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11-13）
作者：食熊
28年8月30
字数：10447
钥匙
眼前的铁柜在光灯下一片惨白，上面是斑驳的红漆数字，４。更多小说 ltxsba.me01bz.cc我
呼
吸，平复自己的心跳，从钱包里摸出一片薄薄的金属，
进锁孔。
第五天，第五个柜子，我快没有时间了。
赵蕙的秘密被我发现之后，她断断续续地给我讲了马正对她做过的事。在那
以后，我照常去办公室、听马正的课、和他开会。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马
老师的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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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马正说赵蕙生了重病，肺结核，要休学一年。马正一脸微笑，很是慈祥，
柔声说：「我已经听说了，手续都办好了吧？转告她静心修养，明年回来，课题
组还欢迎她。」
马正什么都知道，知道赵蕙怀孕，知道孩子是谁的，知道赵蕙会把孩子生下
来，但却不知道我要做的事。
铁柜的门开了，铰链发出尖利的噪音，门里传出一丝汗臭和铁锈的腥味。我
很兴奋，更衣柜里挂着一条西裤、一件白衬衫和一包内衣。这是他今天上课的装
束。
马正年过不惑，看起来却像三十出
，没有啤酒肚，也不秃顶。在我刚进课
题组时，他听说我是学院游泳队的，约我游过几次泳。每次马正亮出匀称的身材，
鞭腿一起，也能引得周围的
生一片崇拜的目光。
我对着柜子里这堆衣服，让自己的呼吸稳定下来。我压抑下想翻动那条西服
裤子的欲望，先牢牢记住裤子在挂钩上的形态，甚至边上衬衫的每一条褶皱。我
要保证万无一失。
抬腕看看手表，六点半。还有时间。我轻轻把手伸进柜子，把那条裤子翻过
来。一片
森森的金属光泽闪了出来，是一条钥匙链，一端挂在皮带上，一端沉
没进裤兜里。我左右看看，正是晚饭时间，周围只有一个老教师样子的
在颤巍
巍地擦身。没在看我。
成功的中年男往往自律而勤奋。马正每周二、四晚上六点离开办公室去游
泳，一个半小时，之后直接回家。我很庆幸他能一直坚持这个习惯。他约我游过
五六次，总是用２到８号更衣柜，这个习惯不难理解，我也有自己偏好的更
衣区域，总是固定用那么几个更衣柜。但马正也许忘了，更衣柜的锁多么简陋，
随便用一块铝皮就能复制更衣柜的钥匙。并且，这里一个监控摄像都没有。
我轻轻提起那条钥匙链，拽出一串钥匙，很沉，金属碰撞的声音回
在铁柜
子里，有些刺耳。我把整串钥匙从皮带上解下来，揣进挎包里。再用那片易拉罐
上剪下来的铝皮锁好柜子，之后快步走出游泳馆。
蒋大哥远远看见我骑着车过来，跟我打招呼。我总在他那儿充手机费，买冰
棍儿，也算混熟了。
蒋大哥还经营一项业务：配钥匙。
我跟蒋大哥说我和朋友租的房子，她的钥匙丢了，我不想麻烦房东，来配
一把门的和几把抽屉的。我从一串金属刺猬一样的钥匙中间摘出四把，递给蒋大
哥。他没起疑心，只是说防盗门钥匙贵一点。不一会儿，金属切削的噪音响了起
来。渐渐成型的新钥匙闪着银光，我想起几天前，在马正家的老旧防盗门前观察
锁眼的自己。我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会做贼。
接到钥匙，付了钱，我假装抱怨价格高，然后骑着车飞奔回了游泳馆。
这把新钥匙派上用场是两天以后的早上。
教职工小区是九十年代盖起来的，楼道里一
发霉的味道，满墙都是通下水
和办证的电话，像是数字变成的爬山虎。我趴在３２门
听了听，没有声音。
马教授刚刚去上班，要晚上八点才能回家。
我戴上毛线手套，拿着钥匙了进去，新钥匙不太好用，我狠狠拧了几下，
咔哒，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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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教授的家整洁得令心慌。电视、风扇、电话、沙发都盖着白色的布，窗
台和茶几上面什么都没有，淡黄的晨光洒进来，这房子像是刚诞生的婴儿一样纯
净。屋里没有，马正的妻子不在家——她
神病太重了，只能住在神病院。
这是赵蕙告诉我的。
我没管客厅，找到了书房，里面是一张宽大的写字台，边上摆着一台灰白色
的联想电脑显示器。书房里同样空旷整洁，书架上的书摆得像是一排栅栏，酒红
色的地板上没有一点灰尘，反
着窗外的晨光。
我走到书桌后面，果然看到了带锁的抽屉柜。很幸运，我配了三把小钥匙，
试到第二把，抽屉开了。
抽屉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英文论文。论文下面好像垫着什么。我轻轻挪开
