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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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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孙娟可以说是HIGH到了最高,比她第一次在香港买下正牌的LV包时还要开心。她身边高大帅气的男友和今天生派对的场面让她觉得自己就像童话中高贵的公主一样。这个东都体大的帅哥李刚是她一个同乡的学姐介绍的,她一下就被那双带电的桃花眼给迷住了,现在这位帅哥身上的高档衬衫和考究的西裤以及裤兜里的名牌手机都是她上周一手置办的。

孙娟是拿着东都大学全额奖学金进校的,作为西北的国家级贫困县,晋安每年有两个东大的免费生名额,身为县长千金的她理所应当的占据了一个。

出身在偏远大西北的她,最怕的就是被身边的大都会孩们瞧不起。所以她每天都用最流行的高档服饰打扮自己,这次也下大价钱包下了这个一小时几百块的地方来办生派对。

包厢里的茶几上摆满了高级的果汁和酒水,孩子吃的零食更是堆的像小山似的。

“好了,我唱完了,”

一个烫着卷发的孩摆出一个明星的V字型手势后,兴奋的拿着麦克大叫,“现在就剩你们503的没唱了,503来一个,503来一个。”

坐在角落里的503美中,左边的陈欣欣正忙着消灭盘子中香甜的哈密瓜,两只小手上沾满了甜腻的果汁。中间陆思云好像一直在走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时喝了两瓶科罗娜,脸色酡红的王春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有几分豪气的说道,“我来。”

她在大家的掌声和嬉戏声中接过了递来的话筒,在歌器上搜了几下,便等着音乐的开始了。

转暗的大屏幕慢慢的带出微亮的景色,出现了一部歌名为《赔偿》的MV,随着伴奏的响起,她眼神带着迷茫,不知是喝醉了,还是开始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之中。

“剩下嘴逞强,眼睛无力支撑,就连说一个谎,瞒一瞒你都不想,受尽委屈能怎样,哭过又怎样,结果都一样,被你所伤。”

她有些低沉的柔声极富穿透力,在整个房间的黑暗中迅速的扩散,孩们开心的嬉闹也开始安静了下来,谁也想不到这个平里像男孩子一样的帅气丫还有这么一副柔美的好嗓子。

“何苦一再勉强,越期待越失望,何苦为你设想,不过想留你在旁。”

王春杏并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反应。科罗娜中的酒流淌在她的身体内,也让她的歌声带出一丝醉的气息,一的在弥漫在漆黑的空气里。让旁沉浸在百转千回的旋律中,也让她自己沉浸在了记忆的海洋。

她生长在一个让很多羡慕的家庭中,父亲是大学的教授,母亲是曾经的影坛明星,嫁后便息影作着专职的主。但是她知道这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并不是他们亲生的,自己没有他们优秀的血脉,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他们从孤儿院中领养出,没要的野孩子。

在孤儿院长大的几年,让她学会了坚强和自尊。小时候院子里的很多孩子都在玩闹中讥笑她是没妈的野娃娃,她除了去追打对方外,总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只会在没的地方偷偷落泪。她习惯用这些来保护自己,在她男孩子似的外表下,却有一颗孩纤细脆弱的心,只是从来没像任何表露过。

“跌得痛会成长,说则多平常,不如就这样,一次输光。”

她唱出一声长调,眼中开始泛起水光。泪光仿佛可以看到一个丢得满身泥的小孩,在她身前是一个高瘦的男孩子,他挥舞着手中的柳条,前面的小孩子们四散逃开。

那就是她的周明哥哥,一个愿意保护她,照顾她,替她拭去泪水的

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随着节奏的起,的吸了气,从心底唱出了下面的歌词,“你从不曾把我放在心上,你从不曾在意我所想,如果你从来只是妄想,承认早已疯狂。”

早熟的她早就下定决心成为那个哥哥的新娘,只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这个机会,有没有机会战胜那个看起来不可战胜的敌

着的旋律开始慢慢的走低,歌曲的已经高氵朝过去,结尾不可避免的来临了。王春杏紧握着手中的麦克,用力挤碎眼中的泪珠,不给它们流淌出来的机会。

用xiōng中的激着的气息,唱出屏幕上最后的歌词。“原谅我已无力再坚强,请你相信实非我所想,如果真的令你有沮丧,拿什么赔偿,如果真的令你有沮丧,我拿尊严赔偿。”

