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姑娘道：“你也可以落地还钱。”
怪面
：“钱多少不是问题——就看货好不好？”
“我就说嘛。”鱼姑娘又转了个怨媚已极的笑靥，“大爷们才不怕价多少……”然后吹气若芒悄声道：“如果要上好的货儿……那种可以灌在水烟袋里，向面上一吹，立刻就投怀送抱叫哥哥的‘一
发
剂’，那只不过每管多加六两。”
怪面咋嘞嘞的笑道：“六两银子？”
鱼姑娘老实不客气：“金子。”
怪面啐了一
，又问：“总共是六两银子，六两金子？”
鱼姑娘答得更快：“总共是十二两金子。”
怪面哇哈叫了半声，“十二两金子，你倒会攒营。”
鱼姑娘哼卿一笑：“有的
，十二桶金子还买不下来；有的姑娘，二十桶金子难教她颔首。”
怪面沉吟了一阵子，才说：“听起来也不算太贵。”
鱼姑娘展颜一笑：“我一早已说过了，我的东西仍有所值。”
这次是蒙面道：“‘一发剂’？什么新玩意儿？也得先看看货。”
鱼姑娘掏出了一管笛子一般的事物，上面镂刻着玉兰花和芍药，周边有些虹，云般的绯红剪纸作缀，递到他们面前晃了晃。
蒙面看了看，想用手拈。
鱼姑娘把手一缩，巧笑，伸手。
“怎么了？”
“一手金子，一手货。”
蒙面似有犹豫：“看来，它不像值得那么多……”
鱼姑娘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冲着大爷天大面才相告，这是下三滥最新发明，还是冲着何大哥才能把新制品刚刚抢到手边，你要不买，那就走宝了。”
蒙面也附和道：“那就太可惜了。”
这次，却到无面说：“只不过，这东西看来狠有眼熟。”
鱼姑娘又有笑不出了。
无面却还说下去：“这东西好像我们还曾经用过。”
怪面一唱一和的道，“用了似乎也没她说的那种功效。”
鱼姑娘面色已有发白，咬着唇。
蒙面却添加了一句：“没那种功效，但有别的功效。”
无面唱和着问：“什么功效？”
蒙面突然一伸手，扯掉自己的罩，张大的咀，用手指着自己的嘴
，语音含混怒火中烧的吼出了一句：
“——却能把我变成了无齿之徒！”——
扫描校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