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仇相见
国庆七天长假,本来是一家出去旅游的大好机会,而且很早我就答应过莹莹这个国庆要带她出去玩的,只不过现在
况发生了变化,我哪还有心
出去玩啊?
莹莹也很懂事,没跟我提出去玩的事,我本来担心她会闷,不过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因为林雅诗、梁晓燕、姚嘉妮和她的同学林婉真都来我们家玩,就连张怡菁也关了酒吧到我们家串门(因为国庆期间没什么生意),大大小小的几个
孩子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然后一起去逛逛街什么的,倒是也不错。其实话说回来,这个时候出去到外面旅游,到处都是
,玩也玩不好。
七天的时间说快也快,一晃就过去了,几个丫通过几天的相处变得很融洽了,尤其是林雅诗和梁晓燕这两个姑娘,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暗中较劲了。我心中有事,基本上没出门,自己窝在屋里想心事。
玉梅姐一直默默的陪在我身边,因为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了,她知道我的心事。也许正因为有温柔娴静的玉梅姐和那些可
的丫
们,我心中的恨意少了不少,
也冷静了下来,要不然我恐怕真的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国庆过后,一切又好像恢复了平静,但是我的内心却一刻也没有平静过,为玲报仇的想法一直在我脑海当中萦绕。如果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话,我可以想出一千零一种报仇的方法,但是现在我却连一种方法都想不出来,抛开玉梅姐的因素不说,我也不能让莹莹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再失去父亲。
转眼又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莹莹和玉梅姐都到省城去了,莹莹是去参加一个英语的演讲比赛,而玉梅姐则是去参加一个会议,两都是要去个好几天才回来,搞得我只剩下一个孤家寡
。
不过梁晓燕和林雅诗那两个小丫经过玉梅姐一段时间的教导之后,厨艺都大有长进,所以玉梅姐不在的这几天,我的温饱问题都由两个丫
负责解决。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号,对于中国和全体中国民来说都是一个值得纪念的
子,因为在这天早晨的九钟,中国
用自己的宇宙飞船「神舟五号」把中国的第一个宇航员杨利伟送
了太空。
这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梁晓燕和林雅诗两个丫先回教室去了,我一个
在客厅里看中央台的新闻节目,了解「神舟五号」的最新状况。就在我看得心
澎湃、热血沸腾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我放下电视遥控器,起身去开门。
“你是……”打量着站在门的漂亮姑娘,我有些疑惑的问道。她看上去十八、九岁,身穿一身休闲服,手里还提着个大包。我在打量她的时候,她也在看着我,只是她的表
好像很悲伤,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像也失去了光彩,显得空
无神。
“柳叔,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若兰啊。”漂亮姑娘樱唇微启,有些耳熟的声音飘我的耳膜。
我猛地一拍脑袋,叫道:“是若兰啊,我都差没认出你来,你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是不是没有家门的钥匙,你等等……”
说着我就转身去取对面玉梅姐家的钥匙,真没想到,玉梅姐读大学的儿朱若兰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
“来、来、来,快进来吧。”我给朱若兰开了锁,并且帮她把手上的大包拎了进去。
“柳叔,我妈呢?”朱若兰进屋就开始问起来了,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回答道:“你妈到省里开会去了,可能两三天后才能回来。对了,你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跑回来了?”
“柳叔,我被学校开除了……”
朱若兰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哭起来了,我吃了一惊,忙安慰她道:“别哭、别哭,快跟你柳叔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边说,一边将手边的纸巾筒递到了她的手中。
她哭了一会,然后才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哽咽着道:“国庆放假期间,我们寝室里有个生的钱包在宿舍里不见了,她怀疑是宿舍里的
偷了,大家就打开各自的抽屉让她找,结果……结果……钱包在我的抽屉里……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的钱包,而且我的抽屉一直都是上锁的,我想不通为什么她的钱包会跑到我的抽屉里去,而且她还说钱包里的钱少了……”
“我百莫辨,没有
相信我是清白的………后来系里和学校里的老师知道了这件事
,他们让我承认自己偷了钱,然后给我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我不承认,所以学校就开除了我……… 柳叔叔,那个
生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的
儿,她一直就忌妒我的成绩比她好、长得也比她漂亮,我真的没有偷她的钱,这肯定是她搞的鬼,但是我没有证据……”
“叔叔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若兰可以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她的为
嘛,很显然是有
故意陷害她。
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若兰,不要哭了,很显然是有在故意陷害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傻的小偷会偷了钱包之后还放在自己的抽屉里,把里面的钱取出来了随便把空钱包往什么垃圾堆里面一扔不是死无对证了吗?我想你们学校的那帮老师也并不都是糊涂蛋,不会看不出这么大的
绽,问题的关键是在于那位
生是你们副校长的
儿这一啊。孩子,你是好样的,没有屈服于那些
,叔叔都为你感到骄傲。”
“柳叔叔,你真的相信我吗?”若兰抬起泪眼朦胧的面庞,有些楚楚可怜的望着我问道。我了,坚定的道:“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相信我的眼睛。
虽然因为这样的原因而失去读大学的机会连我都觉得心有不甘,但是只要你不要因此而灰心丧气,在付出了自己的努力之后,你一样可以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才。“
“柳叔,谢谢你能够相信我。”若兰很感激的对我说道,擦了擦眼泪又道:“我怕我妈她… …”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妈是个通达理的
,不会因为这件事
怪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柔声安慰她道:“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
“不用了,柳叔,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若兰伸手拦住了我。
我无奈的摇了摇,在玲去世后的那几天里,我何尝不是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了。我黯然的了
,然后说道:“那好吧,你坐火车也一定很累了吧,要不你就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下,晚饭的时候叔叔再来叫你好了?”
“柳叔,谢谢您了,我下午想去看个老同学,可能不回来吃晚饭了,您不用管我了。”
“那样也好,不过你要答应叔叔,千万别做傻事。”对于若兰现在的状态,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柳叔,你放心吧,我若是因为这样就轻生,岂不是让那小更加得意?有朝一
我还要回去找她报仇呢,我怎么会想不开呢?”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过去了。”在为她带上了门之后,我不由得摇了摇,心中涌起一
忿忿不平之意,因为「神舟五号」而带来的好心
也
然无存。
我恨恨的吐了唾沫,这是***什么世道,连被喻为象牙塔的大学里居然也会有这种龌龊黑暗的事
发生,这不得不让
对中国的未来产生
的忧虑。
如果连国家里最净的地方「学校」都被污染了,那整个国家还有什么希望?
