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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骚事儿(精修版)18-2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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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蔷薇装腔作势地叫着:「天呀,我怎么遇见都是变态的男呀。」

到了炮房,开门的竟然是李霞,手里还拿着一个拖把,脸上的表有点诡异,

也没给我们打招呼,开完门就扭到另一个房间拖地板了。

小龙迎了出来,说他叫李霞来收拾收拾新房。绿蔷薇见小龙有点不好意思,

扭捏着朝他打了个招呼。小龙可不客气,从桌上的一个体积不小看起来很致的

一个银白色箱子里拿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就朝她扑过去了。

一把将她摁到沙发上上去就掀裙子,把绿蔷薇吓得叽喳叫。小龙一掀裙发

现她没穿内裤,说:「呦,真他妈的骚呀,现在连内裤都不穿了,来,哥哥赏你

个好东西,包你喜欢。」

我朝那个打开的箱子一看,见里面放的是全套的各种各样的道具,什么都

有,只是明显是装假的一个槽格是空的,我说李霞的脸色怎么那么诡异呢,

这根消失的东西应该在她里戳着吧。

又扭脸朝去瞧绿蔷薇,见小龙正往她里塞跳蛋,还是那种无线遥控的。小

龙拿着遥控器一推,绿蔷薇就开始哆嗦的叫起来。

小龙对着我扬了扬手上的遥控器:「我拿这一套顶这个月的房费了,可不便

宜,一套八百多呢,还是熟价。」

我接过跳蛋的遥控器调了个小档,把哆嗦着的绿蔷薇拽起来,对她说:「你

也别闲着了,也去活吧,把房间收拾一下,然后再去吃饭。」

绿蔷薇赶紧也去卫生间里拿了条抹布跑进卧室去当佣了。在客厅里,我小

声的把想好的「惩骗计划」给小龙简单说了一下。

小龙听了一拍胸脯说:「没问题,小意思,这事儿就当咱弟俩的私家侦探所

的实战演习了,错了,不是演习,咱不问那个老四要劳务费,还不能问那个骗子

要?我想他应该不是骗一个的吧,估计存款不少。」

英雄所见略同。我嘿嘿一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又把我遇见

张美丽时的灵光一闪给小龙说了。

绿蔷薇的老公不是让我给他找嘛,本来我是没功夫搭理他的,不过我一

想,说不定还能够从这帮挣钱没地方花满脑子想搞腐化生活的傻爷们身上赚点

钱。

我是这么想的,就说我手里有一个换妻或者换伴类的俱乐部,会员制,

成员都是市里有有脸的物,想参加可以,得会员费或者保证金,估计那傻

颠的就钱,还会给我介绍客户。至于嘛,慢慢地发展几个骚

们,包装包装就可以了,真找不到,就找几个炮姐充数。

「哈,不错呀,是条财路。」小龙又一次跟我英雄所见略同,然后说:「今

天晚上咱就开个『爬梯』,让她老公去开个大套房,咱弟俩去他老婆,你

去吧,去做那个唱戏的工作,小霞这没问题。」

「好,你一会领这俩去吃饭,就去丽都大酒店,那吃的住的玩的都有,我去

见张美丽,应该问题不大,她也是个骚,说好了我去找你们,你等我电话,今

天晚上听我安排。」我吩咐了两句就走了。

半个多小时以后,我在一家饭店的小包间里跟张美丽见了面。经过刻意的打

扮,她恢复了我刚勾搭上她那时候的美艳,又成了一只胭脂浓厚的花蝴蝶。

叫了几个菜,吃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搂,揉着子扣着开始给她

下套。我说:「兄弟我在网上认识一帮子有钱,都是那种吃饱了撑的光想

坏事儿的那种,普通的嫖娼什么的这帮都玩腻味了,现在都玩新花样了,喜欢

群宿,不过都不是烂,都是有有脸有正式工作的,而且身体健康,都有

医院开的证明,绝对没病……」

「你给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张美丽本来被我扣得意迷,在我怀里扭

得像条美蛇,一听我说这个,不扭了,用使劲儿夹住我的手指,瞪着眼睛

问我。

我把手指从她里抽了出来,揉着她的蒂,笑着说:「我的意思很清楚,

想发展你呀。你听我说完,一来呢,大家图了乐儿,美丽姐老江湖了,不会这么

放不开吧,二来呢,这个事儿一直都是我在组织的,现在慢慢多了,忙不过来。

你也知道,这也不是谁想进来就进来的。VIP知道吧,会员制,都得掏会员

费呢,一个好几万呢,组织一次活动,又是定房间,又是买酒啥的,我想找个

自己帮忙。「

我舔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我觉得你挺合适的,钱到你手里我也放心。怎

么样?姐姐你有兴趣没?不会亏待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一个很有经济脑的

你想想,这个不光是赚几个会员费或者活动费,做生意靠的是啥?是脉,是关

系,这里面的可都是有钱有背景有生意的,大家都光一起了,一起做

点生意还不是小意思?」

「你个坏蛋,我说两年不见,你咋变有钱了,搞了半天,你弄了个这个不要

脸的生意,哼,现在才想起老娘我呀?」张美丽又在我怀里变成了美蛇,缠绕

了我一会,又担心地说道:「你就不怕出事儿?到时候抓你个组织卖你就不能

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裤裆里掏出来塞到她嘴里让她舔着,笑着说道:「

,这哪是组织卖。大家一起出来玩玩,搞搞联谊活动而已,又不直接给

钱,咋算卖了?现在又没有流氓罪,而且咱会员里哪个衙门都有,啥都

不怕,这个你不用担心。」

「是吗,其实这事儿我听说过,网上很多,我也被拉到过这样的QQ群里面,

我开始还不敢相信,闹了半天真的有呀。」张美丽撅了撅嘴表示了下吃惊,然后

又开始担心:「那……我都是老娘们了,谁还会对我有兴趣?」

我一边揪着她的玩,一边开导她说:「别一一个老娘们的,丽姐多漂

亮,根本不老,这子比小姑娘揉着过瘾多了,到时候把你的功夫拿出来,给他

们劈个大叉,玩个一字马,那还不是把他们都震了,再说了,现在流行熟,小

姑娘没经验,玩着没意思,会玩敢玩的老娘们才吃香呢。」

「哼,说的也是,老娘出马,一个顶俩。」张美丽找回了点自信,不过她不

傻,又问我:「怪不好意思呢,不会都知道谁是谁吧,万一谁嘴不严说出去,那

还咋混呀,咱这又不是大城市……」

我准备得很充分,马上说:「放心吧,为啥让他们会员费,就是防止谁嘴

不严,或者混进来不三不四的,你只管开开心心边玩边挣钱就是了,我也不会

是个都让他玩你,你是我的,管理员,要你参加也就是几个关系不错的老

在一起玩玩。对了,你也留意下身边的朋友,多发展几个有的姿色想挣钱的

,现在的比较缺,进来只要靠的住,是不用掏会员费的,只要身上没病

就行,当然也会给奖金的,肯定比去卖挣的多,不过得靠谱,嘴得严,知道不?

