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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十分应景地配音。

“我滴个娘啊!”

“别了嘤嘤嘤……”

眼好疼啊!!”

每次惨叫,都成功地让庄纯白皙的小脸惨白一分。

最後,男子在剧痛中嚎叫一声昏死过去,背景配乐才宣告结束。

“考虑好了吗?”於念真诚地问道:“要不要检查?”

“要!”庄纯脆利索地回答,一扭细腰,双手一松,挂在上的牛仔裤就滑到膝盖。

然後他视死如归状地直挺挺卧倒,闭着眼说道:“来吧!”

於念搓了搓手指,感觉已经滑润,便走到庄纯身後站定,低下审视他。

屋子里安静极了,安静到庄纯紧张地抓着床单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病床不算高,他上半身卧倒,一双长腿便无处搁置,弯曲着抵着地板,裤子卡在膝盖上,在粗糙的蓝色布料映衬下,大腿的皮肤白得炫目。

比它更炫目的则是那圆润的,美好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无论是形状还是色泽均是那样地符合於念的审美。

於念不由地动了一下喉,他想起了网上看过的一种蛋糕,做成的形状,上面满满地覆盖着雪白的油,像两座隆起的小山丘,山谷中羞涩地生着一朵淡色的花朵,丝状的褶皱花瓣紧凑在一起,越发让有亵渎的欲望。如今,那块鲜美的蛋糕就活色生香地呈现在眼前,於念不仅眼馋,更是嘴馋。

他嘶哑着嗓子,道:“要开始了,你放松一些,我给你涂一凡士林。”

他把在掌心握得温热的体粘在指尖上,伸向那个让他心颤的部位。

听着他的话,庄纯难堪地埋下,只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与通红的耳朵尖。

於念的指尖一寸一寸地前移,终於碰到了那片温暖细腻的区域,隔着极薄的手套,他的菊花没有任何防护地被他碰到了。

多麽净,肯定没有外碰过,只有几根细细的绒毛生长着,恰似花萼下的细毛,不会给不洁的感觉,反而增加了几分稚的错觉,摸起来也是如同天鹅绒一样的质感,让不释手。

滑腻的体随着指尖的移动渐渐涂满他红的私密处。

於念敏锐地发觉,身下的体在颤抖。

每当自己碰到他,他就会小小地痉挛一下,抓着床单的手指也不自主地握紧,可极了。

於念尝试着叩开他紧闭的门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着处地一样,死死地咬合着,寻不到一丝缝隙。

因为体主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於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呀,这样可怎麽检查?”

庄纯缩一样半晌不说话,在於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後就会习惯。”於念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了那片肌肤的滑腻与弹

他心底一,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部,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发出微微的体拍打声响。

“乖一,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针不进你的肌,你只会更疼,一样的道理,你放松肌,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凡士林好不好?”

於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麽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

好在他装好也装出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劝,庄纯也就被哄得晕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上轻轻抚摸过,摩擦要比单纯的体相触要强烈的多,於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皮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手掌下的肌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着的,水润润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弄的时候,没有再碰个软钉子,褶皱一根一根地被抚过,包围着的花蕊部分也从紧闭到了含苞待放的程度。

在於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下,指腹中已然能感受到高於体表的温度。

灼得他的心也烫了。

於念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像从中伸出的花蕊,邪恶地露在外面。

於念加重了力度,强硬地按进一分。

“感觉怎麽样?痛不痛?”

他柔声问道,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後,便又再往处进

庄纯的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

他一定是故意的!

