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吧……”
马多最终没有得到丹玛的吻，但是能够没事地走出这间木屋，已经叫他感到欣幸无比。
丹玛看着那空
的屋，眼泪再次溢流出来。
她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摸私处，抽手出来，那手指满是血……
“哇呜呜……”
刚才那么坚强冷静的她，又像小
孩一样哭泣。
“混蛋贱种！yín棍！流着
类肮髒的血
，有着那么粗长恐怖的yīnjīng，
得我这么伤……”
“好痛啊……”
“和他做着的时候，我怎么就不知道痛呢？可恨的yín药，害我……”
“无耻的杂种，折磨了我就离开！没良心的傢伙，饿死你在路上……”
丹玛悲愤地自语着，她坐起身体，准备下床，双脚站立的瞬间，她的双腿一软，坐倒在床前……
“哇呜呜！痛得我双腿发软……”
哭了一阵，她扶着床板爬起来，站立在床边。
看着那沾满她的处之血的旧被单，她思绪一会，缓缓地拉扯被单过来，把被单叠好。
最后，她抱起这间木屋里唯一的旧被单，转身缓缓走出木屋……
第九章 可比家族
在圣
灵的三大遗族中，也许可比家族是最没有权势的。
六年前，可比家族最后一位男
然身亡——这是因了在二十年前的战争中受到类巫师重创的旧伤的复发而导致的
死，即使有着绝对的治疗魔法的灵族也难以把他从死亡的关
拉出来。
自从可比家族最后的家主死亡，其妻子就继承了家族之位，但这只是形式上的，因为这个有着伟大传承的家族，如今只剩下三个，就连仆侍之类，都没有一个，整个家族，就是母亲和两个儿。
然而无论如何，她们终究还是三大“灵遗族”……
布鲁从东南部赶往南部的可比家，路程可谓甚远。
可是他从八岁开始一直在这片幽林奔波，已经训练出超快的脚程，在第二天的中午他就到达了。
虽然当时他饿得肚子发慌，可是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
，他硬是觉得值……
到达可比家，布鲁饱餐了一顿，立即赶到山林里伐木。
在此不得不提一下，山林里的木都是有限的，如果把整棵树都伐倒，总有一天会穷尽，因此，灵族吩咐，不得伐树的主
，除非有需要特别的用处，如果是用来烧火的，一般就是伐砍树木的旁枝，留下主，让树木可以继续发芽、分枝、长叶……
所以伐木做柴烧的事，是很辛苦很麻烦的，一般况下，灵族里的权位比较高的家庭都会叫布鲁做这件苦差，即使是那些权位一般般的家庭，有时候也会叫他去做，而他们，只在他活的时候，给他吃的。
伐木、和运木到可比家的庭院，整整花了他半天的时间，而回到可比家，他又得把上一次他伐下来的、晒乾了的树木劈成碎片，以便她们烧火……
每次他过来，大概都会劈够半个月烧的柴，他才离开，而半个月之后，他又会按期的来到这里再劈……
一般来说，劈半个月的烧柴量，他只需要一天的功夫。
这是他长久劳累训练出来的速度……
就凭这，从纯力量来讲，灵族里，无出其右。
他有着和灵一样优雅的脸庞，却有着区别于灵的强壮的粗犷，也许不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血统，更因为他长期的从事最苦的体力活……
捧着巨大的盘，布鲁坐在庭院的木柴堆上吃饭——虽然他帮灵们工作，可以有饭吃，只是他从来没得允许跟灵们共在一桌吃饭的。
可比家族是只有三个的家庭，从某种意义来讲，其实他就是可比家族唯一能够做辛苦的体力活的男。
当然，他同时也替别的灵活。
他的活，是永远都做不完的。
在灵族被类屠杀得七七八八的现在，可以不活的，只有圣灵里的皇族和三大遗族，其余的灵，多多少少都得些活儿，只是，可以肯定的说，五十个灵的工作量叠加起来，也不一定有布鲁的工作量多。
所以，他的饭量也很大……
定期叫他活的家庭，也都准备有他特用的、巨大的饭盘。
给那么多家庭活，布鲁最喜欢的就是可比家，因为可比家给他吃的饭菜，是跟她们吃的一样的，因此，这些饭菜也就比别家的丰富许多——别的一些家庭，都另外给他装一些剩菜剩饭，若非他的体力消耗太多，肚子饿得贼慌，他根本就咽不下。