到时候给你提成。「

张美丽听了朝我一撇嘴,说道:「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没安什么好心眼

儿。」

然后她拉开我的裤子拉链,用手把我半硬的掏出来撸着,说:「好了,

走吧,咱去开房吧,我可有一段没过瘾了,这个东西可是好久不见了。」

我见事成了,就说:「别着急,今天晚上肯定让你过瘾。走吧,我领你去

见见世面,今天晚上有个小『爬梯』都是老不多,带咱俩是三对。我现在

对一对一那种可是提不起兴趣,要玩就玩过瘾。」

张美丽笑一下说:「谁怕谁呀,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就跟你去开开眼。」

我领着张美丽去丽都大酒店跟小龙他们会合,他们仨已经吃过饭,在酒店三

楼的夜总会开了个包厢正唱歌呢。小龙估计刚才已经跟绿蔷薇和李霞两个打过招

呼了,那俩骚也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儿,表面上也没说什么,反正包间里灯

光昏暗,就是简单打了招呼。

小龙跟我配合向来十分默契,一上来就搂着张美丽调笑了起来,气氛也算不

错。

我抽空从包间里出来,找了个没的地儿,给绿蔷薇的那个绿帽老公打了个

电话。她老公一听说晚上要玩群群宿,而且都是良家,激动的话都不会

说了,就会说,我马上到,马上到,等着我,今天晚上一切消费算我的。

果然,这家伙非常速度的赶来了,估计是一放电话就打的直接杀到的,从铝

厂生活区到酒店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

他一进包厢我就把他拽了出来,用很神秘的气把我刚才骗张美丽的话又对

他说了一遍,他听了对我崇拜的要死,激动的直哆嗦,对我说:「还是你们有文

化的会玩,我就知道我没看错,我也要加,那个什么VIP.」

我说:「本来嘛,我们这个圈子不是很愿意有外进来的,也不是什么

说参加就参加了,就是掏会员费也不行,而且还得到医院做健康证明……」

绿帽老公着急地说:「我知道,这个我明白,我没病,真的,我健康的很,

平常出去玩的时候我可注意呢,我带套还不行?完了,我明天就去医院做检查。

你跟伙计们说说,就让我参加吧,放心我的嘴严着呢,肯定不会说的,就

让我参加吧。「

我心里暗笑,说:「哥哥对我也不错,嫂子也是个放的开的,这样吧,也

先别说加,今天晚上咱一起先玩玩。今天也没有外,里面那个是我最好的朋

友,也是组织者之一,别看家年轻,那可是咱市里数的着的高,衙内级的。

今天要是玩的高兴了,明天你去医院做个健康检查,主要是验验艾滋呀,

病,传染病之类的,咱玩得玩个安全不是……「

绿帽老公赶紧点,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去医院检查,今天我

戴套……」

我说:「不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还有就是,每个加得拿会员费,

不多,也就是一个两万六千八,先听我说完,话我得给你说清楚,省的你有其它

想法,这个毕竟不是什么能明着说的事儿,也就是个保证金,掏点钱可以保证嘴

严点,两万是保证金,六千八是平常活动的费用,统一管理统一消费,省的每次

都凑份子……」

绿帽老公一点也没犹豫,说:「明白,我明白,兄弟你别说了,这个钱是应

该掏的,今天我没带那么多,明天我就给你送来。一个是两万六千八,那我跟

你嫂子两就是五万……」

我打断他,说:「这样吧,我跟哥哥你这一家比较有缘,我去给你说说,

给你们打个折,你跟嫂子俩就拿三万八吧,嫂子就不用拿保证金了,不过,活

动经费也不能不拿不是。」

绿帽老公一听笑得何不拢嘴,赶紧谢我:「兄弟,够意思,谢谢你呀,改天

哥哥好好请请你。」

就是这么奇怪,就为了欲,被别了老婆和闺,还被骗了钱,还要

家说谢谢。现在我相信卖拐这个小品的生活真实了。

我又说:「老哥,你先别着急答应,你可得想清楚,咱可是出来图开心的,

一会玩起来,那可是一锅炖,可顾不上谁是谁老婆,谁是谁了,到时候你

可别心里难受,整出点不愉快,可不好,你可是我介绍进来的……」

绿帽老公拍着胸脯给我说:「兄弟,你放心吧,哥哥肯定不会那样的,早想

开了,真的,我要是有不好的想法,我就是乌王八蛋。」

靠,你本来就是绿帽乌王八蛋。我笑着搂着这只肥硕形的绿毛进了包

厢,小龙跟李霞很「矜持」只是跟他点了点,也没甩他。张美丽则站在包间中

间对着大电视唱歌,也没搭理他,我故意拉着他坐到他老婆旁边。

绿蔷薇拽了我一下,我把伸过去问:「怎么了?」

她有点生气的问我:「你把他叫来什么呀?」

