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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远造被莺儿这么一闹腾,忽然觉得曹朴臣的确也是一表才,很容易讨到的喜欢,若是他和卜药莲在一起,久生就不好了,于是他让曹朴臣停止了给卜药莲教书。卜药莲也答应得极其痛快,反正不学就不学,原先不过是想多看几眼曹朴臣,才会提出要习字。她不在乎停不停课呢,反正要勾搭在一起的话,也不见得非得上课才行。

曹朴臣心中苦闷,他对卜药莲的,比卜药莲对他的要了一千倍一万倍。这种一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将他噬咬得如坐针毡,坐立不安。在房间里,曹朴臣搂着还留有卜药莲痕迹的衣服,思念着美,回想着二拥抱缱绻的时刻。他长叹一气,唉,自己不但了一个不该,还沦陷得这么,只怕这辈子注定打光棍的命了。

忽然间,曹朴臣怀念起了第一次在别苑的园子里跟卜药莲翻滚的形,虽然那时他喝醉了,可是对于当时的景,如今却是历久弥新。于是,他决定去那里怀旧。

刚刚走到小园子内,曹朴臣便看到了从前卜药莲被自己压在身下躺过的地方,正躺着一个少。漂亮的花瓣打到她的脸上,分外地迷。那少正闭着眼睛,手放在极为敏感的地方,挤弄着快感,她幻想着和曹朴臣拥抱亲吻的场景,嘴中还念念有词。

“先生,用力一,呃……好舒服……”

“嗯……先生,雀儿好喜欢你……”

“先生先生快停下,雀儿不敢了,雀儿快死掉了,舒服得快死掉了……”

曹朴臣看着这个少,虽然有几分意思,但是更多的却是恐惧。为何她躺的位置,偏偏是卜药莲上次躺的位置,还有,她那欢叫的语气,也是在模仿卜药莲。曹朴臣想,一定是上次跟卜药莲在这里做那事的时候,被这个小丫看去了。

子断断不能留!

曹朴臣走到雀儿身旁,站直了身子,他的影子投到雀儿的脸上,雀儿感觉不对劲,赶忙睁开眼,却看到了曹朴臣那张好看的脸。因为自己躺着,而他是站着,所以这个帅气的男显得格外高大。

“先……先生……”雀儿自嗨的时候被撞见,而且还是被她幻想的对象撞见,十分地羞赧。

曹朴臣低下身子,轻声问道:“雀儿,你喜欢我吗?刚才你的中的先生,是我,还是另有其?”

雀儿被问得不好意思了,扭捏了半天才说道:“先生玉树临风,又有才学,谁会不喜欢呢?”

“别喜不喜欢不重要,关键是,你喜欢吗?”曹朴臣再次问道。他的话让雀儿受宠若惊,上次虽然看到他和四夫搞在一起,但是四夫毕竟不能名正言顺地和他相,但是自己却可以。

“喜欢。”雀儿羞涩地答道。

“有多喜欢?”曹朴臣一边问着,一边将手压到了雀儿的手上,雀儿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手放在那个位置,一直都没有拿开。如今先生好像对她有意,那自己就尽管说好了。

“雀儿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先生。”雀儿说罢,曹朴臣趴到了她的身上,他呼出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雀儿本以为,先生是要和她行那事,兴奋得不得了,却哪里料到,曹朴臣双手掐在了她柔的脖子上,然后猛地将她往后一拖,将她的脑袋狠狠撞在了一棵粗壮的树上,一阵疼痛袭来,雀儿顿时失去了知觉。曹朴臣知道必须将她杀死,若她只是昏迷,醒来后必然会揭发自己,于是扼紧了她的脖子,又狠狠地撞了几次树,直到雀儿血流,气息全无,他这才放开自己的手。

毕竟是杀了个,曹朴臣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他四顾无,落荒而逃。回到房间里之后,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还好没沾上血,但是这件衣服,他最近还是不要穿了。

雀儿的尸体是莺儿先发现的,她看到雀儿死不瞑目,几乎吓昏了过去。她没有告诉卜药莲,让她赶紧把尸体收拾了,而是先跑去告诉了大夫

大夫和二夫一起,去找童远造告状。

“老爷,卜药莲杀死了雀儿,她的尸体就在别苑的小花园里,惨不忍睹哪!雀儿可是我的陪嫁丫鬟,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二夫香茹说着跪到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涕泪涟涟,比自己死了还难过。

“老爷,燕儿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怀疑她也已经凶多吉少了,老爷你可得管管四夫呀,怎么可以容她这么嚣张?”林可卿说着也跪了下来。她可是自从成亲时候跪拜过高堂,就再也没给下过跪,现在为了收拾卜药莲那个妖还屈膝,实在是太抬高卜药莲的身价了。

本来,童府里的丫鬟家都是卖身来的,被主子弄死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燕儿和雀儿的确是两位夫的陪嫁丫鬟,童远造的确该说句话。只是,至于这两位夫把责任都推到卜药莲身上,童远造有些不满,他问道:“你们确定是莲儿杀死的雀儿?”