这并非说明可比家的三个对他有好感，而是可比家的主侬嫒嫌觉得分开做饭麻烦，且几顿饭的，也没必要东分西装的，直接把烧好的菜摊到盘子里，放到庭院的空地上，布鲁就会过来拿了。
——这似乎有像喂
鸭喂猪狗……
灵族所有的家庭对他都是如此，但可比家的饭菜好吃些，所以他也比较喜欢替可比家活。
即使什么也没得到，至少也得到几顿好吃的饭菜……
布鲁曾听说，侬嫒已经六十二岁，可是侬嫒看起来仍然是二十岁左右的少模样。
——这其实很正常，因为灵族里，可以有年龄高到几百的，但却没有看起来是老的，至多就像是二三十岁模样，甚至有些几百岁了，还依然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然而就现在来说，生活在这里的灵，没有多少个是几百岁的……
侬嫒就外貌显示的年龄，和她的大儿的年龄是相等的，都是二十出
的少样。
提到侬嫒的两个儿，跟她生得都不像，侬嫒有着一生柔细的金发，她的二十七岁的大儿卡兰和十三岁的小儿却是黑发的，听说，这是因为她的丈夫也是黑发的，而且是少见的黄种灵血统，但他的丈夫仍然属於纯力血统。
可是，灵本应该都是白种的，为何就出现一个黄种灵呢？
这岂非也是杂种？
或者吧，在久远的时代……
在这片幽林里的八百余灵之中，是有着几个黄种灵的——即使是布鲁，也不是纯黄种，可是这些灵中，就有着纯黄种灵，但她们仍然没被其他的灵排斥，没叫她们做“杂种和贱种”，因为她们已经被灵的理念定格为“纯灵”。
无论是黄种还是白种，只要被灵们认为是纯种灵，就不是杂种。
整个灵族，不管肤色如何不相同，也不管发色如何地差别，除了布鲁，其余的灵，全都是纯种灵，也就是她们认定的：圣灵。
在可比家，最烦的无疑就是侬嫒的小儿卡真？可比，这小东西虽然只有十三岁，是他看着她渐渐地长大的，可是每次他过来，她都要无理取闹一翻，以证明她是三大遗族中的高贵小姐……
其实她跟她的姐姐不一样，她姐姐像是黄种与白种的混血儿，可她整个的就是一个黄种，也可以说，是灵族里，少见的黄种灵……
（妈的，杂种！）
这不？他正吃着饭，她又跑出来闹他，叉着腰在柴堆叫嚷：“喂，布鲁，你本该昨天来的，为何今天才来？你害得我被妈妈
着劈了几根柴，我的
手现在还在痛，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的？”
在他的记忆中，卡真是唯一没有喊他做“杂种或贱种”的灵，或者是因为她才十三岁……
十年前，他第一次来到可比家活的时候，她才刚刚四岁。
“卡真小姐，我前天吃坏肚子，昨天拉稀一天，所以耽搁了行程。”
“你前天在哪里活？”
“布兰先生家里。”
“他真缺德，明知道你要到我们这里活，他给坏的饭菜你吃，你吃坏了肚子，害我被妈妈劈柴的，真是缺德啊！布鲁，你说，是不是我们家的饭菜最好吃？”
“嗯，是的，可比家的饭菜最好吃。”
“你吃饱没有？快下来，天暗啦，我要洗澡，你帮我提水到浴室。”
此时，侬嫒从屋里出来，叱道：“卡真，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跟他随便说话，你会被别笑的。”
“妈妈，我是叫他帮我提水，灵族的都欺负他，我也跟着欺负他，她们为何要笑我？”
“反正你别随便靠近他……我们不能够让别说闲话。”
“谁敢说我们可比家族的闲话？”
“卡真啊，妈妈不是跟你们说过，我们家已经大不如前……”
卡兰也在此时走了出来，道：“卡真，你过来，姐姐帮你提水。”
“不要！你们不让他帮我提水，我自己去提……哼！嘛妨碍我的自由？我
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我欺负谁，就欺负谁！我就是可比家的二小姐……”
饭毕，布鲁待可比家的淋浴之后，他也到厨房里烧水提到浴室里洗澡——在他的木屋的时候，他嫌麻烦，一般都会到河里去洗，然而到别家活，如果有条件的话，他也时不时地可以舒服的洗一下热水澡。
洗完澡，他就回到属於他的小柴屋里。