下午没有我的课,我有些心神不宁的在办公室里备课、改作业,心是差到了极。放学的时候,梁晓燕和林雅诗这两个丫
还特地跑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把若兰的事
跟她们说了,两
听后也是义愤填膺,把那个背后害
的小
骂得狗血淋
。本来二
是想去见见若兰的,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别去打扰若兰的好,于是打发她们早回家去了。
回到家后,我先到对面看看若兰在不在,发现她并不在家,想起她跟我说过要去看老同学的,我就暂且不去想她,自己到厨房把中午剩下的饭菜热了一下,胡的填饱肚子,然后打开电视收看起「神舟五号」的消息,心
也稍微好了一。时间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八,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竖起耳朵留心着对门的动静,心里总还是对若兰有些不太放心。
“咚、咚、咚。”敲门声让我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以为是若兰回来了,跑着去开门。
但是当门打开之后,看着站在门前的儿,我一下子当场愣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
儿,全然不知道自己面目狰狞、仿佛要择
而噬似的。
站在我面前的是两个,确切的说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
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
;
的面容姣好,肌肤白皙细
,身材丰腴,一袭黑色的套装外套了一条洁白的坎肩,脖子上露出一截金灿灿的项链,拿着黑色小包的手腕上也露出了一截玉镯的形状,整个
显得雍容华贵。
相比之下,站在她身边的那个跟她面容很相象的少就给
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一
五颜六色的
发就让
够眼晕的了,那身衣服就让
更不敢恭维了,虽然同样是黑色,但是给
的感觉却是天壤之别:上身是黑色的体恤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下身则是一条长度及膝的黑色皮裙,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套筒靴,高度快接近膝盖了,整个就是一个辣妹。
“请问,您就是柳玉麟柳老师吗?”所谓仇相见,分外眼红,我现在就是这种状况。可能是被我要吃
的表
吓了一大跳吧,那位
是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然后才有些忐忑不安的问道。
“不错,我就是,进来说吧,梅夫、梅小姐。”我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侧过一边请两
进来。这两
我就是烧成灰都认得,因为她们不是别
,一个就是「腾龙集团」老板梅腾龙的夫
江瑞香,另一个就是她的
儿梅玉清,也就是我认定为撞死玲的凶手。
“柳先生,你怎么会认得我们的?”江瑞香甫进屋,就急急忙忙的问道。
我顺手关上门,顾不上回答她,而是盯着那个噘着嘴偷偷打量我的梅玉清冷声问道:“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撞死了我的妻子,你说啊?你怎么不说啊?”我知道我现在的表一定很吓
,梅玉清脸色变得惨白,有些胆怯的躲到了她的母亲身后。
“柳先生,您等一等。”软软的声音让我被怒火和仇恨冲昏的脑稍微清醒了一会,我将目光凝注在江瑞香的面上。
也许是无法承受我灼灼的目光,江瑞香低首敛眉幽幽道:“本来我还想该怎么跟您开,现在看来不用了,我想您现在已经都知道了,当
撞伤您夫
的就是小
玉清,而送您夫
去医院的正是我?”我怒视了躲在江瑞香身后的梅玉清一眼,恨恨的了
。
江瑞香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继续道:“事发生之后,玉清她父亲动用关系让
警队将这个案子压了下来,我不知道您是如何查到小
玉清的,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老实说,自从事
发生以来,我和玉清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每当闭上眼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当
的
景,我说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谅解,我知道我们对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伤害是用什么都无法弥补的,今天我们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们觉得无法再逃避下去了。”
“哦,要面对现实了是吧?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打算怎么办啊?”我面色铁青,语带讥讽的冷冷说道。
“柳老师,我知道失去亲的痛苦是用什么都无法弥补的,用金钱当然也不能,但是除了钱之外,我不知道能为您做些什么。”江瑞香一脸歉意的说道,然后从她手上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张支票递给我:“柳老师,这里有钱,希望您能够接受,除了让小
去坐牢这我不能答应外,您如果还有其他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您的。”
“哦?两百万啊?你们梅家出手果然大方啊?在你们这些有钱
的眼里,一条
命就值两百万吗?我不要钱,我要你们把玲还给我。”我冷笑着看着面前的母
二
,仇恨的怒火让我有些丧失理智了,我一甩手将支票扔在了江瑞香的脸上。
“你不要太过分了……”梅玉清看到自己的母亲受辱,也被激怒了,一下子横到了她母亲和我中间,冲着我骂道:“又不是我妈撞死你老婆的,你冲我妈横什么横?你有种冲我来。瞧你这副德,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教一辈子书也挣不了两百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起来你得谢谢你的好老婆,要不然你哪里挣这两百万去?”
「啪」的一声脆响,忍无可忍的我狠狠的给了梅玉清一掌,这一
掌打得真是酣畅淋漓、痛快之至,手掌与脸颊接触时发出的声音也是清脆悦耳,余音袅袅。看着捂着脸怔怔的望着我的梅玉清,我的怒火更加不可遏制。
“我没钱怎么啦,我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不偷不抢、坦坦,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们家是有钱,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那钱又不是你挣的,你神气什么?要不是仗着你老爸的几个臭钱,你她妈早当**了,哦,我说错了,就你这副德
,做**都不会有
要。”连我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向谦和的自己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这还是那个在那个为
师表的柳玉麟吗?
“你混蛋……你……”梅玉清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了,然后猛地一跺脚,转身拉开门掩面跑了出去,江瑞香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她也没有停下来。
“唉……”江瑞香叹了一气,面现凄苦之色的望着我道:“柳老师,我不怪您,这一切都是小
玉清造成的错。唉,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想告诉您玉清其实并不像您今天看到的这样,她其实是个好
孩,只是这件事都快把她
疯了。”
“说起来那天也是合该有事,我要她陪着我去买衣服,哪想到会在商店里碰上她哥哥跟小蜜在一起,玉清这孩子平时就看不惯她哥哥冷淡她嫂子,所以当场就在商店里跟她哥哥吵了起来。
吵完之后她就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我怕出事跟着也赶出来,结果后来真的还是出事了。”
“其实玉清事后也非常懊悔和内疚,这一个多月也没敢再开车。柳老师,今天真是很抱歉,请您多担待。我担心这丫出事,所以今天不能跟您多说了,改
我会带丫
再来向您赔罪。哦,差忘了,我给您留个电话,有事您找我…”
“呃……”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才颓然放下。
我摇了摇,心说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苦思冥想了多
也没想出个报仇的办法,不想今
仇
倒是自己找上门来,却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和方寸,唉。
我怏怏的关上房门,从地上捡起那张两百万的支票,伸手刚想把它撕掉,脑海中猛地闪过刘玉怡、林雅诗母的形象,我撕钱的动作也就没有继续下去。
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上的这种巨额支票,脑子里空空的,电视里关于「神舟五号」的新闻我也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墙上挂钟的敲击声突然将我惊醒了,我抬
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发呆了好几个小时,竟然已经是晚上十二了。
我猛然惊觉,若兰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颗心不禁又提了起来,心中暗暗祈祷起来:“若兰啊若兰,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要不然我怎么像玉梅姐
待啊?”
“叮……铃……铃……”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将我吓了一跳,然后我马上反应过来,是不是若兰打来的。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听筒,那边却传来张怡菁的声音:“柳叔,我是怡菁,你还没睡吧?”
我不由得泄了气,有些失望的道:“怡菁是你啊,我还没有睡,有什么事吗?”