“确定确定,除了她还能有谁?”香茹说道,她一直想坐山观虎斗,看大夫和卜药莲二斗个死去活来,现在自己是时候为大夫推一把了。

“怎么这么吵吵呀,哎呀大姐二姐你们过来了!”卜药莲从书房的里间出来,伸了个懒腰,这几天晚上她一直都和童远造睡在书房里,根本就没回过别苑。

“莲儿这几天都跟我在一起,她怎么去杀?”童远造看着刚睡醒的美,虽然有些慵懒的模样,可是因为睡足了而面色红润,动得实在无以言表。本来林可卿和香茹都算有几分姿色的美,可是即便卜药莲并未细细地梳妆打扮,也已经让这个两个黯然失色了。

“就算不是她杀的,那她也可以指使别杀。”林可卿强调道。

“大姐,我要是真杀了,怎么可能把尸体放在别苑里呢?有可是三番四次找我麻烦,一会儿说老爷不在家的时候,我在屋里,叫,偷,,一会儿又说我给曹先生写诗,我怎么会知道这次杀事件,是不是有故意栽赃陷害呢?再说了,雀儿又没得罪我,我嘛要杀她?”卜药莲十分冷静地回道,反倒是林可卿,听了她的话有些毛急了。为什么这个小贱就这么命好,每次自己想收拾她,都被她巧妙地化解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还我燕儿来!”林可卿说不过,便动起了手来,上前抓住了卜药莲的发,意欲还她颤抖,而卜药莲只是弱弱地叫着,却没有反抗,看上去好不可怜。童远造一把推开了林可卿,骂道:“混账,不许胡闹。”

一行一起去了别苑的花园,看着雀儿的尸体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她上的血早已涸,颈部有一道掐痕。

“这雀儿,长得可不小巧,我看呀,我们别苑可没有能打得过她。”卜药莲说道。

“可是你们别苑不是也有男吗,陈幽和卜小七不是男吗?”林可卿极力反驳。

“难道大夫不知道吗,陈幽请了一个月的假,回老家探亲去了。”卜药莲笑着说道。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卜小七掐死雀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而且雀儿的死因是连掐带撞,对男来说,这不难吧。”林可卿不依不饶。

“哈哈哈,大夫真是好记呀,卜小七的左手拇指不是已经被你指使砍掉了吗?他又怎么可能在雀儿的脖子上留下双手的掐痕。大姐,你杀嫁祸也不动动脑子,哼!我一向尊你为大姐,可你就是这样对待我这个妹妹的吗?”卜药莲指着林可卿厉声指责道。

“相公,你可得为我作主啊,雀儿真的不是我杀的,她天天待在别苑里,我哪里方便杀他呀?”林可卿有些着急了,生怕这盆脏水被泼到了自己上,天地良心,她是真的没起过杀死雀儿,挑拨卜药莲和二夫,顺便嫁祸的想法。她还没这个脑子!

“你三番四次地找莲儿麻烦,我已经忍够了,我看你还是把大夫的身份让出来吧,要不是看在你为我生过儿子的份上,我一定将你赶出童府!”童远造怒道。

卜药莲觉得,就这样扳倒了大夫,也太顺利了,不过她的目的不是让林可卿失宠,而是让她死!

“等等,雀儿是我杀死的!”一个男的声音传来,在场的扭过同时看向他,不由地大吃一惊。

失足少

在童府,只有两个不会被追究,一个是童远造,而另一个则是大少爷童辛捷。刚才喊着自己杀的,正是童辛捷。

莺儿这个小贱,发现雀儿的尸体后,去通知了大夫林可卿,然后自己又到处说四夫杀了,弄得童府内尽皆知,这事也传到了大少爷的耳朵里。童辛捷怕父亲会责怪卜药莲,毕竟雀儿是二姨娘的陪嫁丫鬟,所以他想来帮卜药莲。

谁知道竟然无意中帮了林可卿!

林可卿心中感动,顿时觉得自己的魅力指数大幅度飙升,看吧,儿子多么迷恋自己呀!

“你这小子整天不学好,嘛要无缘无故杀死一个丫鬟?”童远造走上前,揪住童辛捷的耳朵问道。

“哎呀痛痛痛痛痛,爹爹,我不是无缘无故才杀死她的,实在是……实在是事出有因啊。”童辛捷为难地说道。童远造这才放开拧住儿子耳朵的手,听他讲起了缘由。

“雀儿说父亲在别苑,唤我有事,我便跟她一起来了,谁知道刚到这小花园处,雀儿就主动勾住我的脖子,说她有多喜欢我,孩儿被吓住了,这实在是太突然了。雀儿又说,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求做少夫后若能做我的妾便心满意足。儿子实在无心如此,便将雀儿婉拒了。”童辛捷说话的声音抑扬顿挫,听上去不知道有多真实。

