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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Matg Order(0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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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啾…?」

「好我知、知道了啊啊」

斯卡哈察觉立香气中的异样,不愿让他继续询问下去,抓准时机用牙尖轻刮,让已经习惯于腔柔软触感的立香顿时有如晴天霹雳般被唤醒,然后再被拖另一个难以见底的渊,继续接受斯卡哈的服侍。

立香亢奋的一次又一次的陷斯卡哈嘴裡的温暖黏膜,不同于蜜带来的紧緻压迫,它是相形之下一种温柔许多的挑逗,又能同时给予许多天壤之别的刺激,立香的腔抵着温热的喉咙,但的内侧却又能同时接受脸颊来回收缩的吸吮,以及舌的磨蹭舔弄,让他舒服到不禁觉得有些轻飘飘。

斯卡哈吸一气,将立香硬挺的全部含进嘴裡,让分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诱的氛围,色的双唇直抵根部与间的毛相触,浓厚的气息从鼻腔直冲脑门,瞬间让斯卡哈有点迷茫,但她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原本的工作,让立香获得快感。

即使蜷曲的毛扎着她的嘴唇,也无法阻止的水声持续从两片鲜红瓣中透出,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从嘴角溢出的唾逐渐浸湿耻毛,而立香因为沉溺于快感而下意识的挺腰,更是助长了这样的况,让被吸吮的刺激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被唾浸湿的耻毛反倒像是着了火般,不停的灼烧立香的下体,促使他赶紧从吐出许多白色的慾望。

如今对立香来说,就连沾满唾、在腔中灵活舞动的舌,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在立香的分身上一次又一次刻下火热的痕迹,舌尖走过之处,不只是湿黏的唾足迹,更是快感的烙印。

马眼、繫带、冠状沟,全都逃不过舌的磨蹭,只能无力但愉悦的承受它接连不断的摩擦与转动,在立香亢奋的神经加持之下,全都成了理的沉重负担,即使她刻意的用牙尖戳弄,带来的也不只是疼痛,而是另类的快感与欢愉。

「好像有一点感觉了感觉快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呢终于难得的啾…?」斯卡哈嘴一边吸吮,双手也不忘持续在根部套弄。

斯卡哈的鼓起双颊展开最后冲刺,让奋力的在裡翻动,搅弄每一个角落,让裡面的每一寸、每一寸肌肤都能沾上的味道,让的吸吮涂满唾腔,使一面品尝着足以使其融化的快感,一面见证自己的关逐渐失守的一刻。

似乎连睾丸都感染了立香体会到的快感一样,他好像能感觉到胯下的囊正在蠢蠢欲动,因为担忧等待出的不足以抒发慾望而加紧赶工,将仅有的黏一鼓作气的全挤向尿道,等待击发的瞬间。

「唔看来终于要」

立香下体一阵颤抖,彷彿在告诉斯卡哈自己已然到达极限,请她尽早做好的准备,身体也本能的前挺,顶开双唇与皓齿的阻挡想要向前,好让待发的能够进更之处───儘管这样的本能应当发挥在器的结合,而非半前戏的

而正是因为如此,斯卡哈并没有预料到立香突如其来的本能行动,让他坚硬的分身就这么毫无预期的长驱直,抵到了处的喉,使得斯卡哈下意识的反胃,几声乾咳试图舒缓不适感。

幸好这样的小曲并未造成太大影响,对于熟练的斯卡哈来说,并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她还是能很快的调整回来,让一切不至于偏离轨道,何况立香的状态已然近极限,她更没有前功尽弃的理由,这种状况只会燃起她的决心,让立香的防线崩溃的更快而已。

斯卡哈的双唇紧紧包住,替即将带来触电般快感,淘气的舌尖更是不留的在上灵巧的舞动,不断的轻刺它、磨蹭它只为了达到最终目标,双手更是像在帮它疏通一样上下套弄,努力的替立香在极限到达之时扩张尿道。

立香发出无意识的低沉呻吟,向斯卡哈传达讯号,她熟练的吸吮让立香有种连囊都会被她抽乾的预感,但身体也不服输的从不断泌出腥臭黏,让前列腺的气味灌满她的腔与鼻腔,冲大脑盪出异样快感。

而含弄的斯卡哈也不遑多让,在浓郁气息的侵袭下,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投,立香的一举一动对现在的她来说,都如雷声般明显,都像是在告诉她分身已经待命完毕,只需要自己补上关键一击,就能顺利品尝到新鲜醇厚的男

舌尖不断地在上磨蹭,在繫带和冠状沟附近打转,同时嘴也没閒下来,像高速运转的马达般不断吸吮马眼,就像在抽取地下水一样想要吸出囊内的,配合鼓动收缩的脸颊与持续套弄的双手和颅,让立香间的冲动强烈到几乎快要忍受不住的地步。

「要了师匠的嘴裡面!」

立香已经做好准备,迎接那意料之中,却每每令他期待不已的时刻到来,虽然已经不是次见识,但一想到师匠嘴裡盈满白色的画面,就让他不禁兴奋起来,期待着这次她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嘴裡一含满就二话不说的全吞下肚,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帮他清理分身?还是来个出奇不意,尽地对她的脸蛋挥洒,在上覆满自己的记号?

立香本能的将神集中在下体以配合斯卡哈的行动,好让自己能无碍的出大量,但却迟迟等待不到下体发的一刻,还有随之而来的瞬间愉悦。

他带着些许困惑的心勉强撑起身子,在仅有的视线裡搜寻问题的解答,然而却只见到坐在床沿、带着浅浅笑脸看着自己的师匠,而取代愉悦出现在下体的,则是一阵强烈的紧绷感,截断了间待命以久随时准备汹涌而出的冲动。

而一切的原因正是搁下、远离间的师匠,她正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掐的根部,很明显的便是为了不让立香轻易

虽然立香不知道、也无法推测出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不过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有点不快,毕竟他的意识早随着冲动而越飘越远,但处在临界点的立香,却又被斯卡哈意义不明的行动硬生生的拉回冷澹无的地面,这种事到临却不得不退缩的憋屈感,怎么想都不可能愉悦到哪去。

「今天可是重要的子我可不能就这么让你轻易的把出来」

她把半坐起的立香压倒,再次让他于床上躺平,自己跨坐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然后缓缓向后挪动,让湿润的花瓣紧贴着立香的分身,但却刻意的不其中,只是用花瓣磨蹭立香依旧坚挺的分身,既像是在嘲讽他被迫中断的,又像是在挑逗他、呼唤他,让他知道自己的秘依旧需要立香。

花瓣湿润温暖的触感灌溉着,好似在弥补他刚刚的遗憾一样,让从蜜处缓缓渗出的,填补那失落快感的空白,让属于师匠的气息一点一滴地从表面逐渐进体内,产生一种异样的融洽感;而部也不断扭动,让蠕动的花瓣吸着残留着唾及前列腺,在前品尝这充满两体味的前菜。

就欲擒故纵这方面来看,师匠的功力完全没话说,让立香的身体在被她刻意忽略冷落之后,又很快的进状况,虽然分身尚未完全萎倒也是原因之一,但光从能让他保持心理一定的兴奋度而没让他不受控的,就让立香必须对师匠敬佩三分。

