰线完美的弧度抵达,我分明觉出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那个轻佻的声音从我的身体里传来「哼,除了那根华丽丽的腰链儿,我里面什么

也没穿小子,是不是你想要的啊,嗯」。

正当他想一探究竟的时候,我推开了他,两个好像刚刚跑完了马拉松,喘

息相对。

一根细细的粘丝顺着他的嘴唇垂到前襟。

「老婆,你……」。这小子手里还端着那个小盒子,好像思考着接下来的程序

怎么回归正轨。

我拿过盒子,取出戒指,利落的戴在他的无名指上,然后一把把他蹩脚的领

结扯了下来。

「哎,老婆,你嘛,我还准……」。话还没说完,我的吻已经再次抵达。

这一次,我腾出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他领的扣子,然后一路向下。

「哎,嘛呢宝贝」。

我飞快的解着扣子,真的必须要原谅自己的急切,因为那里早已经湿得一塌

煳涂。

就在我的手搭上他的皮带扣的时候,被许博一把攥住了。

「宝宝你疯啦,你要嘛?」。

嘛哼,从来都是你疯,就不许我疯一回么。

「快来吧,我要你,我要你我」。

「我,在这儿我」。

「我是不是你的新娘?」。

「是啊」。

「这是不是我的婚礼?」。

「当然是啊」。

「我要你像个男一样,在你的婚礼上你的新娘」。

「可是,医生……」。

「你要是再,以后休想我求你」。

灯,关了,黑暗瞬间降临,皮带扣「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丝滑的晚装如

水泻地,馥郁的花香一下子狂弥漫着,变成了催的毒药,同时点燃了无边无

际的墨色火焰。

我被许博从后面搂在怀里,面对着整面墙的落地窗,好像径直扑进了星辰大

海,万家灯火都跪服在欲望脚下。

一双大手掐握着我的腰,璀璨的腰链儿好像星光的碎片,梦一般萦绕着我春

勃发的身体。

在那双大手的导引下,我膝肘着地,塌腰拔背,颈昂扬,前臂和小腿向着

周遭的黑暗肆意伸展着,双臂之间的沃沉坠如瓜,伸长的脖子诠释着一只发

的母豹半生的桀骜不驯。

光是一个这样羞死的姿势,已经让我缺氧般的呼吸急促,当两根拇指重重

的按在我的腰窝上,好像被接上了电极,一阵彻骨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不断汇

集在那里的汁已经汩溢而出,热烫的感在大腿内测缓缓爬行。

这实在是个让心慌的姿势,四顾茫然,毫不设防,也不知道是黑暗带来

靡的气息,还是星空照见欲望的真身,我的身体火一般的熊熊燃烧着,还没怎么

着,胸前的饱腻沟壑中已经布满细细的汗珠。

我不安的回望,一个赤矫健的影子正缓缓跪在我的身后,空气中只有两个

粗重的呼吸,我一阵紧张,刚想张说点什么,一个硕大的钝物毫无预兆的揉

在我的心尖儿上,腿心里立时绷紧,可是哪里绷得住啊。

被牢牢的掐着,也分不清究竟是撑挤还是吮吸,迫开唇的动作只不过

一瞬,持续的推进不由分说的开始了,极度泥泞的谷道根本聚不起一丝的阻力,

上次在舌关吃过大亏的将军这次面对的是一座雨洗礼过的空城,可粗硬与

紧窄的贴面对抗无比直接的撩起了将军的怒火,他浑身发热,坚定不移的弭平每

一个经过的纹路和褶皱,把粘稠的浆水挤迫的「叽叽」。有声。

我感觉自己的腰腿都在不停的抖,刚进的刹那,双手就已下意识的撑

起在地毯上,引得双一阵炫目的晃,腰背弯成一张紧绷的弓,昂着

的喘息,伸长的脖子里有一条火龙来回的窜。

我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吟叫,因为呼吸的管道全部都被用来补充根本不够用的

氧气,负责呐喊的是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那命的快意感觉无的抽打着每一

