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萧逸心中立刻联想起南宫迷离所说的慕竹所施的“冰心诀”,又想到这漫长的十月分娩,十个月前,不正是自己还与她同在南疆川蜀一带吗,这么说,她体内所怀的,正是自己的种。萧逸一念至此,又想着贺若雪所说的她昨
突然晕厥,显然便是这胎气惊动了封印所致,当即一阵狂喜:“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老子种下的种子,居然这么快就能救我的命。”
“主
?”陆祁玉不知他在说些什么,但也隐隐猜到主
与这位南疆神
似乎有着什么过往,萧逸对她二
毫不避讳,便缓缓靠在床脚之处,双手各自将这两位摩尼护法搂
怀中,将自己在南疆之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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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迷离于昏睡之中醒来,耳边却传来一阵稀碎闲散之语:“那位神
娘娘见我从那
神井中逃脱,正要杀了我呢,却不料我临死关
喊了一句‘不要’,她立马变得乖乖听话,不敢动弹。”
“咦,怎会如此呢?难道主
在
神井中得了什么奇遇?”
“哪里,在
神井中,我好像便有了这‘逆龙血脉’,出得井来,开始还不觉有什么用,可直到这位南宫神
追杀我的时候我的随
一唤,却才发现,那昔
她刁难作弄我时所埋下的‘子母蛊’此时已然乾坤逆转,此时我成了母蛊,她反倒成了子蛊,这下子,我要她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萧逸说着不由得意大笑起来,两位娇艳
护法自然也是跟着笑道:“想主
如此开怀,定是让这位南疆神
吃尽了苦
,在她身上好好发泄了一通。”
“哼,那是自然,我在南疆苟活,不敢再回中原,便将她作为我的
,在南疆神殿的每个地方都
过她,足足三年啊,哈哈…”萧逸越说越激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三年间畅快无比的
子:“三年啊,她的每处敏感地带我都知道该如何挑逗,什么姿势能让她最快高
,什么速度能让她最快叫出声来,哈哈,她在
前是高高在上的神
,可到了没
的地方,便只是我一个
的
。我想怎么
她,她都不能拒绝,反而得跪下来求我。”
南宫迷离心中一片混沌,身上已被点了
道,无法动弹,只能听着萧逸悠闲的向那两
吹嘘着那三年来自己的旖旎时光,体内气息渐渐流转,她屏气凝神,静候着冲开
道的那一刻。
“我还记得她先前还十分抗拒,可后来也渐渐被我
习惯了,每
到了时候便主动的宽衣解带,而且面色也是越来越好,不像先前那么冷漠,也不需要我再用子母蛊下令便已开始迎合,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位南疆神
的这对儿大
子…”萧逸说着说着竟是愈发得意,竟是双手故意的向后摸去,果真攀上了南宫迷离傲挺的双峰之上:“这对大
子可谓是当世罕见,我摸了三年,都不知道该给揉成个什么形状才最合我意,哈哈。”
“嗯…”萧逸得意大笑之间,却听得耳边一声闷哼传来,萧逸连带着陆祁玉贺若雪瞬间警醒,当即跳下床来向后一望,果然见着南宫迷离双目怒睁,虽是卧床不动,但眼中杀意已然鼎盛,只看得他心里发毛。
“你,你…”萧逸语音还残留着一丝畏惧,可以想象昨
山巅之上的桎梏是多么难受,叫他心中仍有余悸,但据祁玉说已点了她的几处大
,按理她应该不会对自己有威胁吧,萧逸如是想到,这才定下神来:“南宫,你,你可是我们给救起来的,你可别不知好歹。”
南宫迷离没有应答,只是憋着
气一门心思的朝着
道冲去,陆祁玉当即惊道:“不好,主
,她,她在冲
。”
“这…疯婆娘,你,你可别
来啊。”萧逸心中登时紧张起来,甚至于出
威胁道:“你若再不罢手,我,我现在便杀了你。”
可南宫迷离心中只有杀意,即便是拼上
命也在所不惜,更是咬紧牙关,全力冲
,这可叫萧逸急红了眼,心中不由大怒,也不知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还是突然之间鼓起的勇气,萧逸大吼一声:“南宫迷离,你给我停下!”
