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原本由山
达也负责，他死了，所以你得代替他去送货。”
“什么货物？”木林森上了香烟。
“我也不知道，都是山达也安排的，而且他也未必知道。”
“我会带着货物去洛杉矶，但是我不相信那个家伙。”木林森微微停顿了一下。“你
他吗？”
“不，我当然不他。”
“他你吗？”
菜菜子迟疑了一下，微微摇了摇
，说道：“他逢迎我、
结我，想方设法讨好我，甚至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但是他不我，他的是我的钱，的是我给他的地位与从我这里获得的好处。”
“你信任他？”
“康助……”
“菜菜子，我没有跟你翻旧账，我也不会为一个死掉的窝囊废吃醋。我只想知道，这个家伙会不会背叛你。”木林森看了菜菜子一眼，说道，“他不你，只是想得到你的钱，想得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觉得，他会对你忠诚吗？男
都有自尊，他甘愿趴在你脚下，难道没有半图谋？”
菜菜子沉默了，木林森这么一说，确实让她起了疑心。
“我不想知道他过去做的事，但是我必须知道他做的事会不会伤害到你，会不会对你构成威胁。”
沉思片刻，菜菜子终于开了。
“一年多前，山达也带了一个叫安德森的来见我。他自称为一个叫黑旗的私安保公司做事，提出与我们合作。”
“合作什么？”
“由我们为他提供运送货物的安全渠道，安排一些为他做事，以及通过我们的关系搞到一些武器装备。”
木林森的眉跳了几下，朝菜菜子看了过去。
“回报是黑旗公司百分之十的
份，以及斋藤会社成为旧金山地区最大、也是唯一的亚裔组织。”
“你答应了？”
“没有。”菜菜子回答得很肯定，不像在撒谎。“我不认识他，也不了解黑旗公司，而且斋藤会社早已跟黑道脱离关系。这些年来，我一直致力于让斋藤会社正常化，而他显然不是普通物。”
“然后呢？”木林森灭掉了烟，他相信菜菜子说的是实话。
“大概一周前，山达也向我摊牌。”
“摊牌？”
“他一直在跟安德森合作，利用斋藤会社的渠道为黑旗公司运送货物，安排员为黑旗公司做事，还由斋藤会社出面购买了一批
良武器装备，然后移
给黑旗公司。”菜菜子叹了气。“康助，我认为你已经死了，在杀了斋藤广武之后，我甚至想过自杀，想过去另外一个世界找你。他的出现让我想起了你，让我相信你还活着。我把他当成了你，我多么希望他就是你。我责备了他，训斥了他，可是我下不了手。看着他的脸，出现在我脑海里的却是你。”
“菜菜子……”
“我别无选择，就算我杀了他也无法改变什么。我调查过，黑旗公司与中央报局往来密切，还与众多美国政界要员有关，甚至有三名联邦参议员是该公司的东。我得罪不起这种，我……”
“我明白。”木林森握住菜菜子的手，“相信我，这一切都会过去的。”
“康助……”菜菜子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没有过问，所有事由山达也
办，按照他的安排，必须在凌晨四前把货物送到洛杉矶。这是最后一批货物，办完这件事我们就能离开美国。”
“货物在哪？”
“南郊的仓库里面，已经装车，山达也还安排好了押送员。”
木林森微微了，说道：“我去送货，然后回来接你。你订购两张机票，我们明天就离开美国。”
“康助……”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木林森把手放到了菜菜子的大腿上。“我会带你去一个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接下来的几年里，我们会过得很辛苦。等到风过去，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
。”
菜菜子靠到了木林森的肩膀上，完全沉浸在了甜言蜜语当中。
“只是，你不能把这些事告诉任何，连身边的亲信都不能说。明天上午，我会偷偷回到旧金山。到时候，我给你电话，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绝对不能让第三个知道我们即将离开美国。”
菜菜子了，表示明白木林森的意思。
“好了，我去做准备。你给山达也安排的那些打电话，就说山达也有别的事，由我代替他去送货。”
“你要小心。”
木林森笑了笑，在菜菜子的额上亲了一下，动作很是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