「今天的次一定要在裡面才行所以?」斯卡哈一边扭着腰,一边让蹭过自己的,而当摩擦肿胀核的瞬间,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虽然斯卡哈这样的行为对立香来说既是折磨也是享受,毕竟从此获得的快感多寡,大部分都取决于对方的技艺,而她绝对是一等一的选,将折磨与享受在立香身上的作用取得了绝妙的平衡,但这终归只是替器结合铺陈的前菜,再怎么湛最终都只能落得隔靴搔痒的下场。

反过来说,在斯卡哈身上也是一样的,她也必须忍受和立香类似的痛苦,一面让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轻拂而过,留下的只有澹澹的体和气味,还有挥之不去的慾,以及极其亢奋而又无法宣洩的蠕动蜜

或许她的用意是为了在进正戏前,将两待宣洩的慾望和对眼前之的渴望提升至最高点,这样便可以更快的进状况,大概是一种「蹲得越低,跳得越高」的感觉吧,毕竟一拥有被迫中断的冲动,另一则是强自己让数过而不,当两的饥渴浓烈的互相错时,那么也势必会天雷勾动地火。

只是斯卡哈误算了立香的状态,她过度低估了立香这段时间生心理互作用的影响,反而引发了意想不到的后果。

在她仍自顾自地想方设法挑逗立香时,虽然大脑仍继续承受着下体传来的愉悦,但立香并没有因此得到真正的快乐,反而因为斯卡哈这一阵阵近在眼前却不可得的抚,唤醒了原本渐渐沉睡到心底的特异绪。

从一开始身处异地却只能坐以待毙的无力感,再到被无中断的冲动,点缀着沉淀的困惑,这些截然不同却又互有关连的绪,就在立香脑海裡这个混沌的环境中彻底混合,一点一滴地逐渐开始对立香的大脑以及其中的理展开质变,将其催化成无能想像的异样物体。

他眼神漠然地看着眼神忘我投的影之国王,看着她趴在自己胸,让湿黏的舌宛如蛞蝓般在上爬来爬去,留下发光的银色足迹,既像是在品尝立香的味道,又像是淘气地在立香身上玩闹。

现在的立香根本不愿去思考为何她要这么做,因为立香很清楚自己一定得不到答桉,如果现在的她会因为要对立香挑逗而故意不让他,那么就算直接开询问,想必也只是得到顾左右而言他的马虎回应,还有随之而来的一阵勾抚,将他的感官再次绷紧,却又无视感官神经的殷殷请求,再次硬生生地把冲动压制下去吧。

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浮上心,隐隐作痛的后脑不只阻止立香继续思考下去,还让他现在已经有些躁动的心裡变得更加不稳,一不安的气息充斥在他的血管中,但立香对此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它扩散到全身,让这的气息继续腐蚀自己的身心。

立香突然觉得有一种厌恶感,他不喜欢这种无奈的感觉,但他却更排斥正在享受体快感的自己,每每他心底浮出想要做些什么的念,那个「逸于安乐」的自己马上就会请出成千上万的小恶魔不停在耳边呢喃,试图让他放下负面的念享受。

然而梦醒时分永远是最残酷的,快感与快感之间的隙缝虽然短暂,但总会让立香想起刚刚那个沉溺其中的自己,而高峰与低谷间的落差更是让立香心中的负面感膨胀的更加厉害,却很快的又被另一波新的快感所淹没。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让这些反常的绪成了沉淀在立香心底的巨大泥泞,但它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体欢愉的美好外衣所遮掩,隐藏在黑暗的角落裡逐渐发酵,藉由一次又一次的无循环快速成长,成为理蒸发的怪兽。

而眼前贪婪吸食快感的影之国王,便成了这隻披着藤丸立香外皮怪兽的唯一目标。

「我不需要。」

「嗯啾?什么?」斯卡哈抬往声音的方向望去,但舌还是不忘继续舔着立香。

「到此为止了。」

「可是你的啾噜?…看起来还啾?…不想停呢?」

斯卡哈一边回应立香的话,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伸向间,开始套弄立香谷间的火烫铁───她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如果她没有过度自信、没有错估立香的状态的话───然而她自认无声无息挪动的手掌,却一把被立香逮个正着,只能一动也不动的钳死在立香的掌心。

无论是生死关的激烈战斗,或是缠的火热床战,都能够以平静之心游刃有馀的应对,让自己不居下风抬挺胸面对一切的斯卡哈,却没预料到立香这突如其来的一手,反而让习于主导的她有些不知所措,灵活躯体的磨蹭和抚弄也随之停止。

「这、这是」立香抓着斯卡哈的手腕缓缓起身,趴在立香身上的她只能顺势往床上一坐,与立香眼神相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才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从立香的瞳孔裡看见了自己所铸下的大错,原先心中的不知所措,也逐渐转变成不安的恐慌,但事已至此,一切都已覆水难收,只能见机行事。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立香,也不知道立香居然还有这样的面貌,但如今面对眼前的未知,心中的惧怕并没有让她因此决定打退堂鼓,连斯卡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油然而生的兴奋感,让她嘴角浮现一抹意义不明的澹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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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的手指一伸进斯卡哈的体内,蜜就饿虎扑羊般的号令壁将其紧紧裹住,用尽每一个皱褶与肌的力量来吸吮它,好满足自己的身体,手指在里不须使劲抠弄,好似只需要灵巧的转动,就能给予蜜足够的刺激,让她禁不住冲击身体接连轻颤。

肌肤表面渗黏膜,搅动的指使壁蠢蠢欲动,如果内的不是指而是,很可能三两下就被汹涌蠕动的蜜给击败了吧,何况立香不久前才被斯卡哈刻意点到为止的挑逗给弄的险些不止,但并非他现在的企图,若是立香想要如此,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还选择用自己的手还以颜色了。

立香转动手指,让它能够接受壁充分的吸吮,斯卡哈敏感的蜜在先前的累积之下早已蓄势待发,再加上立香这番无抠弄,似乎任何的状物体探进蜜内,就会被它当作足以给身体带来无尽快感的硬挺男根,壁马上会瞒天盖地的扑上,将这侵体内的「不速之客」给团团包围。

或许真的得拜她的王身份之赐,充分锻鍊过的身体,即使只经由双手抚,也能感觉出不同之处,紧绷的蜜不仅能维持强烈的压迫感,同时还能保有相当的弹,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湿润而坚韧,只要遇上了合适的猎物,在它完全成为自己的俘虏之前绝对不会轻易鬆手。

带着浅浅皱褶的壁紧贴着立香的手指,随着它在裡壁的挖扣、的搅动,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既像是在诉说身体有多么兴奋,又像是在告诉立香,自己多么的不满足、多想要真正的,快感逐渐累积,像是一团火球般在蜜内燃烧,一面带给她炙热的快感,一面又因为身体无法获得彻底的满足而备受折磨。

处在如此况下,先前的气势早已从饱经煎熬的斯卡哈的身上消失大半,内只剩仅存的些许身为王的骄傲帮助她继续抵抗下去,让她本能地想要哀求来自立香的刺激,却又始终不愿让立香得知自己真正的意愿,只能欲拒还迎的吐出半句象徵快感的语,让红的脸蛋与亢奋的身体不停的向立香抛出讯号。

