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老马是8o年代末因为工作的关系才迁到帝都,二十多年的在京工作经历,让他彻底融了这个历史悠久的皇城。
退休之后,更是养花种、提笼架鸟、拉拉二胡、听听京剧,俨然以老帝都自居。
曾经有一段时间老马迷上央视的的电视节目,一件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东西就价值不菲、甚至价值连城,然而看到这些老马只能感叹了,自己毕竟是外来户,可没有什么家底。
但是自此以后,老马种花养的热
就少了很多,没事就去潘家园去晃悠,他寻思着,指不定有漏可以捡呢,电视上很多都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就得一宝贝。
这天,老马又到潘家园巡查,走累了在树荫下的石凳上休息。一会儿来了个中年,摊开一张报纸,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块银元来,整齐的放到报纸上,老马摇着扇子走上前去,蹲下来仔细的端详,中年
问老马:“老哥,这可是真货,要不要啊?”
“你说吧,我在帝都也不熟。”
“那明天下午,去潘家园的附近的德胜茶馆了。”
“好,谢谢你了,老哥。”中年很感激。
第二天,老马吃过午饭,来到德胜茶馆,在大厅里随便坐下来,沏了壶茶,听了一段评书,那中年才行色匆匆的来了,老马带他来到一个雅间,又叫茶博士沏了壶好茶,倒了一杯茶递给中年
。关切的问道:
“弟妹病怎么样了?”
“哎,不好说啊!”中年长叹一
气。
“看兄弟一脸忠厚,弟妹自然吉自有天向,再说生死由命,你着急也没用啊!歇一下,给老哥聊聊!”一单大生意要到手,老马决定做一些感
投资。
“哎,老哥啊!”中年像是憋屈久了,打开了话匣子。
“我姓王,是房山,家里一儿一
。我们夫妻俩都是老实
,辛苦工作,养家糊
,供儿
读书,这
儿读大学了,眼看都快熬出
了,谁知我老婆得了尿毒症。来帝都治疗,医生说要换肾,我
儿孝顺,要把肾移植给她妈,但是手术也要几万的费用,家里实在也没有什么钱了,只有这几十块银元了,本来我老婆不让卖的,但是我想既然这银元是从我老婆娘家得来的,用在
家身上也算用得其所了。”
“怎么是她娘家的东西呢?”老马感叹不已。
“我老婆是北河,父亲死的早,家里姐妹三个,没有兄弟,只是大姐、二姐有点不懂事”中年
喝
茶叹了
气,接着说:
“我丈母娘年龄大了,大姐、二姐都不肯回去照看,我和老婆就经常回去照顾,后来我丈母娘去世了,也是我们送走的。那时,我丈母娘的棺木在老宅正屋放着,出殡的时候,院里有个影背墙,棺木横竖过不去,后来没办法只好把影背墙扒了一半,等送走了我丈母娘,我准备把影背墙修好。但是,就在影背墙地基那里就现一小罐银元。哎!后来大姐、二姐知道了,又要走了一半,现在还有三十多块,毕竟是她妈留下的一点遗物,没想着卖,子又不是过不下去,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