“啪啪啪,”

等她一曲唱完,几秒钟后,下面的生掌声才跟着响起,大家都惊异于这个假小子似的丫居然也能唱出这么意绵绵的好歌来。

“真是好好听啊,”

陈欣欣递过一瓶没开封的脉动,带着羡慕的神问道,“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特异功能哦。”

王春杏只是笑了笑,没有敢去看也同样注视着她的陆思云,只是满怀心事的静静坐在原来的沙发上,脑中胡的翻飞着刚才记忆中漫天的剪影,有陆思云的,有周明的,也有自己的。

歌是唱了一首又一首,李刚不止一次的踅摸过整个房间,满眼都是东都最高贵学府的优质生,比起自己之前泡过的商专烂桃,这里可都是最高档的鲜果。

在东都最好的大学是东大,而东大最好的院系就是中文系,这里不但美如云,而且大都是富家千金,能够钓上她们光面子上就足够风光了,而且还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本来只是普通体大生的李刚根本不敢奢望搞上这里的美眉。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一个已经泡上东大美的兄弟,给他介绍了这个看起来长相只能算一般的丫

虽说只是一般,但是东大美的招牌还是让游戏花丛的他开心不已。毕竟对男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不过一周后的现在他就开始厌倦了,什么嘛。

这个丫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和自己之前玩过的妞差的很远咧。

那些名牌套在她身上,就像给土**上孔雀翎子,怎么都不搭调啊。只是看在这个丫荷包还算够大,自己也还没有新的目标,再陪她玩一阵吧。

当然“志存高远”的他不会忘记寻找新的猎物的,发誓要在大学四年完成百妞斩的他怎么能有丝毫的懈怠呢?

这次这个小派对给了李刚绝好的机会,一大票中文系的漂亮美眉云集在这里,除了三两个带着护花使者,其余的看上去都可以是下手的目标哦。

刚才那个唱歌的丫就不错,虽然打扮有中,但是身材不赖,那两条大长腿夹住自己的腰间绝对够劲,还有一副好嗓子,叫起来肯定也很销魂的。

在屋里扫了好几圈,他还是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角落里的那个孩身上。一袭白色的无袖吊带裙包裹在纤细的身子上,一双藕臂上的皮肤哪怕在昏暗的包厢里,也能感觉到白皙诱。黑色的长发整齐的梳笼在背后,和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愧是有着校花名孩,和其他嬉闹的生不同,斯文中带着优雅,坐在最边上的角落里,就像高山上的百合花似的,给一种静谧的感觉。就是在这百花丛中,也让移不开眼睛。

而且在这朵清纯的百合花纤细的腰身上,却耸立着一对高挺浑圆的rǔ房,把吊带裙的布料撑的紧绷绷的。让李刚不由的再次咽了水,喉结一阵蠕动,心中暗自琢磨,不知道那对白兔捏在手中是什么滋味。

看她斜侧的双腿夹得那么紧,肯定是个处

“这要是能吃上第一,那不胜过活神仙了。完全不能比啊。”

一边对比着身边的孙娟,他一边盘算幻想着怎么把这朵东大最美最的娇花采到手。

坐在角落里的思云当然不知道前面的一对狼眼已经不止一次的盯过自己了,她本来不想来凑这个热闹,但是经不住同寝欣欣的再三怂恿耍赖,还是跟来了。

现在的她脑子里一片混,聪明如思云当然不可能听不出王春杏刚才歌声中的含义,平里她就能感到做事细心的春杏并不像表面那样大大咧咧,也像其他孩一样,有自己的细腻心思。陆思云当然不想做坏,只是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彻底断掉痴周明的念

更让她忧心的是家中的况,妈妈昏迷不醒,一向妈妈的爸爸却极少的去医院看望妈妈。即使去过的几次,也依稀能看出敷衍的态度。难道爸爸要抛弃妈妈不管?思云的心中忍不住的要冒出这样的想法,一贯意重的爸爸应该不会这么绝吧?