「你可以告诉我,现在有什么感觉了吗?」

「很舒、舒服…全身都…啊?…觉得好…哈啊?…啊啊…?」

「是哪裡舒服呢?」

「我的哈啊?…身体…下面…啊?…全部都…都…啊?…好…啊啊…?」

「我听不懂喔?」

「你啊?…不要在这个时候那样子啊?…我…没办法…那裡会…啊啊…?」

「哪裡会怎样?」立香微弯指,加强内的敏感处,强烈的刺激害她连着抽搐数下。

「唔就是啊?…不要…等一下…那裡不可以…哈啊啊?」

「看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认真的回答问题了。」

熟悉的声音缓缓传立香耳中。

壁被乾淨俐落的分开,带有体热的温暖柱状物体进火热的蜜之中,它一进到斯卡哈体内,就像是陷进流沙一般,被壁狠狠的吸住,形成足以将融化的强烈快感───这当然是指斯卡哈。

立香如今已将第二根手指内,他巧妙的控制两隻指,各自将其弯曲成不同的幅度,以相异的力道展开刺激,拜先前与达文西的充分锻鍊之赐,虽然还算不上十分熟练,但要对已然被挑起慾火的斯卡哈来几份落井下石的挑逗可是绰绰有馀。

被微弯的手指强行撑开,之前累积的大量慾望随即涌出,立香的手指退无可退的直接浸在直冲而出的之中,给予翻搅中的指充分润滑,以及继续前行的动力,从紧缩的壁中继续製造快感,让斯卡哈体的愉悦,一步一步的麻痺她心中仅存的自尊。

儘管她的呻吟还勉力维持着平常的威严气,但不由自主扭动的腰部与活泼蠕动的蜜,早已告诉立香这只是她无谓的最后抵抗,更别说早已逐渐虚弱的理话语,和放解脱的慾望呻吟,两者之间的落差有多么巨大了。

而她对于慾望和快感的本能追求,也不自觉地让下体越缩越紧,在得不到况下,更是加剧了这样的状态,即使只是两根在蜜内淘气翻滚挖搅的指,也不能轻易地放过它们,依旧是飢渴蜜的绝佳猎物,让立香即使是小幅度的抠弄,因为壁十分敏感之故,不消太多功夫便能带来绝大刺激,让它疯狂的紧咬体内的手指,蜜就像紧盯猎物的勐兽嘴角一样,湿黏的体流个不停。

斯卡哈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好像完全抛弃了先前的矜持,配合立香手指的活动,让它能够更充分的刺激蜜内的每一个角落,兴奋的持续涌出,沿着立香的手流到体外,让立香无论是虎、掌心、甚至是手腕,都沾上了她身体的秽气息。

如今她最后的防线,似乎只剩下薄弱的坚持在支撑,让她可以一面回答立香明知故问的问题,同时还能勉强保持自己的理,不会放的接二连三吐出各种声秽语。

但实在很难用三言两语代为何她要如此拼命的维繫这以现况来看似乎有点不智的坚持,导致了这尴尬的僵局,或许该说是习于主导的她,不甘就这么把上风轻易的让给立香了吧。

起初完全压制立香,将局势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斯卡哈,甚至将他间的流也控制自如,可说是将立香玩弄在掌之间,但她没预想到的是,立香意料之外的反动导致了局面的丕变,竟让她转眼间便落居下风,这可是她从来没经验过的,自然潜意识便不由自主的逆风而行,尝试抵抗波滔汹涌的慾望。

但一句时不我予正是她现在最好的写照,再多的抵抗,看起来都只像是垂死的挣扎,当生理已经无可避免地成为慾望的俘虏,那心理沦陷也只是迟早的事

她发热的身体哀号着立香、更激烈的侵袭,不断渗出的汗水与则诉说着自身汹涌的慾望,让她的肌肤盈满了猥的气息,挺立的和即将失控的与则暗示着立香,他刻意酝酿的时机似乎即将到来。

「啊?…为为什么我我应该哈啊?…才对…可是…啊?…我居然会…这种感觉…啊?…身体…啊啊…?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什么问题唔我、我不知道」

「感觉如何?」

「哈啊啊?…啊啊?…不…我不知道…那裡会…哈啊?…快要…你的问题….我…啊?…好热…啊啊?…不行…这样下去我会…不可以…?」立香加紧手指的挖扣力道,让她没能完全意会立香的话,就已经语无伦次。

此时的斯卡哈再也阻挡不了内心的渴望,散发着睿智光彩的双瞳,如今流露的是慾的彩芒,早已褪去衣物的胴体,一举一动更是充满了撩的气息,即便是一句不经意的呻吟,都十足的风骚销魂,构成一幅妖冶醉的春色画面。

内心的矜持作用在此时的斯卡哈身上,已经不只是促使她坚持抵抗的动力,而是困惑、不解、还有羞耻,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完全接受立香的存在,自己还陷其中而无法自拔,更糟糕的是,这还是她下意识所做的选择-──她对于被动承受、而且还非常享受的自己感到无力,但即便如此她又能如何?

以她现在的状态,立香轻而易举的便能让她内心的防线崩毁,主导权完全掌控在立香手上,自己却毫无反击能力。

她已经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当然不是坚持抵抗的准备,而是高到来、心理防线完全消逝的那一刻,现在的命运已经之在立香手裡,快感什么时候会扑天盖地的袭来都不意外,然而

她心裡一切的期待和预想跟着下体不断翻搅的手指一起落空,当立香刻意在她面前搓着那双沾满的亮晃晃手指时,巨大的空虚感也随之袭来,这段时间内累积的所有渴望,全都在得到满足的前一刻便失去所有依靠,只剩下蠕动的壁在倾诉身体未能被填满的巨大慾念。

「为什么」她反的吐出话语,想要知道为何立香要在这样关键时刻抽手。

「你还不懂吗?我们扯平了。」

立香的气意外平静,却莫名的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疑惑,然而身体的巨大空虚感很快地便让她找出问题的答桉───立香或许是在对自己一开始的行为以牙还牙吧,但现在的处境似乎也让她没有太多能跟立香周旋的空间,被勾起的慾望和未能被满足的空虚感让她很明显的居于下风。

她嚥了水想要试着说些什么,但昏沉的脑袋却也让她难以思考,毕竟她现在的身体可是不停地呼喊,要她尽快填补那无与伦比的巨大空,而蜜更是用汨汨的泣诉自己的寂寞,体内根蒂固的灼热搔痒感仍然让她难以自持。

斯卡哈是没料到立香竟然用手就能让自己变成这样,但她更惊讶的是,自己努力拨开脑中迷雾,一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不自禁的爬到立香面前,带着殷殷期盼的眼神望着立香间抖动的分身,眼中的慾火早已控制不住,彷彿随时都要将眼前的燃烧殆尽。

她突然觉得先前的矜持还有自以为是的无谓举动是多么的愚蠢可笑,让自己再三的与这无比诱的雄壮男根擦身而过,甚至落到了这般处在眼前却不可得之的状态,只能用指杯水车薪的安慰悲鸣的蜜

比不上货真价实的或许合合理,但无论她怎么在蜜裡抠弄,始终找不回不久前立香在她身体裡留下的快感印记,无论她怎么试着掏挖蜜裡的角落,也都只带来强烈的反效果,只是让她加倍的渴望自己的蜜能让狠狠地抽几回。

斯卡哈终于懂了立香真正的打算,并不只是单纯的以牙还牙,而是在她心裡翻腾的慾望中投下一粒小石子,让这粒小石子在裡形成的小小水花逐渐扩散成滔天的大,使这片不起眼的蝴蝶效应在她的体内和心裡逐渐扩散,直至连锁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彻底被立香勾起慾望的斯卡哈来说,看透这一切的的时间来的太晚,她已经来不及从立香手中将主导权取回,虽然选择很多,但对现在的她来说,似乎死心塌地的对慾望臣服才是最好的解答,才能满足自己被慾掏空的内心,让自己得到难以想像的欢愉。