於念拍了拍他的,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下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进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庄纯嘤咛道:“大夫,我我有难受。”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笑道:“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庄纯闷闷道:“哦。”听话地动了动肌,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滑腻,在里面还是涩得很,於念只得抽出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凉凉的体落到那火热的部位,让初步绽放的花蕾骤然紧缩,然後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美不胜收。

於念强忍着直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据的高地。

庄纯努力克服着心里障碍,放松肌,於念在他的配合下,终於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进到了更加邃,也更加灼热的神秘之地。

☆、初步探索

手下的体随着进,理智与感官互相背叛,矛盾地斗争着,庄纯恨不得把床单揪出一个孔

於念生硬地扯出一个笑容,压抑着油然而生的渴望,戏谑笑道:“把床单扯坏了,要赔的。”

庄纯可怜兮兮地说:“大夫,你完事了吗?”

於念严肃道:“怎麽会?刚开始呢。”

他故意将手指重重地往下一按,不知是触及了哪里,庄纯挺直的腰忽地一软,中呜咽一声,双腿竟是软绵绵地一抖。

“对不起,是把你弄痛了吗?”於念自然知道自己大概是碰到他敏感了,还故作诧异地问他,不住地道歉。

“我轻一些,你要是觉得太痛就跟我说,不太痛就忍一忍好不好?”

庄纯扭过,半张脸被压得通红,眼睛也微微湿润了,白白的虎牙咬着下唇,乖巧地

接下来,於念残存的医德发作,按捺着兽为他检查了门的状况。

幸好,他不是有痔疮青年也不是裂青年,只是因为天气燥上火大便结引起的便秘。

於念心中的大石放下,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一具合他眼缘的身体有痔疮或者裂这种倒胃的病。

净净的,紧致无双的门,又恰恰从侧面证明了庄纯的身体还是块有待探究的处地。

一旦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进他的身体──哪怕只是手指的,於念就浑身燥热。

但於念并没有把结论就这样告诉庄纯。

他还没摸够呢,怎麽会轻易放开他?

所以,於念把诊断结果咽在肚子里,装模作样地把手指在细长的直肠中猥琐地戳。

他指上的功夫已经在无数个病身上练出来了,就算庄纯的身体再多麽极品,也总归超不出一个男的范畴去,所以,他艰难地在那个狭窄的地方进出,感受着其中细腻滑润的感觉,在火热的包裹中准确地触摸到了他的前列腺。

只轻微一碰,庄纯就像全身通了电,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他一直强忍着後中酸胀与麻痒结的怪异感觉不敢出声,但於念大胆的探究,还是让他忍无可忍,轻呼出声,身体也忠诚地染上了一层浅淡的色。

於念立刻住手,关切地问候:“你感觉怎麽样?”

庄纯微微撑起身体,转身看着他的双眼,一脸委屈:“大夫,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真得了痔疮?”

於念哑然失笑:“我还不清楚呢。”他煞有介事地避开前列腺,退回处,沿着边缘探究。

“这里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嗯,不过……”於念卖起关子,皱起眉沈思不语。

“怎麽?!”庄纯大惊,若不是於念还按着他的,他早就从床上跳起来晃於念的肩膀了。

“不过,不排除会有病变啊。”於念叹息道:“现在许多病的发病年龄越来越小,像直肠癌以前在老身上常见,现在居然也有年轻小夥子得病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你要是不放心,我再给你地查一下,取个前列腺检验一下如何?”

“啊?前列腺检查?”庄纯显然是个医学白痴,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前列腺是什麽东西。

他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大夫,我……我必须做那个检查吗?”

於念把一些凡士林涂抹在食指与中指上,体贴道:“我刚才跟你提过的,你不是说yīn茎有痒吗?那直接取检查下,不是强制的,随你自愿。不过我建议你为了自己的健康,慎重考虑。”

庄纯额前几缕发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又羞又窘迫,担忧自己万一不小心中奖怎麽办。

於念看他的反应,已经动摇了,就再接再厉加把火:“反正都已经检查过一次了,就一次都查一遍吧,省得麻烦。”

他静候庄纯的回答,看似淡定自若其实手心里微微冒汗。

他就是拿准了的弱,有九成把握庄纯会答应继续,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一成是力不能及的。

