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倩倩这么说了之后,陆阿姨微微的抬起了一点
,小声的说:“我在那样……,你们就进来了,都被你们看见了,太难为
了,你们两个小冤家,就知道欺负我。”说完了又低下了
。
“妈妈,你为什么会那样呢?还不是很需要吗?我和华伟来,就是为了满足你的需要的,刚才只不过是我们不小心才看见的,我的好妈妈,你别这样了,如果你还这样的话,那我和华伟可真就是好心办坏事儿了,既然我们错了,就只好离开了。”
看陆阿姨还是没有抬起
,倩倩冲我眨了眨眼,说到:“华伟,看来咱们真的是惊到妈妈了,妈妈不肯原谅咱们,咱们还是回去吧。”
说完后,倩倩下了床,准备和我离开陆阿姨的卧室。我们刚迈出去几步,就听见陆阿姨幽怨的说:“真是两个小坏蛋,诚心消遣我啊,既然来了,
嘛要走啊?”
陆阿姨刚说完,倩倩回身笑着说:“小梅姐姐,你终于不难为
了,是不是想要了?”
看到倩倩还在拿自己开心,陆阿姨又羞赧的低下了
。
倩倩赶紧走到床边,摇着陆阿姨的胳膊说:“好了好了,我的小梅姐姐,我不再说了,你抬起
来吧。”
陆阿姨终于抬起了娇羞的脸蛋,我早已坐到了床的另一侧,伸手拦在了她的腰间,“宝贝,想要吗?”
陆阿姨轻打着我的胸膛说到:“小宝贝,你好坏啊!”
“华伟哥哥,你还问什么啊?妈妈要是不想要,还会问咱们
嘛要走吗?”
“既然如此,宝贝,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我推倒了陆阿姨,然后将挺立已久的大

进了她那早已
四溢的
道里。
看到陆阿姨自慰的时候,我的大
就已经膨胀的一塌糊涂,中间陆阿姨的扭扭捏捏让我一时之间无所适从,终于可以
进去了,进进出出好不卖力,陆阿姨在我大
连续不断的冲击下,已然在娇啼连连中,爽到了极致。
午夜到清晨,我几乎不得休息,这对绝品母
花的
声
叫也始终不绝于耳……
从那之后,我就被这母
俩强留在了下来,只有倩倩夜班的时候,才可以回家。因为倩倩已经回来了,而且婚事也定了下来了,只是房子还没竣工,才没有举行婚礼,住进来后,陆阿姨还专门收拾出了四合院的西厢房,让我和倩倩住了进去,所以父母也没有说什么。可是父母哪里知道,每天夜里,西厢房的卧室都会成为我们
鏖战的战场。
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够疲于应付,没几天,就难以为继了,陆阿姨看到了我憔悴的样子,很是心疼,还专门买了十全大补汤的佐料,天天给我做十全大补汤,早晚都让我滋补,没多久,我便觉得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
力,每天晚上,母
俩都是在连连得求饶声中方可结束战斗。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九月初,邵叔叔回来后才得以告一段落。
邵叔叔回来后,市里要准备换届会议,我们又忙的没有了白天黑夜,半个月后,换届会议如期召开,邵叔叔如愿以偿的离开了煤运公司,进
了市纪检委任副书记。
换届会议后,听我的领导说,蒋司长因为刘绍成的事
受到了一些影响,他被调到另外一个司做副司长去了,市第一
民医院康复疗养中心这个项目和部里专款拨付的工作由他的继任者负责,蒋司长和市里彻底的没有了关系,让我的领导倍感纳闷的是,刘绍成的事
市里处理的很谨慎,部里却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蒋司长的死对
对这件事
借题发挥,终于把蒋司长赶到了别的部门,最终自己上位,接替了蒋司长留下的肥缺。
这件事让我的领导百思不得其解,我反而能够猜个差不离儿,还用说吗,按照陆阿姨瑕疵必报的个
,多半是陆阿姨的功劳!蒋司长也终于为他的一夜风流付出了一定的代价!
忙完了换届工作,终于盼到了一个可以休息的周末了,不过周六还是要加半天的班,下班的时候,被老妈喊去吃饭。
随便扒拉了几
饭,就赶紧去拜会周老爷去了。
大概是半个多月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我睡的特别的沉,电话响了好多声我才听到,懒洋洋的接起来之后,传来了倩倩不满的声音:“华伟,你是猪啊,响了这么久不接电话。”
“小
,我这不正补觉呢。”我蔫蔫的说。
“哦,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你和小梅姐姐……”倩倩坏笑着说。
“拜托啊,我的小姑
,我是在我妈这里,我真是服了你了,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啊?”
