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我教、教你
。”玲玲
中念念有词,动做一儿没有变化,依然狂野,依然
烈,依然兴致盎然。
就在我感到自己
净了五六分钟之后,随着我那里的萎靡,玲玲才娇喘微微的停下来。“哇呀。舟舟,你可真能把
爽、爽死。”玲玲趴伏在我身上说。
“哎呀。玲玲。你也真够爽的。”我的双手扣在玲玲圆滚滚的
蛋儿上,滑动着,抚摸着。
“做、做
,有时候真的不在时间长短。不来
绪,没有高氵朝,做多长时间都不过瘾。如果
绪高涨,高氵朝来临,就是时间很短都痛快淋漓。唉呀。舟舟呀。甜甜是不是经常跟你玩儿呀?她可真过瘾。”玲玲对常甜甜一脸的羡慕。
“如果你喜欢,咱们两个今后也可以经常玩儿呀。”我在玲玲
嘟嘟的小嘴上亲了一
。
“真的?那真好。老白太胖了,肚子也大,他玩儿的挺花,可是力度不大,关键时刻总觉得不到位。玩儿完了觉得不是很畅快。跟你,我的天,这可真叫爽。嘻嘻嘻嘻。”玲玲使劲吻着我。
“那好。以后你想了就来找我。我肯定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哈哈哈。”
“哇。那可真好。我这次跟老白是来对了,真有幸碰到你。我差不儿不跟他来。”玲玲很庆幸地说。
“能问问你老公去哪了吗?”
“啊,他出国考察去了。”
“去多久?”
“一个月。”
“这段时间你想了就找
?”
“啊。是呀。怎么?”
“啊。不怎么。”
“你老公在家时候你也找
吗?”
“找呀。老公是老公,
是
,怎么能互相代替?只是老公在家的时候跟
约会的次数少儿。”
“你这样不怕老公知道?”
“
吗让他知道呀?再说他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他的
还少吗?或者说他跟
上床的次数还少吗?就说这次他出国吧,一个月回来应该跟我连续做
几次吧?可是他可能连一次都是勉强凑合的。”
“为什么?他阳萎?”
“不是。他出去也不会闲着呀?国外的色
常葫随便进呀,那些
感风骚的
,哪个男
不想上呀?
黎有一条街,各种肤色、不同高矮胖瘦的
,几乎全
着在大玻璃橱窗中摆出各种姿势招徕嫖客。男
看中哪个
,进去就
,
家还是文明服务。在加拿大,晚上街
的站街
很便宜的。相当于咱们两百多块钱就可以玩儿一宿。几乎每家宾馆内都有脱衣舞表演,你只要买一听可乐,就可以在一两米内的尽距离,欣赏脱衣舞
的色
表演。而且它
净漂亮的卫生间墙壁上,都很规范的张贴着各种
的照片、三围、床上特长和联系方式。有的报纸,连续十几个版都刊登着有关
的信息。只要条件允许,没有哪个男
出国不玩儿
的。而且玩儿外国
都不要命。他们几乎都认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想方设法的找外国


。我老公的这种变化非常明显。出国前他跟我每星期起码做
三四次,可是出国很多天回来,弄一次还凑凑合合,还要我使尽十八般武艺费很大的劲,你说这不太明显了吗?行他满世界博
,就不行我满足自己的需求?”
“啊。玲玲。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还令你满意,想了你就说吧,我不去别
那里也来你着。”我又亲亲玲玲的小嘴。
“呜。呜呜。好。舟舟。你真好。”玲玲用舌尖挑着我的嘴唇,
房在我的胸膛蹭了蹭。
“啊!啊啊!”隔壁传来男
的喊声。显然这是老白被常甜甜收拾的在叫喊。
“哈哈哈哈。”
的大笑,肯定来自常甜甜收拾老白后的得意。
“呀呀呀!哎呀!”这是常甜甜的尖叫声。想象得出,这是老白又在反过来收拾常甜甜。其实,床上的男
,就是在这样收拾与反收拾中,相互刺激才会有极度的快感和愉悦。
“甜甜还真厉害。把老白折腾的这样。”玲玲的眼睛又瞪大了。
“嗯。中午时候,还只听老白把你弄得吱哇
叫,没听他被你弄得出大声。可是现在老白都这样‘啊啊’大叫,这常甜甜还真弄得够到位的。嘻嘻。”
“那你跟她没被她弄得这样叫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