“既是如此,你又为何杀死她?她有错吗?”童远造厉声问道,他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成大器,有城府,可现在他的举动实在是唐突了,让童远造感希望。而一旁的林可卿,知道儿子为了拒绝雀儿而痛下杀手,更是坚定地认为,儿子是迷恋自己迷恋得要命,其他任何不了他的法眼,也便更加地自负起来。

“孩儿刚刚拒绝了雀儿,她就大喊非礼,威胁好说要败坏我的名声,而且这是在四夫的别苑里,她还可以诬陷我跟四夫勾搭成,被她发现后我才要非礼她的……孩儿为了堵住她的嘴,一时间太糊涂,便做出了这种事,孩儿求爹爹惩罚。”童辛捷说罢噗通跪到了地上,这痛心疾首的模样,真是让觉得他是诚心悔过。

“唉,算了,吩咐把这尸体埋了吧。莲儿,委屈你了。”童远造说道,他总不能把自己的骨怎么样吧。装作没事一样,童辛捷勾上卜药莲的香肩,和她一起回了她的房间。

看着雀儿的尸体被拖走,二夫香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前些天雀儿告诉自己,四夫和别的男勾搭在一起,今就死了,这其中似乎有什么讲不通的地方。

而林可卿,则一下子扑到了童辛捷的怀里,哭泣着说道:“儿子,娘就知道你最疼娘,要是你不来,这黑锅娘就背定了。”

童辛捷有些后悔承认得太早,因为她实在是太想救卜药莲于水火之中了,府里的几位夫明争暗斗,他其实是看得出来的,如果卜药莲斗败了,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那自己以后就再也不能和她在一起了……谁知道自己却帮了倒忙,帮了自己的杀母愁林可卿,真是哀哉痛哉。他装模作样地拍了拍林可卿的后背,安慰了几句,便和她一起离开了别苑。

当着童远造的面,卜药莲将莺儿叫到了自己房间。莺儿实在心虚,赶忙跪在了地上。

“莺儿,咱们平时不是跟好姐妹似的吗,怎么你见了我还要下跪?别苑里其他的丫鬟可没跪过啊。”卜药莲说道,莺儿这才察觉到,是自己了阵脚。

“因为……因为四夫和老爷都在,所以婢觉得应该行个大礼。”莺儿搜刮着脑海中的想法,可惜她阅历太浅,撒个谎都脸红得要命,让童远造看了很不舒服。

“莺儿,雀儿的尸体是你发现的,你却先去通知了大夫,而没通知别苑的主我,莫非真的如别所说,你和大夫联合起来陷害我?”卜药莲问道。她的语气平淡如水,可是带着一威严之气,让莺儿不寒而栗。

莺儿尽量搜刮着信息,想编造一个更完美的谎言,想了半天终于开道:“莺儿怕吓到四夫,再说命关天,所以想去通知童老爷,谁知道半路上竟然遇上了大夫,大夫问我慌慌张张地嘛,我便只好如实相告。四夫,莺儿真的没有要陷害你的意思。”

“是吗?可是有看到你主动进了大夫的房间……算了,莺儿,看在咱们俩以前关系还不错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出去吧。”卜药莲说道。

莺儿跪在地上哆嗦着,可是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狠戾,童远造越来越觉得莺儿讨厌,那次误将她抱怀中,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膈应的慌,于是厉声说道:“还不快滚!”

莺儿这才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卜药莲的房间。卜药莲猛地扑到了童远造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捶打着童远造的胸,委屈地说道:“相公,大姐已经三番四次欺负莲儿,你就坐视不管吗?刚才莺儿的表现已经很明显,肯定是大姐收买了莺儿,让她想办法对付我……我才不相信雀儿是勾引大少爷致死的呢,或许根本就是大姐指使儿子杀死她,雀儿死在别苑,一来可以嫁祸给我,二来可以挑起我和二姐之间的矛盾……相公,以后我的子该怎么过啊,你要为我做主啊!”

看着美苦得梨花带雨,童远造可真是心疼地不得了,他紧紧地搂了搂卜药莲,说道:“宝贝,也许事并没有这么糟糕,不过可卿几次找你麻烦,我也看得出来,我回会教训她的。”

“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跟她翻脸了,我已经容忍了很多次了,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要看着你严办她。”卜药莲狐媚地说道。

“可是莲儿,她毕竟是大夫,而且还为我生下了儿子,我也不好做得太过啊。”童远造有些为难,因为最难捉摸,如果卜药莲要自己杀死她,难道自己还得真的动手吗?

“我就知道你不够我!哼!”卜药莲说着挣脱了童远造的怀抱,倚靠在墙边又哭泣起来,这一抽一抽的模样,还真是可怜得让看了都想跟着哭呢!

