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严世宽第一个响应。
“说的好,喝!”众
闹哄哄的纷纷响应。
易知足呷了一
酒,继续说道:“我在鬼门关前打转的时候,知道我最感遗憾的是什么吗?”
伍长青含笑道:“可是空有一身才华,却没来得及施展吗?”
“不是。”易知足摇了摇
,道:“我是遗憾,还没尝试过钱的滋味。”
“钱的滋味?”大眼仔笑道:“三哥曾经一掷千金,怎的说没尝过钱的滋味?”
“有钱,挥霍钱,那算什么?”易知足摆着手道:“你不了解什么叫钱的滋味,当你尝试过权力的滋味后,就知道钱是什么滋味,钱比权力更迷
,咱们为什么要开办银行……。”
伍长青生怕他喝高了失言,连忙起身举杯,道:“来来来,咱们为钱的滋味
一杯。”
易知足确实是喝高了,酒宴散席时,他还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出了酒楼,上了船,被江风一吹,经船一颠簸,他就醉了,醉的
事不知。
鼻子很痒,易知足擦了擦,又觉耳朵奇痒,挠了挠,他终于被惊醒了,睁开眼,但见一灯如豆,一个
子正带着一脸顽皮的笑容看着她。
易知足开始还以为是丫鬟夏荷,待看清楚是一个不认识的
,他心里一惊,本能的就想坐起身来,但醉酒后全身乏力,稍稍抬起身,他又躺了下去。
“冤家,怎的喝的如此醉?”那
伸手在他额
上轻轻点了一下,道:“等着,
家给你调些蜂蜜水来。”说着起身袅袅而去。
这是什么地方?自个怎么会在这里?易知足满
雾水,仔细的回想,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的喝了酒,出了酒楼,后面的事
则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他慢慢的坐起身,打量下房间里的陈设,灯光太暗,影影绰绰的感觉不象是青楼,听不到河水声,也不觉晃动,不是在花艇上,感觉有些冷,他才注意到自己没穿衣服,重新躺下,他立马就想到了严世宽,自个醉酒,严世宽不可能会离开他。
想到那
亲昵的动作和“冤家”的称呼,他有些明白过来,天杀的胖子!见他醉酒,居然自作主张将他送到一个相好的家中来了!那个笑容有些顽皮的
肯定是以前易家三少的一个相好!
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倒也不太担心,暗自揣摩着对方是什么身份?这年
敢收留一个年轻男
在自个房间里过夜的
,会是什么身份?最大的可能就是青楼
子,但这里似乎不太象,陈设太豪华了点。
大家闺秀?这不可能!大户
家的后院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进的,而且大家闺秀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不容他多想,那
端了个托盘回转床边,浅笑道:“来,喝点蜂蜜水,免的明
起床
痛。”声音柔柔的,听着很舒服。
坐起身,易知足看了那
子一眼,尖下
,大眼睛,很妩媚,尤其是一双大眼睛,很是灵动,还别说,易家三少的眼光很不错!不过这年纪嘛,他真有些看不出,看着是年轻,但应该二十出
了,有
成熟的味道。
一
气将温温的蜂蜜水喝光,易知足才道:“世宽呢?他在哪里?”

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