一厚沓的纸，看到下面的东西。那是四个Ｕ盘和一包Ｄ。
我从背包里搬出出一台Ｔ４２笔记本电脑，接好电源，上移动硬盘，开机，
吱吱的硬盘声响了起来。我决定从那四个Ｕ盘开始拷贝。
前两个Ｕ盘上有黄色的标签，进电脑，里面是马正出国开会的照片和一些
文档，没有我想找的视频，但因为占空间不多，我索
全部拷贝下来。
第三个Ｕ盘上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贴。我点开盘符，五个。ｒｖ文件
出现在屏幕上。
风扇嗡嗡地转起来，屏幕上显示拷贝完成要二十多分钟。等待拷贝时，我点
开文件列表里最上面的那一个。播放器界面跳了出来。
视频里是一张马正的脸。红润健康的男脸庞，占据了屏幕的绝大部分面积，
金丝眼镜在微微颤抖，眼睛后面的眼睛里闪着光。那张脸晃了晃，之后就远离镜
转身出了房门。画面里是个酒店套房的卧室，
净但不豪华。等了几分钟，门
又开了，马正扶着一个孩儿的肩膀走了进来。
孩儿低着，肩膀在颤抖。我胸一阵绞痛，那是赵蕙。
孩坐在床边，正对着摄像机，马正蹲下去，缓缓地褪下孩儿的衬衣和胸
罩，一对白色的
房跳了出来。摄像机能不错，能看见两个枣红色的微微
翘着，清晰地出现在屏幕里。赵蕙没有反抗，只是低着任由马正摆弄。
马正抬起赵蕙的小腿，脱下她的运动鞋，把她穿着白袜的脚捧在手里，低下
去，出了镜的视野。
我看不见马正在如何玩弄赵蕙的双脚，却能看见赵蕙突然仰起，伸长脖子，
张开嘴，身子扭动起来。
马正起身，轻柔地解开少牛仔裤的扣子，轻轻抬着赵蕙的
，褪下牛仔裤，
然后仔细地把裤子叠在一旁。赵蕙全身只剩下一条鹅黄色的内裤。马正像是游泳
扎猛子一样俯身下去，把脸埋在赵蕙两腿之间。看到这里，我才回过神来，上
耳机，耳机里传出马正的嗯哼嗯哼的声音，赵蕙却安静着没发出声音。马正的脑
袋在赵蕙的胯间扭动了一分钟有余，之后转过身，走向镜，画面消失了。
ＲＥＡＬＰＬＡＹＥＲ的ｌｇ出现在屏幕上，我看看拷贝进度，有点开
下一个视频。
画面里还是赵蕙，一丝不挂。她坐在一个单沙发上，两条腿分开搭在扶手
两边，白色的大腿中间有一团黑色的毛，毛下面是一点模糊的突起和两片
红色的唇。
赵蕙眼神空
地望着镜，确切地说是摄像机后面的什么东西，就像从屏幕
里盯着我一样。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知道摄像机后面的是谁。
赵蕙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左手向后扶住沙发，右手探到两片唇中间，微
微伸进去，纤细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她食指中指并拢，向外缓缓拽着。
一条黑色绳子似的东西缓缓从少的
里探出来。绳子拽出一指长时，赵蕙
停了下来。皱起眉看向镜上面，然后对着镜上面点了点，吸了一气，
捏着绳，用力拉着。一个棕色的圆球缓缓从两片唇里钻了出来。
这时，摄像机变焦马达的吱吱声响了起来，镜拉近到赵蕙部：棕色的球
被黑色细线编成的网罩着，从道里露出一个，球表面凹凸不平，沾着晶莹的
粘
和点点白色的泡沫。「啊……嗯……」耳机里传来赵蕙痛苦的呻吟。啵的一
声，像是打开了一瓶香槟酒，棕球被彻底拉了出来，带出一粘。两片唇中
间被撑出了一个小小的空，边上
色的
翻着。小蠕动开阖了几下，又
挤出了些体，粘在两片唇之间。耳机里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很像赵
蕙高
时的呻吟。
几秒钟之后，一只带着白色棉布手套的大手出现在镜里，把赵蕙道里拽
出的这团东西拿到了镜前。手指在微微颤抖，我猜是因为兴奋。
镜里是一只小核桃，套着装水果用的丝线网兜。网兜的丝线沾满黏，成
了一绺绳子。核桃的沟回褶皱里填满了赵蕙道里分泌的
水，闪着亮光。
这只大手的主始终没有露脸。
２不
我躺在西山园的双床上喘着粗气，亚麻床单浸透了汗。陈盈趴在我身上，
舌绕着我的舔弄。她的发散到了我的腋下，有些痒。
我动了动腿，发觉胯间下一片湿滑，是陈盈的。刚才她骑在我身上扭
动半晌，汁溢满我俩的胯间。陈盈抬看我，一双眼睛里尽是满足，然后伸出
舌，顺着我的胸舔到发福的肚子，再一路滑到一团毛处，她的唾在我身上
画出一条线。陈盈扶起我软成一团的阳具，轻轻含住。我能感受到她唇划过伞
冠的触感，胯下滋滋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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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粘了那么多水儿，不脏啊？」我问她。刚刚大战一场，茎上沾满了
她的水和我的，我有些怜惜陈盈的味蕾。
「呜呜呜……」陈盈想说又说不出，很是滑稽。
她把阳具吐出来，说：「不脏啊，这水儿你不也吃么？」
我听了想笑，伸手把她拽到我面前。她嘴唇上下都粘着汁。我伸出舌，