“不是,哎,莲儿,她毕竟是大夫,你是我最宠,我夹在你们两个中间左右为难哪!你倒是说给我听听,要怎么做才能既不丢失了颜面,又能让你满意?”童远造问道,他知道卜药莲的脾气很冲,如果安抚不好她,万一她寻了短见,那自己可真是悔之晚矣。

“相公,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你一定要好好劝劝大姐,我已经处处忍让,她也该收敛一些了。如果她屡教不改,再骑到我上拉屎,那你就叫二姐和三姐一起到别苑里吃饭,半年不与她相见,把她‘打冷宫’,她肯定会反省悔过的。”卜药莲提议道。刚才听到童远造说“夹在你们两个中间”的时候,卜药莲非常想笑,可是现在毕竟是哭闹着讨价还价,笑出来效果就不好了,于是强行憋了回去。

童远造想了想,觉得卜药莲说的这个方法不错,只是冷落一下林可卿,并没让自己做多么过分的事,也便答应了小美

“相公真好。”卜药莲说完又重新偎依到了童远造的怀里。

擦拭着卜药莲脸上的泪痕,童远造心疼地说道:“美呀,看到你哭,我的心都碎了。”

“那就好好疼家嘛。”卜药莲说着又施展起了媚功,惹得童远造白。说到底,卜药莲还真有担心,童远造会不会像上一世一样纵欲过度而身亡……然而,毕竟是重生之后,很多事虽然大体方向不变,却也添加了更多的元素。

童远造冷落了林可卿几,林可卿一都不难过,此刻她是越看越觉得儿子顺眼,祈祷着童远造快出远门,自己好跟儿子勾搭在一起。

又一,郭世英带着儿子常师研来找卜药莲玩,半晌之后,她说道:“妹妹呀,你们童府是个大家庭,我想让师研在这里住些时,长长见识,不知妹妹可愿意留他?”

哈,郭世英竟然主动把往卜药莲的里喂,她正求之不得呢,于是答应着:“姐姐这是什么话,说得这么见外。我先前也学过画画,可是学艺不,看了师研的画,顿时觉得我该拜他为师,他留下来正好可以教我呢。”

于是,郭世英和卜药莲达成了协议,让常师研在府上住半个月。卜药莲的目的很简单——泡帅哥,郭世英的目的也很明确——儿子住在这里,总会传到林可卿的耳朵里,如今自己的儿子也是童远造的儿子,林可卿肯定会不痛快。

虽然童远造很讨厌郭世英,但是最近林可卿多次欺负卜药莲,他也便答应下来,一方面讨卜药莲欢心,另一方面,也算是给卜药莲颜色瞧瞧。

郭世英刚走,常师研就忍不住跪了下来,说道:“娘,儿子好想你,想你想得夜不能寐,儿子不能没有你呀。”

“难怪你最近瘦了,既然如此,那我也算没白念叨你。”卜药莲说着,将手放在了常师研的敏感部位。知道童远造现在已经出门,晚上有酒场,她也便关好门,放心地调戏起了常师研。

常师研看到娘如此回应自己,简直是心花怒放。可他毕竟是少男,虽然有幻想,却还带着许多腼腆,如今卜药莲这么主动,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卜药莲一手隔着衣服握住他那个地方,另一只手的食指比划在他的胸上,步步前进,而常师研则步步后退,最终,他退到了床的位置,卜药莲一把推倒了他。

趴在常师研的身上,卜药莲问道:“你还这么年少青春,若是把身体给了我,不会后悔么?”

“死而无憾。”常师研说道,他不得呢!

于是,卜药莲宽衣解带,也将常师研扒了个光。常师研毕竟年少,跟其他男子都不同,而且最关键的一是,他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当卜药莲躺在他的身下,让他进攻自己的时候,常师研因为太紧张,半天都没找对地方。

卜药莲的纤纤玉手,握住了常师研的硬物,猛地刺了进去。常师研感觉那东西被包裹起来,格外的舒爽,他按照卜药莲的引导,一下下地动着身体,虽然一开始很害羞,动作还僵硬,可是很快便开了窍,也越来越兴奋起来。

两个疯狂地在床上翻滚着,又由床上滚到地上,一会儿男上下,一会儿上难下,过了许久之后,常师研终于将那温热的东西释放了出来。常师研很满足地伏在卜药莲的身上,说道:“娘,你真美。”

“哪里美?”小妖明知道这孩子是第一次,非常地羞赧,偏偏就要调戏家。

“哪里都美。”常师研的心跳很剧烈,卜药莲都能看到他胸前皮肤的颤动。

“这里美吗?”卜药莲拿着常师研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美。”常师研夜思念着这张脸,能不觉得她美吗?

“那这里呢?”卜药莲又将他的手移动到了自己的双峰上,常师研握住它,却又想将手拿开,他实在是有些无所适从,但还是脸红地说着很美。

卜药莲依然不肯罢休,又将常师研的手放到了二接合在一起的地方,问道:“那这里是不是最美?”