我故意凑到她耳边,说:「我家老婆,也得让家喝一点我的洗脚水不

是。」

绿蔷薇瞪我一眼,也没再吭气,反正这对夫妻也是早有默契的,只不过他们

没想到我的办事儿效率这么快,上午说的事儿,晚上就能办到。我故意当着绿帽

老公的面,去摸她的大腿,绿帽老公还朝我谄笑。

张美丽的嗓子是有点不行了,但是唱唱流行歌曲还是没问题的,一曲梅艳芳

的《花》被她的烟酒嗓诠释的淋漓尽致,一听就是专业级的,比原唱差不了

多少。这下把绿毛给震了,盯着张美丽就不挪眼珠子。

我对着他的耳朵说:「看见了没,这个美姓张,咱们市里曲艺协会的名誉

副会长,角儿,获过大奖的,经常出国演出的。跟我是老关系了,你也知道文艺

界的都放的开,不过家眼光高,没点身份别想挨着边儿,我可跟家说你可是

铝厂副厂长,高级部,你可别跟我说漏,知道不?也别问东问西的,招不待

见。」

绿帽老公握着我的手,感激得快哭了:「兄弟,你可真够意思,真够意思,

放心,我心里有数,心里有数,不会的,不会的。」

我又给他指了指李霞,对他说:「那个叫小霞,别看长的一般,家老爹可

是XX区的区长,欧洲留过学,哈,别的没学会,开放到是学会了,老外

的太多,有点松,一般还真满足不了她。咱这个圈子还是家提议搞起来的。

知道不?「

「知道,知道。」绿帽老公有点心虚地对我说:「哥哥我还真有点紧张,怕

,我带有药,你要不要来一片儿?」

我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量力而行,量力而行。吃一片儿就吃一片儿

吧,这东西不能当饭吃,有依赖,对身体也不好。哈,要吃就赶快,提前吃,

一会就该上场了。」

「那是,那是。」绿帽老公把手伸进裤子袋里摸索了一会,掏出一片趁旁

边的不注意塞进了自己嘴里,在桌上拿了一瓶啤酒灌了一,然后又塞给我一

片儿:「兄弟,给你一颗,这个可是正经伟哥,正规药店买的。」

我笑笑,也没客气,接过来塞进袋里。张美丽一曲唱完,赢得我们一片喝

彩掌声,绿帽老公更是恨不得把掌都拍烂了,一脸的谄媚,恶心的要命。张美

丽好像兴致很高,当起了麦霸,又接着唱一曲难度很高的歌儿。

绿帽老公看着张美丽流着水对我说:「真不愧是专业的,唱的真好,绝了,

绝了,兄弟呀,要不是认识你,我哪有机会……」

看着他这个没出息的样,我不禁生起进一步作弄他的念,我又让他附耳

过来:「老哥,我先给你透漏点内幕消息,咱们这位张老师,脾气有点大,怎么

说呢,就是喜欢当王,喜欢高高在上,你可有点心理准备哟……」

绿帽老公眉开眼笑冲着我的耳朵说:「兄弟,不怕你笑话,我就喜欢

样,我就好这一儿,我跟你嫂子在家经常那样玩,嘿嘿……」

这一家可真是百年不遇,两条贱狗,一公一母,还养了一个赔钱贱丫。其

实我也觉得这么说家太不公平,又是玩家老婆,又是家闺,还骗

钱,我还这么说家是有点太过分,只是这一家实在是挑战我的三观。

还是那句老话:「者妻必遭」。哈,我没有老婆,也没有闺

。呵呵,我那年二十七,永远不想娶亲……

(21)

张美丽的一曲《青藏高原》随着最后那一声高亢的尾音儿完美落幕。赢得了

包厢里所有的喝彩。这喝彩是由衷的,她今天是卖了力气,给我长了脸。看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金之下必有骚

以前我只是领教过她出众的床上功夫,却没有机会欣赏她的文艺才能。这次

她以实力证明了她那张嘴除了在吹箫时候能技繁杂感之外,唱歌也能

齿清晰字正腔圆。虽谈不上余音绕梁,但也能称得上专业水准。怪不得她叫床那

么好听,让我怀念至今。

绿帽老公叫好的声音最夸张,兴奋的浑身哆嗦,手都快拍烂了。从他的眼神

里我看得出来,他信了,他相信了张美丽是艺术家,是名角儿,是曲艺协会的

副会长。不是一个只要给买俩条裙子就能掰开眼的货。

坐在我另一侧的绿蔷薇很大声的骂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还不就是个骚

货。」然后使劲儿抓着我的手塞到她裙子里,重重地摁到她光溜溜的上,以此

提醒我不要忘记她也有「过之处」。

李霞的反应比绿蔷薇强多了,虽然小龙也看着张美丽光毕露,把刚刚还揪

着她的手用来鼓掌,家却一点也不吃味儿,傻乎乎的也跟着起哄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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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从来也没有瞧不起过李霞,虽然她长的不俊,只是肥,

