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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4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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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令作呕的光正对着自己。她看不到这男的脸,也看不到那是谁,

但从两的声音能听得出来,应该是周晓荣和刚职没多久的新同事谭伊娜。

施梦萦本就很看不上这孩,总觉得她说话做事非常轻浮,总像和男

骂俏似的。但没想到她竟会在下班后和周晓荣在这里媾。她才来多久啊?这么

快就和老板上床了?真贱!

恍惚间,施梦萦突然想到自己也曾用几乎相同的姿势在同样的位置和徐芃做

,这一幕曾被周晓荣看到,因此才受到胁迫,接受和周晓荣上床的条件,并最

终演变成当晚的3P. 这一切发生在五个月前,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施梦萦开始偷窥时,屋内的两基本已接近尾声,恰好是谭伊娜难耐眼里

的快感,开始胡言语这段。施梦萦就是听她的叫床声,才惊恐地了解,周晓荣

现在发狂猛的竟是眼……男会想要,这她知道,无论是大学时的方老

师,还是周晓荣本都曾打过她的眼的主意,但无一例外都被她拒绝。但她根

本难以想象,那么个小,怎么能承受粗大的?更别说像周晓荣现在那

样粗野地抽了!

可谭伊娜的叫声里殊少痛苦,竟充满痛快愉悦之意。她说的那些话固然听得

施梦萦面红耳赤,但还是让她在震惊之余增添一丝好奇:怎么她能表现得这么愉

悦?难道竟是这么爽的事吗?

施梦萦不敢继续偷看,悄没声地重新掩上门,慌张走到办公桌前找到合同,

赶紧离开公司。

回到等在楼下的车里,依旧心难平的施梦萦面色晴不定,崔志良当然猜

不到她在楼上看到了什么,却敏锐地察觉到她此刻绪波动极大,脸孔比刚才红

了许多。

「怎么了?」。他关切地凑过来,「不舒服吗?」。

「没有……」。施梦萦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显得尖锐,压了压嗓子,「没事

……没什么」。

「是不是着凉了?」。崔志良突然伸手摸她的额

的皮肤一接触,施梦萦剧烈颤抖了下。崔志良察觉到这丝异样,扫了她

一眼,在她眼中满是慌和羞涩。电光火石间,他来不及细想,但下意识地发现

了机会,毫不犹豫地偏转脸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施梦萦惊骇地睁大双眼,崔志良的脸又回到距离她几公分的位置,确定她被

吻后并没有气恼,大着胆子又把嘴凑了过去。这次他没有一触即退,而是在丰润

的嘴唇上不住吻着,还努力试图将舌顶到她的腔中。施梦萦稍微抵抗了半分

钟,终于分开双唇,任由他将舌塞到嘴里。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她的舌终于

也卷了上来,两热烈地舌吻,渐渐的竟忘了周围的一切。

好不容易分开,施梦萦沉重地喘着,低着根本不敢看向崔志良的方向。

一时无语。

隔了好一会,崔志良镇定地问:「拿到东西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嗯……」。施梦萦还是埋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先去吃饭吧?」。

「好……」。

崔志良扭脸看了看她,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笑,随即发动车子。

施梦萦将视线投向车窗外,变幻的霓虹灯不住跳闪,车流和群像电影镜

似的在她眼前晃过。此刻的她心思纷,不知所措,刚才的热吻既令她感觉甜蜜,

却也彷如千斤重担使她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吻我?还有,我为什么回吻他?

她疑惑着,恐惧着,却又渴望着。

沈惜这一周的心绪同样复杂无比,只是大多与感无关。和裴语微之间那个

2 月29之约最终成了空。周裴新林临时通知儿,第二天陪他去一趟北京,

裴语微试图拒绝,却没能成功,怏怏不乐地来电通知取消计划。昨天她回到中宁,

但两还没订新的约会。

喻轻蓝也是刚旅行归来。暂时失业的她状态却极好,告诉沈惜自己再次恋

了。在旅途中一位吉他老师偶然与她同行,巧的是,这也居住在中宁。喻轻蓝

生中第一次和男一见钟,处处合拍,步步默契,就在两相识的第三天

晚上,她就和他上了床。对她来讲,这是空前的,甚至比和沈惜相识后上床的速

度更快。悦然姐姐事隔多年终于重新拥有恋,自然令沈惜感慨万千。

表妹忻佳珺在节后突然宣布自己半年后要结婚,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甚至连她爸妈都毫无心理准备,他们知道儿去年了男朋友,丝毫不介意她双

