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牛军长无赖般地笑了：“啊，原来那个小
共军是程大小姐的儿，是吴仲明的儿？这就是你们作父母的不对了。老吴事主不忠、见风使舵、卖主求荣也就罢了。他投共不会没他的官作吧？何苦把个花朵般的儿，小小年纪就送进共军文工团，给
家共产共妻。”
见提到小吴，吴夫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正要分辩，牛军长截住她的话
继续说：“共军的文工团就是公共厕所你不知道吗？我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听说还不到十四岁。”
听到这些，吴夫的脸变得惨白，她猛地摀住脸，眼泪止不住地顺着手指缝流下来。我听出来了，牛军长专门拣最剜心的话，说给吴夫听，要把她彻底击跨。这一定是郑天雄出的坏主意。牛军长的诡计显然生效了，吴夫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她放下手，红着眼睛可怜
地望着牛军长问：“牛军长，可以让我见见文婷吗？”
牛军长好像没听见吴夫说什么，忽然指着郑天雄打哈哈说：“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政战部主任郑天雄，郑主任；这位呢，是我的老朋友的太太、老对的儿，程颖蕙，吴太太，长沙城里第一大美啊！”
吴夫对牛军长这种无赖的态度显然无可奈何，几乎哭出声来：“牛军长，求求你，让我见见文婷吧！”
牛军长故意提高了嗓门咬文嚼字地说：“吴小姐现在很好，你放心。她现在是在自由世界里，她自觉自愿地全身心地为国军服务，为反共复国大业服务。”
吴夫听他漫无边际的高谈阔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说：“文婷还小，不懂事，请牛军长放过她。”
牛军长笑眯眯地说：“小是小，不过可顶事了，哈哈。”吴夫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眼看着这个美丽的
、好朋友的母亲一步步走进毫无
的野兽给她设
好的陷阱，真是欲哭无泪。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这是有意耍弄吴夫，他们残忍地利用了一个母亲对子的最无私的感
。就像当初郭子仪把严队长剥光了衣服吊在梁上而又不急于强
一样，他们是在尽地耍弄落
他们手心的猎物。无论是郭子仪强盗般的
力还是牛军长流氓般的猥亵，都是他们最大限度地享受猎获快感的手段。吴夫其实已经是他们手中的玩物了，实际上从她在营门前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这个美丽的还在顽强地做着努力，她的天资和聪明已经被她母亲的本淹没了，完全看不到已架在她脖子上的带血的利刃。吴夫决绝地对牛军长说：“我说话算话，你放了文婷，我留在这里任杀任剐！”
牛军长知道吴夫已经完全了他的道，仍是一副流氓嘴脸：“吴太太是长沙有名的美，名门闺秀，别说什么杀呀剐的，我们能一亲芳泽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说着就去拉吴夫的手。
吴夫任他抓着，柔声说：“就让我看一眼，行吗？”
牛军长咽了
吐沫，无地摇摇：“不行啊程大小姐，她现在正忙着，不能打扰。”
吴夫忙说：“我不打扰她，我就在旁边看她一眼。”
屋里的男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
着烟道：“你不打扰她，可打扰别啊！她工作时不愿意有看。”
吴夫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牛军长见了趁机又加上了一把火，他故意问郑天雄：“老郑，吴小姐今天安排了几个？”
郑天雄和牛军长演起了双簧，他伸手比划着：“六个。”
他们这是往这个善良的母亲心上捅刀子。吴夫果然受不了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哭道：“让我见文婷！我要见我的儿！”
牛军长趁机抱住她的肩，按她坐在椅子上说：“今天确实不能见，明天一早，我一定让你见到。”见吴夫扶着桌子又要站起来，他打开了窗户，指着下面不远处的军中乐园说：“要不，你就在这看一眼吧。”
吴夫腾地站了起来，冲到窗前，扒着窗户向外看。只见那栋房子门围着几十个士兵，排了几队，队伍伸展到门里，那里根本见不到一个，但能清楚地听到男的哄闹和放肆的
笑声。吴夫猛地转回身朝门冲去，嘴里像疯了一样叫着：“文婷，文婷，我的儿！”
郑天雄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牛军长乘势搂着她的肩膀，挡住了她的去路。
吴夫拚命挣扎，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让我看看文婷，让我们见见我的儿！求求你们啊！”
牛郑二连推带拉把吴夫强按在椅子上，牛军长瞪起眼睛说：“吴太太，你要听话！你要是不听话，别怪我老牛是个粗！”
吴夫哭的泪水涟涟，原先的自信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慌了神。
郑天雄朝牛军长使了个眼色，对吴夫道：“天色不早了，吴太太要是不嫌弃，今晚就宿在这里，明天一早也好早点见到吴小姐啊！”见吴夫哭得越来越伤心，并不答话，郑天雄朝牛军长挤挤眼说：“吴太太一定饿了，我们开饭。”