南宫迷离只觉体内气血瞬间逆行,全力冲
之力突然反噬而回,顷刻间便将她重伤五腑,满嘴鲜血渐渐溢出,此刻她再也无法运功冲
了。而更令她绝望的是,她只觉腹中一阵异动,那体内的秘术封印顷刻间不复存在,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子母蛊的压力。
“哈哈,回来了,我的南宫小
,你终究还是回来了!”萧逸见状不由狂喜,当下一把跳上床去,将这位身体不能动弹的神
扶起,将嘴凑至神
耳畔,轻笑道:“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过你了。”
“主
,你快看,她,她的肚子。”贺若雪与陆祁玉均是在旁观望,萧逸顺着她二
眼神望去,果见得南宫迷离的腹部开始不断向外鼓胀,不出片刻已然扩张成了一幅货真价实的十月孕肚,萧逸伸出
手隔着那身红衣缓缓在她肚子上微微抚摸,一边又轻声的在南宫耳边笑道:“神
娘娘,你不但床上惹火撩
,想不到也是块生养的好料子,你可知道,再过不久,你便要做我们孩儿的母亲了。”
“什么!”南宫迷离双眼一懵,本是因子母蛊
印而出绝望的她眼中突然显出一
复杂之色,“孩儿、母亲?”南宫迷离不敢想象,此刻,她只恨不得一死了之,省了这世间几多烦恼。
萧逸朝着她打量半晌,见她已经彻底停止了运功,在得到自己命令后已然不再反抗,终是确定了这“子母蛊”的再度起效,当下吩咐道:“玉儿,去把她的
道解了。”
“可是,主
…”见陆祁玉欲言又止,萧逸当即宽慰道:“放心,这子母蛊于我体内有感应,她现在逃不了了。”
道解开,南宫迷离果然没有异动,她面色平静的睡在那里,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双手缓缓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孕肚,一时间百感
集,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她有几句话说。”萧逸支开这两
,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此回中原,得上天垂帘让他不但活了过来,反而奇遇连连,不但功力大进,更是得了摩尼教那两位
护法相侍,如今烟波楼楼主生死不明,这南宫迷离已然是世间等高手,又怀上了自己的骨血,若是能施以怀柔手段,让其从此离不开自己,那这天下江山,他曾经失去的东西都将重归他手,曾经阻碍过他的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萧逸缓缓扣上房门,脸上变幻出一抹温柔之色,他轻手轻脚的走上床
,缓缓将南宫迷离抱在怀里,南宫迷离反抗不得,稍稍忸怩两下便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萧逸将她的
抱在怀中,轻声道:“神
啊神
,在大明民间有句话叫做‘嫁
随
嫁狗随狗’,按说三年前我可是凭着一
儿欲望强占了你,可如今时过境迁,你即将成为母亲,你说,咱们是不是得把关系缓和一下。”
南宫迷离默不作声,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脸上刮来蹭去,依旧双目无神的望着屋顶,依旧轻柔的抚动着自己鼓胀的肚子。
“要说这三年来我确实对你不好,可那时咱们是敌
,眼下你临盆在即,那便是我萧逸的夫
,将来若我登基为帝,你便是皇后,这么想想,这三年来,咱们之间也不就是多行了几次房嘛,我虽有子母蛊限制你,可若得不到你的心,咱们的孩子就算是不幸的,若你我以后相互扶持,我不谈什么王侯霸业,就谈我们的孩子,你总不希望孩子生下来便总见着父母的
仇大恨吧。”
“我知道你心中牵念的还有你的南疆子民,我发誓,只要有朝一
我登上帝位,一定全力将他们内迁至中原,或划一片水
丰美之地,或化整为零与中原百姓混俗而居,总之,一定要让他们过上幸福的
子。”
“我知道你咽不下曾经的那
气,可在孩子面前,曾经的些许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若是你依旧接受不了,咱们先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慢慢适应,你看如何?”
任萧逸好说歹说,甚至违背心意曲意逢迎,南宫迷离依旧是未曾发出一言,但不发一言总好过出声叱骂,萧逸见状亦是无奈,只得起身吩咐道:“这段时
你便在此修养吧,我会安排
来照顾你,切不可寻短见,待你生产完了,我再回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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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轻响,琴枫稍稍惊醒过来,望着那虚掩着的门扉之后竟是走出一位从未见过的男子,不由心中又是一楞,当即斥道:“你是何
?”