“哦,柳叔,是这样的,有个年青姑娘在我酒吧里喝醉酒后大吵大闹,将我的客全都赶跑了,而且她
中还喃喃自语着柳叔您的名字,您来看看吧,也许是您的熟
。”
听到张怡菁的话,我本能的想到是若兰,于是赶紧说道:“怡菁,你别让她走了,我马上就过去。”挂上电话我抓起一件外衣套上就往外跑,刚才绷紧的心弦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当我急匆匆的朝酒吧跑去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张怡菁站在酒吧的外面,看到我的出现,她也迎了上来,急的问道:“柳叔,那位姑娘是谁啊?”
“哦,是你梅姨的儿若兰,她在学校被
诬陷成小偷而被学校开除,今天才刚回来。”我简单的向张怡菁解释道,她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跟我一起向酒吧里面走去。
酒吧里面已经空无一,除了在一角的一张桌子上趴着的一位姑娘外,我定睛一看,不由得浑身一震,张怡菁就站着我身边,见状低声问道:“柳叔,怎么啦?”
“她不是若兰。”是的,她不是朱若兰,而是那个不久前才被我扇了一掌的梅玉清,她怎么会在这里?张怡菁讶然问道:“啊?那她是谁呢?柳叔,您认识吗?”
我了,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邪恶的念
,但是马上又被自己给否决掉了,我抬
问道:“怡菁,电话在哪里,我想打个电话。”
“哦,电话在吧台后面。”我来到吧台后面的电话旁,从袋里摸出江瑞香给我留的那个手机电话,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出去。
几乎就在我拨通电话的同时,那边就传来江瑞香显得很焦急的声音:“喂,您哪位啊?有什么事吗?”
“梅夫,是我。”
江瑞香在那边显然听出了我的声音,有些着急的道:“哦,是柳老师您啊,您有什么事请说,我现在都快急死了,玉清那丫
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哦,她在学校旁边的小酒吧里喝醉了,您快过来吧。”我开门见山的说道,因为我理解江瑞香作为一个母亲此时的急切心。
电话那边传来江瑞香惊喜的声音:“啊,什么?柳老师,真是太谢谢您了,我马上就开车过去。”
一个绝佳的报仇机会就这样被我轻易放过了,我挂上电话走到了趴在桌上睡着了的梅玉清身旁,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脸上那淡淡的五个手印。
张怡菁在一旁低声慨叹道:“唉~~~柳叔你看,这个姑娘的脸上的手印还清晰可见呢,下手还真重,怪不得这个姑娘想不开呢?唉,是谁这么狠心下得了手?”
我转过来,死死的盯着张怡菁,面无表
的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是我。”
张怡菁不由惊呼了一声,马上就发觉不对,用手捂住了小嘴,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我。
我没有理她,转过来继续看趴在桌上的梅玉清,心中暗自问着自己:“这难道就是我要的结果?那为什么我并不感到丝毫的快慰呢?”
张怡菁看我的面色不好,也乖巧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在一旁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梅玉清,脑门上写着个大大的问号。
(十二)借酒浇愁为哪般
酒吧内一时陷了沉寂当中,时间就在这样有些诡异的气氛当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二十多分钟后,一辆POLO小轿车停在了酒吧前,江瑞香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进酒吧,看到趴在桌上的梅玉清后,才长吁了一
气,然后才转过
有些气喘的跟我和张怡菁打招呼:“柳老师、还有这位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找这丫
都快找疯了。”
张怡菁看我寒着脸不说话,于是笑着对江瑞香道:“阿姨,您什么都不用说了,还是快带这位姑娘回家吧,她今天的酒可喝的不少。”
“哦,好、好,我现在就带她回家。”江瑞香也顾不得再说什么,走到梅玉清身后去叫醒她:“丫,醒醒,我们回家了。”
“嗯,家还没睡够呢,别打扰我。”沉醉当中的梅玉清连眼睛都没睁,一甩手拨开了江瑞香拉摇的手。
“唉,这丫都喝糊涂了。”江瑞香朝我和张怡菁苦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打算去把梅玉清搀扶起来,但是梅玉清显然没有打算离开桌子,根本不予配合,反而双手抱住了桌子。江瑞香和张怡菁尝试了几次,但是毫无效果,急得额
都出汗了。
“我来吧。”一直冷眼旁观的我终于看不下去,瓮声瓮气的说道。
“那太谢谢您了。”江瑞香面带感激的说道,让到了一旁。
我走到梅玉清身边,有些粗的将她面前的桌子一把拖开,同时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失去了依靠的梅玉清有些晃晃悠悠的站立不稳,迷迷糊糊的伸手指着我道:“你是……谁啊?…… 为……什么……不让……我……睡……”
我没有理她,而是对站在一旁的江瑞香道:“梅夫,您去开车门吧,我把她抱出去。”
“哦,好、好,辛苦您了。”江瑞香道谢之后急急的向外走去。
我又对张怡菁道:“怡菁,我送送这位姑娘,你早关门休息吧。”
看到张怡菁了,我不再废话,转身一把将梅玉清拦腰抱了起来,唉,这丫
还真沉啊,可是她居然还不知好歹,小拳
在我身上一阵捶打:“喂…… 你……是谁……啊………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可……喊……非礼……啦…
…“
非礼?看到一旁张怡菁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我额的青筋都鼓了出来,真想一把把她扔在地上。不过这只能想想而已,因为此刻她只是个喝醉酒的小姑娘,就算我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对她怎么样,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嘛,虽然我可能并不算是一个君子。
我抱着梅玉清到了酒吧外,江瑞香早已经打开车门等着了,我也没多废话,抱着梅玉清进了后座,正想把她放在后座上躺着,可是她却两手一圈紧紧的搂住了我,中还喃喃自语道:“嗯,别走嘛,让我靠着你睡会儿,回
我会付你钱的,很多很多的钱……”
“唉,这孩子……”江瑞香搓着手直叹气。
我无奈的摇摇道:“罢了罢了,夫
,我就送她回家好了,你开车吧。”
“那………那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孩子给您带来了那么大的痛苦,你还……”江瑞香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有不耐烦的道:“我只是不想跟一个喝醉酒的去计较什么,不过我妻子的那件事
,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江瑞香叹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打火着车,将车发动了。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想说话,车中的气氛也有些尴尬,只有靠在我xiōng的梅玉清睡得很香,脸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而且是天真无邪的那种笑容,从车窗透过的月光照
在她的脸上,仿佛给她的笑容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我一时不禁看呆了。
“柳老师,到了。”江瑞香的话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猛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别墅前,而江瑞香也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动了动被梅玉清的身体压得有些发麻的胳膊,抱起沉睡不醒的她走出了车门。哦,十月的夜风还真是凉嗖嗖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而怀中的梅玉清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突然被冷飕飕的夜风一吹,竟然「哇啦」一声,就伏在我身上大吐特吐了起来,自然我和她的身上都不可避免的沾到了秽物,我心那个气啊,真想就此把她抛在地上。
“哎哟,这丫怎么吐了?”江瑞香惊呼了起来,然后急急忙忙的打开门然后招呼我道:“柳老师,快抱着丫
进来吧,今
个可真让你受累了。”总算梅玉清这丫
不再吐了,闻着一身的酸味,我自己都要忍不住吐了,赶紧抱着梅玉清跟着江瑞香进了屋。
“妈,您怎么这么晚回来?小妹怎么啦?这位先生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少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及至发现我这个男
,立时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很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先上去换件衣服……”这个少
我认得,她就是梅玉清的嫂子莫雨晴,我见过她在报纸上的照片。
“雨晴,别换了,快从这位柳老师手中把玉清接过去吧,她喝醉酒了,吐了一身……”江瑞香阻止了莫雨晴上楼换衣的举动,接着又问道:“你爸爸和天鹏都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他们今晚都不回来了。”莫雨晴一边回答着,一边有些脸红的走到我身前,从我手中接过了梅玉清。
江瑞香有些忿忿的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父子两,都是一副德
,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把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抛到了脑后。”
听到江瑞香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并不感到丝毫的讶异,如今有钱的主,有哪个是不吃腥的猫?