“不是啦,华伟哥哥,我还以为你在家里呢,又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所以就这么想了。”
“唉,小
,你没治了,你现在……”我话没说完,客厅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洗牌声,原来老妈她们又在搓麻了,我居然没有听见,看来是真的累了。
“喂,华伟,你愣什么神呢?怎么话说了一半不说了?”
倩倩这么一问,我才反应过来,“哦,刚才听见洗牌声了,原来老妈她们又在修长城,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听见。”
“呵呵,看来华伟哥哥真的累了,好了,你继续睡吧,我现在下班了,准备和同事们逛街去,你有没有要买的东西啊?”
“没有吧,我现在只想睡觉,呵呵。”
“哦,你睡吧,我的华伟猪,88.”
“嗯,老婆猪,88.”
挂了电话,我一看表,才4点多了,就继续睡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睡不实,还隐约的听到了老妈她们的抱怨声。
“喂喂喂,我说雁梅啊,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当炮手啊?你看看你的牌,没用的你不打,偏打这张有用的,就算梦琪是你的顶
上司,你也犯不着这样的献媚吧?”
“是啊,雁梅,就算老王做了副主任,你也用不着这么献媚啊?”乔阿姨接过了老妈的话茬,继续抱怨的说。
“唉,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说话呢?怎么就献媚了,好像雁梅没给你们点过跑,怎么偏偏她打牌我和了就说向我献媚啊?”王阿姨不满的说。
可能是陆阿姨觉得理亏吧,面对老妈她们的抱怨,一直都没言语,也可能是陆阿姨说话的声音小,我没听见。
没一会,老妈她们又开始抱怨了。
“雁梅,今儿个我看你当炮手委屈了,做炮台最合适。”乔阿姨说。
“老乔,你看雁梅的状态,蔫了吧唧、满脸憔悴的,肯定是没休息好,没休息好,除了做炮台,还能有什么原因啊?”王阿姨坏坏的说。
“你们两个不正经的东西,瞎说什么啊?你们看看雁梅,本来一下午的就没
神,现在被你们说的,
也不敢抬了。”
“哎呀,老姐姐,不是我们说她,你看她最近的状态,再看看她以前的状态,老公没回来之前和老公回来之后,比较一下嘛,看都看出来了,还怪我们说啊?”
王阿姨继续说到。
“是啊,雁梅,最近打牌你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你们太频繁了?”老妈关切的问到。
为了听的更真切一下,我赶紧下床,悄悄的拉开了一点门缝。
“哎呀,老姐姐,你看,她点
了吧,我们没说错吧,平时又骚又色的,现在倒不要意思起来了。”乔阿姨添油加醋。
“老乔,你别没个正形,好像你不骚不色,你那些事儿,我不惜的说你了。”
老妈没好气的说到。
“哎呀,老姐姐,你别针对我啊,我对雁梅可是实话实说啊。”乔阿姨依旧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老妈顿了顿,“雁梅,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家谊诚不是回来了半个多月了吗,怎么还整的和小别胜新婚一样啊?至于那么夸张吗?”
王阿姨接过老妈的话茬说:“是啊,雁梅这么憔悴,肯定是她们家谊诚的原因,要不是谊诚太夸张,雁梅至于这样吗?”
“对啊,肯定是她们家谊诚太不怜香惜玉了,不行,得找他算账去,看看,把咱们雁梅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乔阿姨狠狠的抱怨到。
“哎呀,不是的,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不关谊诚的事
。”陆阿姨终于说了一句话。
“雁梅,维护老公没见过你这样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关他的事儿?”乔阿姨依旧不满的说。
王阿姨对乔阿姨说:“老乔,你少说两句吧,
家两
子的事
,到你嘴里成了阶级敌
了。”
“雁梅,反正就你们两个
的事
,既然不是谊诚的原因,难道是你的原因?”