“四年前望岳庄一别,紫衣剑自然是记不起沈某
了,可沈某却是对您还念念不忘。”来
正是沈家的家长沈琼,此刻他缓缓走至床边,边走边道:“我说那历王萧平印一向胆小怕事,怎么会轻易的听了那位苍先生的意见,原来是有美色当前,这男
啊,都绕不开一个色字。”沈琼说着说着,面上早已显露出
欲之色,那副贼眉鼠眼早已在琴枫的全身上下扫了又扫,终是忍不住啧啧叹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四年前还是凛然一身傲气,与灵虚战得难分高低的紫衣剑,竟是一位如此窈窕动
的仙子,啧啧啧,你这双腿如此颀长,萧平印那不通武艺的老伙计没有被你给夹死?”
“你…”琴枫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身在何地,自那
素月搜查历王府后,苍生妒留下的清子与历王便商议着将她换个地方安置,抉择之下,自是与他们有过合作的沈家最为方便,故而便由沈琼将这位仙
儿给带了回去。那
素月抚琴而呼,将她心中点滴杀意再度聚集,她本以为有机会稍稍恢复些许修为,一举冲出樊笼,可却未料到素月竟是琴声未半便断了,琴枫不知原因,却是心中一阵遗憾,此番才出虎
,又如狼
,望着这满脸
态的沈琼不断的在她的双腿之上流连,琴枫连
大骂的心思都淡了几分,“谩骂何用?挣扎何用?与其反抗与之周旋,倒不如多将心思放在如何恢复功力,眼下出得王府,东瀛的几位看守她的忍者未能跟来,只要自己修为恢复至这沈琼之上便可轻易逃出。”
此刻的琴枫上面穿着一件简单而净白的内衫,下身只着了一条青色的亵裤,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便尽在沈琼的把控之中,沈琼双手游走几许还觉不够过瘾,便索
俯下了身子,将自己的那张满布皱纹的老脸贴在这双玉腿之上,一个劲儿的来回剐蹭,琴枫本是具有冰寒体质的肌肤经得苍生妒的多番调教,此刻早已没有了那骇
的寒气,可寒气虽除,那
净彻的清凉触感却又着实让
不释手,沈琼贴身许久依然未曾抬起
来,反而是将
稍稍向上移动,一只手熟练的自下而上解开琴枫的内衫的几粒小扣,好使得自己的脑袋能一直顺着那光滑如水的肌肤向上钻研,琴枫满脸厌恶之色的看着这位沈家家主,枉他还是曾经的江南富商,还是武林中的一大势力,此刻却是将脑袋钻
了她的内衫之中,不断的在她的胸
耸动着脑袋,实在是猥琐至极。
琴枫的内衫之中自然是未着亵衣,在王府中时她成
都要接受着苍生妒的调教
弄,故而也再未给她穿过衣物,那
将她送来沈家,也是清子随意为她披了件内衫而已,“啊”,忽然她忍不住一声轻吟,却是恼火的望着自己内衫之内的那个依旧在耸动着的脑袋,她的胸
一阵酥麻,就在刚刚,这个可恼的脑袋竟是攀上了她的
峰,在那最是敏感的小红豆上轻咬了一
。
“嘶啦”一声,琴枫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觉着胸间一阵清凉,那只被内衫所掩盖住的脑袋立时蹦脱出来,连带着他
中还咬着的胸前红酥,连带着他手中握着的弱柳纤腰,内衫被他撑
了,是他故意的,琴枫不愿见他那副得意洋洋的表
,便别过
去,闭上双眼,面色沉静的等候着他的
欲宣泄。
可她等了半晌也未能等到这位猥琐家主欺身上来,琴枫不由疑惑的睁开眼睛,却见得沈琼正脱光了自己的衣物,挺着那尊圆润的肚腩便走了过来。看到这尊摇摇欲坠的肚腩,琴枫竟是想起了苍生妒,沈琼自幼习武,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位高手,而其
又常年游走于生意场上,自然免不得诸多应酬,这
到中年,便免不了这堆横
的堆叠,可苍生妒不同,他是因着练武,想让自己妒气更
,便用内功将自己改造成那副尊荣的,那副肚间横
自是要比沈琼多上不少,加之其体态虽是如此,但根基扎实,虽是看似大腹便便,但一旦动起手来却又身轻如燕,一想到他用那根粗壮肥龙在自己体内肆意折腾的那般速度,琴枫当即便觉面红耳赤,不敢再想,可那眼神儿却是
不自禁的向着眼前沈琼的下身瞟去。
