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刀俎，我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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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老大明白这个道理，既然已经落到官府的手中，命不由己，当前要务，当然是保住
命要紧，所以楚欢话声刚落，付纲毫不犹豫便道：“我选活路，楚楚大，你让我
什么，我就什么。”
楚欢微微一笑，似乎对付老大的回答很满意，“付纲，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确实是一个俊杰。”
付纲哪顾得上楚欢话中的讽刺，只能硬着
皮道：“楚大智谋过，小心服
服。”
“既然如此，咱们就好好说话。”楚欢在椅子上坐下，含笑看着付纲，“听说你是葫芦寨的？”
付纲道：“是是从葫芦寨过来。”
“为何要劫食盐？”
付纲解释道：“虬将军下令，让咱们下山搜寻财物粮食，小带着几十号下山，只是葫芦寨附近的百姓早就跑得一二净，找不到粮食，我们无法
代，所以只能越走越远后来看到了往贺州运盐的车队，我们偷偷观察了两天，找到机会！”
楚欢“哦”了一声，问道：“让你们找寻粮
，难道葫芦寨缺粮？”
付纲忙道：“葫芦寨储存了不少粮食，并不缺粮，不过虬将军是要存粮越多越好，所以定期都要派出去找寻粮食。”
楚欢，问道：“葫芦寨现在有多少马？你在葫芦寨，又是个什么角色？”
“到底多少马，其实其实小也不清楚。”付纲道：“隔三差五，都会有一拨上山投靠，葫芦山连绵上百里，葫芦寨就遍布在葫芦山，有好几处大寨，每一处大寨都设在一座山峰附近，山峰上造了烽火台，但凡一个营寨出现变故，就会燃烽火，像这样的大寨，葫芦山一共有六处，每一处都有一个峰主！”
楚欢盯着付纲的眼睛，气定神闲，付纲只觉得这位年轻总督的目光极其锐利，被盯得浑身上下十分不自在。
“也就是说，你连葫芦寨有多少马都不肯告诉我？”楚欢叹道。
付纲打了个冷颤，忙道：“楚大，不是这个意思，我我确实不知道具体数目，我上山之前，就听说葫芦寨少说也有三四千马，等我上山的时候，隔三差五又有过去投奔，按小的估测，葫芦寨现在至少有五千马。”
楚欢皱起眉。
一个山寨，啸聚五千马，这实在不是一个小数目。
“你说葫芦寨有六处山寨，那么虬将军又在哪一处寨子？”楚欢问道。
付纲摇道：“虬将军神出鬼没，大伙儿都知道他就在山里，可是六处寨子，都有他的居所，今天住这里，明天可能换一处地方住，连他身边的亲近之，也无法确定他到底会出现在哪里。”
“这就是狡兔三窟了。”楚欢皱眉道：“看来你们虬将军是个谨慎的对了，虬将军到底是什么来？听说你们葫芦寨，有不少匪众曾经当过兵？”
付纲这一次倒是立刻道：“当兵的不少，我熟识一些，他们以前是西北军先锋营的，西梁打进来之后，他们就从军队里逃出来，后来躲到了葫芦山。”
“那虬将军是什么来路？”
“这个小就不知道了。”付纲道：“寨子里没有敢在背后议论虬将军，要是被耳目营的知道，那是要掉脑袋的。”
“耳目营？”
“虬将军专门组建了一支耳目营，都是他的亲信，整
里在山寨的各个角落游
，只要听到有在背后议论他或者说些危及山寨的话，耳目营就会抓起来，先砍了脑袋，然后从后山的山崖丢下去。”付纲眼中明显露出惊怕之色。
楚欢沉吟了片刻，才问道：“六座山寨，当然都有马部署？”
“都有。”付纲忙道：“六座山寨，旭寨最大，驻守在那里的马也最多，它居于六寨之中，是唯一可以通往其他各寨的中心，那是葫芦寨的心脏，所以虬将军在那里布置了最多的马，那些从西北军中逃出来的，大都是被编制在旭寨。”
楚欢想了一下，继续问道：“据本督所知，葫芦寨拥有许多的马匹，粮和兵器也是不少，那你可知道这些物资都是储存在何处？”
付纲立刻道：“小不知。”
楚欢冷然一笑，道：“你当真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