腿有疾,但没料到这么快会谈婚论嫁。舅舅忻志拜托沈惜好好与儿谈一谈,看

看到底是不是小孩子家突发奇想。经过一番认真的流,沈惜基本确定至少表妹

对结婚不是心血来,当然他还是依着舅舅的意思,希望那个小伙子能抽时间过

来见一面,好好聊聊。

身为茶楼领班的曼姐这几天生了病,请假在家。平总做甩手掌柜的沈惜不

得不常在布衣家盯着,放在茶楼的力比过去多了数倍,一周下来忙忙的,

诸事繁杂,搞得他的绪也糟糟的。

现在沈惜正在从书店赶往茶楼的路上,周末的晚高峰尤其恐怖,他耐着

在车流里慢慢挪动。路上接到杨鑫的电话,说关于吴昱辉的调查有了新进展,问

他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谈谈。沈惜发现自己此刻距离杨鑫的公司很近,就说如果方

便现在就过去。杨鑫当然没有意见。

给沈惜倒了杯茶,杨鑫随手又把调查报告递了过来:「我跟你说,这小子把

钱花在哪儿了,真是猜不到」。

沈惜低翻着报告,瞅见一个令诧异的名词:「直播?」。

「对」。杨鑫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花了这么多钱,全扔个一个

播了」。

「哪儿的直播?是那种吗?」。

「肯定啊!要只唱唱歌,聊聊天,这小子能砸这么多钱吗?他又不是什么土

豪大款!是本地一个平台,可能有点背景,开播一年多了,很黄,但一直没被禁。

去年年中暂停整顿过一次,其实是躲风,九月份重开,尺度反而更大了」。

「他看看直播刷刷礼物,就花了这么多?」。

「他当然有别的想法了,那个主播,刷辆跑车可以加微信,送游艇、放烟花

都有福利,要是送一座城堡就可以与她定时单聊,让她脱衣服、自慰都行。这

的还时不时选择近期刷礼物特别多的男,小范围内向部分网友直播和这男

床的场面。这小子当然也是在打这个主意」。

沈惜看着报告,有点啼笑皆非。

怪不得!明明没有收,存款又拮据,年前短短一两个月里吴昱辉居然就花

掉了两万多块……直播平台上一掷千金的土豪多的是,吴昱辉花的这点钱根本不

够瞧,可要知道他总共也没多少啊!真是发昏了。

「这王八蛋整天缩在家里使劲砸礼物,这个真想不到。我的调查员本来觉得

现在这阶段没到潜他家的地步,一直都在外围查他,谁想得到这王八蛋他妈上

着网就把钱败光了」。

「那后来怎么发现的?」。

杨鑫长出一气:「这小子之前刷了很多礼物,一直没被选中。估计过完年

回来手里又宽裕了,这才过了几天啊?又砸了将近两万块,昨天终于被那主播约

到宾馆直播做」。

「又砸了两万?」。沈惜心里默算了一下,觉得除非吴昱辉是不准备过接下来

子了,否则他花的绝不可能只是孔媛给他的钱。「我不想连累他家里,他伸

手倒是很安心啊」。

「肯定啊,不然他能这么大方吗?这小子昨天去了宾馆,我的调查员跟踪他,

然后在他走后找到那个主播,给了她一笔钱,把这些事给问明白了。你看,现在

怎么办?」。

这个发现对沈惜来说,很肋。如果吴昱辉真是把钱全砸在色直播上,那

就等于丢进了无底,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帮孔媛把钱拿回来了。他一时也没有完

整的想法,只叮嘱杨鑫继续盯着。

离开杨鑫的办公室,电梯上沈惜摸袋,找手机,想给茶楼打个电话,说自

己今天不过去了。却发现刚才下车时有些匆忙,把手机落在车里。回到车上,先

打了这个电话。挂断时发现之前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袁姝婵发的,说她今晚在

通大酒店陪领导应酬,希望他能过去接她。

袁姝婵通常不会突兀地向他提要求,一旦开了,往往有她的考虑。沈惜看

了下,发现收到短信已经超过一刻钟,赶紧回信说自己刚才手机离了身,现在马

上过去。

通大酒店离得不算远,过四五个红绿灯就到。就算有些堵,二十分钟左右

也能赶到。

沈惜等了五分钟,袁姝婵一直没回复,沈惜直接给她打电话。

几乎是在最后一声「嘟」响起时,袁姝婵接起了电话,也许是因为接得匆忙,

听上去喘得很急。沈惜还没来得及开,她就非常大声地说:「你到了是吧?好!

我马上下来」。

沈惜一愣,谁说已经到了?自己都没开,袁姝婵自说自话是什么意思?虽

然不明究竟,但他清楚必然事出有因,袁姝婵这两句话多半是说给其他听的,

或许她想借此逃席?