等待显得尤为漫长,庄纯袒露着,以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姿势侧卧着,修长美好的身段呈现流畅的S形,缝中才被侵过的部位颜色有些加,闭合的油光水润,已经有了初步的糜之色。

可是,`体的主懵懂无知,竟然对自己一防备也没有,大大方方地半`着陷沈思。

纯净的表欲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令啧啧惊叹,原来真的有天真的`感。

於念几乎按耐不住体内巨兽的蠢蠢欲动,搓动着手滑腻的凡士林,强迫自己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眺望薄纱後窗外朦胧的风景。

对着身前契合的`体可望而不可造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就在他要约束不住自己的关键时刻,庄纯清脆悦耳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那……就麻烦大夫了。”

此时此刻,这句话不啻於天籁之音!於念像等待宣判的罪得到了解放,几乎雀跃地蹦起来。

只是他的理智告诉他,革命还遥遥无期,他还不能高兴太早。这场攻坚战必须坚持信念,岿然不动,布好鱼饵等鱼儿心甘愿上钩。至於怎麽捕获,能不能一饱腹之欲,就全凭灵犀一指了。

成败在此一举!

庄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不用於念吩咐就老老实实地趴好,脸埋在双臂间,嗡声道:“大夫,我准备好了。”顿了一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您一定要仔细一啊……”

於念失笑:“我一直很负责任的。”

他欢喜的笑容被挡住,但双目中兴奋的光彩却透过镜片诚实地传达。他一贯是个风度从容的,今天已然有失态。他警觉了自己的不对劲,反省了一下,就重新变回了正常的於大夫。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哪里是容易掩饰的,似乎把庄纯也传染了。

他放松了许多,`无师自通地学着自己放松,禁闭的部位也有了松动。当手指重新造访这儿,没有受到太过严苛的抗拒。只临门一探,它就顺从地吞了一根指

顺利得不能想象。

很快,两节指节已经进到了神秘之源。

於念的鼻尖与额角都沁出几粒汗珠,重温被紧密包裹的感觉,并没有失去新鲜感,反而更加饥渴。他询问道:“我等下要进两根手指,你先适应一会儿。”

说罢,他弯曲了一下指节,在柔软富有弹的直肠内撑起一个空间,让已经接纳他的强有力的括约肌也不得不张开,留出为第二个访客通行的位置。

有了食指进的经验,中指的过程没有太困难。

庄纯不是太舒服,有东西在里已经太奇怪了,居然还动来动去,让他又麻又痒又酸,只恨没有长一条尾给它解痒。

他的小幅度地扭来扭去,让他紧紧夹在两腿间的,可的睾`丸也露了庐山真面目。於念鬼使神差地想要摸一摸,并且行为先於脑抢先一步,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从那软绵的上转移到了影下的腿间。

庄纯也感到不对劲,惊慌道:“大夫你碰哪里!”

於念居然还能急中生智,胡编造道:“哦,我发现你这儿有一根发,帮你拿出来。”他挪开手指,作势在一旁弹了弹,继续

庄纯半信半疑地趴好,夹紧双腿,这个举动让直肠内的手指略微生痛,於念心中咒骂道:“你小子要咬断我的手指报复我吗?”

他不甘示弱,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用教训的吻道:“我要开始了,你往後站一下。”

他的两根手指已经可以齐根没,但他只是徘徊在前列腺的区域,从两侧至於中心,在大小如同蚕豆的微硬的前列腺上轻柔挤压。

这是男体内最敏感的部位了,任何一刺激都会忠诚地反映在`体上,不能做伪。

於念一开始还能按要求从外到内由浅至地给予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温和的抚摸,但庄纯的反应也太真诚坦白了些,细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战栗着发出诱的甜蜜呻吟,谷道一次紧似一次的痉挛简直能把疯。