老妈问到。
“雁梅,你说句话,成吗?你这老点
不说话的,想急死我们啊?”乔阿姨再次抱怨的说。
“对啊,雁梅,告诉我们原因吧,咱们都是最好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阿姨说到。
“你们两个别
雁梅,雁梅不想说就别问了。不过,雁梅,梦琪说的也没错,咱们都是最好的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真的是不能说的,就不要说了,如果可以和姐妹们说说,最好还是说出来,大家也可以帮帮你啊。”
“你们别这样好不好,好像我有天大的秘密瞒着你们,和你们这些好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其实也就是给谊诚滋补的过剩了,导致他
力旺盛,我才会这样的。”陆阿姨羞怯怯的说到。
“哎呀,我当是怎么回事儿呢,原来是
福泛滥啊!”乔阿姨笑着说。
“雁梅,你也太那个了吧,谊诚才多大啊?你就给他滋补,看看,补出富余了吧,都用在你身上了,自作自受。”王阿姨也笑着说。
“你们别笑了,我给谊诚滋补是有原因的,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什么原因啊,你倒是说说啊?”乔阿姨笑的更开心了。
“是啊,是啊,你倒是说说啊?”王阿姨也附和的说。
老妈没言语,肯定也在笑。
“谊诚刚回来那会,我们两个很和谐,没多长时间,谊诚就不行了,说我太夸张了,满足不了我了。这不怪谊诚,我知道自己的
况,所以,我就给谊诚做了十全大补汤,想给他补补身子,这样他好、我也好,没想到,滋补完了之后,谊诚的
力居然出奇的旺盛,我渐渐的招架不住了,结果就这样了。”
听到了陆阿姨的话,我才知道,受滋补的不只是我一个
,原来邵叔叔也在喝十全大补汤。
“雁梅,都补出富余了,你不会停几顿啊?再说了,你满足了就好了,管他
力旺盛不旺盛呢,不会拒绝他啊?”王阿姨埋怨的说。
“我是想停几顿,可是谊诚喜欢吃,我又不好不做。”
“喜欢吃尽管让他吃,你就不会拒绝他啊?”乔阿姨说。
“哎呀,你说的轻巧,我倒是想拒绝了,谊诚劲儿那么大,我拒绝的了吗?
再说了,你和老公那样的时候,除非是他那个害
的东西软了或者主动出来,否则,他会罢休吗?“陆阿姨没好气问乔阿姨。
“我老公,我让他出来就得出来,不出来,夹断他。”乔阿姨炫耀的说。
“好了好了,别逗嘴了。雁梅,你给谊诚做的十全大补汤?他这么喜欢喝啊?”
老妈问到。
“嗯,他非常喜欢喝,天天都要。”
“那你是怎么做的?”
“把那些滋补的东西放到小煲里,熬出来就可以了,他每天喝两碗,我就给他做两碗。”
“需要的补品佐料之类的是不是配的特别齐啊?”
“嗯,必须得配齐了才行,否则味就不一样了。”
“雁梅啊,不是我说你,你就不会耍点花样、减点量啊?”
“怎么减量啊?”陆阿姨不解的问。
“猪脑子啊?怎么说你呢,就那点东西,你把一顿的分成三顿的做,不就减量了吗?你也不想想,进补的少了,
力自然就下来了,这样不就和谐了吗?”
“是啊,老姐姐,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陆阿姨恍然大悟的说。
“你个猪脑子,能想到什么啊?就知道夜夜做新娘。”王阿姨调侃的说。
“呵呵,老王,
家雁梅是夜夜做新娘,回回抓床杆,天天换床单。”乔阿姨说的更夸张。
“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两
子那点事儿,看给你们乐的,好想你们不是?”
陆阿姨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别说了,耽误了这么多工夫,继续打牌了。”老妈赶紧催促到。
老妈她们终于说完了,我悄悄的关上了门,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那些话,我才知道,原来熟
们在一起聊天,话题也离不开食色
也,而且还更加的肆无忌惮。
那天之后,陆阿姨按照老妈的方法,做十全大补汤的时候减了量,她渐渐的不再憔悴了,而且脸上时刻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月底,我们这里两天之内发生了两起恶
致残案件,第一起案件是被撤了职的刘绍成晚上喝完闷酒,回家的途中,遭到了几个不明身份的
的攻击,四肢全部骨折,其中右腿最为严重,完全失去了恢复的可能,以后只能依靠拐杖走路了;第二起案件是失了业的李翔升被
拉到了郊外,一通
打,他比刘绍成结实,四肢都没事儿,不过比刘绍成悲催的是,他的春袋被打裂了,永远失去了做男
的资格。
这两起案件难道又是陆阿姨的报复?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真要报复,陆阿姨当初也犯不着给这俩王八蛋求
。还是另有仇家所为?谁又是他们的仇家呢?
我实在是不得而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