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说。
「把你想美了。」
老五揶揄道。
两个
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心慌慌的。夏天越来越近了，凡是能吸收到水分
的作物都在拼命生长。空气里散发着一
蓬勃的力量。可王五和赵七都觉得自己
能抓住的也许就剩这个夏天了。
「要是大白天就好了，潭子里有那么多
洗衣裳。」
赵七说。
「别做美梦了，小心狐狸
来找你。」
老五说。
外面真的传来捶衣裳的声音。
两个凝神听了一会儿，没错，真的是捶衣裳的声音。
老五和赵七兴奋地站起来，这个时候到水潭里洗衣裳的，八九分是个寡
。
年轻姑娘和新媳胆子小，不敢
夜来洗。有丈夫的地里不是很忙，大多傍
晚时过来洗。寡们白天要下地劳作，晚上要做饭带孩子，只有等孩子们睡下了，
才有空出来洗衣裳。
寡们夜洗衣裳在桃花坪已成习俗，她们的捶打声，其实是招呼男的暗
号。在溪水边经常有不安分的男寻声而去，生出不少风流韵事。
老五和赵七拉着手过去，这样的事两个都做过不少。可能是刚才故事太
彩了，两个都显得激动。走到水潭边，果然有个风韵犹存的寡在洗衣裳。老
五和赵七大喜过望，一个抱
一个抱脚，把那个寡抬了上来。
寡嘤嘤叫着，怎么敌得住两个大男？她很快被老五和赵七抬到溪岸边的
地里。全枯死了，厚厚的，踩上去啦啦响，像铺了地毯一样。老五和赵七剥
开寡的衣裳，两个抢着扑到她胸前。
「寻死啊，像我儿子似的，别咬痛我。」
寡认得老五和赵七，娇滴滴地骂着。
老五和赵七吃着吃着，就争执起来，为了谁先来的问题各不相让。寡让两
个靠墙站立，闭着眼睛由她抚摸，谁能熬住不出声，谁先来。
老五和赵七觉得新奇，就同意了。寡的一双手不时在老五和赵七身上抚摸，
弄得他们好痒痒。两个早放松了警惕闭眼静静享受着。
夜色里跳出七八个来塞住老五和赵七的嘴
，把两个绑得严严实实抬到
凹地里。老五和赵七看到凹地里聚集了无数东山的，见到他们被抬过来，一把
把铁锹吃啦啦响起来，抢修引水渠开始了。
东山出动的都是壮劳力，拌的拌，抬的抬，抹的抹，没多大功夫，引水渠就
抹好水泥，修到了水潭边缘，只要一截流，东山就能用上水。
老五和赵七眼睁睁看着东山的引水渠修好，他们挣扎不动，喊不出。更可恨
的是东山修好水渠后把他们抬起来放在引水渠的
处，还叮嘱他们好好看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