於念带着恶意地反击,左手从他上逐渐滑向他的细腰,然後猝不及防地握住了他垂在胯下的硬物。

“不行!!”庄纯惊呼,後背上两片蝶翼一样的骨片隔着衬衣也看得到优美的曲线,他失措地拱起腰,要摆脱掌控自己命根子的罪恶之手,但来自身体内部的刻刺激却让他不得不屈从於天。似乎有什麽随着有规律的按摩在小腹中酝酿,并等候着时机脱离,身前被温柔地揉`捏後,忽然部抵上一片冰冷的东西。

皮肤上的温差使得庄纯一机灵,身前一些清澄的体滴到了玻璃制成的试管中,随即他身体中酝酿许久的热流也找到了突的路,奔腾着从禁锢它们的`体中奔驰出来。

☆、反压

高氵朝没有预兆地袭来,庄纯还未抽身,根部仍紧紧掌握在於念的两根手指中中,出的jīng一滴也没有费,全数贡献给了大夫的手套。

庄纯大喘着气,瑟瑟地捂住脸,双肩不住地颤抖。

於念完全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一个正常男,居然会在一个陌生同的抚慰下shè,一般都无法接受。

更何况,他此时此刻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於念明白男的劣根,医院这个场景加上制服的作用,很容易就能让他们坠迷欲。

於念低,在肩上擦掉浸润鬓角的汗滴。

眼见猎物在自己面前迷失在欲望之海,他也好似跟他在那销魂之地走了一圈,挡在白大褂下的裤子也凸起了一块。

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

心不足蛇吞象,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就脆更无耻一些好了。

於念陶陶然笑着,把被得乌七八糟的试管从他胯下拿起,得意地炫耀战利品一般道:“小同志有多久没手了?”

庄纯大概已然羞臊到阵亡,只有粗重的喘息在无声地回答这个问题。

於念把战利品在一旁,好心安慰他:“你这种反应是正常的,男的前列腺很敏感,受刺激後shè也是正常现象,你不必有心理压力。”

言下之意就是他见多了接受前列腺按摩後shè的病,庄纯不过是其中一个,不用大惊小怪。

但庄纯还是鸵鸟的样子,就让於念不爽了。

搞什麽,脸皮这麽薄,还算不算男啊,还怎麽继续玩?

於念故意又戳了戳他微微开了一道细缝的菊花,讥笑道:“快起来,难道还想再来一次?”

庄纯的一夹,居然……居然……

於念眼前一亮。

这……这是默许吗?

哈,叹为观止!

他当真是碰到极品宝贝了。之前不是没有客对前列腺按摩食髓知味的,但没有几个能厚脸皮到直接要求大夫再来一次,庄纯算第一个。

他到底是厚脸皮呢还是薄脸皮呢?

於念重新探那个火热的秘地,括约肌只象征地抗拒了一下,便乖乖放行,里面又酥又软,如同抹了油一样润滑,先前涂进去的凡士林全部融化了,在的时候,还发出了让脸红的水声。

於念心意若狂,着意要讨他欢心,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反复挑逗揉按,几乎要把那里擦起一层油皮。

庄纯掩面,羞涩不语,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的,他很兴奋,并且很快就过了不应期,并且主动分开了双腿。

他的yīn茎硬挺着着床单,残余的jīng与第二次勃起流出的前列腺混在一起,把床单弄湿了一块。

於念为他服务,强忍着不摸自己胯下,而是有分寸地扶着他的腰,故意不碰他的yīn茎。

庄纯劲瘦有力的腰随着他的动作轻摆,於念也摆动着下体,借着衣服与体的接触获得少许快感。

他们体的感觉仿佛也联系在一起,即便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仅仅靠着视觉的冲击与手指的联系,也能获得灵合一的快感。

呼吸逐渐粗重,庄纯被他按着凸起调戏,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修长的手臂撑起身体,脊背向後弓成弧形,紧闭着双眼的脸庞终於露在於念面前。

