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轻声安慰着她：「别怕，忍一会儿就好了。」
叶先生的眼睛里含着笑意，美
儿稍微安心了一点，乖乖坐在那个架子上，
挺着身子，圆滚滚的
朝后翘起。敞开的胸前，是被
红色胸罩托起的两团白
。在双臂反绑的
况下，谢奚葶只能这般挺着一对过分鼓翘的
子，期待着未
知的解脱。
叶先生拉下胸罩边缘，一只满胀的丰
便立刻弹了出来，如弹
十足的雪球，
只在中间点缀着一粒红红的小尖儿，白
的皮肤被水涨得几乎透明，可以隐约
看见里面的青筋。
叶先生托起这只欲感十足的房，掌心便传来滑腻柔的触感。于是轻轻揉
捏着，犹如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谢奚葶不由自主发出低低的呻咛。
没想到，这药物这么厉害。
「里面有了吧？」他问，谢奚葶羞红了脸，
却慢慢变硬了。
余教授的眼睛也直勾勾盯着这只被药物激发的子，发现这
孩的胸部早已
不似以前，失去了原先少所特有的娇挺，变得又圆又大，像两只胀满水的气球，
白颤颤的极度丰满，反倒衬得有些小。
「是啊，她是被胀得疼。」余教授答：「只有把水出来才行，不然就
坏了。」
「待会儿可能会有点疼，要忍住，知道吗？」叶先生温柔地说。
绑在架子上的身体抖了一下，她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帮自己把出来，但胸
的胀痛却早已无法忍耐，只好咬着唇点了点。
余教授拿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个小瓷罐，瓷罐里是一撮棕黑色的东西，
大约三寸长。
「这个，」余教授捏起一根来，举在谢奚葶眼前，「是猪鬃毛，用来帮你疏
通孔的。」
孩看着老手上的东西。这根猪鬃黑亮亮的，细直尖锐，像一根针，又充
满了弹。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想不明白拿着这东西要
什么，但隐隐的感到
恐惧。
「啊，这......能不能不要了？」她转而去看叶先生，但叶先生不答。
「放心吧，忍一忍就好了。」余教授在手里倒了些药膏，慢慢地，均匀地抹
上去，边抹边揉按着，房就被抹得油光光的，显得格外白诱。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谢奚葶已经被得娇喘咛咛了。小美儿全身被绳子
捆住，只好挺着两只油光发亮的子，不知会被怎样对待。她愈发害怕了，想要
挣扎，却明白只是徒劳，一只发硬的尖已经被教授的手指捏起。
「嗯......」在全身酥麻中，谢奚葶发出低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火辣辣的刺痛从尖传来，心肝五脏就开始抽缩。
一根尖利的鬃毛，正刺
上的小小孔隙，被捻动着钻进了粒，而且越
刺越
，只留下寸许长的一截在外面。那些分布在少上的柔小孔，原本
只是一些浅浅的凹痕，还从未张开过，现在却被为地钻开，利用猪鬃毛的弹，
顺着孔隙下的腺探进去。
起初她拼命咬牙忍着，浑身因为绷紧而轻轻抖颤，咬住嘴唇，咝咝地发出吸
气声。白亮亮的子被教授握着，黑毛往里越扎越，那尖锐的疼痛渐渐地往全
身扩散开。她低下，看见自己上一根只露出半寸不到的黑亮鬃毫。
而余教授又拿起了另一根，再次仔细寻找着她上的眼。又是一阵钻心
的痛，孩眼看着三寸多长的硬毛就这么活生生扎进了自己的房，不敢相信这
老竟能这么残忍，眼泪已经淌了出来。这种疼痛是她从未有过的。
「不要了，我不要了，受不了了......不行了......」谢奚葶开始挣扎，丰摇
动，却又被教授捏起了，夹在指间。
「别
动。」教授低声说。
谢奚葶的面色由红转白，又渐渐浮起更的红，
巧的鼻翼翕动着，呼吸变
得急促而混，细细的汗珠儿从鬓角渗出。三寸黑毛被教授用手捻动，慢慢往敏
感的里钻去，猛然往里一刺！
「天呐......救命！！！」她在架子上拼命挣扎了一下，锥心刺骨的疼痛，让
谢奚葶发出无法忍受的惨叫，就像被毒蜂蜇在最敏感的地方。教授神色肃然，稳
稳
起另一根猪鬃，仍对准扎下去。美儿触电般把身子一挺，叫声突然
断了，只剩下一串结结
的哼哼。教授依然没有停手，一根接一根的把猪鬃往
她里刺。
谢奚葶此刻连哼都哼不出来了，眼前发黑，只一阵接一阵的哆嗦，身子在抖，
腿儿在抖，连子也一跳一跳地抖，小腹如痉挛般抽搐着缩动，裤裆已经湿了。
尖细的鬃毛从钻，被教授慢慢捻动着来回地一捅，就见细小的白色珠
从尖冒了出来，看来是
进腺里去了，于是便直刺到底。谢奚葶在架子上
无声地挺了挺，美目翻白，裤裆里浟出一片热，就顺着两条腿往下淌。
猪鬃的疼痛疯狂刺激着神经，转动的硬毛从殷红的粒刺进去，渐渐捻
到了处，仿佛烧红的钢针在房里攒动，疼得她几乎昏死过去。这已经可以算
得上是一种酷刑了。饱受折磨的，鲜红地肿胀起来。每刺一根，便能听见
美儿咿的一声叫。不过一会儿功夫，粒上已经满了密匝匝的猪鬃，像微型
仙球。
从未哺过的，被尖锐的猪鬃强行刺，每一次刺，都像是刺在了心
