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代吧！”
“欧阳队长，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代，我的脑子里面很
。”
“行，我提问，你回答。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考验我们的耐心——否则，你知道后果的严重
。”
“我一定老实代自己的罪行。”
“是谁指使霍永年跟踪完颜格勒的？”
“是——是我——是我指使霍永年跟踪完颜格勒的。”
“这是谁的意思？”
“是我和大哥的意思。我跟三弟说这件事
的时候，我大哥就在跟前。”
“你们在和霍永年说这件事的时候，霍永年的思想有没有斗争，他是不是很爽快地答应了？”
“不是很爽快，他有过犹豫，他听他母亲——我大妈的话，大妈一向喜欢完颜格勒，他们两家走得很近，关键是完颜格勒懂事明理，村子里面
见
。所以，霍永年只答愈踪完颜格勒，其它事，他不做，如果答应他，他就跟踪完颜格勒。本来，我们想让霍永年一个做这件事，因为我们爹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平时，只要我们有差遣，霍永年肯定走在前面。”
“你们为什么这么想？”
“我们怕霍永年的嘴
不牢靠，如果是他一个做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说的。我们没有想到他在这件事上犯嘀咕，尥蹶子。事实是，他虽然跟踪过完颜格勒好几次，但他都说没有机会下手，没有办法，我弟弟霍永乐才决定和霍永年一起做这件事。”
霍永强的话和霍永年的话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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