有钱的男是养小蜜、包二
,有钱的
则是养小白脸、包
夫,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像梅腾龙、梅云鹏父子这样家财过亿的大富豪,能不在外面胡搞
搞吗?
“哦,瞧我,都把柳老师给您忘了。”江瑞香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道:“让您见笑了,看您一身都被丫吐脏了,我带您去洗个澡,然后换身
净的衣服。”我本想推辞,但一闻到身上的酸气就有些反胃,所以也就答应了。
唉,有钱家就是不一样,想我在家里只能洗洗淋浴,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再看看
家家里,浴室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更别说里面的设施了。就拿我现在躺的这个浴缸来说,大的可以容下四五个
同时洗澡都没问题,往里面一躺,热水哗啦啦的流着,别提有多舒服了。躺在浴缸里一伸手,就可以够着挂在墙上的电话,不用抬
就可以看见镶嵌在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有钱
就是会享受啊。
就在我躺在浴缸里感慨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走了进来,我抬
一看,吃惊得眼睛都差掉了下来。
进来的是江瑞香,她的身上竟然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xiōng前的玉rǔ倒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看到我吃惊的眼神,她羞涩的一笑,然后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顿时一具丰腴的胴体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高耸的双峰,白皙的肌肤,光滑的小腹,修长的玉腿,雪白的
部,黑黑的森林,
红的
缝……哦,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大脑中也变得一片空白。
“柳老师,您夫去世后一定很寂寞吧?”江瑞香脸上带着醉
的酡红,娇羞欲滴的神态更让
神魂颠倒,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她已经走到了浴缸边,伸脚就欲跨进浴缸。脑中突然闪现一丝清明,我腾的一下从浴缸中坐起,伸手推了江瑞香一把,猝不及防的她顿时摔倒在有些湿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惊愕的望着我。
我偏过去不看她,
中忿忿的道:“你把我看成什么
了,我可不是你的面首。”关于有钱
家的太太私蓄面首的风流韵事,时常能见诸小报,所以我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个念
,刚才之前对她的好印象也烟消云散,一霎那间我只觉得很恶心。
“面首?”江瑞香先是一怔,然后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柳老师……我知道你一定认为… …我是个水杨花、不知羞耻的下贱
……因为丈夫在外面胡搞
搞……所以才耐不住寂寞… …红杏出墙……勾引你……其实我不是坏
… 我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补偿您………想让您放过玉清……我没有别的意思……呜呜……“
看着坐在地上哭得很委屈的江瑞香,我的心中也是一阵惨然,原来她是这样想的,那我倒是错看了她。我抓过一条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跨出浴缸将坐在地上的江瑞香拉了起来,用浴巾裹住了她露的娇躯,同时向她道歉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你别再哭了。”
“哇……”江瑞香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理解她此刻的心和她所受的委屈,所以没有再推开她,而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在得知她刚才为什么要勾引我之后,我不但不会看不起她,反而还会敬重她,她的确是个伟大的母亲。
虽然她的行为本身可能超出了通常的道德范畴,但是就其出发而言,她是值得任何尊重的。
也许是我这个心软,江瑞香呜呜的哭声让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双手不受大脑控制的做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动作,我先是伸手将她从怀中扶起,然后是伸出右手勾起了她的下
,让她带雨梨花般的娇靥近距离呈现在我的面前。
江瑞香仿佛是吃了一惊,停止了哭泣,有些红肿的眼睛带着一丝羞涩的望着我,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她的娇靥胀得通红,眼睛也闭上了,樱唇却微微张开着仰起来了。
那一刻,我失去理智了,低狠狠的吻住了那充满诱惑的樱唇,一丝香甜的气息顿时充溢了满
,我陶醉了,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让她丰腴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
江瑞香的娇躯一下变得火热,一双洁白晶莹的玉臂紧紧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香甜软滑的小舌也主动的伸到了我的嘴中。我只觉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一手隔着浴巾狠命的揉着她丰满的
部,另一手则
到我们两
身体的中间,抓住了她高耸柔软的rǔ房揉捏起来。
“嗯……哼……”江瑞香激的与我热吻着,鼻息咻咻,满脸
红,一手吊着我的脖子,一手却顺着我的xiōng腹往下抚摸,然后从浴巾的缝隙当中
了进去,一把抓住了我已经一柱擎天的命根子。清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来了,我喘着粗气将江瑞香推开了,她一脸错愕的望着我,然后幽怨的道:“你……你嫌弃我?”
“不…对不起……是我不能……”我将转向一边,大
大
的喘着气道:“我柳玉麟虽然不一定是君子,但却一定不是小
。你是有夫之
,我不能做出这种乘虚而
的事
,而且我已经有了心仪的
,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的事
来。”
“我明白,是我不好,我先出去了,衣服就放在门。”江瑞香说完掩面奔了出去。
我心中也是一片黯然,若她不是有夫之的话,就算是有玉梅姐夹在当中,我也很可能把她就地正法了。但可惜的是,她是有丈夫的
,不管她丈夫对她是好还是坏,我都不能趁她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跟她偷
,这是我做
的一个原则。
也许有会觉得我迂腐不堪,但是事实上我并不这么想,有句古话说的好,「yín
妻
者
恒yín之」。
在浴缸的热水里泡了良久,不安分的小弟弟总算是软了下来,擦身子,换上江瑞香给我准备的衣服,才发觉衣服很合身,看样子应该是她儿子梅云鹏的衣服,因为我看过他们父子的照片,从身材上来看梅云鹏的身材跟我好像差不多。
客厅里静悄悄的,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应该是在楼上照顾梅玉清吧,我叹了气,也不打算跟她们告辞了,自己打开客厅的门就往外走去,楼梯上传来莫雨晴的声音:“柳先生,您要走了吗?”