沈惜只说了三个字:「马上到」。袁姝婵那挂了电话。

就在沈惜停在最后一个红绿灯前,接下来左拐再开200 米左右就能到通大

酒店时,袁姝婵又打电话过来,声音显得很沉,绪非常低落:「我在酒店旁边

小路上,你还要多久?」。

「马上,在等红绿灯,转弯就到……」。刚说到这里,通灯转换,沈惜赶紧

启动拐弯。「一两分钟就到,要不你走到路来吧」。

一边说,他一边已经能看到「通大酒店」这五个闪亮的大字了。他摇下副

驾驶那边的车窗,侧身偏看向那边,很快在路边出现袁姝婵的身影。

袁姝婵也看到了他的车,放好手机,快步迎了过来。上车后,除了最开始说

了「回家」,此后一直显得很沉默。沈惜也没啰嗦,默默地送她回家。

走进家门,袁姝婵随便指了指沙发:「你先坐一下,我去洗脸」。她径直走

进卫生间,沈惜在客厅、卧室找到遥控器,把各处的空调都打开,又去厨房倒了

两杯水。刚回到客厅,就见袁姝婵从卫生间出来,一看就知道这么点时间她根本

没顾得上梳洗,连妆都没卸,脸上泪痕宛然。

沈惜递过去一杯水。「吃饭时候遇到什么不愉快了?」。

袁姝婵应该刚哭过一场,像是发泄掉了一些绪,自嘲般一笑:「我这种骚

货,恐怕是个男都想骚扰一下吧?」。

今晚袁姝婵又随副总费家勇去陪上次应酬过的李副厅长吃饭。算上他们两个,

郁中衢公司一共有四出席,还有两个分别是办公室主任和编制上归在办公室的

前台小美。剩下同桌五六个都是厅里的。还是那位李副厅长职务最高,上上

下下的都结。

酒过三巡,喝得满脸红光的老李兴致勃勃地发问:「今天有两个美,我考

你们一下,你们知不知道男为什么喜欢管叫『宝宝』?」。

袁姝婵知道他肯定要借机开黄腔,反正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由得他去。这个

问题她还真不知道答案,就和那前台小美一同假装十分好奇地反问为什么。

「哈哈,对男来说,老婆就像充电器,款式单一,而且上以后就不能动

了。就像充电宝,款式丰富,即即用,还可以随意更换。充电器一个就够

了,充电宝多多益善,所以才是『宝宝』啊,充电宝!哈哈哈」。老李笑得

整张脸都皱在一起,还刻意在「」字上加重音。

周边众纷纷迎合着大笑,小美笑得尤其欢快,补充一句:「原来是这样,

我还以为是暖手宝呢」。

老李斜着眼不住瞅她,猥亵地笑:「哦?用哪里暖手啊?」。

小美像完全没听懂,貌似天真地说:「用心暖啊」。她把手放到胸前,既

可以理解是在指心脏,也可以看作是放在左边房上,一众男自然而然都把视

线落在她的胸部。包厢里温度高,她脱了羽绒服和制服外套,只穿一件束身高领

毛衣,高耸的胸脯显得特别扎眼。

们纷纷嬉笑。

袁姝婵经历这种场合太多了,早知道有些话能不接就不接,趁大家的注意力

都在那小美身上,悄悄缩缩脑袋,整个无形中像矮了几厘米似的。

即便如此,桌上毕竟只有两个,有喜欢像小美那样青春年少的,也有

更垂涎袁姝婵这样成熟风韵的,一个年近五十的姓陆的副处长开:「年前下面

单位都要把全年台账准备好,厅里要去检查嘛。前几天我碰到下面一个办公室主

任,他跟我讲,有些台账真的是最后一个月突击出来的,本来以为实在是做不完

了,最后总算赶齐了。他感慨,啊,真的都是出来的」。

说到这里,他转问袁姝婵:「小袁啊,你说是不是啊?」。

袁姝婵冷不防有这一问,愣愣地啊了一声。陆副处长又重复一遍:「,都

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啊?」。

这话没什么错,袁姝婵还以为这知道自己年前也赶过台帐,连忙点

「陆处您真的是了解我们基层的事,真的很赶!没办法,就是要才行!

就是出来的」。

她一说这话,几个明白真意的男都开始偷笑,有些听不懂的还是一雾水。

郁中衢公司办公室主任凑趣地补了一句:「陆处说的当然对了,嘛,谁不是

』里出来的?」。

「哈哈哈……」。众又都发笑。袁姝婵这才明白此即彼,想到刚才为了

迎合陆副处长,自己还强调似的把「」这个字说得特别响,顿时面孔飞红,好

在室温高,又喝了酒,脸颊原本就红彤彤的,别看不出什么来。

小美好像还没听懂「」和「」的这个梗,突然脆生生地说:「领导啊,

我有个事不太懂。前几天在外面吃饭,听到隔壁桌有个跟男同事说她最近

身体不好,神不足。男同事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老毛病犯了,缺氧化钙,问

同事能不能帮帮她?同事说没问题啊,等会回公司的时候路上给她去买钙片。这

的很生气,说活该他找不到男朋友。我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啊?」。

这个笑话有些隐晦,一张桌上倒有半数以上没听明白,老李也不懂。有两三

是听过这笑话的,还有一个虽然没听过,但一听就懂,纷纷低声给旁解释。

袁姝婵右手边的男就正给身边解释:「氧化钙,分子式怎么写?」。

他沾了些红酒在餐布上写了CO 三个字母:「这是什么字?」。

」。身边噗一声笑了出来。

袁姝婵忍不住也咧嘴笑了笑。很快所有都理解,几乎每个男都瞬间挂上

猥琐的笑容。笑话本身一般,但这么个明眸皓齿的小美认真地说着「缺」的

笑话,怎么不让他们感到有趣呢?

