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哪怕在混沌的军队之中,内部的争斗也是被严格禁止的。以军法之名处死几个
是一回事,私下里杀
是另外一回事。这种事
如果不禁绝,那么无异于让整个军队的军纪
然无存。
艾修鲁法特耐心的等着弗林特详细的说完一切过程。末了,弗林特强调了一句。“大
,您好些军官已经聚集起来,要求您对这件事
做出处置。”
“他们在哪里?”艾修鲁法特问。
“在您的大帐里。”
“有多少
?是不是都是……险峰城的
?”
“险峰城的为主,但是也有很多其他的
。”弗林特这方面倒是比较细致。“这种事
很麻烦,没
喜欢和一个随时可能将刀刃挥向自己的战友相处。如果您处理不当,恐怕事
会发展到难以收拾的程度。”
“弗林特,我问你,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
……在军队中,血神的信徒压抑不住对鲜血的渴望,转而攻击战友的?”
“这个……偶然也有听说吧。恐虐的信徒有时候会陷
嗜血的狂热,不能自制,分不清楚敌友。这个是公认的。”
“通常要怎么处理这种事
?”
“将那个陷
狂热的家伙杀掉或者驱逐走。”弗林特回答。“当然,如果条件合适,可以
脆将他们送到战场上去。这样的话就物尽其用,两全其美了。”
“那么,如果他们狂热之后……恢复了理智呢?”艾修鲁法特问道。在南方虽然没有恐虐信徒,但是也有一些有伤
能力的疯子。但是南方的法律通常是照顾那些疯子的。因为在
们眼里,一个
疯掉本身就很可怜了,如果因为疯病而再受到处罚那就太过分了一点。“我的意思是,当恐虐的信徒看上去只是一时不能自控……现在已经恢复正常。”
“恐怕您同样要做出处理措施。否则的话,下面的士兵会变得离心离德的。”
“很好。”艾修鲁法特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个让弗林特感到奇怪的笑容。“我们去大帐那里看看。”
此时此刻,大帐那里确实已经聚集了不少
。艾修鲁法特的目光从
群中扫过,他看得出来,绝大多数都是来自险峰城的
,而且在昨夜见过一次——只有极少数例外。从位置上看,这些例外的少数份子并没有站在第一线,也没有表现出过分激动的
绪。他们只是同样对这种事
感到不满罢了。
很好,
奇至少没在一件事
上下两个钩子。艾修鲁法特看着
群,心里这么想到。这个世界上,要一个
屈服通常同时需要大
和胡萝卜两者。仅仅拥有胡萝卜是不够的,因为有些
因为天
贪婪或者天
淡泊,极难被利诱满足。仅仅拥有大
也不行,因为同样拥有少数
本质刚强,容易导致鱼死网
。但是同时拥有大
和胡萝卜,世界上就没
能抵御——一定要说有例外的话,那也是因为大
不够大,萝卜不够粗。
从瘟疫之父的开价来看,诸神是不会轻易放弃艾修鲁法特这样一个好用的棋子的。按照诡诈之主的行事风格,既然他已经拿出了胡萝卜,他定然也会准备大
。这根大
不会是某个
,而是某个困难。
也许艾修鲁法特很强,但是诡诈之主没有困难也会制造出困难的。就像来沼泽这里一样。诡诈之主很清楚沼泽的特定环境决定了击败不朽主宰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但他依然用种种诡计让艾修鲁法特彻底的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然后在最后时刻,艾修鲁法特不得不低
向他求援。
这应该是诡诈之主的一个测试。然后,在未来的某天,在艾修鲁法特距离自己目标只差一步的时候,他同样会遇到某个困难——某个
心安排,不到最后无法显现的困难。在距离胜利只差一线的时候,艾修鲁法特会再一次不得不屈服。那一次,他付出的代价可没有沼泽这里这么简单了。
这就是诡诈之主的计划,或者艾修鲁法特认为这是诡诈之主的计划。诡诈之主永远在谋划着各种计划,从中攫取最大的那份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