裤带也松,说就撅,可家不事妈儿,没有复杂的思想,该,该

喝酒喝酒,该吃吃,该睡睡,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简单实在。跟「一箪食,一

瓢水,不改其乐」一样,也是活出了一种境界。

没工作,没存款,每天就是打打麻将,跟愿意请她吃饭她也能看得过眼的网

友上床,也没有任何生存技能,但是从不发愁,天天傻高兴。我曾问过她将来怎

么办?她说,有什么怎么办?等我老了,子耷拉了,下垂了,不动了,

我就找个老实的老光棍结婚,让他知道啥是呀。我不会说她是寄生虫,还很羡

慕她的快乐,以及她的生智慧。

张美丽矜持的谢完幕还意犹未尽,接着清唱了一折《苏三离了洪县》,唱

得很投,唱腔圆润身段优美。不知道她是真把我们几个真当成有钱优势的

对象了,还是她是在为自己唱挽歌。

绿帽老公摇晃脑的跟着唱,一点也不介意她老婆被我扣扣得直抽抽,甚

至根本不往我这边看。让我没有能够体验那种当着家老公的面调戏家老婆的

成就感。

等张美丽唱完,我赶紧把手从绿蔷薇的裙子里抽出来,甩甩手上的水,拎

着一瓶啤酒走过去,把她拉到一边儿,话筒撂给小龙,让他接力。

我指着绿帽老公对她说:「这位是铝厂的领导,李哥,圈子里的老了,他

手里露出点小生意,让你给厂里发点货,你就赚了,知道不,晚上可得……」

「知道了,你放心吧,老娘的功夫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张艳丽灌了一

酒,不耐烦的对我说,一边儿朝绿帽老公笑着抛了个媚眼。

我赶紧说:「你不知道,味儿有点特殊……」

「怎么?他不会是喜欢虐待吧,那我可受不了,得加钱!」这马上讨价

还价,声音还挺大。

我为之气结,我发现我对她了解的还真是不够,没想到她这么有当炮姐的潜

质,能这么快进角色。天生贱货应该就是说这种的。想当初我次见她

的时候,还真把她当过艺术家呢。是世道儿变了,还是真的笑贫不笑娼了?

开的是大包厢,绿帽老公坐的地方离我跟张美丽站的角落还是有点距离的,

他应该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只是他一直朝这我们这边瞅着,张美丽这脸一

变颜色,他估计是以为张美丽不愿意让他,脸一下变得很紧张。

「傻。」我低声骂了张美丽一句:「瞧你那点出息,真把自己当成卖

了?那些炮姐,一晚上给她五百块让她当尿盆都行。我为什么找你?我可跟

说你是艺术家,曲艺协会的副会长,矜持,知道不,听我把话说完,这老兄喜欢

虐待不错,不过他喜欢虐待他,明白不,一会儿玩起来嚣张点,当王,

懂不懂?」

「早说呀。」张美丽喘了气,又喝了啤酒,笑着说:「没吃过猪还没

见过猪跑呀,毛片里也看过,不就是用脚踩嘛,再拿皮鞭抽抽,让他舔舔我的脚

啥的,这都是表面功夫,哪有老娘的内功厉害?」

我一听就笑了,知道张美丽还是有潜质的,属于内外兼修学贯中西的好学生,

根本不用我费劲儿开导。我领着她走到绿帽老公那,给他俩介绍了一下。

绿帽老公的表那个叫虔诚,激动得好像是宋祖英跟他握手一样。我瞅他那

谄媚样儿,心想这货估计也就玩过点裤带松的或者卖的炮姐,没见过啥

世面,我他妈的想怎么糊弄他都行。

我一边看着绿帽老公的猥琐和张美丽的「高傲」,一边喝着酒接着扣绿蔷薇

的漂白。小龙把李霞的按在他裆部,唱着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在李霞嘴

里飞也飞不高。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靡。

突然只见我觉得有点累还有点恶心,对即将到来的聚会并不怎么期待,

倒是又想起赵筱菊那素雅幽静的身影来。要是这会儿找个安静的地方跟她安静的

喝茶聊天,那种感觉应该比在这个欲充斥的包厢里要惬意的多,我会更加向往

吧。

看着这一屋子男欲,我突然想起我还在傻青年时期一个美好愿望,那

时候我发誓长大了要娶一个像月亮一样的姑娘,她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纯洁,

像月亮一样净,皎洁,温柔。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孩儿地球上根本没有,在

月亮上也不一定找的到。

我又想或许张美丽,绿蔷薇,甚至李霞都可能曾是那种月亮一样的孩儿,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什么样的辐,慢慢的基因突变了。只是我没有赶上

她们的清纯期,到我她们时候,她们已经进变异期。

难道她们的变异是因为男的浇灌?不是高蛋白营养丰富吗?对

来说,不是里可以杀菌,吃到嘴里可以养生,抹到脸上就可以美容

吗?呵呵,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社会学家,我搞不清楚。

唱得差不多了,叫的酒也基本都喝完了。我把绿帽老公拎出来,打发他去开

房。

他苦着脸对我说:「兄弟,刚才张老师可是连手都不让我摸一下,晚上能弄

成事儿不能?」

我笑笑,说:「放心吧,你还不了解张老师,张老师越是不理你,就证明越

喜欢你,家就是那个范儿,一会儿玩起来你就知道了,去吧,赶快开房,要战

斗了。」

这货欢天喜地的去了,我主动去把包厢的帐给结了,虽然这冤大说了今天

全算他的,可是我不想显得太小家子气,做戏要做足嘛,我在他眼里可是行走于

上流社会的文化英,不该那么斤斤计较不是。

战场从包厢转移到客房,绿毛下了血本,开了一间有三个卧室的豪华大套

房,按我们这儿的消费标准,一晚上也得小两千。说实话,这么高级的,我也是

一回住。国企的还就是工资高,福利好呀,我不宰他宰谁呀?