那就是在外面有了新欢?老实说,面对一个不知哪天能醒来的,男出轨也是可以理解的,思云试着用这样理智的想法说服自己。但是她的内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完美的家庭这样的灭掉,比起亲生爸爸模糊的身影,现在陆志远才是她心中真正的父亲。

要是爸爸真的做出对不起妈妈的事,我该怎么办呢?她不止一次的问着自己。

大学生们的派对还在进行着,歌声,嬉笑声不绝于耳,就在这欢乐的气氛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安静者都在各怀心事的胡思想着。

*********午夜时分,孩们的派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好几个疯丫都提出要唱到明天早上,这提议一经说出马上得到了更多的赞同,一群二十左右岁的孩,大有玩个通宵的架势。

陆思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本身没有那么多体力,睡眠又不好的她才没有神陪着这些丫狂欢了。当她提出要回去的时候,陈欣欣马上劝阻道,“思云,现在都已经很晚了,学校早就封门了,你进不去的。”

“没关系,”

陆思云露出带着几分疲倦的淡笑,“我不回学校,我可以回家。”

“可你家又那么远,不如今晚去我家睡吧,我家就在临江区。春杏也一起去。”

欣欣还是不放心,拉上了王春杏一起游说着。

“不用了,我认床,别的床睡不着的。”

思云半真半假的回应着,然后和几个同学打过招呼,就起身开门走出了包房。

等她来到大门,才发现事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落时只有几片云彩的天空上,现在已是漆黑一片,大雨像是瓢泼一样落到地上。如注的豪雨里不时传来阵阵吓的闷雷声。明亮的街灯在漫天的雨丝中缩成了一团小小的橙色光晕,只有白色耀眼的闪电才能瞬间照亮天地间的万物。

整洁的街道变成了浅水的运河,在路灯勉强能照亮的街角,浊流激出的一个个花都泛着橙色的亮光,排水上满是飞快旋转的大小漩涡。只要站在娱乐城的门就能感到铺面而来的水汽,突然而至的雨不但驱走夏夜中的燥热,也带来了阵阵的寒意。

陆思云不禁打了个冷战,这可怎么办?这样的大雨要怎么回家啊?她有些犯难了,这种天气下就算有雨具,也会被淋湿的,何况她还没有准备任何东西。不然就只能回去问问她们怎么办了,思云也不想自己成为这雨中的落汤**。

就在她回身的时候,突然发现陆志远出现在了走廊的转角,他看样子已经喝了很多的酒,发凌,面色通红,白色的衬衫有些褶皱,领那条红底黑格的领带已经歪歪扭扭的了。

他的手臂架在一个服务生的肩上,正晃晃悠悠的走向门来。

“爸爸,你没事吧?”

陆思云赶忙跑过去,在她眼中的爸爸从来没有这么糟糕过,陆志远出现在他儿们面前的形象,最多也就是连续工作后的疲惫不堪或者是去过农贸市场后的衣裳污垢,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种称得上颓废的样子,往里满是神的眼睛已经是暗淡无光,充满了酒醉后的浑浊和迷

“嗯?”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陆志远努力的凝神看去,几秒钟后,终于分辨出眼前的清丽少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儿。陆志远带着醉腔,有些含糊的说道,“我没事,你怎么在这?”

“我和同学来唱歌的。”

陆思云简单的回答。说话间,陆志远已经走到了门,他看了一眼门外密不透风的雨线,满不在乎的挥了一下挂着西装外套的手臂,说,“那好,我们回家。”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他们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时陆志远想要撑起自己的西服外套给儿挡雨,却因为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湿滑的路上,勉强跑到车上的父已经被雨淋到了身上。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陆志远觉得自己的心在狂跳,今晚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酒,这应该是他有生以来喝过最多的一次。喝到最后就是想拿取茶几上的香烟,他的手也两次从目标上划过,还是那个叫小薇的孩在嘴上燃了一颗,送到他唇边的。

他靠在椅背上,一阵眩晕和恶心。开车后,两边的玻璃上迅速的被雾气所覆盖,车窗外只能听见噼啪作响的水声和偶尔传来的闷雷。

陆志远本想看看自己儿的状况,可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觉让他早已自顾不暇了。好不容易挨到家门,他却发现自己连起身都觉得乏力了,凭借着不服输的那子劲,他努力的跨出了车门。

外面大雨依旧,满天的雨线向父,陆思云吃力的用肩膀扛着父亲的半边身子,两用手撑起那件西装外套遮在,踉跄着跑到了家门。

刮过的风急,落下的雨大,路边花坛里的美蕉被打的东倒西歪,就是借它身下躲避风雨的白色铃兰也已经在豆大的雨滴中摇摇欲坠了。

*********和别别扭扭的门锁搏斗了好几分钟,两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没来得及开灯,陆志远就拨开搀扶他的陆思云,摇晃着跑向二楼的卧室。思云也急忙追去,在漆黑的走廊里,两在淡黄色的木质地板上留下了一连串带水的脚印。