尖儿上。一根一根直达处的猪毛，好似万千钢针扎在心窝儿。痛楚如不可遏制
的
水，淹没了理智，美儿骑在架子上，双腿一蹬一蹬地夹紧，把木架得咯
吱响，两个油亮白腻的球直挺挺翘着，地上已经湿了一大摊。
异物在里钻刺引起的剧痛，渐渐变得又疼又痒又麻，引得胸如同被阵
阵强电击中，她不住摇着，满面泪水，抽泣着发出了酥媚骨的呻咛。叶先生
的胯下，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动静，沉黯的脸色开始浮出血色。
余教授托住两团颤抖发烫、满硬毛的球，搓按着，这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此刻的谢奚葶，已然被猪鬃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胀满的子在教授的掌中扑
扑跳。
「差不多了。」教授看了看叶先生，叶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
着。
于是教授不再犹豫，突然两手齐上，一根根的猪鬃被疾速拔出。他的动作飞
快，谢奚葶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两只房像突然被割掉一样，身子猝然一缩，
两眼翻白，胸部随即又绷挺出去，痉挛着，已像两座小小的红火山一样，开
始向外
。她终于叫出声来，开了孔的如同花洒一样，把积蓄已久的水
持续出来。
谢奚葶一边呻咛着，一边任凭尖上出一道道细细的白线，胸在疼痛中
竟传来丝丝快感。她不知道的是，被猪鬃捅刺后，孔就彻底开了，以后便会一
直流出汁。而此刻，咝咝的汁，还在不停泄，叶先生张开嘴，品尝着少
清甜的水，这是谢奚葶的初。
她似乎
上了这种抽烟的感觉，仔细数着，盒子里还有7支。手指里夹着一支
香烟，烟雾从指尖飘出，被风吹散。这是孩悄悄从杨路袋里偷来的半盒香烟，
因而会存着他身上的味道，轻轻地吸一，眼泪就流了下来，不知是被呛的，还
是因为这熟悉的味道。
一个静静地站在树边，凝望着江水起伏。身后，依然是她熟悉的校园，沿
着这条小路，就可以一直走到江边。她还能记得，就在这棵树旁，曾经和杨路一
起相依着看过夕阳。这棵树，多好，孩再次轻轻将身体靠在树上，就好像正依
偎在杨路身旁一样。她伸出手抚摸着树，应该还是自己依靠过的那一棵吧，仿
佛就在昨天，可是树叶已经黄了。
谢奚葶笑笑，风卷起孩的长发，她用手捋了捋鬓边的发丝，这风也是渐渐
凉了。
没有约定，那么，今天他还会来吗。如果他来了，说明我们还有缘分，如果
他没来，可能这点缘分，就真的尽了。叶先生给自己介绍的对象，就是那个施晨，
公司的都叫他施公子，她知道施晨想追自己，可是自己又是什么喔，连一个傻
子都能骑在自己身上尽发泄......孩看着地上的落叶，悲哀地想着，恍惚中似
乎杨路正在向她走来。
杨路对她说，怎么，你怎么抽烟了。而孩就说，难道不可以么，你不是也
抽烟的么。杨路可能就会笑笑。也许他并不会怪自己吧，他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
但也许他会说，孩子当然不可以抽烟了。因为好孩都不抽烟，可自己还算一
个好孩吗。她把烟轻轻送到唇边，狠狠吸了一，立刻被呛得咳嗽不止，娇躯
颤动，胸前的软腻在金网中盈盈摇晃。
如果这时有掀起她的裙子，就能欣赏到这华美
奢的金丝罩，把美儿
的一对球，装饰得如同白玉镶金的艺术品，被卡在中间的更像是嵌上去的
两颗红宝石。
这是叶先生亲自为她戴上的特殊罩，金丝编制的花网，扣在两团圆胀雪白
的球上，从镂空的花孔中，挤出凝脂般的白。从背后扣好搭扣，便牢牢托起
这一对丰盈美。最妙的是这胸罩中间留着的小孔，可以正好卡住勃立而出，
就好像刻意把的露在外面。在圆孔周围，是錾刻美的巧花托，在金
色的花瓣中央，却正好露出美儿两粒红的，仿如嵌在花瓣中心的花芯。
烟，燃尽了，她把手放在双腿之间，裙子下面空空的，只能摸到一块硬硬的
皮革，带来一阵屈辱的酥麻。一条掌宽的黑色皮带穿过胯下，从羞处紧紧勒过，
那里有个暗扣，扣上后，便紧紧压住的隐私部位，同时锁住所有令羞愧的
欲望。好孩的身体上，怎么会有皮带喔，好孩的身体怎么会被一条皮带勒住
喔。被另一个男控制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这时，她又并不希望杨路出现了。
仿佛一夜之间，秋色就了，下过几场雨之后，地上湿漉漉的，沾满了落叶。
杨路牵着谢奚葶的手，徜徉在场旁的小路上，孩的手有些凉，发丝在风
中飘
。毕业在即，难得又回到校园，一瞬间仿佛还和从前一样。宁静的校园，
路在恋的脚下延伸，却不知什么地方就会是尽。
「你想好毕了业去哪里了吗？」孩问。
「没喔，我也不知道，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可是老爸不同意。」杨路摇摇
。
「你应该先实实在在的做点事，别像个少爷似的。」孩说。
「哪比得上你优秀，罗德集团的见习董秘，马上就是高管，忙的连都找不
到了。」
「怎么，」谢奚葶点点，「是不是想我啦？」她的声音低低的，略微的有