陈盈眨眨眼睛，微微张嘴，用两篇嘴唇包裹住我的舌前后吞吐，我能尝到她嘴
里微有些咸。
我们搅着舌时，床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来看。陈盈体贴地钻回我胯下，
去吃我的
。她知道什么时候不该看男的手机屏幕。
是林澄。微信里，林澄发来了一段视频。我还没点开，又来了一条文字。
「老公我想你了，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然后是连续四个表
包，小猫拿
锤子打什么的。
我点开视频，是的。一根涂着天蓝指甲油的手指在轻轻按揉蒂，
花生一样的蒂钻出来，周围的褶皱随着手指被挤压拉伸，闪着红色的水光。两
瓣涨成紫红色的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光滑的。
景象有些眼熟，我隐约能回忆起，这是林澄下体的样子。
视频里手指揉得起劲起来，镜跟着摇晃，想必林澄另一只手在拿着手机拍
摄。一阵阵的呻吟传了出来，「啊……啊……嗯……啊」的声音回在卧室里。
陈盈肯定听到了，
上转着圈的舌停了一两秒。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
抬了起来，一条湿滑的舌顺着我的囊舔到会，又舔到了
门。
陈盈的舌微微钻进了我的门。一阵酥麻顺着后背窜上我的脖子，我颤抖
不已。陈盈好像感觉到了，软的舌更卖力了，左右划上下挑，我的
里好
像要钻进一只泥鳅一样。我回过神来，缩起身子，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说不用
不用，你别这样，多委屈你。陈盈没作声，只是乖乖躺在我怀里。
我感受着怀里娇小身躯的温度，想着她给我的夜夜欢愉。我从２岁起，就
再也没感受过这样的体温。也许是因为十多年前的那件事儿，我的好像被冰冻住
了，冻得像块石。
这半年多的时间，陈盈用嘴、用双、用道轻柔地把我融化。男之慢
慢剥离了权力和谋，露出它本来的模样。我想永远抱着这个，想忘掉让我
背负刻骨记忆的妻子，忘掉搔首弄姿的梁薇，忘掉那些来了又走，蜻蜓点水般的
学生。
我看着天花板慢悠悠地说：「我之前有过不少，把一辈子的风流用光了。」
说完我沉默半晌，陈盈没作声。我压低声音，接着一字一顿地说：
「剩下的半辈子，我不想这样了。」
我是说给自己听的，不知道陈盈听懂了没有。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胸有泪
水砸下来。
第二天上三竿，我醒来时陈盈还在睡着。抽出她枕着的手，感觉麻得要断
掉了。我洗漱穿衣，轻手轻脚逃了出来。路上给林澄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去了趟
银行。
林澄接到我的电话高兴疯了。她比我早到酒店，开好了房，给我发了房间号。
我按门铃，等了好久，门开了。
只见林澄发盘在后面，裹着浴巾撅着，脸红得像蛋糕上的樱桃。林澄
语气急促，喘息不已，让我坐床上等她一会儿，然后就钻进了卫生间。
我搞不懂她的名堂，躺在床上看了十分钟的天花板，忍不住推门进了卫生间，
看见林澄坐在马桶上一脸痛苦地扭着身子。
「你吃坏东西了？」我非常疑惑地问。
「出去出去！你等着就好了嘛，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林澄有些急了，挥
着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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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抽鼻子，嗅厕所里的味道，是浓浓的花香味。厕所边的水池里有一只
巨大的注器。我猜到了小姑娘的谋，咧嘴笑起来。
「笑什么笑啊老色鬼，你快出去，我马上就好啦。」林澄见我赖着不走，急
得要哭出来。
我洗完澡，抱着浑身香
的林澄，慢慢硬了起来，昨晚了两次，现
在有些疼。林澄酥软的手握住轻轻套弄。我顾不得前戏，翻身把林澄压
在下面，她一声惊呼。
小姑娘三个多月没见我，也可能是趁着我洗澡自慰了一会儿，像是决堤
的河，我直接就了进去。抽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是昨天那段视频，视频
里的红的，的湿的，少最美的那部分，正裹着我的翻腾。以后这青春
美妙的
会吞吐谁的阳具？会生出谁的孩子？还会有多少次畅快的高？等她
老了的时候，会想起我么？
林澄很快到了高，双手箍着我的脖子颤抖不已，喉咙里老公哥哥老李地
叫一通。
我待她平静下来，抽出仍然坚硬的，心想果然昨晚做多了，今天坚持了
很久。我翻过孩儿的身子，林澄配合地把高高撅起，褐色的菊花褶皱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