“哇……”

陆志远在卧室的厕所马桶边吐了个通通透透,直到喉咙里连酸水都涌不出来,才挣扎着起身走回卧室。

窗外的雨滴打的玻璃窗噼啪作响,外面路边的灯光透过模糊的玻璃,勉强把一丝光亮送进室内。和外面相比,没有开窗的室内显得有些燥热和憋闷。

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他拉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一坐下,身上并没有因为吐酒而感到舒服,反而另一晕眩的感觉从身体的处传来,还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和躁动。

看来那烟里的东西还不少,他默默地苦笑着。就在这时,一条毛巾从天而降,两只小手细心的帮他擦拭着已经湿透了的发丝。陆志远慢慢的抬起来,在有些模糊的眼线中,眼前这张清秀的面容和另一张艳丽的脸蛋在朦胧中是那么的相像。

他揉了揉眼睛,好让自己摆脱这种恼的朦胧感,终于,他看清楚了眼前的东西,儿素色无袖的吊带裙早已湿透,贴在有些单薄的身上,黑色的长发被水打湿粘在一起,额上的发丝还滴着水珠。

在她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在陆志远看来是那么的熟悉和厌恶。

“好了,赶快,赶快去收拾一下,还有别总挂着那串东西。”

陆志远没有好声气的说着,从看到那串项链,他就感到xiōng中的那躁动开始跳动。

“可是,这是妈妈的项链,而且还是你亲自给她买的啊?”

陆思云对爸爸的话语很不解,她并没有离开,还站在原地,她隐隐的感觉到,这里面也许有什么东西存在。

跳跃的躁动不断地膨胀,陆志远感到它们开始占据自己xiōng每一寸空间,而且还在不断地向外激。“我说丢掉就丢掉。还有,不要提那个。”

他无法控制的,用低沉的声音吼了出来。

陆思云本该察觉到爸爸前所未有的绪,但是爸爸对妈妈的态度,和她这些子来埋在心底的疑惑,让她没法认真去考虑事。“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你们是相的夫妻啊。”

轰隆隆,窗外再次传来阵阵的闷雷声,雨声也好像更大了。

夫妻?陆志远xiōng中躁动的物质一下子变成了易燃的油气,他的眼中就闪烁着丝丝的火光,“那个什么都不是。”

他狠狠的吐出中每一个字,说完,就摇晃的起身一把抓住思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用力的扯了下来。

爸爸突然而来的动作让陆思云完全不能理解,“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就算她现在这样了,她还是妈妈,你想抛弃她吗?”

孩不顾自己颈后火辣辣的疼痛,大声的质问着陆志远。

陆志远的涨红脸色开始变得铁青,他觉得连自己疼了十年的儿都是要背叛自己,站到那个一边,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都不会在乎自己,他嘴边咧出一丝狰狞的苦笑,xiōng中的油气一下子被燃在xiōng里,顿时就腾起熊熊的怒火。“都是养不熟的。”

他大声叫骂着,举起手中的白色珠链,作势要摔在地上。

陆思云看不清楚爸爸的神,只见他嘴角一撇,就要把手中的项链摔掉,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抓住陆志远的手臂,高喊着,“不要啊。”

就扭成了一团。陆志远的力量远大于思云,但是因为酒后的迷醉完全用不上力气,而对思云来说,这样的力量已经是她不能承受的了,两的步伐踉跄着向她身后倒去。

轰得一下,父双双跌倒在卧室的大床,好在他在最后的时刻丢下了项链,用手肘支住了身体,才没有压坏身体单薄的儿。

陆志远和陆思云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男身上的热力源源不断的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到孩的身上,一个异样的突起也慢慢的膨胀在她紧闭的双腿间,这让思云感到无比的尴尬和难堪,她试着从爸爸的身下蹭出去,好摆脱现在这种让她羞涩不已的处境。

陆思云却没有注意到陆志远脸上越来越奇怪的表。大量的饮酒让他在小薇面前怎么也不能挺起男的雄风,吐出淤酒后,醉意略淡,现在的下体却变得坚硬如钢。

自己炙热的yáng具涨的是那样难受,而在下面阵阵传来的清凉感觉包裹中,又变得无比的舒服。透过湿透了的布料,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孩胴体上传来的舒爽感觉,软软的,凉凉的,让他的躁动的怒火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可又激发着他想要进一步接触的躁动。

