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己在飘落,水自己在流着。咱们是同样的相思,却在两地愁闷着。这种
感没法消除掉,刚刚展开眉
,却又转到心上来了。
见到这些字,他体内的热血沸腾,手抚过一个个字,小二早习以为常,通常
们见到这字时都会回味不已。
小二正准备去送茶,君猷按住他的肩膀,“这位兄弟,你可知她住在哪里?”
小二搔搔
,“不甚了解,但据说她常出没在西城外,靠卖字画维生,行踪始终令
捉摸不定。”
他陷
沉思,很快的,一趟游湖已结束,小二拉开嗓,“请各位客倌下船,本船一
开三趟,这是第三趟,如欲搭乘,明
请早。”
就这样,乘客三三两两地下船,雨已歇,苏堤旁
山
海,热闹的市集登场。
君猷无心逛市集,疾步行走,找了十年,是不是又是满怀希望,失落收场?总之,他非见到她不可。
君猷四处向当地
打探唱戏姑娘的消息。
“编故事的姑娘?”一名当地
暗下笑了笑,“不是住在城西吧?我记得是住城东,你再往回走,左转右绕再往前……”他说得飞速,似乎在愚弄
。
“这样要到什么时候才找得到她!”
那
咧开嘴,“如果你有心,要找一个
其实不难。”
他一怔,见那
眼中带著诡笑,转眼间,那
一溜烟的不见了。
君猷不死心,想再找
间,奇的是这里的
不是行色匆匆,就是不愿与他
谈,他好不容易找上一名驼背的老妪。
“小子,背我走。”老妪讲话特别大声。
他心中虽然悬著另一件事,但这老妪似乎真是行动不便,他弯下腰背起老妪,却觉得她身轻如燕,没有半丝重量。
要是十年前在京城,这样的老妪他根本连看也不看一眼,挡他路者死!
思及从前,他不禁淡淡一笑。
“小子,你是杭州
吗?”
“不是。”
“那你来这儿游山玩水?”
正想说他要找
,匆地记起未完成的事,“婆婆,你可知道一名会写字唱戏的姑娘?”
老妪像是重听似的,连问好几次才勉强听懂。
“原来你是个戏迷呀!你这份心意她心领了,不要去打扰她,让她平静的过
子吧。”
“我只要看她一眼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