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个信封放到我面前，掩饰不住兴奋地对我说：“妞儿，你看这是什么？”
我一看，脑子嗡地一下蒙了。那是一个用过的军邮信封，是几个月前家里给我的一封信。我紧张地思考着，这是部队到湘西以后我从家里收到的唯一的一封信，我把它收在了部队发的包袱皮里，与一些衣物放在一起，怎么会到他手里？
我立刻想起了那个屡次出现的
细，肯定又是他。可他们为什么会拿来我的一封家信呢？肯定不是对它的内容感兴趣，那里没有任何军事秘密。我还在费力地思索，答案却已经出来了。
郭子仪看着信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说：“妞儿，你们家挺远呐。你几个月没有音信，你爹妈不想你吗？”
我心中升起一
无名的恐惧，果然，恶梦降临了。郭子仪拿着几张照片对我说：“我把这几张照片替你寄家去，也省的你爹妈惦记你。”
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我知道那几张照片上照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他这么作的目的是什么，可我无法抗拒，我没有任何力量抗拒。
郭子仪挖空心思找到我家的地址就是为了让我彻底屈服在他的
威之下。父母失去我这个
儿已经是一件令他们痛不欲生的事
了，而那几张照片会立刻致他们于死地，还会让全家的
都为我而蒙羞。我只有忍受任何屈辱来最后为他们尽一次孝了。
想到这，我泪眼低垂地哀求郭子仪：“不要寄，我求求你，给我存一点体面吧，也给我父母存一点体面，就让他们当我死了吧。你让我
什么我都答应。”
“哦，真的吗？”郭子仪眼睛里
出埋藏已久的欲望火焰，我知道，他早就等待着我完全匍匐在他脚下的这一天，我明白了，我们每一个，包括大姐在内，都逃不过这个命运。
他好像漫不经心地说：“你早该这样。”说完他指着自己的阳具说：“今天爷的家伙不洗了，你就用你的小嘴给爷弄乾净吧！”
我的心猛地一沉，两个月前我拒绝了他，而今天我必须心甘愿地作出这无比羞耻的事。可我没有选择，那个信封是我的催命符。
我向前跪爬了两步，一
扎在他的胯下，屈辱地伸出自己的舌，去舔那团无比凶恶丑陋的
。他的阳具当时还软塌塌的，我舔了几下没有舔到，无奈，只好张开嘴，用嘴唇叼起他的
，把骚臭的全部含在嘴里用力吸吮。
这时我才理解了在十八拐看见的电话兵小邵，她当时的行动似乎那么不可思议，但落在土匪手里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在我嘴里膨胀了，郭子仪把它拉出来，示意我舔他的
和包皮。包皮的皱褶里满是白色的污垢，那是我们留下的遗物。
我忍住恶心，伸出舌舔下去，一腥臭扑鼻而来，嘴里是一滩恶臭的粥状物，我忍住呕吐的感觉硬把它咽了下去，然后再去舔第二
。
他的膨胀的象小孩胳膊般粗细，我要费很大劲才能舔过一圈，我丝毫不敢怠慢，用了半个小时，仔仔细细地给他舔的乾乾净净。
接着我要给他舔，我的舌刚一接触那紫红色的球，他浑身一哆嗦，我吓得赶紧看他的脸色，他却满脸兴奋，我尽量轻柔地舔下去，他兴奋得几乎无法自制，满足地哼出声来，中央的马眼里开始冒出粘
。我看看他的脸色，咬咬牙，伸出舌把粘舔进嘴里，那东西极为腥臊，但带一点甜味。
我刚舔完就又流了出来，我越舔它越流，我不知如何应付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顶住我的嘴唇向嘴里挤去，我不能拒绝，只好张大嘴把它吞进去。可那太粗太长了，我拚命把嘴张到最大才勉强让它进来，我还生怕牙齿碰到，那我可要倒霉了，当时真恨不得没长牙齿。他的刚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喉咙了，我被呛的几乎背过气去。
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希望他产生快感，他的竟前后移动，像在我的
道里一样抽
起来。我只有全力配合他，他很尽兴，抽了半个多小时，竟就在我嘴里了。
我当然只有当着他的面吞下他出的全部
。他的阳具拔出来后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开腿让他再进我的道。那天夜里他遍了我身上所有的
，兴奋得几乎整夜未眠。我知道，从此我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我又掉进一层更
的地狱。
天气越来越冷了，山里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衣服，白天我们只能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们的被窝里，或在男充满蛮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恶梦伴随着寒冷再一次降临了。按我的记忆，大约在我们被俘后一百天的时候，也就是一九五一年新年过后，肖大姐忽然出现了临产的征兆，我们心里都紧张起来。