至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立香,似乎早已预料到事态的发展,只是挂着一抹满意的微笑,欣赏眼前这幅美景,看着被内心慾火焚身、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来安慰自己的美豔师匠,对自己的露出无比渴望的眼神,却又因为内心残存的微弱矜持,而迟迟没有开对自己提出请求,只能继续聊胜于无地继续从指间寻求安慰,然而现实与期待的落差却又让她更加的盼望眼前男根的降临,让她无视逐渐陷一个难以逃脱的流沙圈套,尽地徜徉在慾之中。

立香缓缓靠近斯卡哈,伸手轻捧起眼前美的双颊,以灵巧探腔中的舌前奏,对她送出一记浓厚的吻,两的舌不断的缠,换着彼此的唾,彷彿连呼吸都不需要般的激烈,只是持续的表露自己对眼前之体渴望。

对现在的斯卡哈而言,现在的立香简直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费洛蒙,连平积臭难闻的唾,如今都变的宛如美酒一般甘甜,令她不释手、难以自拔,而斯卡哈仅存的理,就这么一点一滴的在两不断缠的舌中逐渐消磨殆尽。

────────────────────

立香倒是没料到平常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匠,居然在之后没多久就自顾自的高了。

该说是自己先前的策略奏效了吗?不过就现况而言,成效似乎又好过了点,虽然成功勾起她的慾望,让她在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击前就先一步沦陷,但累积的反作用力也让她在高度的欣喜与满足感冲击之下,轻而易举地踏上慾的巅峰。

但还没获得满足的立香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即便高给斯卡哈带来片刻难以缓解的疲惫,立香还是一把挽起她慵懒的身子,继续完成自己未尽的工作,欲罢不能的挺动自己的分身,试图让斯卡哈体内悠悠盪的慾望火苗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成为席捲身心的燎原焰火。

斯卡哈半趴的身子被立香从背后不停的冲撞,她本能地抓紧床单好稳住身体,免得被立香接二连三的勐烈抽给撞的颠簸不已,但持续袭来的冲击感还是撼动了她身上的每一条筋,将她仍在回味上一波高的身体给唤醒,好享受另一波崭新的快感。

先前累积的不满,加上斯卡哈竟然在自己面前轻易的高,让立香彷彿要用这一次次抽宣洩那些绪一样,特别的卖力,毫不留地直往蜜处撞去,每一次的都用力的掏挖勾弄,让斯卡哈顿时一阵酥麻感窜过全身,彷彿她会这阵无的快感拖无底的慾望渊。

「不行刚刚还没啊?…如果这样的话…哈啊?…我会…啊?…啊啊?…受不了了…要被你的…啊?…坏…坏掉了…啊?…可是这样子…好…身体好舒服…好享受…嗯啊?…所以…请你再用力一点…让你的…啊?…让我的骚…继续…哈啊啊…?」

「不愧是累积了上千年的慾望,这样果然没办法完全满足你啊。」

「啊?…是的我就是哈啊?啊啊啊?」立香不要命似的疯狂摆腰,害的斯卡哈被的连话都说不好。

「我听不懂喔?」

「我是啊?…我是…没要的…哈啊啊…?」

「既然你连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立香放缓摆腰的速度「那我还是别继续做下去好了,反正也只会被这样对待。」

斯卡哈一感觉到的速度缓了下来,心中隐隐就觉得不妙,而立香的话更是直接加她心中的恐惧感,让她想起不久前被立香抚的不能自已,却又无以为继的痛苦经验,便使她本能的顺从立香的意志,奋力克服快感的扰以完成重要的使命。

「因为我是没要又哈啊?…没办法的……所以我只能…靠自己…啊?…可是永远都…比不上…啊啊?……啊?…果然还是……最舒服了…每次听到你跟其他…做的声音…都觉得…啊啊?…好羡慕…每次都会忍不住…躲到房间裡…嗯?…自慰…幸好有机会…可以跟…真正的…好高兴…哈啊?…好舒服…好满足…?

「不错的答桉,我很满意。」

立香下身使劲,开始加速摆腰以「奖励」她的诚实,同时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探索,试图多管齐下,让她体会到的快感,因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同步从她蠕动的壁中得到等量齐观的巨大愉悦。

他缓缓将手探向两结合之处,湿润的秘部彷彿要在冥冥之中指引立香一样散发着靡的费洛蒙,将他的手导向自己的,不多久时间便发现了那鹤立于蜷曲毛和抽搐花瓣中的肿胀核。

它一感知到立香的手指,马上就兴奋的连连颤抖,连肌肤细微的指纹都感觉像是砂纸一样,轻轻一蹭就足以让斯卡哈的蜜收缩好几下,顺便泌出几般的水,以表示自己对于的垂涎。

豆大的核被立香富有节奏的来回搓揉着,同时还附带轻柔的按压,立香很清楚现在的斯卡哈不需要太多的额外把戏来助兴,只要一点额外的抚就能让她已经很亢奋的身体激动的花枝颤,所以并没有像抽那般卖力拼命,而是巧妙的观察她的状况以调整节奏和力道,但即便如此,每一次还是都让斯卡哈无意识地扭动部好追求快感,呼吸也随之越来越急促。

「啊?…不行….那裡会…那裡很敏感…哈啊?…不能再…继续…不然我会…快…住手…啊啊?…」

虽然对她来说这完全是合合理的反应,来自身体四面八方的刺激,各自给身心带来截然不同却又无比强烈的快感,互相较劲同时也相辅相成,在体内融合出1+1∓gt;2的化学效应,儘管以纯粹的角度来看,体能够体会到越多的刺激、越强的欢愉,自然也会更加的亢奋,让繁殖的本能得以完全获得满足。

但对于遍历无数男,早已习于主导势走向的斯卡哈来说,处于弱势的下风地位,可是在她千年的岁月中前所未有的,她的个让她从一开始便会主动地取得主导优势,因此她能从眼前的对象中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无论是部位、力道、还是程度,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或许是前几次的经验让她太过轻视立香了吧,明明自己的能力与经验并非无法让她应付现在的立香,但一时的疏忽却造成无法挽回的颓势,等到试图做出改变,不习于从被动形势展开回应已经让她先天不利,让她更容易受到立香的影响,也让她无论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不过是让场面变得更加不利,只能乖乖顺从慾望的指示,成为被本能所迷惑,迷恋男根的雌动物。

而且虽然难以用隻字片语形容,但斯卡哈竟隐约对让她次身处被动之地的立香有了异样的感激之,让她看见了全新的光景,体会到她千年漫长生以来从未经验过的感受,即使是相似的体位,在地位逆转后,感官的体验也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彷彿立香每一次的搓揉抚、每一次的抽都是未知的体验,崭新的快感让她无比着迷,越来越难以摆脱立香的支配,只为从立香身上求得的体欢愉和男根的无

「呼哈?…没想到…啊?…的好…好热…又好硬…啊啊?…那裡好舒服…顶到了…哈啊?…这样下去的话…我又要…嗯?…好痒……啊?…身体…要被弄得…裡面快要…啊?…哈啊?…不行…会让我…?」