吴夫抬起红肿着眼睛一把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你行行好吧，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文婷。我这个今天就
给你，了结两家的恩怨！”
牛军长露出一丝笑，一语双关地说：“不着急嘛，急也不在这一时，先吃饭！”
说话间，酒菜已经摆好，牛军长、郑天雄和另一个军官了座，特意把朝着窗子的座位留给了吴夫。郑天雄朝站在门的两个匪兵作了个手势，他们两走过去，连拉带搡把吴夫推到了座位上，吴夫坚决地说：“我不饿，我不吃饭，我要见文婷。”
郑天雄一边斟酒一边说：“吴太太是聪明，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不可以随便来的。牛军长说吴小姐不能见就是不能见。军长都答应了嘛，明天早上就见到了，也不在这一时嘛！”说着举杯敬牛军长和吴夫。
吴夫红着眼，痴痴地望着窗外，对郑天雄的高谈阔论视而不见。郑天雄喝下一杯，一边斟酒一边叫过旁边的一个亲信，低声吩咐了句什么。那匪徒连连点，露出一丝笑，直起身竟朝里间的卧室走来。
我完全懵了，他要
什么？吴夫就坐在外面，难道他要我演活春宫吗？虽然我自己早已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严，但我不能伤害这位善良的妈妈。
那匪徒进来后掩上了门，却又有意留了条缝。他进门就脱衣服，然后光着身子就扑了上来。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被铐在背后，脚岔开被捆在床尾的两边，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将粗硬的
我的身体。这群畜生，真是猪狗不如，他们要拿我做道具，往吴夫的伤上撒盐。
果然，那匪徒的动作非常粗野，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有意把床弄得吱吱响，还使劲地掐我的大腿和
房。他是想让我叫，让我哭，让我出声。我就是不让郑天雄得逞，我咬住牙一声不吭。可里外屋近在咫尺，里屋的动静惊动了吴夫，她收回朝着窗外的目光，狐疑地扫了里屋一眼。郑天雄看到了吴夫的反应，故意端起酒杯向她劝酒。吴夫回绝了他，又把目光投向这边。
牛军长又端起酒杯，抿了一说：“程小姐，你们程家，是咱湘西的名门望族，谁不知道大小姐是程老太爷的掌上明珠？我们那边山里都说大小姐是仙下凡呢！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来岁，一看就是一副美坯子。等嫁了吴仲明，唉，长沙城里就找不出第二个来。真是倾城倾国啊！”
牛军长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不像话。吴夫却充耳不闻，注意力全在里屋的门上，听着屋里传出的暧昧的响声，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惊恐。她越来越坐立不安，几次想站起来都被牛军长拉住了。
这时趴在我身上的匪徒完事了，他把粘糊糊的东西留在了我身体里，拔出肮脏的，推开门，一边系裤带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了。
门在他身后“砰”地关上了，吴夫再也忍不住了，呼地站起来，不顾牛军长和郑天雄的阻拦，冲到门边，猛地拉开了门。
我羞得无地自容，拚命扭过，让发盖住我的脸，像死一样赤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听到一声恐惧的惊叫，吴夫手扶着门框，埋在臂弯里，慢慢地瘫坐在了地下。她已经哭成了泪。
牛军长、郑天雄和那个军官跑过来，抬的抬、拉的拉把吴夫弄回了座位。
牛军长趁机揉着吴夫的胸脯摸着她的脸说：“不相不相，不是吴小姐啊！
不让你看嘛，不相啦！吴太太是娇贵的，这样子看不得的！“
这群吃不吐骨的恶狼，竟然用这种残忍下流的办法去蹂躏一位善良的母亲的心。我想吴夫既然找到这里来，对要面对的景恐怕早有准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落在土匪手里三年多，要保住贞
是天方夜谭。
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我们在这群野兽手里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蹂躏。外面排着大队的匪兵让她猜到了她的宝贝儿是受着什么样的煎熬，但她不肯相信，她从我身上证实了这一切，她的心肯定碎了。但她不知道，她的儿比我还惨，正挺着七个月的大肚子忍受成群男的
。她更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也已经是这群野兽的盘中餐。
郑天雄的目的达到了，牛军长的目的达到了，他们安排这一切就是为了慢慢地煎熬这个美丽的，仇的儿和妻子，一点一点地摧毁她的心智，把她变成手中的玩物。
吴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方寸大
，牛军长和郑天雄毫不放松，一步一步地继续他们的计划。牛军长假装怜悯地安慰吴夫：“吴太太吴太太，屋里的确实不是吴小姐。你不信？老郑，把袁小姐带来给吴太太看看。”
我心里在哭，在骂，骂这些狠毒的豺狼。可我左右不了自己，我只能眼睁睁地变成他们手里的一个道具。两个大兵进来把我解下来推了出去，按着我跪在吴夫的脚下。我拚命低下，让发盖住脸。可他们偏要让吴夫看我的脸。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捏住我的下，把我的脸抬起来，还特意地把我的发拨开，满脸无辜地对吴夫说：“吴太太，你看，这真不是吴小姐。”