小龙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不想让绿毛拨了张美丽今天晚上的筹,一进

房间就搂着张美丽摸,当着众的面上去就扒她衣服。这家伙哪都好,就是喝

点酒就不论招儿了。张美丽红着脸挣扎,绿毛有点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一

个劲儿朝我看。

「龙少,龙少,别着急,今天有新,玩之前不得先说说规矩呀。」我

赶紧拦着小龙,把张美丽从他手里救出来,抓起绿蔷薇塞他怀里,接着说:「再

说了,李哥是老大哥,不是得让李哥先挑呀,今天嫂子也来了,你得先伺候嫂子

吧?」张美丽一听绿毛和绿蔷薇真是夫妻俩,也不脸红了,吃惊地看了绿蔷薇

一眼。

手里掂着「工具箱」,已经喝得晕了的李霞还在那傻了吧唧地扭问绿蔷

薇:「啊?真的呀,他是你……」她话还没说完,就让我给凶狠的瞪了回去,吓

得她赶紧闭嘴,有时候太没心没肺了就有点傻了。

绿蔷薇没好气地剜了我一眼。没办法,我不光要骗她老公相信张美丽是艺术

家,我还得骗张美丽相信我给她说的这个圈子真的是换妻俱乐部。

小龙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走过去勾着绿毛的肩膀说:「行,李哥今天是

老大,李哥你说,咱是先分开玩呢,还是上来就一锅炖呀?」

绿毛感激看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要不,咱还是先分开吧,一会儿咱

在一起。」这厮看来不是全傻,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他应该能看得出来,如果今

天晚上不是先分组,他肯定是之后喝洗脚水的份儿了。

「行,老哥怎么说怎么算。」小龙一手一个拽着他和张美丽推进一间卧室,

还说了句:「可不能关门呀,一会儿我们可来观摩学习。」

我赶紧从李霞手里把「工具箱」接过来,从里面找出一条皮鞭送进去塞给张

美丽:「张老师,您的小玩意儿。」对她眨眨眼,示意她别客气,使劲儿抽这只

绿毛

我和小龙,李霞还有绿蔷薇,上次已经疯过一回了,算是老熟了,也不存

在不好意思,一起脱光了挤到一个卫生间去洗澡,当然免不了扣扣摸摸。

小龙眼尖,发现绿蔷薇的颜色浅了,惊喜地反复观摩和摸索,边扣

边说:「早就听说过,还真没见过。效果还真不错,快赶上……」幸亏我及时制

止,没让小龙把「快赶上你闺了」这话要是说完了,绿蔷薇可能马上要跟我们

拼了。

李霞赶紧问是在哪做的,多少钱。一听不便宜,就凑到我身边,拉着我是手

摁到她上,说她也要,她也要变成小姑娘。还说她的都是这两年让我跟小

黑的,本来还没这么黑呢。她那副表相当的很傻很天真。

这两年确实没少拿她当消防队员灭火,每次都是拉到大排档把她灌蒙了,然

后拉回家不分嘴眼的招呼她,还连件衣服都没给她买过,就点了,答应也

让她黑换新颜。反正现在手里的少,有一算一,就当投资了吧。李霞

高兴坏了,主动拿她的茂盛毛当了浴花,撒上浴给我身上打肥皂。

洗完澡,我跟小龙也没急着,因为有更好玩的。把两个又赶到了客

厅去,小龙把「工具箱」里的各种物件稀里哗啦都倒在茶几上,各种假,跳

蛋,后庭钻,塞球等等小玩意儿如珍珠落玉盘。

绿蔷薇看了吓得脸发白,凑到我跟前小声说:「玩玩可以,可别再让我弄得

一身伤,我可刚养好。」上次她被老大红牡丹的变态玩的太惨,有点怕了。

我拿起一条狗链边往她脖子上套,边安慰她:「就是玩玩,添点乐子,不会

弄疼你的。」

接下来其实玩的并不是怎么顺利,让她俩比赛看谁学狗叫学得像,她俩不愿

意,用假捅也不愿意;让她俩比赛谁爬的快,她俩不愿意;拿鞭子抽也不愿

意,也不愿意互相玩,给我俩表演同恋,最后她俩只愿意比赛。她俩

各夹一根电动假,跪在我跟小龙面前给我俩唆,两颗上下翻飞,像小

叨米。

其实我失算了,今天不应该叫小龙和李霞来的。这两个虽然,却还有

自尊的,是不是母狗。她俩并不怎么听话,不怎么配合我跟小龙的调教,都不

好意思,还是放不开。要是今天只有我跟张美丽调教这对贱夫妻估计效果要好

的多吧。

我突然想起我哥来,赶紧给他打电话,想着让他也来尝尝腥儿,反正也不差

再多他一个了。谁知道我哥也忙,他和老三紫珊瑚正领着老四黑牡丹在迪厅蹦迪

呢,说老四心不好,陪她出来玩玩散散心。我让他忙完了来报道,我知道紫珊

瑚这两天正来月经呢,我哥也闲着。

绿蔷薇听我又打电话叫,吐了向我提意见:「你还叫来呀,你把我

们当什么了。」我说:「这个可是个大帅哥,像刘德华,你的偶像。也是我的领

导,作协的,大作家,诗,你别翻白眼,家不一定相中你呢。」绿蔷薇白我

一眼儿,张嘴朝我的上咬了一,继续唆起来。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绿毛那房间整出来很大的动静,还不是的动静。