“是的。”看到已经脱下睡衣、换了一身休闲服的莫雨晴走了下来,我就站在门没有继续往外走。趁着她下楼梯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梅家的大少
,嗯,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瑶鼻皓齿,秀发飘飘,身材婀娜,还真是一位古典美
啊,只是她脸上一
抹不开的愁思和幽怨让
感觉她有些楚楚可怜的,唉,又一位大家族当中的
闺怨
。
“柳老师,我送你出去吧。”莫雨晴把我送到了别墅的院门外,她本来是想开车送我回去的,但是被我拒绝了。在我们分手的时候,她犹豫再三后对我幽幽道:“柳老师,婆婆她是个很可怜的,你今天真是很伤她的心啊。”
我默然半晌,然后反问道:“那小姐你设身处地的替我想想,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莫雨晴沉默半晌,颓然叹道:“柳老师,对于小妹给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我也表歉意,说起来我也逃脱不了
系啊,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跟她哥哥吵架,后来也就更不会闯出这个大祸来,所以我希望您能放过小妹,您如果还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全力满足您。”
我默然半晌,然后摇了摇道:“说句心里话,我是非常不愿意收下你们的钱的,但是有
非常需要钱来摆脱困境,所以那两百万我收下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
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的钱多做些善事,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
是需要帮助的。”
“柳老师,您放心,我和婆婆一定会听从您的劝告多做善事的。”莫雨晴听我答应不再找梅玉清的麻烦,显得十分的高兴。跟她告别后,我一个慢慢的往回走,脑海中思绪万千,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又好像觉得对不起玲。是不是我太心软了,让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两
这么一闹,我竟然无法狠心再对梅玉清追究下去了,也罢,我想玲如果知道了我面临的处境,一定会也谅解我的。
坐车时只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但是走起来可就得一个多小时了,我形单影只的一个走在大街上,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各种念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不知不觉当中我已经走进了熟悉的校园,白天喧闹的校园如今是万籁俱寂,四周也没有任何一灯光,我估计这个时候都快凌晨三了,所有的
都睡下了。
“…带我去吹吹风……吹吹风……”夜风中飘来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歌声,而且好像还是孩子的声音,难道是
鬼?我马上自己就觉得好笑了,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发现歌声好像是从Cāo场的一角传来的,我就着月光,慢慢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声音渐渐近了,也越来越清晰了。
咦,那边乒乓球台上好像有个黑糊糊的东西,声音好像就是从那传过来的。
我满腹狐疑的走了过去,突然觉得声音怎么有些耳熟,脑袋里「嗡」的一下,这不是若兰的声音嘛?
“若兰……”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喉咙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泪都差下来了。
可不正是若兰那丫正躺在乒乓球台上,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
我才一走近她的身边,一阵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皱鼻子,伸手去扶她起来:“若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跑到这里来?”
“谁啊?哦,柳叔是你啊,我没醉。”咦,这丫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不过她还能认出我来,倒是说明她还真是有几分清醒。
我将她从乒乓球台上扶了下来,没好气的道:“还说没醉,没醉怎么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台上躺着?来,我扶你回去。”
“柳叔,我真的没醉,这里凉快。”若兰这丫还真嘴硬,手冻得冰凉,这要是冻出病来可怎么办?我也不跟她纠缠,半抱半搂的扶着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往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心
的一块石
也算是落了地,因为毕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举动,否则我可真没法跟玉梅姐
待。
眼看着已经就快到门了,若兰这丫
却突然打了个酒嗝,一阵强烈的酒气从她
中溢出,我还来不及皱鼻子,她就哇啦一声吐了起来,我是躲避不及,今晚第二次遭受醉酒之吐。哇哩勒,我这是得罪天上的哪位神仙了,让我一晚内连续被
吐了两次,真是晦气呃。
刚才抱着梅玉清被她吐到的时候,我是想把她扔到地上,不过现在扶着的是若兰,我可没敢有这种想法,何况若兰还向我道歉来着:“对……对不起……柳叔……”
“吐都吐了,还道什么歉啊?”我没好气的说道,扶着有些踉跄的若兰向楼梯走去:“小心。”呼,总算把这丫
扶到家门
了,刚才还有些清醒的她吐过之后好像浑身都没力气似的,几乎是被我抱上楼的。等我把若兰放在门边,开门进去把灯打开再出来,发现这丫
竟然靠着门边呼呼大睡了起来,我试着唤了她几次,结果她根本没反应,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把若兰抱进了屋,再看看她和我身上都沾了不少秽物,我也没敢把她往床上放,而是让她站着,然后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当然是不可能脱光的啦,不过她身上也只剩下黑色的xiōng罩和白色的小内裤了。我去浴室拧过一条热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和身子,然后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在整个过程当中,我几乎是目不斜视,但是还是「不小心」看了几眼。
说真的,若兰的身材比她母亲还好,xiōng前的双峰一不逊于乃母,形状却更漂亮;身材比玉梅姐修长,曲线更加优美;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中间凹陷进去了一块,沟壑隐现,还有少许黑色的yīn毛从内裤的边缘露出,让看得血脉偾张。不过我在内心中毕竟是把若兰看作自己的
儿一样,所以虽然心中微
,但还能把持得住理智。
安顿好若兰之后,我自己也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净的衣服,等我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三半了。因为不太放心若兰,所以我并没回自己的家睡觉,而是裹了条毯子在玉梅姐家客厅的沙发上对付着。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我才眯上眼没多会,就听见若兰在卧室里迷迷糊糊的喊着要喝水,说不得我只得服侍神智不清的她喝水。当初我喝醉酒的时候,她母亲玉梅姐想必也是这般照顾我的,现在到我来照顾她的
儿,这倒真是巧了。
待若兰喝完水后我随手摸了摸她的额,我的妈呀,烧得烫手啊,这丫
半夜三更的跑到Cāo场上吹冷风,不发烧才怪。我心中暗自责怪她不知
惜自己的身体,急匆匆跑回家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退烧药,给若兰吃了两片之后,我守在她床边等她退烧,待得天边发白的时候,若兰的烧总算退了,我也长吁了
气,回到了客厅。
看着窗户外面已经有些亮光,我抓紧时间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再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六多钟了,赶忙打开了电视。
早晨六三十八分,带着中国第一名宇航员杨利伟的「神舟五号」返回舱平安落地的画面终于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我的心也重新激动了起来;看着宇航员杨利伟走出返回舱向四周的群众招手的画面,我不禁想到,如果中国那些当官的都能像这些默默奉献的航天工作者一样,中国何愁不能成为世界第一大国啊。
(十三)不是月亮惹的祸
随着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第一缕阳光从窗
透过,整个学校也开始变得嘈杂起来,我也起身去楼下买来了早,然后去浴室洗漱。当我正对着浴室的镜子刷牙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了若兰的声音:“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吃惊的转过
,只见裹着一条毛巾的若兰正擦着惺忪的睡眼,看样子她是来上厕所的。
“若兰,是我啊,你妈还没有回来呢。”因为嘴里还有牙膏沫,所以我的齿不太清楚,但这也足以让若兰分辨出我不是她的母亲。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若兰突然抱住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呼,身上裹着的毛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来,将她只穿着三式的娇躯一下子
露在了我面前,我们两
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半晌之后,若兰才醒悟过来,又是一声尖叫,满脸通红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扭
跑开了,这丫
总算清醒过来了。
我也颇有些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起什么邪念,也就心下坦然了。
等我洗漱完毕,我敲了敲她的房门道:“若兰,起来吃东西吧。”
若兰这丫平时看她蛮大方的,害羞起来还真可
,我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还红得像个关公似的。
我心中暗笑,中嘱咐她:“你妈要到后天(十八号、礼拜六)才能回来,这两天你哪也别去,好好的呆在家里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柳叔给吓坏了,烧得烫
,后来是我喂了你两片退烧药才让你的烧退下来。昨天中午我还嘱咐过你,结果你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今
叔叔跟你说了,你可要真的听进去,不能再这么胡来了,否则等你妈回来,也一定饶不了你,知道吗?”