常师研被挑逗得浑身火热,哀求一般说道:“美,美得不得了……娘,我受不了了……我……”

常师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两个的身体还嵌合在一起,他那软下来的东西,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又硬了。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便用身体来表达了。卜药莲跟这个少男契合在一起,感觉真是别有一番味。

最终,常师研终于筋疲力尽,卜药莲想到常师研画艺出众,又想到莺儿屡次背叛自己,于是眉一皱,计上心来。

哪里好

常师研在别苑住了几天,跟卜药莲真是相谈甚欢,他们每在小书房闭门不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又给卜药莲安排了一位新的老师呢。

卜药莲因为有一绘画功底,而且心中有谱,所以已经画出了一副图,这是她要送给童远造的寿辰礼物,她的确是非常用心。常师研也很认真地指卜药莲怎么样才能让这画更加协调,更加好看。卜药莲对他年纪不大却造诣颇,实在是感佩服。

,卜药莲将莺儿叫到了小书房门,将手中的小锄递给她,说道:“莲镜这些天太忙,也顾不上照顾花花了,小书房门的花坛里都长了,你把这些给锄一下,顺便把土也松一下,一上午的时间,能完成吧!”

“莺儿尽力。”莺儿答应着接过了卜药莲手中的小锄,然后就开始劳作起来。她心想,莲镜这些天根本就一都不忙,四夫就是故意将活儿塞给自己。不过,这些天卜药莲一直跟常师研在书房里关起门来不知道什么,说不定这次自己正好能拿到她的把柄呢,反正自己已经跟她撕脸了,不如脆将混蛋进行到底,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卜药莲转身去了书房,然后关起了房门。她和常师研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传到莺儿耳朵里,若莺儿离得再远一,就不会听到了。

“今天门外有丫鬟在活,还是个我信不过的丫鬟,我们可不能让她听到了,要不然说不定她一嘴贱,又跑去老爷那里告我,要是被抓了个现行,后果不堪设想。”卜药莲故作严肃地说道。莺儿听到她这话,心想,莫非是四夫要做什么见不得的事?否则怎么会害怕被老爷知道!

“好的娘,我会小心的,放心吧,老爷发现不了的。”常师研答应着,那声音让莺儿听了,越发地猜想,莫非这两个真的是已经勾搭成?但是吸取前两次的教训,这次她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坚决不能再冒险了。

“那快开始吧,你说,咱们是前面好还是后面好?”卜药莲声音媚惑地问道。门外的莺儿脸刷的红了,四夫真是不害臊,竟然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事,这不是伦吗?她都替四夫害羞。

“不如我们都试试,抓紧时间吧。”常师研很急切地说道。

“好,我也等不及了,来吧!”卜药莲说完之后,房间内便没有了任何声音,莺儿知道,扳倒卜药莲最好的方法,便是捉在床,现在无异于最好的机会,于是她赶忙跑到了大夫的房里。

林可卿啪的给了莺儿一个耳光,骂道:“你凭什么让我再相信你,你害我害得还不够惨么?”

“大夫,老爷断断容不得自己的跟别的男搞在一起的,如果这次老爷亲眼目睹,只怕四夫不但会失宠,还会被老爷赐死,大夫您这一气也就顺了呀。”莺儿循循善诱道,如果能帮助大夫扳倒卜药莲,那么她会请求大夫放自己离开童府,离开这是非之地。她明白,自己现在是卜药莲的丫鬟,四夫断然不会放自己走的。

林可卿禁不住诱惑,一想到卜药莲不得好死,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起身便和莺儿再次去了书房找童远造。听完莺儿告状之后,童远造气得将砚台扔到了地上,发生剧烈的一声响,差砸到莺儿的脚,吓得莺儿连连后退。

“莺儿,你说的可是真的?”童远造厉声问道,以前林可卿和莺儿每次告状,都是说卜药莲的风言风语,现在自己已经风声鹤唳了。

婢不敢欺骗老爷,婢的确是听到他们一直在讨论前面好还是后面好,而且还……”莺儿还想应该怎么说才能让童远造更加信服,却被童远造一下子打断了。

“别说了!”童远造虽然发现莺儿先前连说到沐浴都会害羞,现在却完全变了样子,但是他实在没心思关心这么一个丫鬟,倒是自己的小妾跟一个少男搞出那种关系来,才让他极为光火。

童远造离开桌案,快步走别苑,来到了小书房,莺儿和大夫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到了书房门的时候,童远造一脚踢开了门,他心中极为恼恨,这两个贱,真是大胆得要命,偷偷地做出这种不三不四的事,竟然连门都不关。

可是当他抬眼看去的时候,却发现卜药莲正老老实实地拿着花枝俏描描画画,他走上前,看到卜药莲的手下压着的,是一张图画,而图画中的风景,便是他们初遇时的地,中间那个玉树临风的,正是童远造本

“相公,又被你看去了,惊喜没了,哎……”卜药莲长叹了一气,眼神中透露出一惋惜。看到莺儿和大夫都跟了过来,她又问道,“相公,每次莺儿和大姐一起出现,一般都是来兴师问罪的,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吧?”