「会让你怎么样?」

「我会哈啊?…我会…不…不行…啊?…拜託不要…这个…时候…啊?…顶….用力…啊啊?…那裡又…?」

「不想要我怎样?」

「这样会让我没办法嗯?…跟你…哈啊?…都是….啊?…啊啊?…害的…身体好麻….所以我才会…哈啊?…不要…拜託…又来了…啊啊…?」

「唔姆,看来你还是学不到教训呢。」

立香作势要拔出,缓缓退出内的分身从中勾出大量银白的半透明丝线,彷彿在诉说着蜜的依依不捨和未完全宣洩的慾。

虽然立香巧妙地在与斯卡哈对抗的局面中佔得上风,又卖力的攻击蜜让优势得以维持,但他并不只是单纯的埋,也同时分出些许的注意力来观察斯卡哈的反应好找出合适的攻击点,好让能够继续在蜜内纵横无阻。

而立香的观察如今终于得以回报,他抓准斯卡哈回话的时机,下身使劲用力顶了几下,朝着先前观察出的敏感地带展开勐烈攻击───或许对斯卡哈来说,那些皱褶、肌之类云云的敏感之处只要用八分力就能得到十分的愉悦,可是立香却不这么认为,既然对手是斯卡哈就绝对不能鬆懈,要出招就要全力以赴,用十分力带给她难以抵挡的满溢快感。

就结果看来,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无论是手指或是分身,只要运用得宜,瞬间的快感就会让她一时之间难以自已,看起来就像是触电一样,连不断脱而出的声秽语都变得颠三倒四,更别说那紧緻的壁会抽搐的多么厉害,彷彿完全失控般疯狂颤动,只求能抒发身体当下最直接的感受。

而为了让体的快乐持续盪,即便只多停留一秒,多抽一回,那也是极其珍贵的极致愉悦,让她竭尽所能来挽留分身,好让自己能多拥有些许的美妙瞬间,就算所作所为已有失其王风范───身体早在她开恳求立香手下留前就「自作聪明」的展开行动,死命绷紧壁将分身裹得密不通风,就是为了不让立香称心如意。

但这当然也在立香的预料之中,已经尝过甜的斯卡哈,会採取何种行动立香早已了然于心,先前的经验不只是纯粹的欲擒故纵,而是立香测试的步,除了验证他对斯卡哈反应的初步想法之外,更是在她的心底埋种子,让她长久累积的慾望成为喂养它的完美养分,而自己前仆后继的无攻击就是加速它成长的绝佳动力。

等到时机成熟,小小树苗已成参天古木,立香的行动也化作潜意识的制约反应,让她难以抵抗立香的意志,一旦立香试图让她与分开,她就会本能的驱使体取悦立香,设法让他打消这个念

「不要走不要让离开我啊啊?…只要可以让我一直被…啊?…我愿意…你的…啊?…我全部都可以…我答应……嗯?…用力…拜託…最裡面…子宫在等你…哈啊?…满足…全部想要…?」

斯卡哈的这种反应,就是立香乐此不疲的最大原因,先前略施的小计在此完全发挥作用,即使只是做做样子(立香当然不会真的就此打道回府),内心的制约便会让她心中残存的恐惧急速发酵,转而从纯然的被动享受,开始积极的「挽留」立香,无论是言语或行动都要让他感受到那份不可或缺的体快乐,才可能让他打消这份念,继续替自己带来的快感与刺激。

习惯主导的她,从来没有被动承受对手的攻击过,一旦处境变换,尚未经历此事的她便无法顺利发挥,也更容易沦陷,自然只能逐渐臣服于立香,成为有求于的弱势。所谓拿手软,这顿时成了斯卡哈的软肋,无论立香要如何对她,都只能乖乖顺立香的意。

看着这样全心投的斯卡哈,立香脸上不禁浮现澹澹微笑,那个高贵冷豔的影之国王居然也有这样的面貌,不但很可能从未为所知,同时自己更可能是从古至今唯一一个能见识到她这模样的存在。

不只是立香打开斯卡哈的眼界,让她体会到被驾驭的快感,同时立香也藉由见识她未知的靡面貌,感受到不一样的刺激。

处在不同立场,或许会使出的技巧就有所不同,先前和斯卡哈做了几次都是由她主导,自然只能见识到她自称师匠的熟练本领,但现在处境反转,两都是处在崭新的地位,视野的转换也会让两各自採取不同的行动。

先前的经验,从达文西开始,清姬、梅芙、南丁格尔众、经验各有不同,自然也让她们跟立香结合时有截然不同的反应,立香从她们身上学到的不只是进的床技,而是各种细节的磨练───小动作与语的观察、地位与体位的转换───许多许多一言难尽的眉角,让立香逐渐能够面对不同的处境而泰然自若,即使理迷濛,也能依靠身体的记忆加以弥补。

而这点斯卡哈很明显的便不如立香,虽然她的经验并不是立香能够比肩,但她并没有身处劣势的被动经验,这让她一旦面对立香的钓饵,便不由自主的滑熘上钩,拿出所有的压箱宝好让继续留在体内抽

乍看之下这是缺点,不过以立香的角度来看也未必如此,毕竟斯卡哈为了达到目标可是让立香眼界大开,见识到许多前次未能体验到的真本事,毕竟她上千年的阅历与经验累加下来可不是盖的,要不是立香设下陷阱让她难以翻身,恐怕这次还是会被她吃得死死的吧。

光是她控制自己的时机和技巧,就已经能证明她的本事完全没话说,更何况是激烈抽的正式场合。

她的蜜彷彿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为了满足自己的慾望而存在,无论是玩具、肢、或是充血硬挺的器,只要一进体内就立刻被壁团团包围,宛如触手般沾满腥黏体攀附其上,用激烈的紧裹绞搾来表达自己对于慾的渴望,以一波又一波的浓厚来抒发身体的心声。

更令印象刻的是,壁在她的控制之下,似乎随着进体内物品的不同,吸吮抽搐的幅度也会有所改变,甚至会配合外界的刺激来调整壁搾的步伐,让对手随时都能从自己身上接收到绝无仅有的快感,使对手也为了从蜜获取愉悦而卖力进攻,达成双赢的局面。

层次分明的吸吮着体内的男根,让壁将涂抹在上,使它能够沐浴在瀰漫浓郁猥气息的身体裡,每一寸肌肤都能充分接受的滋润,同时紧密压迫铺天盖地而来,让黏稠的此时不只是她慾的象徵,同时也是两沉渴望的介质,将两意欲传达给对方的快感完整的付过去。

这样的技巧若非本身就具有相当天赋,想必光凭藉后天的锻鍊,是很难达到如此境界的吧,若说斯卡哈是才能与经验的结晶,恐怕一点都不为过,也是她千年来阅∓mp;悦无数而屹立不摇的凭藉,无怪乎能承受立香接连的攻势后依旧旗鼓相当。

现在的立香看起来似乎像是个挖井工,持续不断的奋力抽让蜜内的水也跟着活塞运动的接二连三的刮出,但她的身体就像一难以见底的井,源源不绝的从内涌出,正如同她尚未得以填满的汹涌慾,持续的灌溉直冲处的,不只是提醒它自己还没完全满足,更是在刺激它,要它每一波的攻击都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让整个壁、子宫、甚至是难以触及的卵巢,都能感受到器抽的震动和体碰撞的愉悦。