“嗯。”若兰红着脸低声嗯了一声,这丫害羞的样子还真可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对她说道:“早餐在这儿,你一会吃,中午等柳叔回来吃饭吧,我给你介绍两个儿,她们的厨艺都不错,你一定会喜欢她们的,好了,我要准备去上课了,你要是觉得闷得慌的话,就到校园里转转。哦,对了,学校附近那个小酒吧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
孩,叫张怡菁,跟我和你妈都挺熟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若兰红着脸应了声,送我出了门。
中午回家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若兰和怡菁两在家里聊天,林雅诗和梁晓燕这两个丫
自去厨房里忙活,我和怡菁、若兰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
有些不好意思吧,若兰的视线碰到我时,还会不由自主的脸红,而怡菁好像也知道什么似的,总是咕咕的怪笑。我没好气的笑骂道:“怡菁,你这丫
老怪笑什么?对了,今天怎么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就想到我这儿蹭饭?”
“柳叔,瞧您说的,好像我就会占您的便宜似的。”张怡菁不满的皱了皱可的小鼻子,然后笑嘻嘻的望着我问道:“说起来我昨晚也是帮了柳叔一个忙不是,蹭顿饭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了,柳叔,昨天那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望了一眼竖起了耳朵的张怡菁和朱若兰二,苦笑着摇了摇
道:“我要不说你们指不定想歪到哪去了,实话跟你们说吧,那个姑娘名叫梅玉清,是「腾龙集团」老板梅腾龙的
儿,而那个
则是梅腾龙的老婆江瑞香。你们也许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跟她们扯上关系,说出来吓你们一跳,梅玉清就是那天开车撞死我妻子的
,她们母
昨天是来向我赔罪的。”
“啊?”不光是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发出了惊呼声,与此同时,厨房里也传来两声轻呼,而且还伴随着盘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扬声对厨房笑骂道:“你们两个小丫
,做饭都不专心,
爸可没有那么多盘子给你们摔。”
“爸,
家认错还不行嘛,谁让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嘛。”
是梁晓燕的声音,这丫倒有理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转
对张怡菁和朱若兰二
道:“现在你们不会再胡思
想了吧,唉,其实早在国庆之前我就知道那个肇事的司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她们母
会亲自上门来自己承认,倒是让我不好拿她们怎么样了。”
“柳叔,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梅腾龙的儿开车撞的啊,难怪我觉得国庆放假的那段时间你好像有满腹心事似的。”张怡菁恍然大悟道:“那梅姨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我了,还没来得及说话,若兰突然
了一句道:“柳叔,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和我妈好上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张怡菁告诉了若兰,我和玉梅姐的事,于是看了一眼张怡菁,结果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怪她多嘴,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道:“柳叔,我不知道你没告诉若兰妹妹,所以无意中说出来了……”
“怡菁,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笑了笑道:“这事本来也没打算瞒任何,若兰,昨天我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件事
,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你昨天的
绪实在是太差了,二则是我打算等你妈回来之后,让她亲自跟你说,我想你们母
间沟通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一些。”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望着若兰道:“若兰,既然你现在知道了,那柳叔倒要问问你的意见。”
“柳叔,我当然不会反对了,老实说我也一直希望妈妈能再找个,至于你们结婚不结婚,我觉得都不重要,只要你们两个
在一起觉得开心就行。”现在的年青
毕竟开放多了,不像我们那个时候。若兰话锋一转,有些俏皮的望着我道:“那我是不是该喊您爸爸呢?”
“随便你,像我们家莹莹,就一直喊你妈妈叫梅姨,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笑了笑道。
若兰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那我还是叫您柳叔吧,都叫了好多年,叫顺了。对了柳叔,你能不能不把我喝醉酒的事
告诉我妈,我怕她骂我。”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中午我是怎么叮嘱你的?”我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责备道:“这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母亲的,如果她要骂你,那你也是该骂。昨天要不是我回来刚好碰到,你在外面冻一夜肯定要冻出大病来,绝对不会只是发发烧而已。”若兰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
,没再跟我犟嘴。
看到若兰已经表现出悔意,我也不忍责,于是说道:“若兰,把什么不愉快的事
都抛开吧,好好的休息两天,等你妈妈回来了之后,我们再来商量你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对了,若兰,你在大学里学的是什么专业?”
“我学的是国际金融贸易专业,今年已经是毕业前的最后一年了。”若兰的眼圈又红了,显然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在大学里遭遇都会让她耿耿于怀。不过凭心而论,不管是什么碰到她这种
况,只怕都是难以咽下心中的那
恶气。
“若兰,别耿耿于怀了,害的
终会害了自己。”我和声安慰她道,然后又问道:“若兰,我问你,你会不会炒
?”
江瑞香母给我的二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看你拿来做什么了。若是只是想自己过的舒服,当然后半辈子都不愁了,但是我不会这么想,因为这笔钱可以说是玲的买命钱,我如果不拿来做有意义的事
实在是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玲。但是若想做番事业的话,这笔钱又显得太少了,所以必须得让它增值,炒
当然就是一种让钱变多的好方法,只要你看得准。
“虽然我没亲自炒过,但我们同学当中有很多
都炒
的,我们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在一起研究当天的
市行
,所以我对炒
的那一套是很熟悉的。”
若兰回答完我之后,又有些好奇的问道:“柳叔,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在没有跟玉梅姐商量之前,我决定暂时还是不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也没有跟几位姑娘提那二百万的事。就在我们几个话家常的时候,两个小厨师已经把我们的午饭做好了,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还真是不错,我自然要夸奖两句,张怡菁和朱若兰两个姐姐也是大加赞赏,这让梁晓燕和林雅诗两个小丫
十分的高兴。
吃饭的时候林雅诗对我说道:“爸,我妈说请你明天去吃晚饭,你去不去啊?”
“去,当然去。”我自然一应承,我正想找个机会去她们家一趟,给她们送钱。这不是手里突然一下子有了两百万嘛,她们家还欠别
的三万块钱我自然可以帮她们轻易的还清了,也该是让她们母
过轻松一些的生活了。不过我也有疑惑,怎么她母亲突然想起请我去吃饭,于是问道:“雅诗,你妈妈怎么突然想起要请我吃饭啊?”