吴夫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马上就软在了椅子上，哭得背过气去了。她明白，她的儿也是这样赤身
体地任成群的男蹂躏的。
牛军长一边给吴太太捶背揉胸，一边对站在旁边的郑天雄的亲信喝道：“怎么这么不讲卫生，完事也不知道给袁小姐打扫一下卫生！”
那匪兵会意地连声诺诺，转身端过一盆清水，岔开我的腿，把水盆推进去，竟当着吴夫的面清洗我下身的污渍。我拚命扭着身子挣扎，可两边早有四只大手把我抓得紧紧的，另外两只大手扒开我的
唇，粗糙的手指伸到里面“咕唧咕唧”抠个不停，在我的下身里里外外揉搓起来。那一刻，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夫已经回过气来，见到眼前的景简直惊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来，他们怎么能这样把一个不当。她拚命地扭转身去，不敢看眼前这残忍恐怖的场景，可她哪里知道，她将要面对的，比这还要残忍恐怖十倍。
牛军长趁机搂住吴夫颤抖的肩，使劲把她的身子往我跪的方向扭，郑天雄则在一边喋喋不休道：“这袁小姐也不是外，是吴小姐的好朋友。原先都在共军那边的文工团里给他们共产共妻，一块投奔自由世界的。牛军长带着弟兄们为反共复国驻在这荒山野岭，多辛苦啊！吴小姐、袁小姐她们都是自觉自愿地为弟兄们服务，劳苦功高啊。将来共产党打跑了，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啊！”
吴夫突然像发疯了似地抓住牛军长的手哭求道：“牛军长，求你放过文婷吧，我们吴家、程家一生一世都感激你。我给你作牛作马。你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牛军长色迷迷地抚摸着吴夫的手，假装沉吟了片刻，嘬着牙花子对郑天雄说：“老郑，今天咱们看吴太太的面子，你安排一下，今晚给吴小姐减两个。好让她明天
神神地见吴太太。”说完他指了指我：“袁小姐带过去吧，让她们辛苦点，不能亏待了弟兄们。”
我被匪兵拉起来，吴夫挣脱了牛军长的手，艰难地站起来，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决绝地说：“让我也去吧！我要见文婷！你们让我也去吧！”匪兵推着我往门外走，我满怀歉意地转过，不顾一切地朝她摇摇，希望她能看见。那里去不得啊！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就再也不是了。可吴夫根本没看见我，她满心都是她的儿。
我听见牛军长假装为难的说：“这不行啊！要不，你要是不嫌鄙陋，今晚你就住在那边，住在吴小姐隔壁，明天一早就能见到她了。”吴夫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心如刀绞。我打心眼里敬佩吴夫这种伟大的母，可她这种舍身饲虎的举动感动不了这群没的豺狼，也救不了她可怜的儿，还白白搭上自己。
我和吴夫一前一后向“军中乐园”走去，每身边都跟着三四个大兵。吴夫可能还无法接受一个赤身体地走在光天化
之下，有意离我远远的。
军中乐园并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这时，天已经黑了，门却还是熙熙攘攘。我看出今天他们特意作了安排，平时这个时候这里没有这么多排队。他们把我带进大厅后并没有带我去我原来的二号房，却去打开了一直没有用的五号房。
我站在门等他们收拾房子，见小吴的三号房门围着不少大兵，显然小吴正在里面受辱，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一群大兵已经拿着军票在五号门排队了，我看了看有七八个。看来郑天雄为吴夫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平时这个时间这里只有军官，而且每个房就是两三个，一个走了一个才来，根本没排队。
这时吴夫夹在几个匪兵中间也进来了。满屋子的大兵看见她都惊呆了，他们见到的都是我们这样赤身体、狼狈不堪的样子，要不就是浓妆艳抹的
。吴夫这样端庄美丽、气质高雅的子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下凡。所有的男都用贪婪的眼光盯着她，她却视若无睹，一进门就四处寻找。她要找她的儿。
经过三号房的时候她似乎察觉了什么，转身要往里闯，那四个匪兵可不容她自由行动，连推带搡把她推进了二号房。这一切都是心策划好的。二号房左面是大姐，右面就是小吴，房子的墙壁是用树搭成的，根本不隔音。这一夜这个可怜的母亲就要听着自己心
的儿被一群男流凌辱的声音度过，这太残忍了。
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拎了四副手铐进了二号房，我听见他对吴夫说：“牛军长关照，为了吴太太的安全，请您带上这个。”接着就是吴夫反抗的声音。我知道，所有反抗都是徒劳的，所有这一切早都计划好了。吴夫这一夜注定要被死死地铐在床上忍受煎熬，否则，隔壁的声音肯定会让她发疯寻死的。
二号房里面安静了下来，大兵们都退了出来，郑天雄的那个亲信退到门指着旁边说：“吴小姐就在这边。”门无地被锁上了，我听见里面响起了悲惨的喊叫和哭泣声。我被推进了房，手脚刚给铐死，一个大兵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