在这种氛围下,饭局平稳推进。袁姝婵和那小美无疑是喝得最多的两个,

好在她有可靠的酒量打底,总算勉强支撑得住。知道自己今晚有喝醉的风险,在

饭局快结束时,她给沈惜发了那条短信。

没等到回信,饭局就都散了。费家勇喝得也不少,走路都踉跄,办公室主任

告诉袁姝婵,他在酒店五层开了一间房,吩咐她把领导扶上去休息。

这安排挺合理。主任这时还要招呼着送厅里各位领导,公司里的现在都知

道,最近半年袁姝婵特别受费家勇重视,让她送领导去休息,就连她自己也觉得

理所应当。袁姝婵扶着费家勇上电梯到了五楼,走到526 房间门,掏出房卡打

开房门。这一路上费家勇无法独立行走,整个都靠在袁姝婵身上,她不得不一

手紧扶他一边胳膊,另一手搂紧他的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大半边身子都紧贴

着费家勇,他被扶着的那个胳膊就格在前胸,几乎将她左边的房彻底压扁。

将费家勇扶到床上,袁姝婵去卫生间搅了把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他原本一

直混沌的双眼现在看上去倒像是清醒了些。袁姝婵松了气,如果他一直都是昏

沉沉的样子,她还得帮他脱鞋脱衣,不可能直接把领导扔到床上就走,既然他清

醒了一些,这些事就可以让他自己搞定了。

「费总,我先烧些水,如果您渴的话自己倒来喝。我一会就走,不打扰您

休息」。袁姝婵轻声说了句,正要转身去窗前长桌边取茶壶,手腕却猛的被费家

勇用尽气力攥住,她直接被拽到了他怀里,斜斜地躺倒在床。

袁姝婵本就酒意沉重,昏身飘,四肢乏力,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在她愕

然失措的瞬间,费家勇的嘴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到处拱了起来,还急吼吼拉开她

外套的拉链,直接伸手到制服里,揉起了房。

「小袁,今天就别走了」。他含糊地说,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揉搓的面积

也在扩大。

袁姝婵又慌又羞,下意识地使劲推开他:「费总!别这样!您是不是喝多了?」。

费家勇的嘴离开了她的面颊,从眼神判断此刻这男确实还算清醒:「还好,

喝了一点,但没醉。小袁,这大半年你也看到了,我对你怎么样?从刚见到你,

我对你就很有好感。我知道你前年离婚,现在也没男朋友,跟我在一起没任何问

题啊?我很喜欢你!今天别走了,我想和你做」。

平心而论,听费家勇这样说,袁姝婵并不厌恶。

费家勇今年四十七岁,虽说年近半百,但身板挺直,力充沛,平

梳得一丝不苟,看不到半星白发。业务能力强,为明老道,办事雷厉风行,

在下属间极有碑。而且,全公司都知道,费家勇六年前离异,单身至今。袁姝

婵虽没对他动过任何心思,但乍听这么一个男说对自己极有好感,当然不

会反感。

至于他一上来就说想要做,对袁姝婵这样剔透的成熟子,是不会怎么放

在心上的。费家勇确实表现得过于急切露骨,失了君子之风,但在酒后并非不可

原谅。

像袁姝婵此时的熟体,只要环境和气氛合适,不见得会拒绝和费家勇这

样的优质男春风一度。此前两挤得那么紧,挨挨擦擦的,其实她也被撩得有

动。只是她并没有心理准备,当然不会立刻顺从。她想再好好把话说清楚,

只要确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哪怕并非正式往,只是成年男间纯粹的一夜

她可能也就接受了。如果袁姝婵发自内心地接受,那她能完全放开,好好享受一

,自然也不介意顺便把费家勇送上快乐顶峰。

可现在这男似乎陷到对她体的疯狂欲望,根本顾不上听她说什么,只

是不断发起对她身体各个部位的进攻。这种态度令她不快,更加不愿就此弃抵抗。

「费总,你等一下……你听我说!等一下」。袁姝婵拼命推开贪婪的费家勇,

从床上跳起来,走开几步,气喘吁吁地转身盯着床上的男

被她竭尽全力地推开,费家勇显得很是狼狈。他声称没有醉,看着也还算清

醒,其实却酒意浓重。李副厅长酒德很差,自己总是偷逃漏跑,却总死盯着要别

满杯满杯喝,今天他就坐在老李身边陪饮,至少喝了八九两高度白酒,几乎也

快要到他的极限了。只是一心念着想要一偿夙愿,强行打点神罢了。他自问凭

他的身份、条件,再加上大半年来对袁姝婵刻意的关照,趁两都带了酒劲,享

受一次她肥美的体,应该易如反掌。这如今正是虎狼年纪的熟,离了两

年婚,体多半经不得撩拨,本来该是烈火柴才对,可她如此决绝地将自己推

开,实在很难令他接受,被拒绝的懊恼还在其次,面子上十分下不来台。

他冷冷看着袁姝婵,说:「怎么了?你要说什么?」。

袁姝婵平复了一下绪,正要说话,费家勇却没给她开的机会,突然问:

「你知不知道公司要合并?」。

这话问得突兀,袁姝婵不由得一愣。合并的传闻去年年底就传开了,春节后

更是变得沸沸扬扬,早已是公司里目前最为关注的话题。她细一思量,明白了

费家勇的言下之意,顿时变得更加兴味索然。

中宁市的公路运输主要依赖两条高速公路,分别是连接邻省省会郁昌、中宁、

本省衢中市的郁中衢高速和连接平州、中宁、应林的平中应高速,这两条公路分

由两家公司管理运营。几年前有提议将两家公司合并,员,优化管理,

因各方利益关系盘根错节,这个提议始终没能摆到台面上。去年年底这件事终于

有了眉目,合并成了大势所趋,接下来的重点在于部安排和员分流。

合并后受冲击最严重的,是两家公司原本的高管和中层部。两套班子合一,

一家公司的体量要容纳原本两个单位的,但职位不会同等数量相应增加,

员势在必行,很多原本的管理层要么降级,要么调职。郁中衢这边的董事长兼

党委书记,从各方面来说都比平中应的老总要逊色些,不出意外的话,他不太可

能继续担任一把手。但直接被降为副职的可能也不大,最靠谱的说法是他会被

调去平州市担任另一家公司的老总。而副总以下的管理层都同样要面临这个问题。

费家勇去年年初刚从公司所属的某工程项目部回到公司,并升职为副总。作

为最晚升职的一个副总,行却最被看好。他有学历,有能力,去项目部之前就

是公司工程部主任。过去这几年一直在项目部一线任总指挥,既有辛劳,又有实

绩,上还有关系,未来前景可期。据说他已经在合并后的新公司稳稳占据一个

副总的位置。

袁姝婵懂他现在说这话的意思。从功利角度讲,这个要紧关抱紧费家勇的

大腿,对她未来在新公司的前途绝对有好处。国企分拆合并的当事变动剧

烈,机会很多。她的资历、成绩都摆在那里,机缘巧合,直接提到部门主任一级

并非痴说梦。即使不那么夸张,升为党群部副主任基本没有问题。她本就在竞

争这个位子,因为最近很被直管领导费家勇看好,大家都以为这个职位基本上已

经落到她名下了。

现在费家勇更是明确向她表达了好感,更表现出对她的体的强烈欲望,这

种时候半推半就地陪他上床,几乎就等于让他为自己的前途签了份保证书。

但袁姝婵实在不想因为这种原因而与男上床。她自知并非道德模范,曾出

轨沈惜这一条始终令她对自己保持清醒的认识。但她之所以会与沈惜来往,并非

在任何方面有求于他,只是单纯作为一个而被这个男所吸引。他们在床上

玩得很多,用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只出自,不牵涉半点利益纠葛。

如果今天费家勇直说:「我被你吸引,我想你」。说不定袁姝婵还真就陪

他上床了。可他现在拐弯抹角提醒该用献身来确保利益,却使她完全失去兴趣。

「费总,你真的醉了,我该走了」。她不想再多纠缠,立刻告辞。

费家勇这时醉意更浓,恼羞成怒:「别给脸不要脸!陪我玩玩怎么了?你忘

了自己怎么进公司的?」。

「什么?」。袁姝婵一时没听懂。

「你想从收费站考到公司办公室来,面试时候我也在。那时候我就看上你了,

一看就知道肯定很骚。面试时候有五个侯选,你不是最好的,要不是我坚持帮

你说话,你现在还在收费站整天值夜班!我后来被调到项目部去,不然早就想

你了。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就算是谢谢我,你也该好好陪我玩一下」。费家勇一

边含混不清地念叨,一边艰难地支起身子,跳下床朝袁姝婵走过来。

袁姝婵一下就被激怒了,气恼之余还有强烈的羞辱感。她一直觉得自己能通

过考试从收费站来到公司总部,凭的是能力。在费家勇中,自己被调上来只是

因为被男看中了,她的价值只剩下这一身骚

这样她当然更不可能让费家勇如愿。他晃晃悠悠走到面前,动手想剥她的外

套,袁姝婵尽全力反抗,恰在这时,一直没动静的沈惜打来电话。被电话铃声惊

到的费家勇傻了,听她说有就在楼下等着接,他不敢再做什么过分的事,袁

姝婵趁机逃出房间。

尽管没有真被占什么便宜,但整晚陪着不堪的男说笑带来的烦躁以及调职

真相的打击还是使袁姝婵的绪跌到谷底。忍了一路,走进家门后她终于忍不住

冲进卫生间哭了一场,洗把脸后才出来。

把今晚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袁姝婵愤愤地说:「你说我是不是真就那么

骚啊?男看见我,别的都不想,只想我?」。

沈惜耸耸肩:「能不能不要说『男』?那只是低级男」。

「呵呵,那你算高级男吗?」。袁姝婵媚眼如丝,嗓音软糯,整个靠了过

来。哭过一场,又碎碎念地把所有事说了一遍,她的愤懑之意像是发泄了大半。

之前被压制的酒劲和在与费家勇摩擦时被撩起的几分动这时完全释放出来了,

她感觉身体正在变烫,她想和男痛痛快快大一场,解一解胸中郁积,眼前的

沈惜自然是最好的对象。

沈惜扁扁嘴,笑道:「你觉得呢?」。

「如果你不是,大概也没什么别的男可以算了。你要知道,我也不是天生

那么骚的……」。袁姝婵把嘴凑到沈惜耳边,嗓音沙沙的,显得格外骚媚,「不会