被卜药莲主动问到这事,童远造有些面子挂不住,但是他终于还是有些好奇的,莺儿刚才说的那些话,不会是真的出自卜药莲之吧?于是童远造对莺儿说:“莺儿,你把你在书房说的话再说一遍。”

莺儿犹豫了起来,要当着四夫的面说,她还真有不敢,四夫这不怒而威的样子,让她胆怯。童远造抬高了声音催促莺儿,她这才红着脸说起来:“四夫和常家少爷在小书房里做见不得的事婢亲耳听到的,他们还在说一些很不害臊的话,很急不可耐地要行事,还在讨论前面还是后面。”

莺儿的垂得很低,只感觉浑身火辣辣地烫。卜药莲走上前来,狠狠地甩了一个掌,莺儿被打翻到地上,卜药莲很不解气地又上前猛踩了她几脚,骂道:“你这个小白眼狼,我救了你的命,供给你吃喝,你竟然诬陷我。”

卜药莲说完,拉着童远造走到桌案前,指着那幅画,画的右上角有几行诗,正是上次她写的“远造”的藏诗。哽咽了几下,卜药莲终于发出了声音:“相公,家就是很急不可耐地想把这幅画画好,师研这孩子在绘画方面很有天赋,家就是想请教一下他,这首诗在前面好看,还是在后面效果更佳。相公,你好讨厌,你一都不相信莲儿,你一都不相信莲儿。”

卜药莲说完又哭又闹地捶打起了童远造,小拳打得童远造倒是格外享受,他赶紧认错说道:“我哪有不相信你呀,是莺儿这小丫鬟实在太贱了,莲儿,你说,怎么样才能让你出气。”

“将莺儿杖毙,让整个童府的都来围观,我要让全府的都知道,身为老爷的,哪能容得下那些贱婢诬陷,我要杀**儆猴。”卜药莲恨恨地说道。

“好!”童远造答应得很痛快,莺儿赶忙跪下求饶,真没想到前不久刚刚从荷塘中死里逃生,这会儿又大难临了,可是任由她的求饶,卜药莲却全然不理会,而是继续说道,“老爷,你也曾经答应过我,如果大姐再欺负我,你就要惩罚她,不让二姐三姐跟她一起吃饭了,你要说到做到。”

“四妹,你——我是这个加的主母,府里有事我能不管么?”林可卿又急又气,她越来越怀疑这几次都是卜药莲设下的陷阱,只是自己太不小心,一次次地陷了这陷阱之中,卜药莲真真就是个狐狸,这么狠的方法都能想出来!

其实,大夫想错了,这小伎俩对卜药莲来说不算狠,更狠的还在后面呢!

“莺儿,那你来说,怎么惩罚比较合理一些?要么将你杖毙,让我出了这恶气,要么就罚大夫半年不和另外两位姐姐一起吃饭。”卜药莲狐媚一笑,笑里藏刀,看着莺儿问道。

婢觉得,还是罚大夫更好,因为……因为半年之后,说不定完全是另一种形,您和大夫说不定会成为非常要好的姐妹呢。若是杖杀莺儿,童府沾了血腥,别苑接连死了两个丫鬟,传出去对四夫您也不好呀。”莺儿看到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于是侃侃而谈,她觉得四夫放过自己好几次,说不定这次还能侥幸逃脱。她还真说对了,卜药莲的确没要她的小命,因为像她这种又呆又傻又贱的婢要是没了,卜药莲拿什么对付大夫

童远造反复斟酌了一下,最终答应了卜药莲的请求。接下来的几,二夫香茹和三夫锦瑟都是带着琼琼一起到别苑用餐,林可卿倒是也没有孤苦伶仃,她和林既、童辛捷一起吃饭,三个不亦乐乎呢,只是童辛捷的乐实在是勉强装出来的。

不久之后的一天晚上,卜药莲让莺儿、鹂儿在门守着,自己将莲镜叫进了房内。莲镜和卜小七已经好上了,而且卜药莲为了让他们有更多约会的时间,也不怎么给他们安排活,知道主对自己好,莲镜和卜小七都感激不尽。

“莲镜,明我要去城东的馨香阁购买些胭脂水,我帮你带几盒。”卜药莲说道。

“不用了四夫,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小七送我好多,我还没用完呢。”莲镜感激地说道。她感激上天给她安排了一个善待自己的主,也安排了一个疼自己的男。门的莺儿听了很不爽,真后悔当卜小七送自己胭脂的时候没留下,到现在被别的用去了。

“对了,明天只有李并一个带我去,你们在家好好看家,以防有暗算我们。莺儿这小贱婢太让信不过了,不知道我不在她又会搞出什么名堂。”卜药莲长叹一气说道。

莺儿心中咯噔一声,四夫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愤恨,她实在是听得出来,虽然她刚刚饶了自己一命,恐怕没几天就会要回去吧。