我虽然没有结婚生育过，但十月怀胎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大姐怀孕四个多月，到现在才七个多月，怎么会临产呢。可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姐这几天经常肚子疼得浑身发抖，直冒冷汗。她告诉我，她感觉到胎动强烈，宫缩也越来越频繁了。
这些名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但大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里几位首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生去接生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
在一次大姐疼得冒虚汗、低声呻吟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天雄说过的话：土匪可以让两年生三个孩子。
难道他们给大姐吃的饭有什么蹊跷，或是长期被男高强度的结果，难道大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生育机器吗？我忽然记起最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子听天由命的，后来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决定让大姐把孩子生下来，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谋？
我在胡思
想的时候发现大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将要出生的孩子担心，这孩子出生在土匪窝里，会长成什么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生身母亲的悲惨境遇吗？后来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
尽管土匪们发现了大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出去的次数丝毫没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舔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泄在我身体里后，哭着哀求他让大姐休息几天，并保证用自己的身体加倍补偿，但他总是笑着摇，还振振有辞地说：“别的都伺候男到生孩子的那天，她为什么不行？”
看我担心的样子他咬牙切齿地说：“放心，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死！”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大姐的肚子疼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里，在一个土匪的身子下面，她生了。
那天，我们四一同被拉去慰劳一夥要下山的匪徒，大姐在最外边的一张床上，我紧挨着她。大姐被拉出去之前就已经差不多是每隔两小时肚子疼一次了，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上冷汗不断。
那天有五十多个匪徒，几乎是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压在我们身上，开始不久大姐就呻吟起来，这是很不寻常的，因为她被时从来不出任何声音，我听出来，他的呻吟与匪徒的抽没有关系，不禁替她担心起来。
当第五个匪徒从我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不知趴在她身上的是第几个男，那块很足，下着死力她。
忽然那个大块大叫：“娘的，这娘们怎么尿了！”
我一看，那边床上正往下淌着水，大姐的下身已经泡在血水之中，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紧紧咬住嘴唇，两条腿拚命向外分开，被铐在床的手攥紧了拳。
有跑去叫来了老金，他一看马上说：“
水了！”说着拿出一根不知名的香，用火点着放在大姐鼻子下面。
大姐吸了烟气，脸色开始有些红润，上出了汗，吸一气，“啊……”
地叫出了声。
突然她下身一阵痉挛，腿向外猛张，有节奏地“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我看见大姐的手被铐着，动不了，痛苦地攥着拳，朝老金大叫：“她要生了，放开她！”
老金瞟我一眼慢悠悠地说：“生孩子又用不着手，这样生得快！”
不容我再说什么，一根粗硬的进了我的下身，疯狂地抽起来，我喘不过气来，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大姐被铐在床吃力地喘息。