这柴屋紧依着庭院前部的厨房，屋里门脚处安放着一张小木床，这是他自己弄的——因为长期的活，某些家庭的活都不是一天能够做完的，因此，在那些家庭的主安排给他住宿的空间里，他都会弄一张能够睡得下他的庞大的身躯的简单木床。
可比家族虽然成员很少，可是为了不丢“三大遗族”的面子，可比家的庭院其实是很大的，通过前院的大厅，可以通往后院，可比家的三个就是住在宽大的后院里。
布鲁躺在床上，想起曼莎，又想起丹玛，回忆起跟她们的事，他底下的ròu
渐渐地坚硬如铁，可惜此时没有在身旁——即使有灵在身旁，她们也是不会主动地跟他做的。
就现在而言，他能够找到的物件，应该只有曼莎，因为曼莎有太多的把柄被他握在手里，她不敢拒绝他……
至少丹玛嘛，看来很没可能，急了她，她真有可能不顾一切地杀了他的。
因此，丹玛就只能够是那一次……
然而要和曼莎欢，也是非常的难的，一两个月能不能够见到曼莎一次，都未可知，何况她身边还有马多？
他不揭穿马多的yīn谋，并非是因为他良心大发，而是因为一旦揭穿，马多和曼莎都得面对死亡！
她们死不要紧，但在死前，他也会被她们拖下水的。
到了那个时候，大家抱着一起死……
与其那样的结果，倒不如大家心照不宣地活着。
“如果能够像捉住曼莎的把柄一般，捉住其他灵的把柄就好了。”
黑暗中，布鲁由衷地感歎，这是他唯一能够获得与灵欢的方式。
“不知道可比家的会不会有秘密呢？妈妈说的，每个，都守着一些秘密……”
布鲁又想起母亲的话，他永远都相信母亲是对的，虽然母亲曾经所说的很多话，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卡兰会不会有秘密呢？卡真应该没有的……侬嫒？是的，侬嫒夫不可能没有秘密的。她的秘密是什么呢？”
布鲁想
了脑袋，也想不出可比母应该有的秘密，因为这三母几乎是足不出户的。
她们绝对不像曼莎和马多……
灵以“纯洁和高贵”着称於世，她们当然也以“纯洁和高贵”自诩，有违於“纯洁和高贵”的事，她们一般都不会做，即使做了，也会非常的小心……
——这就像多马和曼莎，也好比丹玛。
“不！卡兰和卡真也会有秘密的，如果她们之前没有秘密，只要替她们创造一个秘密，则她们就会死死地守着这个秘密，就好像丹玛一样。妈妈，我终於有些儿瞭解你说的话……”
他以前一直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只知道在灵的使唤下拼命地活，因为如果他不活，他就没办法活下去……
在这片幽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灵的，即使是野生的动物和植物，也属於灵族，因此，他没权利去猎杀动物和採摘野果来吃（这诚然不可能，因为他以前多少过这种事），一旦被发现，他是会被处罚的。
灵，用她们的权力，迫使他不停地活……
如此热自由的灵，却有着如此专制的、霸道的、无的权威——比类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庭院里，卡真，应该是最易接近的、最容易创造秘密的……”
想到卡真，他感到ròu硬得发疼。
仅仅十三岁的卡真，在以美丽着称的灵族里，更显她少见的纯美。
虽然她的年龄很小，可是她的身高也已经有一百六十公分，是比较早熟的一个小孩。
就身高而言，她比有些一百多岁的灵还要高挑……
“就卡真吧！”
“那ròu
看起来很小，可是都能够进去的；丹玛根本没见到ròu，都被我进去了。”
“卡真可以的……她不是喜欢玩吗？我就跟她玩……”
“这将成为她和我之间的秘密……”
第十章 创造秘密
前院和后院之间，是相通的，虽然中间隔着一排前屋，只是两边都拉空，因此，布鲁进
后院，没有任何的阻拦。
院子是向南坐北的，卡真的木阁就在后院前部的东角，而卡兰在后院的西角，侬嫒则住得离两姐妹很远的后院最底部。
布鲁悄悄地来到卡真的门前，他害怕被发现……
但是，即使灵有着天生的敏感的神觉，如果不是特意地去视听，也不会那么容易地发现什么动静的。
这就好比，如果她们持着敏锐的视听，任何时候都听到自然界中的声声息息的话，估计她们烦都烦死。
所以，在没有特意地去感觉或是去关注某件事物的时候，哪怕是有着先知般能力的灵们，也不会晓得发生在眼前的事……