些沙哑。
「一
不见如隔三秋呐。」杨路笑笑，搂住孩的肩膀，而孩也露出了一
丝笑意。
他们的关系早已是公开的了，翩翩少年和清纯校花终于走到了一起，也有
听说谢奚葶已经提前拿到了罗德集团的就业合同，而且职位不低，背后议论她是
靠着杨路家里的关系，所以才跟杨路谈的。但这俩个走在一起，谁又能说不般
配喔。
午后的斜阳反着地上的水光，在孩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是一
张未经修饰的、纯净而明媚的脸庞，显得温暖而又惆怅。在那双幽的眼睛里，
盛满了忧伤。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可是最亲的你却什么也不知道。如果就这样
一直在校园里相依而行该多好啊，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高高的台阶下，那天的歌似
乎还在耳边萦绕......亲的，亲的。
快到家了吗，杨路看着这张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依然清丽如雪，眉眼间
却似凭添了一层妩媚。每次短暂的分别都如此的不舍。
「给你。」杨路掏出一个盒子。
「是什么？」
「我说过要送你一个手机的。」
「啊？」孩似乎有些惊喜，又问：「真的需要这个吗？」
「我是怕我又找不到你了，所以，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嗯？」杨路笑着把盒
子递给她。
这是一款纤巧的翻盖式手机，香槟色的外壳打开后，显示出蓝色的屏幕，还
散发出淡淡的香味。那时候的手机还没有彩铃，只有单调的8和弦，但有一种自己
编辑铃声的功能，所以这手机的铃声是杨路专门一个字符一个字符输进去编成的，
完成后是一首歌的旋律——《青春无悔》。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最亲的你象是梦中的风景。
说梦醒后你会去我相信。
......
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恋。
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生的誓言。
你说亲的道声再见转过年轻的脸。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
亲的亲亲永远永远年轻的脸。
永远永远也不变的眼......」
「好吧，那我就......谢谢你了。」谢奚葶调皮地笑了，接过手机来，却说：
「不过......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的。」
孩的表好像是在卖一个关子。
杨路好奇地问是什么，孩就从包里拿出一个方盒，递给杨路。
「打开看看吧。」
杨路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方玉石，方方正正，散发着微微的青白色。
「喜欢吗？」
「嗯，你送的我当然喜欢了。」杨路看着这块玉石，却有些不解地问：「为
什么要送我一块玉？」
「因为玉，代表了坚贞纯洁，也代表着永恒。」孩认真地说：「你看，这
玉石的外表光滑温润，但质地却十分坚硬。我希望你也像这玉一样，做个外圆内
方、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杨路手握着这块玉，心里疑惑着，不知孩为何要送自己这样的东西，但心
里总是感动而又欢喜，不由笑着说：「我也希望你像这块玉一样，永远洁白温润，
永远都捧在我的手心。」
「你少来，要收好了啊！」谢奚葶故意笑着说道，可心里却突然一阵疼痛。
「一定。」杨路认真地点点，拥紧了她。
多年以后，当杨路抚摸着这块玉石的时候，他依然不知道，那天的谢奚葶有
多么的难过。而孩那天送他的四句话，他已然就刻在了这方玉石上。虽然当时，
他以为不过是孩儿随的感慨，而后来再想，原来这竟如同一种告别了。
那天的景犹在眼前。伊不在，话语却仍在耳边。
「你看，地上这么多的落叶。」谢奚葶用脚尖轻轻踩着那些地上的叶子，发
出咔嚓咔嚓的响声，转而抬起看着杨路，柔声说：「送你几句话好么？」
「好啊，是什么？」
谢奚葶这时轻轻拉起杨路的手，微微笑着，点轻声念道：「繁花总有谢落
时，落叶宛然已成溪。春来百
葶葶曳，秋去无心与君离。」
说完，就静静地看着杨路，仿佛是想把他的样子印刻在记忆里。转而又展颜
一笑，如烟的眸子里却掩不住一片凄黯。
一阵风来，吹动了落叶纷纷。杨路默默重复着这四句，想要问问是什么意思，
却终究还是没说，心里反复转着这四句。多年以后才暮然发现，这每一句里抽出
一字，连起来便是「谢奚葶离」四个字，而这一天，已是过了中秋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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