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本特色。你好好学吧。”科尔挥挥手道，“先给我弄点洗脸水清醒清醒，另外把你最近收集的资料信息也拿来和我汇报一次……”
科尔上次回国时秘书并没有跟着回去，反而奉命留在当地收集信息——刺探
报当然是不可能的，科尔也没想这么做，他教给秘书的办法很简单，去买杂志和报纸，通过公开信息来分析本况并掌握第一手资料。本来这些事完全可以
代给驻大使去做，可大使因为信任、举荐佐尔格这个间谍已被国内停职了，新的大使还没来，大使馆一片
心惶惶，科尔自己也是外系统出身，知道本大使馆就没传递过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现在指望他们肯定也靠不住，
脆还是自己来算了。
秘书抱来了一大摞资料，看起来成果还是很丰硕的：“……这是本年2月号《
俱乐部》上刊载的消息，政府鼓励‘利用空地、栽培药
’——满篇都是写制造阿片的办法，还告诉民众可以从府和县的卫生科领到免费种子，这消息并不是孤立的，我在1o月份出版的第243号《写真周报》里看到了厚生省和桦太厅指导阿片收割的收获照片，上面写着‘……要在果子还不成熟的时候用小刀在果皮上划一个
子，将流出来的汁用刮铲刮到碗里，然后将其晒后碾碎储藏在罐子里，这样阿片就成形了，一亩步（本面积单位）大约能出2oo-25o克阿片’，然后还在别的报纸上看到了收购信息与指导价格……综上所述，种植阿片是本重要的经济来源。”
“另外是《主之友》杂志系列上面刊载了大量军需副业的加工信息，比如《给钢盔的帽子上缝带子》、《缝补海军服》、《编制兴亚购物袋》、《加工制作飞机零件每天6o钱》等报道，显然本还没有成系统地组织
进
工厂或其他经济组织，但已在家庭手工作坊中活跃起来了……”
“这是大藏省指示法政学会编写的《让每个读懂国家总动员法指南》，本政府除‘支那事变特别税’外还增加了‘大东亚圣战特别税’，主要以间接税方式对各种生活物资与必需品加税，比如上个月火柴就加了税，每1ooo根火柴加5钱，我看了一下《收税指南》，其他征税对象多如牛毛，末了还来一句‘增税不知道要执行到什么时候，国民必须站在应对战争长期化的思想高度做好充分准备’……”
“这是《学生》、《学习与考试》杂志，主要行给初高中学生阅读的，除一如既往地鼓动学生报告6军和海军军校外，还用特别夸张的语气报告了航空兵扩招的消息：‘……值此天赐良机，诸君欲圆翱翔蓝天、搏击海空之梦已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了’——显而易见，在中途岛战役后本加大了飞行员的培训力度。”
“本当局对出版、新闻的管制力度明显有所加强……”秘书指着《家之光》杂志封面上一个留着仁丹胡、典型本样貌的
像说道，“长官，这个是报局负责审查与统制报纸用纸的官员铃木库三，前不久他写了一篇《建设新生活：
费是类的敌》的文章，几乎各主要杂志和报纸都转载了，很多杂志还用他当封面物，阿谀之色令作呕——如果不是他掌握了对报刊杂志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报社和出版社绝不会如此讨好。更好奇的是我还听到有议论说这家伙是为了拍东条相的马
才写的这篇文章，因为那位相最痛恨费，半夜里没事还会去翻垃圾桶……”
科尔一本正经地点点：“你听到的都是真的，东条相确实有这个习惯——我不止一次地听议论了。”
“这真是……真是……”秘书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另外我还去市场、菜场、商场进行了购物调查，现普通物资价格明显上涨而且要凭票证才能供应，所有都在抱怨，但只要有钱还是能从其他地方买得到东西，我也尝试
买了一些，最后结算时现钱没带够，老板看我是德国就说下次来付款也可以。后来我想到您的吩咐，灵机一动掏出了半包香烟抵价，结果他两眼放光，除结清欠款外还送了我一盒紫菜寿司。”
“本民众对三国结盟的事比较了解，对我也比较友好，我去买东西从来不排队，所有都客客气气地让我先买，回来路上还有警察自告奋勇地说要不要帮我提袋子——这比我们国内强多了，我本以为本分不清德国和意大利的区别呢……”
“你的观察很仔细，就依据这些资料写一份完整的本况综述报告，写完后先给我过目再回国内去，你能不能顺利晋升就指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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