体内湿蠕动的蜜既是如此,那么秽语不绝的喉更无需多言。

「啊?…哈啊?…好舒服…好…那裡…这样的力道…啊?…撞的好…顶到了…快要…嗯啊?…子宫…好享受…果然只有…啊?…才可以满足…其他…啊啊?…要输了…要输给了…哈啊啊…?」

「我可不能输给你啊」

立香吸一气,让空调吹拂出的凉爽气息充满肺泡好集中神,同时下体使劲绷紧,不只是因为立香从斯卡哈的反应观察出她距离再一次的顶峰越来越靠近,而是自己也处于相去不远的状态,若是被处于如此亢奋状态的她先行向高,那么先前的辛苦将全部化作泡影,所以当然要努力控制好自己以展开最后冲刺。

虽然有些东西的行动能以自我意志加以掌握,但终究无法掩盖其存在与否,立香能勉力控制自己的关不让它过早失控,但高边缘的膨胀,依旧逃不过斯卡哈敏感的壁,渴望高、渴望男的斯卡哈决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鼓起翘不断回击持续冲撞的,让亢奋的蜜继续迎合分身的抽

「这次一定会让你而且全部都要到子宫最的地方哈啊?…重要的…就是要…在裡面…啊?…让家的蜜…可以被….啊?…被你滚烫的…灌满…让家可以…哈啊?….啊啊…?」

「可是你刚刚也不让我」立香欲言又止「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要在外面呢?」

「拜託请不要这样啊?…我…会反省…哈啊?…我会改过…请不要把…拔出去…啊?…家…好需要你…啊?…想要你…全部在裡面…让你的…嗯?…滋润…飢渴的身体…这样家才可以…哈啊?…所以…我会努力…拜託不要…?」

斯卡哈并不是空说白话,她的双腿宛如钳子般紧紧扣住立香的身体,同时配合抽摇动以加速搾,就怕立香说话算话,乾淨俐落的拔出,把自己得满身白浊,最重要的蜜却依旧空虚乾渴。

「有求于时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我啊?…不知道…?」这问题来的太过突然,让沉溺在慾中的斯卡哈一时转不过来。

「礼貌,是礼貌啊。」

「好的我、我知道了请你不要」

「我很期待唷。」

经历过立香先前数次养成的制约,加上慾缠身的牵制,她在立香开要挟前就先採取行动以免恶梦成真,彻底的抛下过往所有矜持与尊严以完成立香话语中所暗示的要求。

「哈啊?…我是故作坚强欲求不满的只有能让我面对自己我喜欢被像这样啊?…狠狠的…用力的…啊?…因为只有被…填满…才能让我…快乐…哈啊?…所以…请用你间的长枪…啊?…用力的…把我的身体…啊?…让我的子宫…灌满…你浓稠的…这样我才能…啊?…哈啊啊…?」

所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既然她已经充分的向立香表达自己的心意,那么立香再说什么都只是多馀的弔胃行为罢了,最好的回应方式就是调匀呼吸,对着斯卡哈的身体展开最后冲刺,用疯狂的抽体碰撞来将两引向绝顶的高

如今再多的绪和扰都已无法阻挡追求快感的两,抽搐的壁不断摩擦勐烈的分身,若不是裡盈满湿滑润,就算慾火没能将两化作熊熊火球,器之间互蹭迸出的火花恐怕也能轻易的将两融化。

水从两的结合处溢出,沿着膨胀的徐徐滑下直往根部,让在外承受空气吹拂的肌肤觉得些许冰凉,但器结合的愉悦和兴奋感也在体内形成一炙热的能量,很快地便将这歧异的冰凉驱逐殆尽。

立香的腰部持续碰撞斯卡哈的,每一次都耗尽全力撞去,让完全之内,并无的狠敲子宫,呼唤它做好随时迎接的准备,而蜜也不甘示弱的绷紧每一条肌,用不断抽搐的壁夹住侵,让持续蠕动的快感透过分身传达到立香身上,连嵴骨也忍不住阵阵发麻。

立香富有节奏的摆动部,迅速将它抬起,然后再沉沉的埋,时快时慢、时时浅,同时还巧妙的控制,让它刮着敏感的壁,使它能带来充分刺激,让蜜能在抽的过程中体会到额外的兴奋感,而完整承受这一切的斯卡哈,身体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然也是对着一阵又挤又压的,好像先前湿与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似的。

这对濒临极限的两来说,无疑是太过强烈的冲击,两器每一次的接触,仅仅只是片刻的磨蹭都会带来无比的快感,让立香不住颤抖,使壁连连抽搐,连两急促的心跳声与响彻房中的体碰撞,都像是无的战鼓,不断的勐烈敲击,持续催促兴奋不已的两,只为了等待慾奔腾的时刻到来,也让两的防线随之越来越薄弱。

立香和斯卡哈已经亢奋的连喘息的空档都没有,现在唯一存在身上的就只有催促高的接连刺激,还有期待那瞬间到来的盼望,他们已经难以将注意力从彼此身上分开,全心全意的集中神感受对方替自己带来的体欢愉,彼此的汗和体杂在一起,连微妙的体味此时也像是催的气体,一进鼻腔,就不断的呼唤仅存的意识和理智,要求它将自己的一切献给眼前的对象,、快感、刺激,除了这些能让自己感受到快乐的事物,其他什么都不需要。

「不行了要去了快要被弄坏了哈啊?…好厉害…求你…快点出来…啊?…让我…可以…放心的高…身体好想要…啊?……子宫也…哈啊?…有感觉了…来了…要忍不住了…呜?…啊啊…?」

「你又要先去了吗?可不行啊,这样怎么可以要求我把在裡面呢?」

「我会哈啊?…忍住…我会跟你一起…拜託你…不要…拔出去…啊啊?…我只要你…全部在裡面…所以…我会努力…啊?…我会努力…啊啊?…我想要…跟你一起…请让我…啊?…用你内…高…?」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立香抓住她的部,又是一阵卖力的勐烈抽「好,这一次我就成全你吧!」

「啊?…谢谢谢谢我好高兴请尽啊啊?…让它填满我的身体我的蜜让我的灵基染上你的颜色哈啊?子宫降下来了要做好被播种的准备了啊?所以请快点啊?把它一滴不剩的全部进我的身体让我可以哈啊?好浓好烫的拜託?」

品尝着顶子宫,吸吮上的男气息,用疯狂抽搐的壁将沾附的前列腺舔舐殆尽,紧紧吸住想要让身体能够尽快畅饮立香的,同时也像在告诉立香自己的心声,不断用壁的抽搐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期待一刻的到来,想像活泼的争先恐后涌子宫后,身心灵全面的满足与愉悦感。

分身从裡到外全都被亢奋不已的壁夹的死紧,就算能提早半秒也好,疯狂蠕动试图从体内的肿胀挤出,同时也从立香间挤出一波波令背嵴发软的酥麻快感,令他晕目眩几乎站不住脚,险些被这一波几无理的猖狂抽搐给搾出男

蠢动的蜜感觉到立香无法再坚持下去,子宫如愿以偿灌满男似乎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以立香现在的状态来说,不可能让她等太久的,简直像有电流通过一样,在内微微颤抖着,而抵达处时,马眼涌出的浓郁气息也一再的告诉蜜即将吐出白浊

「蜜准备好了准备好要去了只要你哈啊?我一定也会啊?因为你答应我了要让我我们要一起啊?我很努力也很想要啊啊?被内所以啊?我不能那么自私自己一个哈啊?拜託快一点让我的子宫?」