在这浸透雨水的纱裙和内衣下,能清晰地看到孩饱满xiōng脯的形状,从上面望下去,贴身的布料紧紧的绷着,勾勒出了两团完美的半圆弧,阵阵的少清香带着清凉的水汽铺面而来,清爽中又引发了身体的燥热。微光下,领上白皙的皮肤和诱的锁骨,在无声的挑逗着陆志远的感官神经。

一个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上吧,你还是不是男,你难道不想要吗?”

陆志远被这种想法弄的有些迷茫。

他脑中另一个声音马上反驳道,“怎么可能,那是自己的儿,你疯了?”

上个声音在陆志远试图冷静的脑中嘲讽道,“儿?哼,到底是谁的还不知道呢,反正不会是你的,她也永远不是你的,刚才的一幕就是证明,她会为了那个而反对你,也会为了任何而反对你。”

陆志远开始努力的支起身子,想要脱离开体的接触,获得一喘息的空间。

正好思云也在向外挪蹭,少的胴体慢慢的蹭过男此时敏感的神经。平坦的小腹滑过他的肚皮,下体的凸起隔着几层布料住了孩微微鼓起的小丘,微微的弹过陆志远的尖,正被裤子的生疼的尖突然像是被电流划过。

身上的酒意,迷幻,多少天来无比郁结的心,在这一瞬间借着这细小的刺激变成了欲望汹涌的水,决堤而出,势不可挡。他猛的抓住孩吊带的领,用力向下一拽,包裹在棉质内衣下的两个优美的半球,顿时显露在了他的眼前,窗外的微光下,露出的rǔ是那么的白皙诱

“对,就是这样,”

那个声音大声鼓励道,“要不然总有一天,她也会离你而去的。”

当自己的裙子被从肩上拉下,露出近乎赤的上半身,从未来男有过亲密接触的思云简直吓坏了,她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甚至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自小崇拜的,对自己疼有加的爸爸。

在她的视线和对方泛红的眼神接触后,马上本能的意识到男下一步想要进行的举动了,她扬起双臂,用小手拼命地推开,甚至用力捶打陆志远结实的xiōng膛和肩膀,祈望能够远离这可怕的事

孩舞动的双臂使陆志远没办法能解开眼前棉质的罩杯,于是他把已经扯松的领带从领拽下,一只大手按住孩的两条摆动的藕臂,用这条思云亲手买的红底黑格领带把它们结实的绑住,系在床的木架上。

然后腾出双手,轻松的摘掉了儿素色的内衣。随之一对浑圆饱满的rǔ房马上从中跳了出来,很难想象这么纤细的孩可以有如此高耸圆满的rǔ峰,让陆志远几乎都不能一手掌握。

两颗小巧的rǔ尖就像豆粒般细小,在窗外照进来的微薄光亮下,都看不清楚淡淡的rǔ晕。陆志远把她们握在手中,冰凉的皮肤上传来无比绵软的触感,用手指捏下,绵软中带着鼓涨的弹,就像在他发热的手掌下垫进了让舒服的满满水袋。

中的气息变得更加急促,俯下身子,把埋在这双rǔ之间,用贪婪的大嘴舔过细腻的rǔ沟,再用双手把滑腻的rǔ挤向中间,让嘴唇可以好好的左右品尝这处香。

感到自己从未经的xiōngrǔ被爸爸的唇舌粘腻的舔过,这种被异侵犯的恐惧和更加可怕的伦预感,使得陆思云慌的拼命晃动着被绑的双臂,把个床的木架晃的咚咚作响。

她两颗的rǔ尖已被男中炽热的温度烫的挺立,像两颗硬硬的小石子似的在陆志远的手心滑动,滑的rǔ却变得更加绵软,被一对大手挤成各种yín靡的形状,这极硬和极软的触感就伴着清香的味,在陆志远的中,手中变幻不定。

仅仅是xiōng前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陆志远的欲望,他慢慢的向后退着身子,双手一的把湿漉漉的吊带裙从思云白的胴体上剥下,一露出细的肌肤。

