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永年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垮塌。这
看上去非吵实的牛还需要最后一根稻
。
霍永年将双肘放在大腿上，用双托自己的脑袋。在霍永年低的时候，一条线似的鼻涕突然挂在右鼻孔的下方，并且越来越长。
“霍永年，你要是实在不想说的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你，吴所长，你们把他押回牢房。”
吴所长站起身。
“吴所长，你稍等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他讲。霍永年，我们已经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好好把握，这怨不得我们，走出这道门，我们就不会再听你说废话了。吴所长，把他带走。”
霍永年猛然抬起：“欧阳队长，我——我愿——愿意
代自己的罪行——我愿意老老实实代自己的罪行。”
欧阳平和冯局长、郭老对视片刻，两个
长长地舒了一
气，案子走到这一步，总算有了实质
的进展。
“这就对了吗4来你还不算是一个非常糊涂、无可救药的，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代的好，我们会在量刑上给予适当的考虑，这一位是我们荆南市公安局的冯局长，我们说话是算数的。”
“欧阳队长，我一定老老实实代自己的罪行，争软大处理。”
同志们没有想到，霍永年这么快就认怂了。
“很好，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把你知道的所有事
毫无保留地代清楚，我们一定会兑现我们的诺言。”
“我一定毫无保留，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你家里面都还有什么。”
“我有一个老母亲，老婆和一个儿子，儿子到现在还没有成家。三个
儿已经出嫁。”霍永年在提到老母亲的时候，眼泪汪汪。
“为了他们，你也用好好代自己的问题。”
“我一定好好代。”
“当年，跟踪完颜格勒的是谁？”
“是——是我。”
“你为什么要跟踪完颜格勒？”
“都怪我不长脑子，你们说的没错，我被家当枪使了。”
“谁把你当枪使了？”
“霍家。”
“说具体一点，是谁指使你跟踪完颜格勒的？”
“是——是——”霍永年说了两个“是”都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你刚才还说一定好好代，这么到关键的时候挤起了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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