没听见张美丽的动听有叫床声,就听见啪啪的皮鞭声,还有绿毛讨打的

声音:「哎哟,爽,使劲儿,王,我的王……」

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还是不敢相信那样一个身高体胖的老男能呻吟

得这么……凄婉,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一声比一声

高。

那个皮鞭抽到身上发出的声音,听得我都心惊跳的。

我心想张美丽不错,能下得去手。绿毛嚎得很投,很忘我,听着都不像

声儿了,绿蔷薇的脸开始有点挂不住了,又把嘴里的吐出来,扭朝那

个房间的方向啐了一,骂了一声:「丢死了,真他妈恶心。」

骂完之后又扭瞪我一眼,相当的幽怨。我忍着笑对她说:「出来玩嘛,图

就图个开心,啥丢不丢的,你家的那是纯爷们。」

小龙跟我坐不住了,赶紧跑到那间卧室门推开一条缝往里看,见张美丽正

拿绿毛当马骑,她身穿三点式腿着丝袜足蹬高跟皮鞋,一手抓发,一手抡鞭

子,一副王样,绿毛一丝不挂四肢着地晃着腐败的肚子扭着在大床上爬

得正欢。

我俩差点笑了,小龙把绿蔷薇拽了过来,让她也看。她挣着就是不看,

小龙就把她摁到地上,想继续一边享受唆服务,一边看她老公的丑态。谁知

道绿蔷薇这会儿忽然耍起格,就是不张嘴,还把着的电动假也抽出

来扔了。

小龙生气了,拽着她脖子上狗链把她拖到一边,抬手照她脸上就是两嘴

我拦都没有拦的住。这俩嘴很响很脆,把李霞吓得一哆嗦就闪到我身后不敢吭

气。

她没少挨小龙的打,是知道厉害的。有次小龙喝多了,因为她不想舔小龙没

有洗过的眼,被小龙打得嘴肿了好几天。

绿蔷薇被打懵了,捂着脸,瞪着小龙,两眼含泪,很是委屈。我过去想劝,

毕竟都是妈生的,打不打脸。小龙把我推开,拽着她的发,照着她子又是

非常凶狠的打了两掌,瞬间,两个白生生的子上布满鲜红的指印儿。

我知道小龙的脾气,他最见不得在他面前装了。在他看来都他妈

的是贱货,都欠收拾,都欠挨大嘴,再拽的,两嘴下去就会乖乖的了。

我开始也不信,后来他用他的凶悍的掌和强悍的驯服好几个看起来拽

拽的,而且撵都撵走,我也就信了。

别说什么打的男不算男之类的傻话,有的就欠大嘴抽,真

的。

只是这会儿我有点为难,因为现在跟平常不一样,我还等着收绿毛的三万

八呢,要是真闹起来,估计这钱是难收到了。可是我也不想为点钱或为个骚

响我们兄弟感,我也就没再去劝,站在一边静观其变,看绿蔷薇是不是也属于

那种用力才合作的容易驯化的种群。

应该是上一次绿蔷薇已经充分领教了小龙的凶恶,所以她挨了四掌以后没

敢反抗,只是依然怨毒地瞪着小龙。

「嗷……张老师,我的王,我的神,让我舔舔你的吧,求你了,让我

舔舔吧,你想不想尿,尿我嘴里吧,我都给你喝了,都你给喝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绿毛整出来的动静越发的刺耳,他依然呻吟的很陶醉很

忘我。

小龙听了,恶心地撇了撇嘴,抬手又要打。绿蔷薇像是豁出去了,大叫一声

道:「来吧,来吧,我给你唆,我给你舔。来吧,我吧,作践我吧,老娘我认

了,妈了个的,没一个好东西。」然后疯狗一样的把钻到小龙的裆部,叼住

就开始狂唆猛舔。

小龙根本不想称她的意,用力把她推到一边儿,骂了一句:「你全家,谁

稀罕你这个骚。」然后把李霞拽过来,伸手把李霞里的假掏出来塞

到她手里,说:「走,你去捅那个傻眼,我去王。」说完就拽着李霞

进去了。

绿蔷薇跪在地板上,肩膀抽搐着,眼泪哗哗地看着我,呜呜的哭了起来。妈

的,我承认我的心还是不够硬,对哪怕她是个骚,我还是硬不起心肠,看

着她这副样子,我也没有了进去凑热闹的心

我走过去把绿蔷薇拉起来,抱着她进另一个卧室,放在床上,搂着她安抚她

说:「行了行了,别哭了,本来玩的好好的,你又不是没领教过小龙的脾气。」

绿蔷薇没有理我,拉开被子钻了进去,缩成一团,开始哇哇大哭。我劝了几

句,她也不听,就是个哭。我出去把烟拿了过来,抽完一根,她还没有要停止的

意思。

我虽然心软,但对她的耐心,却有限。心想装装,本来你就是骚嘛,

总不能要求男把你当公主那么对待吧。贱招的,贱招的,就是说的这个。刚想

甩手离开,绿蔷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拽住我,低低地说了一句:「你别走,

抱抱我,我想让你抱抱我。」

妈的,真腻味,跟老子玩悲,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韩剧看多了吧,今

天可是「爬梯」你以为是花前月下呀?要是你闺给我玩这一套,我兴许还

会配合一下剧

想想那三万六千八,我还是没走,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她立即像只八爪鱼一

样缠上来,用四肢牢牢的箍住我,把脸贴在我胸前小声抽泣,我拍了拍她的后背,

以示怜悯。她又小声哭了一会儿,然后幽幽对我说:「我真的喜欢你,我知道你

是个好,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不知道她凭的什么就给我下的这个「好」的评价,我可不是什么好

我伙同他了她全家,还骗她家的钱,我他妈的怎么成了「好」了?就

因为我找来她的男因为她不配合而打了她,我给了她点虚伪的同,我就成

了「好」了?她对好的标准不会怎么宽松吧?

不过,说心里话,我真的是好。我伙同他了她全家,是因为她家妻

夫贱闺骚,我骗她的钱,可我给她办实事了呀,我骗她老公的钱,是因为他老

公上杆子让我骗,可我也让他艺术家了呀。我让他们全家都得到了自己

想要的,所以我是好

难道她这个骚真的有这种「慧眼」,能看出来我真的是个好?我不相信

她有这种功能,可是谁知道呢,这种生物,我虽然了不少,但是至今我还

没有掌握住她们的习。嘿嘿,坏一思考,好就笑了。你笑了没?

「我可是个大坏蛋,好这个评语我可当不起,我哪好了?你怎么看出来我

是好的?」

她说:「我知道你是个大坏蛋,可是我也知道你是个好,我说不出来,可

是我能看的出来。」

我又点了根烟儿,对她说:「行了,啥的,说这个有蛋用,现

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她一笑表忽然变得起来,对我说:「好,你想怎么玩我,随便你,