卜药莲又接着说道:“我知道大夫不可告的秘密,明天出门,我很怕她会派杀我,所以我带上了李并,他毕竟是练家子出身,还能保护我一下,可是如果大夫派个更厉害的高手,只怕李并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因为李并生病了,现在恢复得还不是很好。所以,我要跟你代一下后事,以免留下遗憾。”

“四夫,您是不会死的,您不要说。”莲镜忽然有些难过,虽然她和四夫是主仆,但是主仆之也是一种谊。

“哎,我若是死了,老爷只会生气,但是就算知道是林可卿所为,也不会追究的,毕竟,她为童家生下了一个儿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卜药莲再次长叹一气说道。

“四夫,可是……可是莺儿就在门,她若是听了去,不会告诉大夫吗?”莲镜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卜药莲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说道:“什么,那个小贱在门?我不是说让你来我房里有事代,另外再找两个婢守着吗,为什么偏偏要叫她,难道别苑就没了吗?”

“四夫,难道您忘了吗,雀儿已经被大少爷害死了。”莲镜提示道。

卜药莲这才恍然大悟一般答应着:“是啊,我都把这回事给忘掉了。唉,不过也没关系,就算莺儿告诉了大夫我也不怕,大夫那里根本就没什么武功高手。莲镜,我若是死了,一定要求老爷将别苑封好,将我葬在这里,我不想离开他。”

莲镜悲春伤秋地又跟卜药莲聊了一会儿,卜药莲这才说已经太晚了,让她回去睡觉,而自己也熄灯就寝了。

门外的莺儿明白,卜药莲迟早会要自己的命,可是自己力量单薄,不能杀死她,大夫现在也身陷窘境,如果自己联合她杀死卜药莲的话,她应该会毫不犹豫的吧。

风骚夫

莺儿连夜去往了大夫的房间,敲了好几次门,林可卿终于起来了。她以为是童远造忽然又念起了她的好,准备原谅她了,于是兴奋地问道:“相公,是你吗?”

“大夫,我是莺儿!”莺儿那晦气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林可卿一阵作呕。

“滚,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卜药莲那个小贱上次问,是惩罚你好还是惩罚我好,你竟然说惩罚我,你不觉得你很欠抽吗?”林可卿真恨不得亲手掐死莺儿,若是她这次再跟自己说卜药莲又跟哪个男搞在一起,她一定当场拧下莺儿的脑袋。

“大夫,是婢对不住您,可那是也权宜之计嘛,要不然莺儿若是死了,四夫专心对付您,恐怕子也不会好过。大夫,明四夫要和李并一起出门,李并还有病在身,您若是派个高手跟踪,将她杀死,那就永远解决了后顾之忧。而且,反正她是在外面死的,可以嫁祸给不知名的土匪强盗一类的,要怪罪也只会怪到李并上,不会把您扯进来。”莺儿夸夸而谈,因为已经夜,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让林可卿听了觉得很不过瘾,因为这次的消息,真的是个好消息。她赶紧将门打开,让莺儿进来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林可卿问道。要杀卜药莲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在府里行事实在不方便,她养的汉子林既就是高手,其实本来万事俱备,只是缺乏卜药莲单独出门这个东风罢了。

“千真万确,而且……而且婢决定去勾引李并,让他今夜将力量耗,明大夫派出去的,就更方便行事了。”莺儿说道,她已经抱定了让卜药莲必死的决心。

“哈,你倒是下了不小的辛苦啊,怎么就舍得你的身体了呢?听说从前你不过是被我儿子戏弄了一下,就要跳水自尽呢!”林可卿说道,想到此,她不由地有些吃醋,莺儿拿什么和自己比呀,童辛捷怎么会看上这等货色?但是很快林可卿又自我安慰道,一定是童辛捷太自己了,但是那时候又不敢打伦常,所以才找个丫鬟发泄一下欲望吧。

“既然斗,就一定要斗个鱼死网婢是贱婢一个,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莺儿咬牙说道,现在对她来说,保命比贞要重要十万倍。

“那好,你等着,我去拿个东西送给你。”林可卿说罢转身去了里屋,莺儿内心激动,大夫这是要奖赏自己了,童府的大夫应该会出手很阔绰的吧,不知道她会给自己什么好东西。

林可卿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个纸包,递给莺儿说道:“为确保万无一失,你勾引李并成功后,在他的水里下泻药。”

“是,莺儿谨遵大夫吩咐。”莺儿失望地接过了纸包,真的是,自己为大夫效力,她竟然一表示都没有。

莺儿走后,林可卿便唤来了林既,林既就住在大夫的隔壁,也算是她是私保镖。他知道这些天童远造不会光临林可卿这里了,以为她又饥渴难耐,所以才唤自己过来的呢,于是摸着黑,将林可卿扑到了墙上,在她的颈侧狂啃了一阵,林可卿也不推开,反而被他激弄得身体焚烧起来一般。

过了一会儿林既才说道:“我也是憋坏了呢,不比你轻,小娘们,我真是想你想得不得了,现在终于将你抱在怀里了,好舒服,你的身体像是枕一样,软软绵绵的,我迫不及待地想要你了。”