他白皙的两颊上染着艳丽的红晕,牙齿还在虐待着嘴唇,让唇角出现诱的血色。

於念只感到自己的肾上腺激素在不断蹿升,他几乎移不开眼睛,盯着庄纯在自己的掌控下颠簸在欲海中。

他应该是属於自己的,这个念一旦形成,就再也打消不了,於念觉得自己肯定疯了,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居然大胆地搂住了病的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夹在自己双腿间,强着他抬起,吻他嫣红的唇。

庄纯吃惊地睁开眼,隔着眼镜,於念也忘地半合双目,迷茫地寻找他的唇。

隔着罩的亲吻,有一种出奇的暧昧感觉。

庄纯心中一动,抬起手,把罩从大夫脸上拿了下来。

肌肤与肌肤的骤然相贴,让他们同时叹息。

庄纯微红着脸庞,被动地被沈醉其中的大夫亲吻着。

於念锲而不舍地在他唇角流连,手指仍在他後中反复蹂躏,庄纯被他弄得神魂颠倒,不自禁地松开了牙齿,於念就抓住良机侵他的腔,上下两处一起弄了起来。

端正斯文的面孔布满欲的色彩,让身着白大褂的於念不自觉地散发着制服诱惑。

於念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轻轻侧过身,踮起脚尖,配合地与他接吻。

当欲望完全击败理智,男就脱掉了文明的外衣,彻底化身为野兽。

不管他们现在是什麽地,什麽身份,在只受下半身支配的心中,什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有在怀里扎扎实实拥有的体。

他们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於念将手指伸到最处时,他惊觉自己竟然被反客为主,另一条柔软的舌紧紧纠缠着他的,吮吸得几乎麻痹,然後自己的喉间,就出现了一个放肆的不速之客。

他肆意挑逗着自己的腔与喉管,寻找所有能让他战栗的部位。

於念被他吻得腿软,庄纯还坏心地夺取他的氧气,让他不得不向庄纯索求,几乎在饮鸩止渴。

越是窒息,他越是要迎合庄纯的侵,乞求一难得的氧气。

於念竟是不知不觉地从支配者,成了别砧板上的

迷迷糊糊的大脑後知後觉地寻思过味儿来,他不是在给病看病吗?怎麽忽然就被压着亲了呢?

忽然眼前一凉,眼镜也被摘掉了,没了眼镜的他就是个睁眼瞎,看东西都重影,庄纯完全成了模糊的影子。

失去了视觉,於念终於心慌起来。

他淡定自如的面具也挂不住了,使劲推开身前纤细的身体。

但他的舌还在庄纯的嘴里,庄纯很不满他突如其来的抗拒,惩戒一般咬了他一下。

於念吃痛,反而被庄纯压得死死的,舌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腔里也有了星星的血腥味。

於念心中警锺大作,别看庄纯瘦瘦小小的身材,力气竟然不小,反扣住他的腰,於念想动都困难,就左手还算自由,右手被他强硬地按在庄纯的上,暧昧急促的声音在他耳边。

“你再给我检查下吧大夫。”

他浑圆挺翘的饥渴难耐地索求於念的抚摸,於念被他把持着主动权,只能由着他摆弄,手都要断了。

什麽单纯,明明就是装纯!

一开始那个羞涩腼腆一逗就脸红的小夥子去哪里了?身上这个狂野奔放的饿狼是谁啊!

双重格吗!

於念苦不堪言,他既沈沦在庄纯直白的调`带来的快感中,又坚持底线倔强地反抗威,像油锅里的鱼被反复煎熬。

庄纯拿着他的手腕,在里胡冲撞,`茎硬得胀痛。

他吻着於念的脸,委委屈屈地把自己的欲`望住於念的小腹,唉声叹气:“大夫,我下面好像肿了,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快帮我看一看吧。”

好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於念气得生烟,不甘示弱地挺腰回去,这一下正合庄纯的心意,他一把捞住於念的腰,两下`体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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