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年夏，我们落
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
辱我们的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的心当时真是百感
集，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被我们的军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象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可以马上结束这猪狗不如的
子。
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
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吴夫都
地垂下了
。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吴夫说：“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吴夫下意识地摇摇，马上又点点。
郑天雄笑了，抬起她的脸问：“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吴夫给
得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我……我……”
郑天雄板起脸说：“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吴夫连忙摇：“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
松弛下来：“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吴夫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不……不，我不行，文婷……”
“怎么不行？”门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抓住吴夫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的身体说：“看这身条，见
，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吩咐：“给她解开！”上来一个匪兵给吴夫打开了手铐。
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吴夫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说：“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不会？本军长让你
你就不会了？”
吴夫嘴唇抖着，拚命地垂下，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
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吴夫一把说：“别啰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吴夫一听，只好不
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得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我看看！”
吴夫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
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我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迷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迷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
牛军长转向吴夫：“再给我走一圈！”
吴夫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抬起来，笑一笑！”
吴夫不知所措地抬起了，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一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
吴夫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走回来！”
吴夫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
牛军长又发话了：“
扭起来，我当年就看吴太太走路扭。”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吴夫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
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再骚点！”
吴夫的脸白得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牛军长急得又气又骂。
郑天雄在一边
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吴夫说：“我来帮帮你。”说着示意吴夫岔开腿。
吴夫惊惧地看着他，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
郑天雄把手伸进吴夫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道，吴夫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吴夫的说：“走走给军长看看！”
吴夫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
牛军长眼一瞪：“磨蹭什么，走啊！”
吴夫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
这样一来，真的扭了起来。
牛军长拍着
掌大笑：“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吴夫，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唇外的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吴夫垂下了，一个两尖中间圆、比
蛋略小象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吴夫的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吴夫垂着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吴夫的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老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不……不！”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
吴夫大声叫起来：“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少废话，快给我走！”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蛋”塞进了小吴的道，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更多小说 ltxsba.info他托起大姐的下问：“肖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发骂道：“臭婊子，装什么哑？说！
会不会？不会老子找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问老金：”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在呢。”说着拉开了门。
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
孩在
场上玩耍。所有的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肖大姐的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你乖乖地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大姐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的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孩子长的象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
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问起过。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
玩弄的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军，现在完全屈服于男的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乾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相见。没开苞的小
芽子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拚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场，跟那个本地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的胸脯一眼，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孩白的
体出现在门。小姑娘拚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哭着竟把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