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物是很可怜的,经过几千年封建思想的压迫之后,
身上带着很多桎梏。举个例来说吧,热恋中的一对男
,男
如果对
说:“我可以摸你胸部一下吗?”那
明明千肯万肯,但如果她
答应,就会显得很不矜持,搞不好就被
当成“水
扬花”、“不知廉耻”的
来看待了。所以
面对这种问题,通常只好无奈地回答道:“你敢摸?我打断你的手!”男
被这回答吓了一跳,结果就不敢摸了。
其实,聪明的男要学会在这一句话里听出
层次的味道,一个
如果对你没有
意,怎会容你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要真对一个不喜欢你的
问了,她绝不可能用嗔怒的语凋来回你一句“打断你的手”一类的话,而是二话不说,直接掉
走掉,或者
脆一个耳光给你挥过来。若是她用似嗔还羞的语气给你回了一句“打断你的手”,其实真正的意思是:“他喵的,这种事你问个
啊,直接摸过来不就行了?让
回答多不好意思。”(摘自三十二公公醒世巨著《太监眼中的
》。)
张德益等着李岩的指示,李岩想了想,使出自己才学会的一门绝学“传音如密”,将声音凝成一条线,直接送进了张德益的耳朵道:“糊弄她,别让她知道河马散是我扮的……”
张德益得令,便对着柳随风道:“嗯,你是问河马散吗?我想想……啧……确实有这么一个
,是我推荐给秦桧的。唉,你问他做啥?这家伙窝里反水,居然是个贼
,害我被秦相猛批了一顿,险些官位不保……”
“住嘴,少说废话。”柳随风打断他道:“首先告诉我一件事,劫囚事件的结局如何?河马散是死是活?”
李岩赶紧传音密道:“说死了!死在米苍穹手下。”
张德益便添油加醋地道:“当然是死了,米苍穹米公公的朝天一棍多厉害啊,那河马散不自量力,竟然敢和米公公作对,被一棍打在天灵盖上,啪,
骨碎裂,死得奇惨无比……”
柳随风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倾刻之间,她就泪流满面,不过她可不是那种脆弱的小生,一听到心上
死的消息就会晕过去什么的不适合她,她用衣袖在脸上一拂,泪水尽去,至于心中的泪水那就不足为外
道了。
柳随风冷声道:“你提起他的死,好像很高兴?”
张德益察言观色的功夫比李岩可高得多了,商至少比李岩高几百倍,一看柳随风这态度,心里顿时就咯噔一声响:怪了,这娘们儿好像对帮主有
意的样子啊,帮主为啥不让她找到他?
他功力低微,不会传音密这种高级功夫,自然也就无法向李岩询问,只好在心里
猜:莫非帮主把
家摆了十八般模之样,又不要她了,现在
家在追夫呢。
张德益脸色一正道:“我当然不高兴,像河马散这种英雄豪杰,死在米苍穹那种恶棍太监手里,我的心里简直沉痛无比……沉痛啊……啊啊……好难过。”
柳随风神色冰冷道:“别装了,你顺着我的话说也没用,我不是那么绪化的
,不会因为你说他死了,我就杀你泄愤。”
张德益尴尬地笑了笑。
柳随风心里暗想:这个死胖子的话也不能尽信,一看他就是个油腔滑调的官场老油条,这种的话十成里只能信一成,还有九成都飘的。想要得到河马散
真正可信的消息,我终究得先找到彭九,只有从自己
那里得来的消息,才是真的。
但对于现在的柳随风来说,要想找到正在躲避官府追查的权力帮,也是十分困难的事,她心念一转:我还是得再多问几句河马散是怎么混进来的,逆向追查过去,就能找到彭九,回归权力帮的大家庭了。
柳随风冷冰冰地问道:“在你把河马散推荐给秦桧之前,你又是从什么渠道招揽到他的?”
张德益的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笑道:“没有任何渠道,是他自己找上门来,在我面前打了几套拳,我就收了他,没有任何中间,也没有任何组织……”
他这么说,显然是想断了柳随风的线索,让她无法再继续追查下去。不料张德益的话音还没落,柳随风已经闪身到了他面前,双指如叉,直叉张德益的双眼,这一下出手极为狠辣,如果叉实了,张德益立即就要变成瞎子。张德益吓了一大跳,哪里还敢继续装下去?身子向后一仰,用体重和内功压碎了椅子,哗地一下滚倒在地,同时一个地堂腿扫向柳随风的脚。
他这一套动作,全是习武之的自然反应,根本就无从隐藏。
这一套动作一用出来,屏风后面的李岩心中就叫糟。
果然,柳随风那一叉只是虚招,她并不是真的想叉张德益的眼,一出手之后,立即向后飘开,冷眼看着张德益表演了一套功夫,冷笑道:“果然,你身上是有功夫的,虽然这功夫不怎么样,但也不是一个普通的胖子。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牌子的朝廷四品官员,而是某个帮派派到朝廷里的卧底吧?仔细想来,河马散
的武功也未免太高了,根本不可能是彭九的手下,他也是你们这个帮派的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