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海门昏迷了两个多小时就醒了,可醒来之后,就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红红的桃花眼盯着陈易,一眨不眨,那叫一个幽怨,那叫一个如泣如诉,仿佛陈易骗他捡了肥皂一样!
“少来这一套,你三妹这样看我,我或许还能心软,就你一个大老爷们好意思玩幽怨?”陈易皮疙瘩起了一身,没好气的骂道。
褚海门不说话,只是瞪着陈易。
“陈易,老褚已经答应了,你就别再他了!”
何卿卿实在看不下去,褚海门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在南洋名不小,很多老一辈
物见了他都要礼敬三分,可遇见华夏的驭龙者,竟然会被
到这个份上,看了都让
心疼!
何卿卿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开,又把褚海门气了个半死,怎么感觉着,他们倒像是一家
,自己反而成了外
?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他一马,不过丑话说在前,如果你小子还敢动华夏的普通
,别怪我翻脸不认
?”
陈易测测的说道,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本,老美,还有欧洲非洲欧洲,老子管不着,但在华夏这一亩三分地上你给我安分点,别丢了你们卸岭力士的脸面!”
褚海门还是不说话,活生生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陈易也不多管,使了个眼色,何卿卿默契到不行,迅速领会最高指示,玉手飞快的替褚海门上药换纱布。
陈易眼见褚海门认命,事算是敲定,不再多管这只剩下嘴硬的死鸭子,盯住几句,便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大早,陈易刚刚起床,就听见门铃响个不停,打开门一看,好家伙,褚海门绑的跟个粽子一样,站在门。
“走吧!”
见陈易开门,褚海门冷声冷气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去哪儿?”陈易睡得晕晕乎乎,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
褚海门也不回,“还能去哪儿,取金
啊!”
陈易愣了一下,旋即满脸喜色,几步跟上,勾着褚海门的肩膀,道:“行啊,兰花男,这思想觉悟够高啊,一晚上就想通了?”
“你要是再叫老子兰花男,信不信我马上翻脸?”褚海门一掌拍开陈易的爪子。
“你看你,连个玩笑都开不起,还卸岭力士呢!”
陈易嘟囔着,不过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名字,在大方针战略下,这一城一池的得失,完全可以不计较,或者留到以后再计较。
何卿卿也在不远处,看着老褚跟死了爹一样,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褚海门这次倒真像是认了命,竟然没动气。
陈易猛撇嘴,天生就有优势,只要有点姿色,使起美
计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不过好在陈易现在已非吴下阿蒙,早就摆脱了那如饥似渴的光景,不然真有可能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