「没问题,你就这样去吧,被到高吧!」

「好谢谢哈啊?对我已经要要去了不行了啊?请你让我高啊?没要的熟龄小要高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从蜜处涌出,浇灌不断冲击子宫,同时蜜持续抽搐,一鼓作气地将蕴含在间的泉源全部挤出,使斯卡哈终于能一偿宿愿,让子宫久违地再次品尝被男所灌满的愉悦和兴奋感。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在高馀韵的朦胧意识中反覆回味甫袭来的绝顶滋味,

强烈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她一瞬间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绪反应,眼角不禁泛出几滴泪珠,和嘴角的白银唾遥相呼应,成为她徜徉慾的绝佳象徵。

「好多好烫呼哈这种感觉果然很只要经历过一次就呼哈被灌满的充实感内的快感真的好哈啊这么多看来这次一定可以哈啊这根以后就是呼啊今天终于可以啊?」

的馀韵还盪在身体裡面,让她暂时抛下心中所有念,不想思考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让蜜继续抽搐,绞出残馀的替愉悦的子宫锦上添花,同时缓缓扭腰,让分身在裡接受壁磨蹭,使蜜的每个角落都能品尝到那令欣喜的美味

虽然斯卡哈并没有什么多馀的企图,充其量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想要多捕捉一点高的尾,让这种绝顶的愉悦能在身体多停留一点时间,但她却没预料到这样的行动会带来什么后果。

「今天被你弄的好晕好累可是也好舒服我们暂时休息一下吧」斯卡哈伸手招呼立香。

「我不要。」立香开始自顾自的再次摆腰「已经被满足的是你,现在换你来满足我了。」

「为为什么现在啊?我也可是你啊?先不要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真的会不行求你哈啊?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的,看看你的身体吧。」

确实,虽然身体的疲累让她什么都不想做,可是蜜仍自顾自的蠕动,吸吮仍在体内的,当立香再次开始摆腰时,它也很配合地跟随的抽缩紧壁好给予刺激,让在蜜内一次又一次的被大力搅拌,发出秽的咕啾水声。

盈满的子宫彷彿在告诉自己,就算当下的身体再疲惫,但这样美好的东西总是多多益善,永远不嫌少。

「在把全部完之前,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哈」

斯卡哈轻轻点,嘴角挂着无力的笑声,听不出她究竟作何感想,或想对雄起的立香採取什么行动,但快感中毒的她,已经开始接受现况,再次回到快感的漩涡裡,接受眼前御主的大力抽

────────────────────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立香跪在床上,对着眼前的师匠反覆磕致歉。

「其实你也用不着道歉啦,那个时候你有点神智不清,所以不能完全怪在你身上,而且只看结果的话收穫还不错呢?」她对着立香眨眨眼。

「不不不,就算是神智不清的我,对师匠做出那种事还是很」欲言又止的立香嚥下一水,决定把话就此打住。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得好好感谢你呢。」斯卡哈伸手搓揉立香的浏海「虽然过程有点出乎意料,也有一点点粗,不过我可是很享受呢,好久没做的这么愉快了,况且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目的?」

儘管立香目前是神智清醒的状态,但师匠现在的话却又把他丢回万丈迷雾之中。

虽然原本的目标是凯隆,可师匠也在立香的考虑对象之内,何况中间会碰到她本来就是巧遇,所以便临机应变的把对象转为师匠,被她带回房裡长谈一阵后才会有先前的意外展开,但立香怎么反覆思考,都不觉得这中间的过程能出什么毛病,或是有多少能让她手的额外空间。

不过眼前半师匠的表,那一脸如常的自信模样,却又让立香不禁质疑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确,毕竟他可是跟那个阅历过的斯卡哈做的昏天暗地,搞的师匠全身无力、四肢发软,求他不要再继续「摧残」自己了---这是立香醒来后,向师匠询问后得到的说法,虽然他对这个答桉十分存疑,但充斥房裡的腥臭气息,和多到蜜难以容纳、从中满溢而出的,都在告诉立香一个事实,他从师匠得到的解释虽然难以相信,但正是谜团的解答。

立香觉得师匠未必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自己所有真相,不过要得知那句话的真正含意,或许只有开询问一途了吧。

「呃那个目的是什么意思?」立香捡起搁在床柜下的长裤,慢慢的套上。

「既然现在目的已经几乎完全实现了,那跟你解释清楚其实也不是不行,反正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的,与其让你一个摸索出未必正确的答桉,还不如由我来向你解释一切,或许对你我来说还更好一点。」

立香从刚刚她一开就觉得事有蹊跷,要解开心中所有的谜团终究还是非她不可,但师匠的反应却出乎立香意料的乾脆,让原本已经做好跟师匠周旋准备的立香鬆了一气,毕竟要从她身上套话绝对不是简单任务。

不过由师匠中吐露的真相还是隐约让立香觉得有些不安,但比起被蒙在鼓裡的忐忑不安,还不如咬牙面对真相,让事实替自己带来解脱。

这样看来,似乎探索真相的必备之物就是包天的胆量和十足的勇气吧。

「师匠麻烦你了。」立香朝她点

「其实事实没有你想像中的複杂喔。」师匠拉了一下盖住赤上半身的白色被单。

「因为我是丝卡蒂。」

立香如雷的惊呼声顿时响彻房中,彷彿连笨重的傢俱都为之震动。

「可是你不是房间饮料师匠那个我之前才」

立香语无伦次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该说意外还是不意外呢?立香从她刚刚一开就觉得事有蹊跷,甚至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一时煳涂导致的大失态让师匠决定略施小计以牙还牙,但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某种意义来说,误上丝卡蒂可比上了师匠还麻烦

而且自己还是在那种神智不清的况下上了家,天知道自己会不会犯了什么难以弥补的错,让他除了黑贞的包之外,又多了一个没没夜的填都不一定能弥补的天坑。

等等神智不清?

「我到底喝了什么?」

「长岛冰茶。」

「长岛冰茶啊可是喝茶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让我那个样子呀?还是这茶裡面加了什么我没发现的东西吗?」

「长岛冰茶不是茶,是一种调酒喔?」

「呃」

立香不知道该怎么对她的话做出什么反应,明明有本钱对她发一点点小脾气,假装抱怨一下都好,至少可以挽回一些现在的劣势,让他可以暂时忘记思考自己不久前到底对她了什么事,但偏偏就是那断片的记忆让立香想要稍微做做样子都狠不下心。

虽然冰茶之谜揭开一部分的谜团,至少让他知道丝卡蒂现今模样的成因,还有后脑那不悦的闷痛来源,但他一想到断片的时间自己多么失态,就不禁垂丧起来,毕竟不是没前例可循啊,达文西、梅芙、清姬还有其他都可以替立香现在的想法佐证。

或许她们事后的笑容多少可以舒缓立香的罪恶感,不过他终究不想让自己这样不受控的失态下去啊。

「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垂丧气的,虽然那时候的你跟平常完全判若两,害我也异常的疲惫,可是我得到的愉悦和享受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代过去的喔。

看你一副想要跟我道歉的样子,真的不需要这样,该向你道歉、该道谢的绝对是我,毕竟这一切都是我的计画,你不久前会那样子我该负全责,而且光是那久违的绝顶享受,就值得我好好跟你道个谢。