我都听你的,唱歌我不会,伺候男我不比任何差。」

说完她缩进被子里把拱到我跨下,含住。她唆的比她说的要好太多,

她说不出来,可她唆的出来。

那屋传来了男声大合唱,张美丽的叫床最为好听,悠扬曲折;而李霞就

会哎呦叫,粗犷豪放,绿毛间或发出一声催尿下的哼唧。我不用去看,也

能想象出来实际的景,一定是小龙骑着张美丽的,李霞骑在绿毛

上狂颠。

其实群群宿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稀罕的,就像你没过回民,一直听

说什么「个回民,一辈儿不忍饥」,你馋的不行,可是等你真了回民

,你就会发现,就是,就有点膻而已。当然,这种感觉只有你了回民

才会体会。

这两天过得实在「兵荒马」,有点透支了,我竟然在绿蔷薇千锤百炼的高

技下迷糊起来,忽忽悠悠地昏昏欲睡。突然,张美丽像受惊了的马一样披

散发的冲了进来,哭叫着向我求救:「我真受不了,你朋友非要我后面,你知

道我有内痔,不能……」

我刚想说:「我不知道呀,你那时候可没有让我过你眼。」还没有来得

及说出来,小龙腰里挺着一根大,手里挥着一根假也冲了进来,拽着张

美丽的发,用假当鞭子,连薅带打把她揪走了。

绿蔷薇看了这一幕以后,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完之后,她攥着我那根被她唆

了半天还是半软不硬的,幽怨地说:「你这家给你唆着,你竟然睡着

了,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想当初你可是连厕所都不让我上完就冲进来……」

我苦笑了一下,把她拽过来,伸手扣进她的里,使劲儿扣了几下,「

的嘴,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都是为了你家的事儿。为了给你闺办转学,我

牺牲了多少色相,下午陪你闺未来的班主任了一下午。完了还要给你老公找

,还要应付你,你以为我是变形金刚呀,今天你还给我找事儿,让我帮你邻

居家孩子办转学,妈的,我的子都给你当红包了。」

绿蔷薇脸一红,张开大腿方便我扣她,嘴上却不饶:「哼,你的子给我

当红包了,咋了,你没有把我的当红包呀?我为你了,还不到一个星期呢,让

三个男着玩,弄一身伤,你还不心疼我。」

我说:「那可不一样,我给你介绍的都是新欢,你都爽了,刺激了,那个老

师我可早就玩腻了,纯粹是做贡献,一点都不爽,不行,你得给我介绍个新的,

我还是光棍呢,要不你给我介绍个对象吧。」

绿蔷薇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我认识的都是老娘们,有单身的吧还是离婚

茬儿,还都是我们厂里的,文化都不高,我怕你相不中。」

我嘿嘿一笑,把四根手指都挖进她的里,舔着她的耳朵说:「要不,把

你闺介绍给我吧,你当我的丈母娘好不好,肥水不流外田不是。」

本来她已经被我扣得意迷,一听我说这个,马上打了一个激灵,抓着我

的手从她拔出来,凶狠地瞪着我眼睛说:「别开玩笑,你可不能打薇薇的注意

呀,我可就这一个闺,她还小呢,你要是敢动她,我可跟你拼了。」

本来我是想测试一下有没有母双收的可能,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

么大,但我还是不死心,冷笑了一下,说:「小?不小了,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敢想敢,你这么有经验,不会看不出来你闺不是处了吧。」我边说边用食

指撩着她的眼:「恐怕那丫连这儿都不是处儿的啦。」

绿蔷薇见我变了脸,低声下气地说:「我也知道我那丫有点疯,她老师给

我反应她早恋,但是,毕竟她是我亲生的呀,娘俩伺候一个男吧,太说不过去

了,你是他叔了,你得替我好好地管教管教才对,你可不能有这个想法呀,求你

了。」

她指指隔壁:「你听听,你把俺家祸害的还不够呀。」

我笑笑说:「这话你说的可不对了,你老公可不是我祸害的,给他找

是你答应的吗?好了,好了,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不会对你闺……」

「驾,驾,驾……」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客厅里传来的一阵吆喝打断了。我这间卧室的门没有

关,一扭脸就看见绿毛又在当毛驴呢,只是这回乘坐者变成了李霞。

李霞张牙舞爪得挥舞这皮鞭使劲儿抽打着绿毛,兴奋得像是翻身做主的农

。绿毛爬着很欢快,驮着体重不轻的李霞满客厅转,像极了打了兴奋剂的

种猪。还隐约看见他那根细长的软塌塌的垂在肚皮下面,茎上还套着避孕

套,套子前端还有白色的

我很纳闷,心说这只绿毛可真大呀。估计那颗伟哥没有增强他的

能力,都他妈的变成体力了。看来酒加伟哥没有把他变成,倒是把这只

绿毛变成了一不知疲倦的毛驴儿。

我忍着笑问绿蔷薇:「你应该没少骑你们家这位在家里遛弯吧。」

绿蔷薇狠狠啐了一,跳下床把门摔上,扭身又扑了回来,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你真的喜欢薇薇吗?」

「我……」我看她的表不大对劲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绿蔷薇郑重其事一字一顿地说:「让薇薇跟了你可以,不过我得有个两个条

件,一是你必须娶她,等她到了年龄你就得跟她结婚,二是我也不跟这个狗东西

过了,我要跟她离婚,离婚以后我做你的,我们娘俩都是你的。」

说到这她脸一红,吸了一气,接着说道:「薇薇上学的时候,我伺候

你,薇薇放假了,她伺候你。反正我知道薇薇也考不上外地的大学,等高中毕业

就让她在本市上大学。不过有一条,就是你得对我们娘俩好,不能再有其它的

,不能再胡混。行不行,你说句话。」

,看来我真的好运当照呀,下午有个教师说要离婚嫁给我,晚上就有

一个国企骚娘们把自己当成了嫁妆跟闺一起送上门,这真让我如坠梦中。我突

然觉得绿蔷薇挺可怜的。不是说「每个背后都有一个心酸的故事」吗?我想

每个骚货背后也应该也有吧。绿蔷薇变成骚货,可能并不全是他这个极品老公的

作用,但是他老公绝对功不可没。

我今天次脸红,赶紧拒绝了她这一个貌似非常诱的建议:「你闺

小,还小,你也替她做不了主不是,你们家老李也挺好的,最起码想得开,你也

自由。这样挺好,维持现状,维持现状吧。」

绿蔷薇又是两眼噙泪,追问我:「怎么?你看不上我们娘俩?薇薇不漂亮?

