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兰想了一下,说:“这个周末我还有课,你要不要来听一下?”
“还去?”凌川看了她一眼,说:“到时候看看我有没有时间。”
“还要看你有没有时间?”季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你还挺忙的。”
正说着话,季兰的电话响了。
“喂?”
“是我。”是欧阳。
“
嘛?”
“我今晚还需要治疗吗?”
“随你的便,我又管不到你!”季兰说这话明显有些生气。
“呵呵,生气了,那我今晚上过去。”
挂了电话,季兰没有说话,凌川问:“听声音听耳熟的。”
“好啊,你偷听我讲电话。”
“没有,只是对方声音太大,不小心听到了。”凌川赶紧解释。
“是刑警队的欧阳队长。”季兰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我只是给他做治疗。”季兰瞪了他一眼,“不要想歪了。”
“没有,没有。”凌川摆手说,“你没有男朋友?”
“男朋友?”凌川这句话似乎说到了季兰的伤心处,她没有回答,神
也不太好。
凌川回到桌球室的时候老虎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花姐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来回的
转。
“老板,花姐在里面等你呢。”服务员低声说。
“等我?
嘛?”凌川问。
“虎哥来过。”
“虎哥?哦。”凌川
,“我知道了。”
花姐听到声音就问:“凌川回来了没有?”
“什么事啊?”凌川推门进了里面的房间。
“快,跟我走,老虎在等着我们呢。”花姐看到了凌川就抓起他的手往外走。
“怎么回事啊?”凌川被她拖着往外走。
“老虎跟他老婆今天中午请我们吃饭,肯定是有事
,所以我们最好不要耽搁。”花姐边走边说。
“请我们吃饭?”凌川发动了摩托车,说:“他怎么又请吃饭?”
“管这么多
嘛?赶紧走吧!”花姐不耐烦的催促道。
“雅莉姐,昨天那个叫凌川的男
,你也认识?”陆倩倩正坐在周雅莉的病床前,手中端着一只碗。
“我们也只是见过一次面,是在一家酒吧里。”周雅莉回忆说。
“酒吧?”陆倩倩想了想,“是不是就是雅莉姐说的‘那家酒吧’?”
“是啊。”周雅莉
说,眼睛却透过窗户看向远方。
“雅莉姐,你是不是想安阳哥哥了?”陆倩倩问。
那天晚上周雅莉跟她说了许多关于安阳的事
,当然自己与刘建的事
周雅莉还是没有提起的,所以陆倩倩并不知道安阳要离开她的真正原因,只是知道安阳死了。
周雅莉并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向窗户。
“这个安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
?”陆倩倩在心里嘀咕。
“这个凌川实在是太神秘。”欧阳和陈玲坐在法医工作室门
的石
栏杆上。
“杭州那边有消息了?”陈玲掏了烟出来递给欧阳一支。
“叫凌川的只有三个
,可是没有一个符合这个在Z市的凌川。”欧阳说。
“哦?”陈玲把烟上,又把打火机递给欧阳。
“一个是80多岁的老
子,一个是10多岁的学生,一个已经死了3年。”欧阳也把烟上。
“这就奇怪了,那在这里的凌川是谁呢?”陈玲问。
“现在看来他对我们来说是不具威胁
的,但是我们必须要摸清他的底细。”欧阳紧皱眉
,“他是谁呢?”
“来来来,老弟,快来坐下!”老虎见花姐带着凌川赶到了,就急忙招呼两
坐下,然后对等在一旁的
服务生说:“上菜!”
“虎哥,让您久等了!”凌川不好意思的说。
“哪里哪里,自家
说什么客气话,老弟自有来晚的理由。”老虎这句话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
老虎的老婆已经和花姐聊得热火朝天。
“老弟,欧阳队长那边?”老虎低声问凌川。
“欧阳队长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不过虎哥放心,也没有对您不利的消息。”凌川会意的说。
“那就好,呵呵,那就好啊!”老虎高兴的说,“来,老弟,今天我们喝个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