在谁面前都发骚。你想不想要看我发骚?」。

「你还没搞定那个小男朋友吗?」。沈惜稍稍偏开脑袋,试探着问。

「什么叫我没搞定他?是他搞不定我」。袁姝婵气鼓鼓地纠正。她径直开始

脱衣服,进门后本就脱了外套,现在索连裙子和毛衣都脱了。

「他想追,我可没给任何回应。我现在没有男朋友……」。袁姝婵扭转身将身

体正面朝向沈惜,紫色的内衣紧裹着两团巨颤颤悠悠,「这样你是不是可以

放心我了?」。

沈惜伸手在她的下上轻轻一挑,然后重重落到她一边肥上使劲揉了两把。

「那好,那你就骚起来吧!让我看看你能有多骚」。

袁姝婵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电视机与茶几之间,慢慢褪下裤袜,又伸手到

背后解开内衣搭扣,双手将松垮垂下的内衣紧压在房上,揉了几把,这才使劲

扒下来,用两根手指捻着转了几个圈,扬手丢到沈惜怀里。

他拿起内衣在鼻子下面吸了一气。

「骚吗?」。袁姝婵扭胯揉胸,媚笑着问。

「有香,还有点汗味,但还不是很骚」。沈惜一本正经回答。

袁姝婵撇撇嘴,飞了个媚眼,扭动腰胯的幅度越来越大,虽不像上次跳艳舞

时那么认真,还是极富韵律感,舞动中她丰满的身躯显得格外妖艳。她浑身上下

只穿了一条内裤,把手伸进去,突然仰起张大嘴,像是无声大叫了一声似的,

也不知是不是直接抠进处,再抽出手来,将中指放到唇边,伸出舌细细

地舔。

「其实,可骚可骚的呢」。她舔净了手指,指尖在上唇拂过,嘟起嘴说了

一句。

沈惜猛的站起来,几步冲到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将手她的内裤,中食

两指并拢,稍稍弯曲,摸索几下后顺利按到上。他微微用劲,手指陷

腻的中,袁姝婵被他抠得浑身发软,尖叫一声,几乎就要倒下,不得不伸手扶

住沈惜才勉强站稳。

抠摸许久,几乎使袁姝婵彻底软瘫,沈惜这才抽出手来,将两根手指放进嘴

里重重吮吸着。

「嗯,确实很骚」。

被「夸」了这么一句,袁姝婵再也忍耐不住,膝盖一软,终于跪倒,眼神迷

离着,两手扬起,在沈惜裤裆上下不断轻抚。沈惜解开皮带,掏出,直挺挺

地抽在她脸上。饱胀的身隐隐可辨鼓起的微细血管,袁姝婵贪婪地一把攥住,

张嘴将含到嘴里。

浓烈的男气息从腔直扑脑海,袁姝婵小腹一紧,像有一电流瞬间传遍

全身,下身又酸又痒,缓缓扭动,两条盘曲紧夹着的腿也前后擦蹭起来。内

裤尚未离身,布料与体的细细摩擦,带来令难捱的快感。

沈惜的胀得更大,马眼里渗出许多体,和着水统统被她咽到肚里,

久违的新鲜滋味使袁姝婵神魂颠倒。

沈惜揉着她的右,玩耍般挑逗,袁姝婵索抬手掐住自己左边鼓胀的

,或夹或搓,或压或扯,可她总觉得手上的动作无论怎么变化都无法完全消

解渴求的冲动。欲望沉浮起落,她的时而耸起,时而又重重落回到小腿上。

每次下落,已经极度敏感的唇总会受到一阵震,从而扬起波波快意。

早已彻底湿滑一片。

舌尖鼻间尽是浓郁的男味,原本那些渐渐积累起来的小快乐,未经允准突

然集结在一起,猛烈发起进攻,袁姝婵毫无征兆地攀上了巅峰,欲望之将毫无

准备的她彻底淹没。她狼狈地吐出,扭开脸,生怕随时将从喉咙里扑出的呻

叫会使她不小心咬到沈惜。在炸的这个瞬间,她死死扯住内裤,那么用力

地揪,竟把它扯开了一道大子,几乎就是完全撕裂了。

晶莹的溢出滚烫的,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空气中顿时充满

的气息。

袁姝婵费劲地喘了一会,正要再次吞,沈惜却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

端起来,一手紧箍住她的腰,将嘴唇凑了上来。她的唇齿毫不设防地被顶开,

中,缠搅着她的舌,不停翻弄扭转,甚至还用力舔弄她上下两排牙

床内侧。这种整个腔完全被男占据的感觉,使还在高余韵中的袁姝婵

目眩,浑身颤抖。她像紧紧吸住似的吸卷男的舌,疯狂贪婪地吞下他的

水。

沈惜使劲拉扯她已经烂的内裤,终于彻底将它扯烂,丢到一旁,手指重新

那片温软湿滑之中,他抽动手指,带出清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到满

手都流满了水,他才依依不舍抽出手指,袁姝婵不满足地哼着,不由自主耸起

下身,试图追上那根渐渐远离的手指。沈惜笑眯眯地将手指送到她眼前,骚香的

气味极浓,分开两根手指,其间挂上一根晶晶亮的水丝。她不假思索含住这两根

手指,上上下下舔了个净。

新鲜的水滋味使她的气息再次变得急促。

「走吧!我们进去!我!死我!我要你今天死我」。袁姝婵舌燥,

失神地喃喃自语。她下意识地一把攥住,就想这样牵着沈惜走向卧室。

但沈惜明显不想改换战场,走到沙发边时,他一坐了下来。

嘛要进去!就在这里也能死你啊」。

袁姝婵被他扯得跌坐在他身上,间被硬梆梆挺翘的一撞,险些使她的

第二次高提前到来。她分开双腿,撅起,左手扶着沙发背,右手端直