布鲁瞭解这一，因为他本身也是一个半灵。
……卡真的窗户是半开半闭的。
这在灵族很正真，因为她们觉得那种偷摸狗的事不会发生在有着“高贵的品德”的灵族里，所以，很多的家庭的门窗平时都是打开的，何况在这个只有三个的大庭院，关门窗只是多余的。
十年来，布鲁一直帮忙她们工作，都会在这里睡上一两晚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们再大的警惕也会随时间沖淡，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小就安安份份地在灵族里生存，任由她们唾骂、鄙视、践踏，他都强忍着，表现得平平静静的，安安然然地承受这一切……
们认定他是一个贱种，是一个肮髒的半灵，可是，她们也觉得他是不具有危险和威胁的（只是有些害怕他的血统……）。
谁又能够预料，在这短短的两三天，这个一直很安份的、苟活在神圣的灵族里的半灵会发生转折的突变？
谁又能够预料，他那“肮髒的血”竟然在蜇伏了十九年之后，突然地发？
也许，整个灵族，只有曼莎和丹玛知道的。
又或许，将会有更多的知道……
窗栏并不高，凭着他高大的身躯，他很轻易地爬窗户而没被屋里的发现。
进前屋，转一个小门，就是卡真那宽敞的寝室。
布鲁不急着走进内屋，而是悄悄地把所有的窗户关紧。
当他觉得可以的时候，他轻悄地走向那小门，双脚踩在地板上，竟然没有发出半丝的声响……
通过小门，进内屋，看见躺在雪白的沙帐里的卡真，他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和莫名的恐慌，继续走到床前，悄悄地站着……
足足站了半刻钟，他才掀开白帐，模糊地看见纯美的小灵安静地躺睡着，他最终难以压抑心中的冲动，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睡梦中的她受到这种侵袭，迅速地醒转。
当她醒觉知道遇到了什么事的时候，她的一双小手拼命地推他的脸……
他果断地爬上床，隔着薄薄的被单压在她的身体上，离开她的嘴唇的瞬间，用左手掌压捂住她的小嘴，沉声说道：“卡真，别喊！如果让别知道你被我亲吻过，被我压抱过，整个灵族都会笑你、看不起你！因为我是被你们嘲骂的杂种……”
卡真的挣扎渐渐地息止，从她身上发出来的灵之魔光也渐渐地消失。
“卡真，你睡的床，还是我帮你制造的，可是我从来没得睡过。 我今晚就只是想在这里睡一下，要你陪我睡！我发誓，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会知道今晚的事。我松开你的嘴，你别叫喊……要是你叫喊的话，别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
她的颅了，布鲁知道她是答应了。
他的手缓缓地离开她的嘴，好一会，没听到她言语，他心中舒出一气。
“你很重，压得我很难受……”
卡真说话的声音很轻，从她的声调中，听不出愤怒的绪。
他感到有些惊讶，问道：“卡真，你不恼我？”
“恼……”
“可是你为何不骂我？”
“你天天被骂，还嫌被骂得不够吗？”
“我……”
“你去把灯着，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布鲁想了一会，问了灯的位置，下床去把灯燃，却见卡真仍然安静地睡在床上。
他又吹熄了灯，然后走向那小门……
“我只是叫你把灯着，没让你吹熄灯就离开。 你有胆量来这里，又是非礼又是威胁的，嘛现在又要走？”
“因为我忽然发觉，整个灵族，就你不是真的憎恶我、躲避我、唾骂我……”
“我不想听这些无聊的话，快把灯燃，这是可比家族二小姐的命令！”
布鲁回再次着灯火，他却愣在当场。
“到我床上来……你不是说要睡这张床吗？”
“我回去再造一张和你的一模一样的……”
“布鲁，你是不听本小姐的命令啦？”
“我只听活的命令……”
“有种过来，没胆行动，真是一个贱种！”
