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舒服!”玉莲一声快活的叹息,
脆趴过身,将器形硕大的白
拱在了晓华面前,一个浅红的掌印如胎记一般,尤为醒目。
晓华此前,一直隐隐约约觉得,玉莲有受虐倾向。此刻看来,必然无疑。这是一种非常隐秘的心疾,也有将之归纳至怪癖范畴。据说受虐者的肌肤痛楚,往往可触发心中说不出的愉悦。
 晓华此前虽听说过此症,但了解不多。也从未当真,总觉得受虐者太过离奇,应该只是文学作品中的存在,是现实中的一个有趣的传说罢了。不想竟然真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而且是自己最亲近的
。
 好在此症,既不影响身体健康,一般也难为
所知。只是快乐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想到这些,晓华哑然失笑,面对玉莲美玉般的,举在半空中的手,竟一时难以落下。
 趴在他腿上,等待着享受的玉莲,见一掌过后,晓华迟迟没有下文,刚刚被吊起的胃
,又悬在了半空。扭
催促道:“小坏蛋!想什么呢?婶的已经痒痒得难受死了,快狠狠地打几下,别叫婶等得心慌。”
 晓华挥手,在两团高高隆起的丰
上左右开弓,“噼噼”一阵
响。玉莲一边舒坦的呻吟,一边晃
着面团般的肥
,嚷嚷着要晓华再抽狠一。
 晓华眼看着这两瓣磨盘般雪玉丰
,在自己手下,渐渐泛起
红,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又轻缓了起来。心想玉莲只知被打得舒服,又怎会知道,自己是一个受虐症者。
 玉莲哼哼唧唧中,感觉晓华下手又轻了许多,知道定是晓华见通红,舍不得下手。她转
羞涩一笑,张了张嘴,却又转过
去独自轻笑。
晓华见她欲言又止,伸手在她上轻轻一拍,调笑道:“都打得通红,还没过瘾啊?再打我的手可就先要败下阵来了。”
 说完,玩心顿起,从小炕桌上拿了杯酒,随手倒在了玉莲
红色的丰
之上。接着俯身低
,
舌俱用,又将丰
上的酒吸进嘴里,就连流
槽中的,都被他用舌
舔得
净净。
 玉莲身心正
旺盛之年,且不说平时想一想男
,都得回房换上条。何况又才被打得,浑身每个细胞都处在兴奋之中。如何还经得起这般撩拨。
 晓华的嘴刚一触其肥
,玉莲浑身就是一个冷颤,随之一身绷紧,牙关紧锁,屏住呼吸。调动全身,来压制心中澎湃而起的激
,不敢有丝毫松懈。
 可当晓华那柔软的舌
,挤
槽,来来回回打扫槽内残酒时。玉莲暗叫不好,却是再也挡不住,心中铺天盖地滚滚而来的泛滥春
。玉莲嗓子里“呜央”一声,紧接在便是大声呻吟,将整个身体拱得如虾米一般
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