沈琼的下身虽比不得萧平印那般短小,可也强不了多少,毕竟如苍生妒那般的肥龙可以算是世间罕见了,只见一手磨搓着下身那根黑铁长枪,一手却是自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锦盒,锦盒打开,却是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沈琼一
便将其吞
嘴中,稍稍咽下,便满面春风的走至琴枫的身边:“嘿嘿,枫仙子,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啊?”琴枫错愕之间,自己的身子已是被他拦腰抱起,沈琼到有着几分力气,抱起这位仙子便向着屋外疾步走去,一点也未有停歇之意。
“啊!”琴枫骤然出得房门,当即一声尖叫,她虽是知道自己贞洁不复,可若是如此赤身
体坦露于
前,那她宁愿一死了之,可出乎意料的是,这间小屋外却并未有侍
把守,甚至于说这四周上下竟是一个
都没有。
“仙子勿惊,这是我沈府后山的一处别院,我早已安排下
们在院门
儿候着,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会进来的,今天,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琴枫闻言稍稍松了
气,可旋即心中又涌起一阵悲意:又是如此,先前是历王府被那位王爷整整
了三
,如今又要被这沈琼欺辱一天,当真是,当真是…琴枫不由想到了“
尽可夫”这一句词,不由狠狠的摇了摇
,她心中依旧不甘,她心中依然有残留的杀气,她依旧相信有一天她能走出去,她相信,这些碰过她的
,都会不得好死!
可如今的她却是有些“不得好死”了,这院中景色甚是怡
,江南田园别有的清新雅致,山水韵律应有尽有,沈琼寻得一处山石,山石的背面还流动着山涧清泉,湿润光滑,沈琼觉着此地合适,便将琴枫缓缓抱在山石之上,让她的柔美玉肌贴着山石躺下,自己便提抢跃马,借着那山涧清泉的润滑,轻而易举便叩关而
。
“嗯…”琴枫轻哼一声,声音不大,似是早已习惯了这
叩关而
的触感,较之苍生妒,这位沈家家主着实也不够看,即便是他身体健壮,但却也仅仅只比萧平印之流强上一点儿,




,却是一
脑儿的稍稍向下抽
,虽是未至花芯,可却将她的柔滑玉道稍稍向下挤压,突然间一触及底,竟是顶在了那冰冷坚硬的山石之上。
“嘶…”二
几乎同时发出一阵轻嘶,沈琼是因为用力过猛触到山石而有些疼痛,而琴枫,却是因为突然如此贴靠在这山石之上,那
冰凉的感觉着实让她觉着一阵刺激,竟是忍不住轻吟起来。
“原来你喜欢这样…”琴枫的声音与面上表
却是瞒不过近在咫尺的沈琼,沈琼不由用手托住琴枫的
儿,稍稍向下轻移,又是一记狠
,这一回儿却是结结实实的顶在了花芯
处,可因着向下移动的关系,琴枫只觉那被顶得有些酥醉的花芯连带着自己小
一
脑儿的贴在了山石背上,又是一阵舒爽清凉,又是一阵别样畅快,琴枫还未来得及回味这
感觉,沈琼的第三下重击又来了。
“啊…你,啊,你…你慢…啊啊…慢点儿…”琴枫还想出言叱责,可却是未料到这沈琼突然一阵加速,那胯下
仿佛生了机似的一个劲儿的疯狂起来,狠狠的
在琴枫的小
之中,发出一阵阵急速的“啪啪啪”
欲撞击之声,竟是顶得琴枫连一句话儿都说不太清楚。
“这才到哪儿呢,枫仙子,看见那边的凉亭了吗?看见那边的秋千了吗,这些可都是好地方咧,这所院子是我最喜欢的园林,今天,咱们加把劲儿,争取多在几个地方留些念想吧,哈哈。”沈琼越说越是得意,胯下的
已然开始有序的挺动起来,
猛抽,虽是比不得苍生妒那般生猛刚健,可借着这户外的山水助兴,琴枫总觉着心中有着一
可恼的羞耻感觉,可越是羞耻,那被顶
花芯的触感便越是强烈,羞耻混着酥麻,琴枫纵然是心中千般不愿,可依然遏制不在那
间的一
颤意,沈琼正抽
着的小
忽然一紧,一
溪流便开闸而出,甚是汹涌。
“哈哈,枫仙子不但杀
的剑快,想不到这高
来得也快,过瘾啊,过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