这么多年来，他是首次听到卡真如此地骂他的，气得他猛然回，爬上她的床，捧着她的脸蛋，就是一个狂吻，而她，竟然安静地由他吻……
待他吻够，他的嘴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哽咽道：“你果然像她们说的，是恶魔的后代……”
布鲁看到她的眼泪流出来了——他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流泪的。
“可是我一直觉得你很好的，我小时候，你就帮忙我们家活！你看着我长大，我也看着你成长……你替那么多活，任由大家欺负，你都是一声不哼的。
我后来就想，你怎么可能是坏呢？现在我终於知道，你真的是坏！想强
我，又威胁我，可我才十三岁……”
布鲁静静地听着，默默无语。
“妈妈说，自从爸爸死后，我们在家在灵族里就没什么地位，变得有名无实。很少有愿意拉扰我们、
结我们，而以前结我们的灵也都离我们而去。
只有你，一直都在默默地替我们活，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
“可是妈妈跟我说，不能够太靠近你，因为和你在一起，会让别的灵瞧不起的。她还说，虽然你很可怜，可是你的身体里有着类肮髒的血。我从来没有见过类，不知道类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我想，如果每个类都像你这样，也许类并不像她们说得那么可怕和讨厌。你今晚却露出了你的本……”
“我没有爸爸，也没有哥哥，连弟弟都没有，就只有妈妈和姐姐。虽然我知道灵里，有一些家庭也是和我们家一样没有男……可是，我从小看着你的，看着你很好。我就天真地想，如果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可以在一起玩，也可以向你撒娇，有欺负我的时候，可以叫你去帮我打架。妈妈和我们做不了的活，也可以让你帮忙做。然而，你不可能是我的哥哥，因为哥哥是不会想强妹妹的。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的哥哥……你是一个有着类肮髒血的贱种。我讨厌你，从此我要讨厌你！我也要像她们一样，叫你杂种、贱种……”
“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也不用你威胁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说出去。只是，你以后别想我再叫你布鲁，别想我再跟你说话、跟你吵闹！我会像她们一样，把你看作一条下贱的野狗……”
卡真泪眼凝视他，哭咽着说出她隐藏在心中许多年的话，他却难以言，当她言罢，她轻轻哭泣，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沉默，孩轻泣。
难道这就是他所要创造的秘密吗？
不，绝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爬站起来，脱除他的裤子，露出他那坚硬的、挺拔的巨根……
卡真瞪大一双泪眼看着，脸蛋红扑扑的——那绝对不是火光的作用。
“真……真大！比妈妈用的那根木棍还要大……”
“什……什么？你妈妈用木棍？”
“啊？我说什么啦？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 妈妈是不用木棍的……”
卡真发觉自己在失措中说错话，极力想补救，可是她知道这种补救显得很无力，连她都感到很失败。
布鲁道：“卡真，你听清楚，我就是一个贱种！我今晚过来，就是想用我这根东西进你拉尿的地方，叫你成为我的的！我才不需要什么妹妹，我的亲，永远都只有我逝世的妈妈……”
“你吧！今晚我什么都让着你……”
卡真掀开被单，伸手就去脱她的睡衣，他却突然跳下床，吹熄了灯。
“我今晚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你太小，我不进。给你看我的ròu，就是要告诉你，你想要我，我也没有能力进！你毕竟是太小，我却是粗长得很的……”