林既说着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光,然后粗地将林可卿按在了地板上,狠狠地扔掉了她身上的遮羞布,然后如同野兽一般,猛烈地将硬物刺了林可卿的身体,然后发动起了马达,强势进进出出,林可卿在他身下啊啊狼叫,林既看林可卿今夜绪高涨而失控,于是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小声。等林可卿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他才将手拿开。

“这个货骚货贱货,老子穿了你,让你整这么风骚!”林既说着狠狠地抽了林可卿一个耳光,林可卿的脸扭向了一侧,耳光带给她的感觉不是疼痛,而是爽,她真想在和男这样的时候,被活活虐死。大概是因为做了童府的大夫之后,林可卿时常虐待仆丫鬟,结果反弹了,把自己也培养出受虐倾向了吧。

“好好,打得好,得好,啊你撞死我了……要撑了呃嗯啊……啊杀了我吧,我愿意死在你的身下。”林可卿说着蜷缩起了双腿,夹在了林既的腰上,林既狠狠地在她的双峰上拧了一把,林可卿兴奋地几乎尖叫起来。

“你夜夜都想有个男拱了你吧,骚贱!”林既一边用力动着身体,一边骂骂咧咧,他越是骂,林可卿就越是兴奋,她几乎因为这快感而停止呼吸,就快要窒息了。

林既猛地将那东西□,然后将林可卿抱到了床上,他握住她的脚腕,将她提起,林可卿几乎是倒挂了。林既调节好了高度,再次将那玩意儿塞了进去,然后猛烈地了起来。

“啊……你快把我死了,啊啊呃……”林可卿着眼睛,双手握住自己的胸,她好想停下来,因为她觉得再这么舒服下去,自己一定会死掉,可是她又不舍得停下来,这么舒畅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得了。

毕竟身体健康,练就的功夫不错,床上功夫也不赖,林可卿都已经高了两次了,可是林既却依然没有满足,他将林可卿按在了床上,屈膝将两腿跪在她的身侧,继续剧烈地运动起了身体。

“快停下快停下,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林可卿嘤嘤地说道,尽管自己已经如狼似虎,但是林既比她还要虎狼。

“贱,你爽了我还没爽够呢!”林既说完竟然双手掐住了林可卿的脖子,然后继续动着身子,当然,他并没有想杀死她的意思,只是为了寻求刺激,所以手上并没用多大的力道。

轻微的窒息感传来,林可卿再次觉得飞云霄,这个男怎么就这么厉害,明明没有吃□,却想是吃了药一样能

很久以后,林既终于停下了,林可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林既捏住她的脸颊,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说道:“贱,有一天晚上,我可是听到你的房间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而且还是个老爷不在家的晚上,说,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男了?”

“怎么,你很吃醋吗?”林可卿反问道。

“看来是真的呢,我要将你捣烂,让那个男再也没有机会跟你勾搭成。”林既说我猛地又将那东西了进去,林可卿还没缓过劲儿来呢,她不住地求饶,可她越是求饶,林既就越是有一种弓虽的快感,更不愿意停下来了。

风风火火地进行完了第二次,林可卿几乎都已经酥,麻到瘫痪了。林既躺在她的一旁,玩弄着她的身体问道:“看你想男竟然想成这个样子,明天得换床单被褥了,要不然,盖着这么湿的被褥会生病的,哈哈哈!”

听林既说到生病,林可卿才记起自己叫他来有什么事,于是说道:“明天李并会驾马车载卜药莲那个小贱出门,你去跟踪他们,然后将那个小贱杀死。”

“哈哈,无事献殷勤,非即盗,今天这么主动勾引我,看来是找我有事呀。”林既酸酸地说道。

“你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已经偷偷在一起好几年了,我已经离不开你,视你为自己的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林可卿佯装生气,林既也不介意,他不她,因为她实在太需要他了,所以他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怕,就算她生气了,只要自己猛烈地跟她云雨一番,一切便迎刃而解。

“对了,李并可是咱们府中的高手,我又如何对付得了他?”林既不无担心地说道,他还不想为了林可卿而去送死。

“他生病了,而且今晚上还会纵欲,并且会喝下放了泻药的水,明天中途他一定会下马车的,到时候你驱赶马车快速离开,将卜药莲带到一个无的地方杀死就好了。这事到时候很难查是谁的,老爷只会迁怒于李并。”林可卿说道。

如此想来,倒不如一试。林既想,既然都说四夫美得不可方物,而自己也有幸远远地看过她一眼,要是能近看,而且把她上了的话,那才是最大的幸运。明天对自己来说,不管结果如何,终究是个机会,于是他答应了林可卿。林可卿这会儿歇息过来了,又想要了,可是林既想到卜药莲,顿时对她没有了兴趣,推脱说明要跟踪李并,说不定还要和他打斗,为保证胜率,就不和她再费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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