“唉,爸,这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上次你好不容易在我们家吃顿饭,结果还吃了回大白菜。妈妈为此后悔了好一阵子,老在我耳边念叨,所以这次妈妈是先准备好了再请你去,也算是我们的一心意嘛,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有过意不去。”雅诗的话倒是
之常
,我闻言了
。
雅诗看了一眼张怡菁和朱若兰后接着说道:“本来我应该请两位姐姐一起去的,但爸知道,我们家才
掌大地方,再多去个
恐怕连站的位置都没有,所以……”
“嘿,雅诗妹妹,这就是你多心了,难道我和你怡菁姐姐还会眼红一顿饭不成?”朱若兰娇笑着道:“我听怡菁姐姐说过你家的况,也真是苦了你了。”
雅诗摇了摇,甜甜一笑道:“也不算什么太苦啦,何况还有像
爸这样的好
帮助我们啊。”
一旁的梁晓燕突然噘着嘴有不高兴的对我说道:“爸,你什么时候也到我家去看看啊,我妈也很想见您呢。”
我有些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怎么啦,连这个也要攀比啊,不过你说的倒也是,我还没见过你妈妈呢,等改再找个机会,我也去你们家家访一下。”
“爸,那咱们说定了,回
我去跟妈妈说。”梁晓燕马上又高兴了起来,脸上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次(十七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刚跟若兰
待了几句,雅诗就来找我跟她一起回家,我拿起一盒早已准备好的月饼对雅诗道:“雅诗,上次去你们家都忘了,这是过中秋的时候学校发的月饼,我们吃的是你梅姨发的,我这盒放在柜子里给忘了,拿回去跟你妈妈吃吧,我想你们过中秋的时候恐怕连月饼都没吃上吧。”
“嗯,我都有几年没吃过月饼了。”雅诗也不推辞,接过月饼盒放在了书包里,她背的是那种比较大的书包,所以放上一盒月饼也没有丝毫的问题。其实这盒月饼并不简单,说它不简单是因为里面除了月饼之外,还有一个装着五万块钱的信封,我也是临时看到了月饼盒才突然想到这个主意的,因为五万钱装在信封里鼓鼓的,如果放在身上会很惹眼。
我和雅诗是坐公共汽车去她家,虽然其实她家离学校也就几公里,但是坐公车就得花上四十分钟的时间,不过好在Q市只是个中小城市,坐公车的时候一般不会太挤,不像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里的坐公车的都被挤得像沙丁鱼似的。
我也已经来过雅诗家好几次了,所以这次来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再见到雅诗母亲的时候,她的气色好像比上次我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听雅诗说,她现在是在一个超市里当售货员。
“柳老师,快请进,我还说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呢?”雅诗的母亲刘玉怡看见我和雅诗,忙把我往屋里领,进屋后又忙着给我倒水,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所以也就随她忙去了。
雅诗放下书包,从里面取出月饼盒递给她道:“妈妈,这是爸带过来的月饼。”
“呃,柳老师,您怎么还带东西来呢?”刘玉怡有些嗔怪的说道。
我笑了笑道:“哦,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是中秋的时候学校发的,放在家里忘了吃,所以就让雅诗带回来尝尝。哦,对了,我都是雅诗的爸了,您也别叫我柳老师了,直接叫我玉麟就行了,我就叫您一声大姐了。”
“那……那我就叫你一声玉麟了,我听雅诗那丫说过,你比我小上两岁呢。”刘玉怡倒是也没有再跟我客气,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
,虽然只是
亲家而已,但是称呼上还是随便一些好。说完之后刘玉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道:“瞧我差把正事给忘了,因为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来,所以菜我都还没炒。玉麟,你先坐会,我这就去炒菜,很快就好。雅诗,你陪你
爸说说话。”
“妈,这还用你说嘛。”雅诗搬了个凳子坐到我面前,歪着脑袋望着我道:“爸,咱们说什么呢?”
我有些好笑的敲了她脑袋一下道:“你天天跟爸见面,还跟我来这一套?
你的作业都写完了吗?没写完的话你就写作业,我在旁边看你写作业就行了。“
“爸,你在旁边看着,会让
家压力很大的。”雅诗这丫
也学得俏皮起来,跟我开起了玩笑。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贫嘴。我是你爸,看看你写作业会让你有什么压力?难道以前你爸爸就没看你写过作业,嗯?”雅诗不好意思的朝我吐了吐舌
,就在小桌子上写起了作业,我就在一旁慈
的看着她,在我心里,我越来越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
儿了。
跟上次的那顿饭相比,今天的这顿饭当然就丰富多了,有红烧鲤鱼、尖椒炒、麻婆豆腐、鲜菇
汤、炒小白菜和花生米,另外还给我准备了一瓶酒。看着一桌子的菜,我都有不太好意思了:“大姐,我又不是什么稀客,你怎么弄这么多菜,这我们三个怎么吃得完?”
“吃不完也没关系,现在天气冷了,剩菜放到明天也不会坏,热一热可以接着吃。”刘玉怡笑着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夹了一块鱼放到我碗里:“尝尝大姐这鱼做的怎么样,今天这煤火好像有过旺,皮都煎糊了。”
刘玉怡的热让我颇有些吃不消,我笑着说道:“大姐,你别这么客气了,我自己来吧。我不知道雅诗跟你说过没有,她到我们家我可没把她当客,还老要她
活。”
“好、好,你把这里当自己家里好了,想吃什么自己夹。”刘玉怡笑了笑,望着自己的儿道:“丫
活是应该的,只怕在你那儿她
的活还少了呢。”
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玉麟,虽然再向你说谢谢好像有些俗,但是你确实给我们家帮了大忙,抛开别的都不说,雅诗现在可是舒服了不少,中午放学后不用再急急忙忙的往家赶,让我也省了不少事。”
“大姐,还说这些个见外的话什么呢。”我尝了一
鱼
,
赞道:“嗯,虽然皮稍微有糊了,但是鱼
非常
,味道很不错。”
“好吃就多吃,呃,酒也别忘了喝。”刘玉怡殷勤的劝着酒。
一旁的雅诗突然道:“妈妈,你不是以前很能喝酒的吗,怎么不陪爸喝两杯?说实在的,我都想陪
爸喝两杯呢。”
“哦,你说的也对,让你爸一个
喝,他肯定也喝的不是味,雅诗,你去拿两个酒杯来,不过先说好了,你只能喝一杯。”刘玉怡倒是个很宽容的母亲,马上就满足了
儿的要求,待得雅诗拿了两个酒杯过来,她都倒上酒后,举杯对我道:“玉麟,大姐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陪你喝过痛快。你放心,这酒是东北产的,度数不高,喝得再多都不会有什么事
。”
雅诗也学着她母亲的样举起了酒杯,娇声道:“爸,我敬你。”
我本来对喝酒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一看家母
两
都陪着我喝,我当然不能再坐着不动,我举起酒杯对刘玉怡道:“大姐,虽然我这个
对杯中之物并不特别感冒,今天难得大家高兴,那我就陪你们多喝几杯吧。来,雅诗,咱们碰碰杯。”砰的一声,三个酒杯碰到了一起,然后三
都是一饮而尽。
我和刘玉怡当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杯酒而有什么问题,但是雅诗显然以前很少喝酒,一气喝了一杯,脸蛋上飘上了两朵红云,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了。
刘玉怡怜的看了一下自己的
儿,微责道:“丫
,你以前又没有喝过酒,怎么也一
了?”