“布鲁，你胡说，再粗长的，我也能够容纳！我还能够生孩子……喂，你要跑啦？真是一个十足的胆小鬼……”
卡真看着布鲁的暗影走了出去。
许久，她喃喃自语道：“你还算有良心……可我再也不会把你当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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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地放弃了吗？所谓的创造秘密……竟然在第一站就被卡真打回原形！可是底下ròu仍然硬得发疼……
“……妈妈的木棍……”布鲁想起卡真的话，他心中升起强烈的好奇之心。
在走出卡真的木阁之时，他遥遥地看了看侬嫒的住所，发现那里隐约着光芒……
难道侬嫒在失去丈夫之后，一直都使用木棍？
如果这是一个事实，卡真又是如何得知的？
——卡真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她曾经只是巧合地看见她母亲的枕底下埋着一根像yīnjīng的木棍，而在刚才看见布鲁的巨根的时候，她迅速地作了比较，从而得出荒唐的结论。
很不小心的，她把这个结论直接地说了出来……
布鲁当然不清楚这些，但他想到卡真的话，他的ròu就更加的胀硬，心中那强烈的好奇心和欲望驱使他缓缓地朝侬媛的木阁楼走去。
——这傢伙，真是不知悔改、不知进退、不知死活、不折不挠！
刚从卡真的木屋里败退而出，他又想一探卡真的妈妈的芳阁……
这次他比刚才还要小心，因为侬嫒有可能未睡，他的近，也许会让她很快地发觉。
其实他现在没有要对侬嫒如何的心态，他只是想一探究竟——为何要使木棍呢？难道喜欢木棍？
……很顺利地走到后侧的那个窗户的旁边——他知道从这个窗户看进去，会看得到床上的光景，因此，特意地选择了木阁楼后部左侧的窗户，希望能够从窗户偷窥到一些秘密，可惜的是，窗户竟然关得紧紧的。
也许是天见其怜，终於让他在紧闭的窗叶上发现了一道小缝，他估计这是在建造的时候出现的一小错误，而为了通风透气，加之侬嫒的防备之心也不是强到“滴水不漏”的地步，所以，在窗户里面的窗帘并没有拉闭，他可以从这道小缝看到里面的风光……
赤
地躺靠在床栏的侬嫒，果然拿着一根比一般男要粗长的、雕磨得很像yīnjīng的木棍往她的双腿间的mī
里抽，她的双眼迷迷的半睁半闭，似乎正处在半高氵朝态度，只听得她轻轻地呻吟：“喔喔喔！布鲁，强壮的杂种，我……喔喔……强壮的……舒服……”
窗外的布鲁惊得瞠目结舌的，侬嫒在使用木棍的时候，竟然幻想着他，这真是难以想像……
更叫他难以相信的是，侬嫒手中的木棍竟然比灵男的yīnjīng都要粗长，难道侬嫒是喜欢粗长的？
这个发现叫他欣喜若狂，因为他不曾得到过灵的喜欢，正是因了他有别于其他的灵，而灵都喜欢别的灵男，偏偏这些男的生殖器在他看来都是很短小的，所以他也变相地以为灵喜欢的就是短小的yīnjīng……
如果说他什么都懂得一些，似乎也是：然而某些时候，他却表现出一种无知……
侬嫒喜欢粗长的！这个发现让他高兴得想欢呼，因为他就是有着一根比侬嫒手中的木棍还要粗长许多的巨根，他觉得他可以完全代替她手中的那根木棍。
……要说姿色，侬嫒绝对胜过丹玛。
她可是可比家族唯一的主，在姿色上，岂会输于别的灵？灵是青春长驻的，六十二岁的她，依然保持着二十岁的青春容貌。
美丽和青春，是灵们同时拥有的……
“应该让我代替木棍进去！”布鲁迷茫地自语出一句……
“谁？”
里面的侬嫒突然扭脸望过来，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睛闪烁摄的魔光……布鲁惊得撤腿就跑。
……窗户轻轻地打开，侬嫒伸出来四处望瞭望，没有见到任何影。
她继续站在窗前沉吟一会，又把窗户关上，吹熄灯火，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