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讪笑几声：“这些
身份尊贵特殊，皇上怎么舍得放出来给青楼呢？”
“尊贵个
，还不就是些高级
……高级阶下囚，”完颜亮不屑地撇撇嘴，“至于皇上为什么放出来，听说是因为近来与宋国外
关系多有不睦，皇上打算用这招来羞辱一下那些宋，你想想，宋朝金枝玉叶的公主，却在金国沦为最下贱的娼，那些宋还有什么脸面？”
“既然是为了打击宋，一个公主的身份足矣，看来这次的花魁未必会有多好看。”宋青书假装露出一副失望的表
来套取他更多的报。
“放心吧，本王岂会拿一个年老色衰的来糊弄你？”完颜亮果然中计，急道，“你看看这满楼的男，他们又不是傻瓜，若非得知这花魁乃间绝色，又岂会如此兴奋？”
“间绝色？”宋青书微微一笑，却并不放在心上，再漂亮的，经过这些年苦难生活的摧残折磨，又能绝色到哪里去？
完颜亮继续说道：“这次的花魁就算在那批公主当中，也是相当特殊的存在，你知道蔡京吧？”
“蔡京？宋朝那个大
臣？”宋青书不确定地问道。
“不错，”完颜亮点了点
，“蔡京当年权倾朝野何等威风，宋朝皇帝将儿当中最美貌的五公主许配给了他的小儿子，谁知道新婚不久，东京城就被我二叔完颜宗望率领大军团团围住。宋朝皇帝为了求和，不惜赔付大量钱财求我们退兵，二叔他便狮子大开
索要了一个天文数字，黄金一百万锭、白银五百万锭，宋朝皇帝刮地三尺都赔不起，便提出拿抵押黄金，公主、王妃一准金一千锭，宗姬一准金五百锭，族姬一准金二百锭，宗
一准银五百锭，族一准银二百锭，贵戚一准银一百锭，东京城内，任凭二叔选，你猜二叔选的第一个是谁？”
完颜亮述说起这段往事洋洋得意，仿佛恨不得自己也能效仿一下这种威风的行为，宋青书却是听得义愤填膺，一是愤怒金的残
，二是愤怒宋帝的软弱无能加无耻，三是可怜那些被出卖的。当年这些高高在上的，一夜之间便从天堂跌到了地狱，命运向她们开了多么残酷的一个玩笑。
“莫非是五公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宋青书当然猜得出完颜宗望当年选的是谁。
“不错，当年五公主的美貌可谓远近驰名，二叔慕名已久，第一个毫不犹豫就选了她。”比起宋青书，完颜亮此刻的神态要轻松写意得多。
“当年宋朝最美丽的公主，蔡京的儿媳，后来又当了一段时间王爷的侧妃，二叔死后她被收
浣衣院，听说曾经还被皇上宠幸过，这身份够吸引力吧？”完颜亮一脸猥琐地凑了过来，悄声说道，“到时候你看着在身下的婉转承欢的娇娃，想到她曾经那些身份，是不是特别有征服感？”
完颜亮有些话还不方便说出，其实在场很多恐怕都打着同样的心思，不仅是玩弄昔
尊贵的公主，权臣的儿媳，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算是玩了皇上和王爷的，当然后面这句大不敬，场中这些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不敢宣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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