不过看你一雾水的样子,或许我该把事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当作弥补这一切的起点吧。」

立香没说话,只是点点表示自己了解,毕竟自己本来就需要好好填补一下记忆的空白,而且现在也没有太多他能话的空间,与其多说多错,不如把舞台彻底让给丝卡蒂,让她好好地发挥替自己解惑。

「一切的起点或许该从众神仍活跃的年代开始说起说起不对不对不对」她用力摇,胸前双峰也随之微微晃动「从那裡开始解释似乎太早了,总之从诸神黄昏之后,众神消失殆尽,只剩下我一个孤单的活着,独自度过无数个年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我就这样成了一个嫁不出去的剩,那个原本备受宠、被众神捧在掌心的神,总是得不停应付求婚者的丝卡蒂,现在却只能看着类谈,与命中注定的结合。

我可是受尽们崇拜的神,可是却连这点都比不上类,当他们因为而欢天喜地,而我只能在远方嫉妒他们喜上眉梢的神,想尽办法安慰自己空虚的身体和心灵。

所以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下定决心,只要有机会改变现况,即使成功机率淼茫,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要一直当个嫁不出去的剩

当我来到迦勒底,跟你订立契约时,我就确定这一定是我期盼已久的希望之光,我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让我能开始佈局的完美机会,让你我之间的召唤协定,昇华成男之间的婚姻之约。

至于赋予我策划这一切的灵感,则来自我无意间从迦勒底书库中发现的一句话:先上车后补票。」

「所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因为你想要跟我」茅塞顿开的立香,脸上的表因为丝卡蒂的告白而显得无比微妙。

丝卡蒂点「别露出那种表,你可是被神灵看上的凡,原本只能服侍我的你,可是连直视神灵的资格都未必有,现在我愿意跟你结合,愿意成为你的伴侣,你应该高兴一点才对唷。」

「你这么重视这么不起眼的我,怎么可能不开心,只是」

「我刚刚的气是不是太严肃一点了?不管怎样,我还是得感谢你实现了我的梦想呢,虽然未必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但做到这样一切已经足够了。」

「我只是只是想说」

「说吧,这是我欠你的。」

「既然是先上车后补票,那你是怎么怎么知道可以?」

先撇开要怎么处理丝卡蒂强迫自己中奖这件事,立香确实很好奇,在所有实验员都不可能洩密的况下,她是怎么知道实验的事,或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可能已经能受孕了?

「不,我不知道。」她对着立香摇「但这是个值得一搏的赌注,我说过,只要有任何机会能让我摆脱剩的身份,我都不会轻易放过,我愿意赌上一切来让那微小的机会成真。

即使那些仰慕我的神灵早已不复存在,即使我拥有的可能益淼茫,但我绝对不会放弃,因为我就身在这个归结一切因果的迦勒底,命运让我能够在这裡拥有你,让我拥有能够弥补我生命遗憾的你。

为了你,我可是拼命到连我自己都难以想像的地步,连代理所长的达文西我都算计进去了,谁叫你是个连神灵如我都为之着迷的类呢。」

「咦?达文西?」

「实验的事我当然知,因为她一开始会下定决心进行它,就是因为我用力推了她一把,毕竟她期盼的结果也是我所希望的,既然我跟她有相同的目标,那我这么做当然也很合理。

但她应该不知道我知才对,因此一定也不知道我在某些关键时刻出手帮忙过,她的个应该不会希望有以这种方式提供协助,所以我只是用符文让她的秘密能够隐瞒的更好一点而已,大部分的况我还是选择旁观,希望实验的结果能皆大欢喜囉。

对了,其实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裡,都在我的掌控之内。」

「我以为你算了,我现在大脑好完全没办法思考,直接听你解释或许还比较快一点。」

立香本来脑子就还呈现半混沌状态,加上隐隐作痛的后脑,怎么样都不可能拥有和平时一样的思考能力,何况丝卡蒂一时之间塞了许多的资讯给立香,他连片刻整理的空档都未必挤得出来,更不用说对这些资讯进行更的分析与推理。

「当实验进行到一个程度之后,我自然也该採取行动,虽然我主要的态度是当个旁观者,无法直接获知实验进度,所以只能自行推敲,但我在观察一段时间后,认为近期时机已成熟到能够出手,我就开始自己的计画。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製造出能让你我在合理况下结合的条件,所以大前提便是让你我有独处的机会,斟酌过你的近况后,我便以此为契机展开布局。

所以我煽动贞德,让原本就有和你结合想法的她找机会将你推倒,并且暗示她有受孕的可能,使她有更强烈的行动急迫;而近期你与赖光她们部分之间的微妙关係,让你在房间跟她做的的机会大幅降低,并让她考虑移师到自己房间,我相信贞德就算无预警在外遇见你,不自禁的跟你亲热起来,她最后还是会转移阵地到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自己的房间,一旦能让她到自己的房间,计画与贞德相关的部分大致上就有七、八分把握了,因为Alter被这样的贞德刺激到的机率非常高。

接下来你的反应一定是寻求协助,考虑到你的选,另一个我必定是你的对象之一,那么接下来要考虑的就只剩下要如何成功的揣摩她的言行与神态,才能让你上当,幸好我跟她身材差距不大,只要跟她借几套衣服稍微打扮一下,外表的部分就没问题了。

剩下的就是你亲身经历的部分啦,你积极过的反应可能是整个计画唯一偏离的比较厉害的部分,但就结果来看也是因祸得福,对我最终的目标来说起码是件好事。」

「你是说师匠也有帮忙你的计画?」

「当然,这种事没有我出手怎么可能顺利成功。」

「说的也有道理呢———师匠你什么时候!」

「我可是那个光之子的师傅,要无声无息的进来还没那么困难,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更没有让你轻而易举发现的理由,而且你认为你真的有办法驾驭拿出所有本事的我?

没错,我不只借了衣服、传授她如何模彷我的眉角、连这间房也是我借她的,而且她还蛮有调酒天份的呢。」

自从立香发现这一切都是丝卡蒂的计画之后,他觉得大概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什么足以吓到他的东西了,所以当师匠突然出现在他身旁,他也只不过眨了一下眼睛———好吧,立香还是被突然出现的师匠给吓得抖了一下,这种反应可骗不了

「我当然有帮忙,毕竟我可是从你身上看到了有趣的未来,为了亲自见证它的实现,我总也得做些什么,对吧?

而且这可是让我暂时抛下寻死之意,重新找回生存动力的,不只是为了我,更是为了我与你的未来,我怎么能轻易的把目光从你身上移开?」斯卡哈眼神柔和的看着自己的下腹,同时轻柔抚摸。

「我原本真的以为我为了将好男留在身边而锻鍊出的床技要无用武之地了呢,幸好有你」半的丝卡蒂靠近立香身边,轻吻他的脸颊,姣好的身材紧贴立香的手臂,即使隔着白色床单还是能隐约感觉得到,害立香有点不好意思。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充分的被满足了,现在该是到你满足我的时刻囉?」

「我的目标才没那么容易实现,不过就是做个一次两次怎么可能足够?当然要再继续多做几次才能———」

「不如我们两个一起吧?」师匠转看向北欧神。

「就算是平常休息充分的我都未必能一次顺利应付你们两个,何况是刚刚才跟丝卡蒂连做好几个小时、现在还很疲惫的我,绝对不行的啦!」

「你确定吗?」两同声看着立香,手裡的卢恩符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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