你嫌她不是处?还是你看不上我?还是你觉得我们家太?配不上你。「

「乖,别激动,冷静,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现在也不是谈这么严肃的话题

的时候不是,我真的有点累了,想睡觉,眼睛都睁不开了,你也累了吧,来,我

搂你睡会儿,我还没搂着你睡过觉呢。」我赶紧搂着她躺下,顺手关了灯。

绿蔷薇不再说话了,瞪着看着天花板发呆。我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她唱的哪一

出,是不是真的中毒了。不过我是真真困了,没功夫琢磨她,揉着她子嘟

哝着瞎劝了她两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机给吵醒了,是我哥打来的,让我给他开门。绿蔷

薇也醒了,抓住我的胳膊,很严肃的对我说:「不管来的是谁,都别想碰我,负

责我今天跟你们拼了。」我对她笑笑,点点说:「你继续睡,你继续睡,不碰

你。」我一出那个房间,她就把门锁的死死的。

我摇了摇,穿过客厅开门让我哥进来,见他穿的T恤湿了半截。我问他外

面是不是下雨了?我哥说是蹦迪蹦的,说老四跟疯了一样,蹦迪蹦得疯的很,又

哭又笑的,整蹦了三小时,真不愧是搞体育的,太有力了,他差点抗不住。我

在手机上看了看时间,我竟然睡了一个多小时,苦笑了一下,我对我哥说,你辛

苦了,这有你快去吧。

我哥看了看这间套房,对我说:「靠,就说这两天你弄着钱了吧,也不能这

么挑呀,不过了?」

我说:「,有请客,先不说了,快去吧。」我领他到那个卧室,

刚一推开那扇门,就被迎面儿来那一腥气和烟味儿加酒味儿的混合型毒气

差点熏了一跟,只见绿毛了账了,仰面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小龙是真的猛士,真的强悍,我实在对他的体力以及顽强的斗争神感到震

惊和佩服。

他还在战斗!

他以后进式着张美丽,李霞在他后面推。见我们进来,她笑着给哥打

招呼:「老大,来了,快,接力,接力,哈,我正忙不过来呢。」

张美丽抬起,看了一眼,惨叫了一声:「呀,咋又来一个,还让不让

了。」

我也学小龙,伸手打了她一嘴,骂她说:「胡说啥嘞,这是咱老大!」

小龙也使劲儿在她上打了几下,吓唬她说:「骚,我看你不想活了,

眼给你轰了。」

张美丽吓得不敢吭气,害怕得看着我哥,不明白我哥这个带眼镜的斯文

混哪一路的老大。

我哥看了一眼,笑了笑,皱皱鼻子,扭身出去了。我赶紧跟出去,问他怎么

了?我哥说:「都没个出奇的,都行,歇一会儿再说吧。」

我知道他是放不开,也嫌腥儿。我说:「那你先歇会,吸根烟,一会儿让她

们洗净了你再.」

小龙也出来了,拿条毛巾边擦身边对我哥说道:「咋了,哥,相不中?没事

儿,洗洗都净了。」

我哥笑笑:「没事儿,你们玩吧,我也是刚跟俩娘们蹦完迪,累的很,现在

一点劲儿也没有。」

「那哥你先歇会儿,我让她们去洗洗呀。」小龙说完就回去了,里面马上传

来他像赶牲一样的吆喝和叫骂声。一会儿,两个被他用鞭子抽着赶出来,

赶进了另一间没有用过的卧室。

我哥看了直笑,说:「小龙还怪厉害哩,我知道这小子孬,没想到这么孬。

唉,现在真是你们的时代了,我赶不上趟儿了,俺那时候,也这么玩过,哪

时候哪有这么高级的宾馆呀。而且男的多的少,一般都是好几个一个,有一

回我没去,他们了一个小妞,谁知道家最后告了,都进去了,有一个还

吃枪子了。「

我笑着把绿蔷薇的老公的事儿给他说了。我哥摇说:「真他妈的林子大了

什么鸟都有呀。你也太损了吧。这事儿有点过了吧。」

我说没事儿,家自愿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然后我

又把那个骗子教官的事儿说了一遍。

我哥说:「妈的,我就知道这货是个骗子,这回得好好治治他,这事儿得抓

紧办了,老四快疯了,你知道不,她把喜帖都发出去了。亲戚朋友都知道了,等

着喝她的喜酒呢,子都定好了,紫珊瑚给我说,老四是个很要面子的……」

我一听也觉得麻烦,说:「那咋办,气咱可以替她出,钱可能也能帮她要回

来,这婚还能帮她结呀?」我哥摇摇,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小龙出来了拉着我哥说道:「哥,走,让那俩伺候你洗澡。」我哥推辞了两

句,还是被小龙拉了走了,进了房间。

这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是李维打来的,他给我汇报了一下今天他跟兰丝巾

的见面况,说蓝丝巾光让摸,不让,给他装紧,还是以次见面不能上床

为由拒绝了他的要求,也说以后慢慢来。一样的,也是给李维用手解决了。不

过李维说他也扣了,也摸了,特别称赞兰丝巾的子的确够大,摸着带劲。

小龙也没有打算跟我哥并肩作战,他很快出来,跟我在客厅瞎聊了几句,说

了说晚上混战时的趣事儿,然后躺在沙发上睡了。我见我哥半天没出来,知道是

上了,我更不想去凑热闹。看了看时间,冷晨一点多了,就叫开绿蔷薇的门,

准备继续睡觉。

谁知道绿蔷薇这会儿发起神经来,舔我,撸我,开始撩拨我,一会

儿我竟然被她弄硬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兰丝巾的「养大法」,就掰开绿蔷薇的

腿刺了进去,慢慢的捣着,一边把这个法子给她说了。

绿蔷薇说她也知道,也用过,但是对她老公不管用。我也不理她,仍旧心平

气和的。她不满足,开始自己揉蒂,一会儿她就高了,腔里流了好多水

儿,正好养我的。就这么捅了一会儿我也睡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叫门声给惊醒,是我哥。开门一问,他着

急的对我说:「坏了,出事儿了,老四不见了,紫珊瑚刚才给我打电话,说老四

趁她睡着以后,悄悄从她家走了,她起来上厕所发现没了,打电话也是关机,

怕是去寻短见了。」

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心想:「妈的,看来多了真不是什么

好事儿,连睡个囫囵觉的时间都没有,严重影响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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