老金换了一根香，大姐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高耸的肚子也抽动得越来越激烈，忽然我听见“卡吧”一声脆响，这声响我听到过，是林洁受刑的时候，郭子仪说这叫开骨缝，开过骨缝的才能把孩子生出来。
果然，大姐大叫一声，一个小小的颅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拚命吸气、收腹，手被铐着使不上劲，她的脸憋得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听着叫有点害怕。我听说过，生孩子是过鬼门关，尤其是胎，没想到是如此艰难，虽然没有林洁受刑那么恐怖，但真是让感到有点惨不忍睹。
孩子象被一只大手一点一点送了出来，血糊糊的让看了害怕。老金熟练地铰断了脐带，提起小腿一看笑了，是个娇小的婴。
孩子哇地哭出声来，大姐长出了一气，有气无力地叫道：“给我，给我孩子……”
莲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老金身后，接过孩子放在热水盆里洗净了身子用布包了起来。老金正在大姐下身收拾着，抬看了莲婶一眼，朝她挥挥手。莲婶犹豫着，看看孩子，又看看被铐在床上的大姐，老金不耐烦地朝她一瞪眼，她赶紧抱起孩子走了。
大姐疯了似地哭叫：“孩子……我的孩子……给我孩子……”
我第一次听见大姐哭得这么伤心，这么不顾一切，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母
。
他们给大姐简单地洗了下身就把她送回牢房了。我惦记着大姐，对一根根的
几乎没有感觉，只知道早上被送回牢房时全身酸痛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大姐被锁在囚笼里，下身天荒地盖了一条棉絮，她的神尚好，只是不停地念叨：“我的孩子……孩子……”想到孩子，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新的悲剧发生。
早饭吃过不久，来了一群匪徒把我们全都押到郭子仪的房里，一进屋，就闻到一带着血腥气的焦糊气味。我们四并排跪在墙根，手铐在背后，郭子仪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大姐的对面。
老金过来扳开大姐的腿，从她的下身往外抠着什么东西，一团团黑乎乎的东西掉了下来，原来他们已经给大姐用药了。
郭子仪看着老金在大姐下身忙着，扫了一眼大姐的脸笑着说：“老金这药是祖传秘方，缩养气，生过孩子用它，三天可以上男床，二十天后就来月经，你要是运气好，等不到来月经，就已经又怀上了。”
我心里猛地一震：郑天雄说的原来是真的！大姐肩也是一震，艰难地抬起
视着郭子仪道：“给我孩子，我要见我的孩子！”
郭子仪慢吞吞地说：“孩子不着急，你现在身子虚，我先赏你点补品。”说着一摆手，一个匪兵端来一个白瓷盘，盆子里装着一个圆圆的暗红色的东西，还在冒着热气，我们进来时闻到的气味就是来自这里。
我觉得盘子里的东西似曾相识，仔细一看忽然醒悟，这是大姐的胎盘，昨天我亲眼看见与孩子一起从大姐道里脱落出来，被老金收拾起来的。
他们竟然把它焙熟了拿来吃！
大姐显然也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她皱了皱眉，坚决地说：“把孩子还给我！”
郭子仪不慌不忙地说：“我是为你好，你现在这么虚，须要补一补。要不然过几天你怎么接着伺候男啊？怎么能马上再给爷怀上一胎啊？”
大姐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非常难看，郭子仪却好像没看见，转向我们三说：“你们不认识吧，这是怀胎的根，新鲜的，大补。男吃了旺血旺，吃了养神驻颜。”
大姐打断他说：“我不吃，给我孩子！”
郭子仪脸色一变道：“你不吃就别想见孩子！”
我的心往下一沉，我的预感变成了现实，这个老恶棍从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一天，他知道，以大姐的坚强，他没有任何机会使她屈服，于是他就有意留下了大姐腹中的孩子，他懂得一个母亲为自己的孩子是可以作出任何牺牲的。
他又朝我们几说：“你们也得吃，谁不吃，你们的肖主任就别想见她的孩子！”说完他从匪兵的手里接过一把刀子，将焙熟的胎盘切成了八块，自己拿起一块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一个匪兵拿起一块，杵到大姐嘴上喝道：“吃！”
我看见大姐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眼一闭，嘴微微张开，颤抖着咬下了一。
我们三的手铐被解开了，每手里塞了一块胎盘。
我拿着那块热乎乎的手直发抖，这是大姐身上掉下来的，我怎么能吃？
可看看大姐也在痛苦地吞咽，为了她母相见，我忍住泪也咬了一。
那东西有一香，略带血腥的气息，我不敢多想，三两将手里的块和着苦涩的眼泪咽了下去。
郭子仪见我们手中的胎盘都吃掉了，满意地说：“好，我老郭说到作到，给她把孩子抱来！”大姐的眼睛里透出了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