根神经,风一样从那个地方冲天而起,席卷全身。

将军的行进彷佛无穷无尽,我越来越慌,不住的回张望,上的红腰带极

尽妖娆的飘摆,心里渐渐盛满即将被推渊的绝望终于,身后的男发出一声

颤抖的叹息,将军登堂室。

「啊……我你……」。我终于发出了一声畅快的长吟,腰一阵急抖,一

暖流溢满蜜壶,还未来

得及流散,将军开始撤退。当然,将军是不会真撤退的,被带出的汁水淅沥

沥的淋在两个钱粮袋子上,

紧接着就是另一波的挺进将军不慌不忙却一刻不停,每一丝的研磨撑挤都化

作快感的波涛漫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立时坠欲望的惊涛骇中,不光再次没了声音,更把每次吸的空气都

当作燃料,用自己的身子烹煮着那个让销魂蚀骨的冤家。

我的双手十指紧紧扣着地毯,脚趾蜷缩着,两条小腿不自觉的小幅度拍打着

地毯,排解着身体的不安,腰窝依然被紧紧的掌握,身子随着将军的动作缓缓摆

,两个硕大的瓜被挤在双臂中间,汗珠不停的在鼓胀胀的脯上迸散滚落。

缓慢单调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减缓欲望的洪水疯涨的速度,在忍过又一波窜遍

全身的酥颤之后,我隐约发现身后的傻瓜其实并不是有意放慢了速度戏弄我,每

一次的推进抽出,他按在我腰上的手都不自觉的掐紧再放松,他的呼吸也在抑制

不住的颤抖,他在勉强维持进攻,他是强弩之末,他根本无力发起更强悍的征伐。

我晕淘淘的脑仁儿里又响起那个轻佻的笑声,勉强抵住一阵阵快感的眩晕,

瞅准将军又一次进军的机会,用力向后坐去万万没想到,这个微小的动作登时让

我自己魂飞魄散,那狠狠的挺戳直接把我摇摇欲坠的堤坝轰出了裂纹,将军似乎

被惹恼了,紧接着几次凶悍的劫掠过后,我惊骇的觉得身体里有什么瞬间崩坏了,

经过长时间烹煮已经软烂不堪的蜜壶突然不自觉的一阵紧缩,周身上下仅存的一

点力气全部被吸那里,有个名词,那叫痉挛。

无法控制的痉挛连掐住我腰间的大手也无能为力,况且首先遭殃的就是将军

,我只觉得那里一阵狂跳,将军「嗷」。的一声奋勇向前,一的灼痛炸开

在我的身体里,他在,在我的身体里,身后的男一把拉起我,搂住我

的胸,我像面条一样挂在还在的将军身上,泪流满面,事不省。

脑子里那个轻佻的声音放的笑着,渐去渐远肚子里「咕咕」。的叫声把我唤

醒,发现自己浑身赤的躺在更衣室的贵妃软榻上,身上是一张薄薄的毛毯,刚

想起身,发现双手被绑住了,伸出毛毯一看,那根红腰带松松的缠在我的双腕上,

还打了个蝴蝶结。

「这个调皮的小孩儿」。

我起身拎起搭在沙发上的晚装,穿上,依旧用红腰带把发扎了个马尾,开

门出去,一阵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

许博正穿戴整齐的坐在一张硕大的餐桌边,舞弄着刀叉,那桌上应该是我们

的婚宴吧。

偷偷瞄了一眼窗边的地毯,那里好几滩明显的湿迹,脸上一阵发烧,赶紧灰

熘熘的朝许博走去,他正与一块鲜多汁的牛排战。

「下回我要吃三成熟的」。

可依的尖叫唱响在耳边,我的心一跳,我还是「三成熟」。的吗,要么是四成

一边想着,一边望着那个狼吞虎咽的男邪邪的轻笑起来

下集预告。

卫生间里传来许博洗漱的声音,于是我又穿过了卫生间的墙,一把掐在噘着

洗漱的上,怎奈,坚韧感的肌弹得我手指想跳舞,忍不住

「啪」。的一下扇在最翘的地方:「说,厨房里那个妖似的小姐姐哪来的?」。

许博一在了镜子上。

「啊?小姐姐哪儿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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