对准坐下。

沈惜也没有坐享其成的想法,在同一时间死命往上一顶,两朝下,一

向上,两劲道合在一起,几乎「噗」一声直接捅到最处,袁姝婵发出

一声近乎受刑般的惨叫,其间却满含着无比满足的痛快。

唇被粗大完全撑开,凶狠地在整个柔的腔道里横冲直撞,袁姝

婵每一次都尽全力下坐,沈惜也不惜力地上顶,每次合都是不留半分余地的尽

没而,使内壁像被擦出了连串的火花,袁姝婵很快就彻底迷失在这种抽

的节奏中,眼前阵阵发黑,脊梁骨冒起一凉气。

「不行!好爽!爽得要死了」。她带着哭腔地叫,身体很快再次剧烈颤抖起

来,第二次高汹涌袭来。

她一边享受连环高的美妙滋味,一边却惊恐地发现另一种冲动也即将被引

。二次高扑来前后的整个过程里,沈惜一直没停止抽,动作反而愈发凶猛,

袁姝婵被得莫名其妙升腾起强烈的尿意。苦熬了两分钟,几次想要沈惜暂停,

却又贪图下体的爽快而张不开,终于忍到极限的尿意完全脱去控制,一大尿

流激而出,犹如洪水决堤般澎湃。

「啊」。袁姝婵简直就要哭了,「尿了!尿了」。

沈惜一惊,反应极快,托住她的大腿使劲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是那样迅猛,

使突如其来的尿几乎没有多少浇在沙发上。可他也没有放下袁姝婵,就这么一直

端着她,甚至还刻意掰开了她的腿,这姿势就像给小孩把尿似的,腥臊味十足

的尿肆意溅在地板上,还有一热流顺在大腿淌下。

袁姝婵从没有过如此失态,她想夹紧下身屏住尿意,可沈惜使劲分开了她的

腿,还不时抖动她的身躯,使她越想控制就越难刹住,加上晚上喝了太多酒,这

泡尿特别多特别持久,竟足足尿了近一分钟后,还有淅淅沥沥的残尿不停涌出。

袁姝婵哭了,在爽快和羞耻两绪夹击下,她发现只有哭泣才能舒缓她此

刻接近崩溃的心理。

沈惜终于抱着她走进卫生间,细细地帮她洗了下身。近乎脱力的袁姝婵四肢

瘫软,任由他摆布。重新恢复清爽后,沈惜又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转身

正想去擦洗地板,袁姝婵却一把将他拉住。

「等会再弄!你还没呢」。

「我弄完了再接着」。

「不」。袁姝婵十分坚持,「我要你在我里面!不然不许走」。

听一个赤的丰满美说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沈惜跳上床,刚

想掰开她的腿,袁姝婵突然坐起身来。

眼吧?我想试试后面,还是第一次,你帮我吧」。

「啊?」。沈惜有些犹豫。在他看来,从没经验的袁姝婵不适宜在毫无准

备的况下给门匆忙处。「下次吧?不说灌肠那些比较麻烦的花样,就说最

简单的润滑,恐怕家里也没有吧?直接后面,你会很痛的」。

处也很痛啊」。袁姝婵嘴很硬,「那还不是得有第一次?」。

「应该比处痛多了」。沈惜还是坚持不要急,「下次做好准备再后面,

好吧?」。

袁姝婵自有计较:「我跟你讲,费家勇接下来很可能还会继续骚扰我。说实

话,这条件是不错的,还有些现实利益的东西,我也真的可能需要他在公司里

罩着我,下次再被骚扰,我很可能坚持不住就陪他睡了。万一真的发生了,那也

是没办法的事,但我不希望太便宜了他。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要玩我的眼,可

要是我眼的第一次被他爽到了,我不甘心。与其便宜了他,那我更愿意给你。

就今天!痛死我也认了,了流血我也认」。

「呃……」。沈惜和袁姝婵之间很熟悉,她现在说话的样子就说明已经下定了

决心,估计再说什么也没用,还不如直接考虑实际的可

「有避孕套吗?」。

「有,但你第一次就直接吧?我想你在里面」。

「不是用来的。我估计家里没有用的润滑,避孕套上多少能刮些下

来,可以利用一下。另外,你后来买振动了吗?还是……」。

袁姝婵白了他一眼:「你后来都不肯我了,我当然得买些玩具自己自己」。

「那行,都拿来,至少帮你做些基本的准备」。

振动和避孕套都到位后,沈惜先认真地又为袁姝婵一次,仔细将流出

水混合着从好几个避孕套上刮下的润滑涂抹在菊边缘,试着用小手指一

点点往里捅。

袁姝婵看上去似乎很适应,对小手指的进毫无不适感。沈惜又换成中

指,依然是先,涂抹润滑后手指缓缓进,这次袁姝婵稍感难受,但似乎也

可以忍受。

当她勉强接受整根中指门后,沈惜抽动手指,足足用了五分钟。袁姝

婵在这段时间也没闲着,贪婪地吸舔,把它弄得硬梆梆湿漉漉的。

抽出手指,沈惜习惯凑到鼻子下嗅了嗅,有淡淡的臭味。没灌过肠,这

点味道是难免的,好在袁姝婵上次大便是在昨晚,直肠内现在相对来讲勉强还算

净,顶多是些小颗粒。

为了先小小地热身,沈惜用最普通的姿势温柔地,尽管花样单调,

但今夜已多次攀升巅峰的袁姝婵依然感到强烈的冲动,像八爪鱼似的四肢张开,

紧缠住沈惜的身躯。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如泉涌般流出,沈惜换了姿势,让袁姝婵高撅起