接着用唇齿一路向下品尝,从盈盈一握的平坦小腹,到秀气可的肚脐没有一处被放过。最后他用双手捧起儿两瓣挺翘的圆,往自己身边一拉。系在床的领带一下绷紧,吃痛下的思云无意识的放松了紧闭的两腿,少最宝贵的私处仅隔着一条单薄的底裤,呈现在陆志远的面前。

棉质的底裤也早已被浸湿,丝薄的布料就贴在少的下身,勾出了它包裹着的器形状,微微凸起的就像是一个浅浅的蜜枣印,底裤边缘还有几丝黑色的毛发羞答答的露在外面。

把鼻尖凑近,闻到水汽中带着淡淡的微酸。他把脸庞也贴了上去,用面部的肌感觉那特别的触感,脸上带着一丝陶醉的神,好像他捧在手中感受的是无价的珍宝。

“啊!”

看着陆志远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感到他鼻孔中呼出的炙热气体都能烫到自己的花瓣,陆思云被吓得忘记使用的声带再次恢复了功能了,“爸爸,不要,不要啊。唔……”

她的喊叫马上引来了陆志远的反感,随手拽下孩的底裤,堵在她的嘴里。

然后轻而易举的掰开还在动的双腿,挤进孩的两腿之间,再次俯下身子,把柔软的毛发拨开,用舌尖探触儿最宝贵的花源。

他感觉自己捏着瓣的双手都在发抖,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毛小子一样激动,粗糙的舌尖舔到一条几乎没有缝隙的红线上,两边的唇瓣紧紧的闭合着。陆志远上下舔了几次,用手指轻轻分开上面的瓣,在一颗微微凸起的小豆豆上一压,揉捏了几下,孩身子一麻,抖动了几下,男得意的分开了紧张的花唇,一片淡色的,薄薄的半圆型膜隐约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看到这纯洁的象征,以完全被欲望都控制的陆志远忙不迭的脱去衣裤,胯下委屈了多时的ròu终于可以高高的扬起在男的身前了。

望着自己一向敬的爸爸的举动,一直处于惊吓和恐惧中的思云害怕到了最高,泪水从漂亮的眸子里不住的流出,她一面发出“呜呜”的哭腔,一面拼命扭动着颈,想要抗拒接下来的命运。

此时的陆思云全身赤,双手被红底黑格的领带绑在,修长的双腿分开在男的腰侧,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东大校花就像一只漂亮的蝴蝶,被钉在标本盒中等待她未知的初次。

窗外的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青色的闪电划过夜空雨雾,照亮了天空和大地,也照理了陆志远有些扭曲的兴奋表

他完全没有理会思云的哭喊,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现在陆志远全身的欲火已经沸腾,这旺盛的火力都集中在胯下的长jīng上。他用又粗又大的guī儿湿润的,前后摩擦几下后,紧密的花唇把guī包的死死的。

陆志远猛地挺动腰部,用力的向前一,被紧紧包住的jīng前面一阵阻隔后,压力突然减轻了很多,接下来就是无数的细吸了上来,致密的裹住了这个粗大的侵者。

“啊!”

一阵巨大的撕裂疼痛让思云一下子吐出了中的东西,发出尖声的悲鸣。两条修长的双腿先是弹起,接着又箍住对方的腰身,身体向后退,想要摆脱着可怕的痛苦。

第一次合,没有完全湿润的花径里异常紧绷,加之思云的处本来就是狭窄紧小,陆志远动起来就像在磨动。一寸寸的前进,层层叠叠的的紧包着ròu,在母亲花里穿行了十年的yīnjīng,在儿的体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陆志远当然不会让她逃掉,两只有力的大手握住孩凹进的腰际,的把yīnjīng埋思云的体内。

虽然是初次欢,但是身体的本能还是迅速发挥出作用,湿润的汁水很快从mī壁上涌了出来,半透明体夹带着的鲜红,从紧紧里的ròu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湿滑的床单上,犹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陆志远还在挺着腰身,享受着这禁忌的快感,而巨大的疼痛让体力不多的陆思云很快就筋疲力竭,任由他摆弄。

屋内男低沉的喘息声,和少不时发出的似痛若啼的娇叫声越来越大。

而窗外的风雨依旧,斜斜的雨丝在玻璃上打出朵朵涟漪,门花坛中的美蕉不住的颤抖,它下面的纯白色铃兰在这场大雨中彻底的凋零了,只在泥土地上留下了混进污泥的片片白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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