,而他一边继续抽动,一边不断将流积到菊,一根比中指略粗些的

振动套上避孕套,顶在,一点点往里。袁姝婵时不时地哼一声,但

一直忍着没有叫出来。

再次被异物侵的菊,狠狠紧缩着,像要把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挤

出去。沈惜用手指的时候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排斥,换用振动后,却觉得每向

一厘米,手上的力量都要加倍。袁姝婵的门括约肌强而有力,恍惚间给

他一种任何东西只要敢都可能被夹断的错觉。

振动差不多一半,沈惜朝露在外面的尾部弹了一下,轻微的抖动给了

敏感的菊强烈的刺激,袁姝婵嗯了一声,不舒服地扭动身躯。菊传来的感觉

是那样奇特,甚至隐隐感到出奇的舒爽,她翘起的扭动愈发猛烈,被

满的再次抽搐起来。

又用振动了几分钟,感觉手上感受到的阻力小了许多,袁姝婵也不再

像刚开始那样感觉不适,沈惜换了根更粗些的几乎有自己勃起的近八成粗细

的振动,把刚才那些事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袁姝婵又用了好几分钟才适应新一根振动

在这根振动可以顺利地进三分之二后,沈惜毫无预兆地打开开关。嗡嗡

声大作,猝不及防的袁姝婵嗷一声嚎了起来,两手猛的抓紧枕巾,她被这波振动

搞得无所适从,只能近乎绝望地耸动下身,想竭力甩掉振动。她不住发出哀鸣,

说话都带着颤音:「啊……好难受……别……别这么弄……啊嗷」。

沈惜适时拔出,几乎同时,也抽掉了振动对准还在轻抽的菊

褶皱,叮嘱了最后一句:「别怕,我进去的时候,你也用力往后顶」。

袁姝婵刚刚嗯了一声,就觉得已经顶开菊最外层那圈肌,她疼得忍

不住惨叫起来,但还是照着沈惜的吩咐拼命往后用力。一定有什么被撕裂了,火

辣辣的剧痛,她抽着丝丝凉气,但在这电光火石间,两合力已经使

半。

完全进道后,沈惜暂停。最怕的,是边那圈鼓起的棱卡在菊

里,现在大半已经进去,考虑到袁姝婵是第一次,稍微缓一缓还是应该的。

尽管他现在没有抽动,但还是被初开发的道夹得生疼,袁姝婵的

实在不适应被撑开到现在这种程度,正不顾一切试图恢复原状,一切压力都直接

作用在上,滚烫紧窄的感觉分外强烈。

他轻抚着袁姝婵的背脊和沟,悄声安慰。过了大概半分钟,袁姝婵的抖动

和呻吟似乎都缓了些,他自己也明显感到处的疼痛似乎也稍有缓解。

「好,我要动了」。

「嗯」。袁姝婵答得脆利落,但死抓着被单的双手还是露出她此刻内心

的紧张。

沈惜按着她的,最后用力将剩余部分全都送道。

「哦嗷……胀死了!怎么这么胀?你的怎么这么硬?要开了!啊……」。

袁姝婵眼前像飞过无数金星,此刻像被一盏点燃的酒灯烧烤着似的,皮

肤上细细密密的满是汗珠。

「我的天!我怎么会想要让你眼……啊……被你了」。

「宝贝儿,我已经全部进去了」。

「全部进去了?你还没动吧?天哪!动起来我会死的吧?」。

「感觉真的很糟吗?」。沈惜没有急着抽动。

袁姝婵没说话,屏气熬了一会,终于又开:「也不是!除了痛也有一点点

爽,就是太胀了。是不是你的太大了?我应该找个小点的来后面」。

「你想找谁?你的那个小同事吗?」。

「嘻嘻,他是大是小我不知道,没见过……」。

说了会笑话,袁姝婵感觉稍好了些,沈惜开始往外抽,在即将

脱离道时,沈惜停住,重新又往处推送,往复四五次后,终于他在又一次推

送时猛的发力,一到底。

「妈呀!死了」。袁姝婵嚎叫起来,但随即放轻声音,奇妙的快感丝丝浮起,

穿在胀痛之间,安抚着她近乎疯狂的心

「好极了!你的眼真是太紧了!说不定我很快就要……」。

「你动吧,不用太小心,但也别太快了。吧!把我的眼儿满」。

「好」。沈惜稍稍换了个姿势,以稳定的节奏开始抽。袁姝婵的菊比之

最初已经放松许多,但还是紧得让疯狂。

「小骚狗!我正在你」。

「是,小骚狗被你得好爽」。

「不痛吗?」。

「痛,但也好爽」。

「我在你的眼」。

「嗯!你这坏!我全身都被你遍了!啊!都是你的了」。

「玩你自己的」。沈惜感受着处地的菊带来的刺激,兴奋地吼道。

袁姝婵完全是下意识地把手指伸到泥泞一片的边,一根手指中,

隔着薄薄的膜,她可以清楚地摸到裹在后面那个里的,感受着它的抽动

和自己身体身处奇妙的震颤。

「怎么是这样的?天」。她一边失神地呓语,一边准地找到唇间的蒂,

快速揉搓。

「啊!爽死了!沈惜,在里面!快!用力!在里面」。袁姝婵哀嚎。

越快,甚至还在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袁姝婵几乎要被自己一生

里最强烈的一次高彻底击垮,无意识之间,她再次泪流满面,前后两个

时升腾起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使她整个都融化了,近乎晕厥。

她甚至都没察觉到,沈惜死命掐着她的,低声吼叫着在菊发。浓

稠的凶猛,几乎就灌满了整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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