“妈,没事,你都说了这酒又不醉,我怕什么?”雅诗嘻嘻一笑道:“
爸,趁热吃菜,像这麻婆豆腐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们也吃啊。”我招呼着母二
跟我一起消灭面前的食物,不过她们母
二
的战斗力显然很有限,合起来还没有我一个
吃得多。说真的,我们喝的这酒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却是
感很好,越喝越想喝,不知不觉当中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除了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外,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但是菜最后还是剩下了不少,母二
将残局收拾好后又陪我闲聊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我的话好像特别多,而且坐了一会之后,渐渐感觉困意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刘玉怡和雅诗母
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终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十四)母同乐
“咦?这是在哪里,怎么我的手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嗯,什么东西靠在我身上,软软的、香香的?”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从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让我迷惑不已。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咦,怎么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过了半晌,我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我试着往左右看了看,差没把我的心脏给吓出来了,我竟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左右臂弯里都睡着一个,从触感和嗅觉来判断,是两个
,我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嗯,发生什么事了?”随着一个
慵懒的声音响起,灯也亮了起来,眼前的场景让我瞪大了眼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竟然跟刘玉怡、林雅诗母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之外再无寸缕。
而被我惊醒的母二
都坐起来揉着眼睛,显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们的上身都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连
的形状都清晰可见,下面都是穿着一条花内裤,我只觉血往上涌,下体已经有了反应。
“爸,你醒了?”雅诗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之后,才注意到我惊愕莫名的样子。
母两
在我身后塞了个枕
,让我靠坐在枕
上。刘玉怡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
,然后柔声问道:“要不要喝水?”
我脑中一片空白,木然的了。
一杯水下肚,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我不敢看母二
的身体,低下
呐呐的道:“大姐、雅诗,你们可真糊涂,这要传出去的话,你们还怎么做
?”
“爸,你说什么啊,我们怎么就不能做
了?”雅诗靠在我的怀里,幽幽的道:“
爸,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和妈妈早就想找个机会报答你了,但我们又想不到该怎么报答你,想来想去也只有用我和妈妈的身体来报答你了。
爸,其实昨晚我和妈妈是故意让你喝那么多酒的,而且我后来给你倒酒的时候,还趁你不注意把一片安眠药捏碎放进了你的酒里,为的就是让你留下来过夜…”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听到雅诗的话,我惊讶得下都差掉下来了,想不到她们母
竟然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算计」我,难怪我并未觉得自己喝醉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知觉,原来是安眠药在做怪。
就在我目瞪呆的时候,刘玉怡也将身体偎
了我的怀中,仰起脸幽幽道:“玉麟,大姐没有读过多少书,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我和雅诗都是心甘
愿的把身子
给你……若是你嫌弃大姐的身子不
净,那就只让雅诗陪你吧,她还是个黄花闺
。”
“大姐,你越说越离谱了,雅诗是我儿,我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
?”
我有些生气的道:“大姐,你的心意我能明白,但是你们的做法也太离谱了,我要回去了。”
说着我作势欲起,但是母二
紧紧的抱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雅诗更是泪眼朦胧的哀求道:“爸,雅诗不让你走,雅诗并不仅仅是为了报恩,雅诗是真的
上了你啊。”
“傻孩子,我是你爸,咱们是不可能的。”那
在教学楼的层我就亲耳听到过雅诗的心声,所以此刻她面对面的向我告白我也并不感到吃惊,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还小,还不明白什么是
,
爸怎么能害你呢?”
“爸,我不小了,连莹莹妹妹都知道什么是
,我又怎么不明白呢?”雅诗将
靠在我的xiōng前,幽幽的说道:“
爸,莹莹妹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所以我也会像她一样,不会
您表态的,但是
是每一个
的权利,你无法阻止我
您。”
“唉,你这丫,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事
……”我微微叹息了一
气,摇摇
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国庆放假前的那天你和晓燕在教学楼层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当时我正在上面吹风,你们两个都没有发现我。”
“啊?爸,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真坏…”雅诗的小脸羞得通红,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拱,
里还小声的道:“怪不得你那么痛快的就认了晓燕做
儿,原来你早就知道晓燕也在暗中喜欢你,嘻嘻,她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你这丫,五十步笑百步。”我苦笑着摇了摇
,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雅诗,我一直是把你和晓燕当作自己
儿来看的,所以爸爸不能害了你们。我知道有些男孩子会把自己的
老师当作
幻想对象,同样的,你们
孩子也会把自己喜欢的男老师当作
幻想对象,其实这并不是
,这只是青春萌动期一种很自然的反应。等你们长大之后,你们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
,到时候你们才会明白真正的
是什么。”
“爸,或许你说的有道理…”雅诗沉吟了一会,然后抬起
道:“不过,我的心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我也知道要让
爸这时候接受我是很困难的,我也不勉强
爸你。不过,我希望
爸今晚能接受妈妈,这应该不存在任何的伦理道德障碍吧?”不会吧,让我和刘玉怡在雅诗面前欢好,这怎么可能呢?
“玉麟,你嫌弃我?”刘玉怡看我面露难色,显得很伤心,眼泪都下来了。
我心中一痛,实在不忍心再拒绝这个可怜的,伸手把她搂进了怀中,盯着她的脸说道:“大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谢恩的话,那我也只好接受,不过今晚就算了吧,我们总不能把雅诗赶出去吧?”
“爸,你还怕我看啦,我和妈妈给你洗澡的时候,早就把你给看光了,连你身上的有几根毛都数清了,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咣当,我只觉得有如5T重的大锤从天而降,一下子将我砸晕了,若真是像雅诗说的这样,那我今晚可真是丢脸丢大了,我的脸像发烧似的,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
“玉麟,你害羞的样子好可……”带着甜甜的尾音,刘玉怡的樱唇堵住我的嘴,一条香滑的小舌也随之伸进了我的
腔,跟我的舌
玩起了追逐的游戏。
哦,好美妙的感觉,好香甜的味道,我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积聚了多的欲火也开始熊熊的燃烧起来了,我有些不可自制的一手从她xiōng前的小背心下缘伸了进去,抓住她的一只rǔ房用力揉捏起来,顿时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巧妙感觉传遍全身。
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腹下探,探进了她的小花内裤边缘,仔细的探索起她神秘的花园。
哦,细细柔柔的芳,感觉上并不是特别的浓密;yīn阜高高的隆起,像个小馒
似的;小溪当中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好像有
体在不断的产生。
“呼……呼……呼……”刘玉怡轻轻的推开了我,大大
的喘着起,诱
的小嘴一张一翕;她满脸桃红、媚眼如丝,放
出
欲的火焰,紧紧的盯着我,娇媚的道:“玉麟,让大姐服侍你好吗?”
我了,她银牙轻咬,坐起身来脱掉了小背心,露出了一对白花花、晃悠悠的nǎi子;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褪去了小花内裤,将她神秘的花园
露在我的面前,已经溪水潺潺的mī
开始渗出滴滴玉露,小溪两旁的不少yīn毛都被浸湿而伏贴了下来,两片yīn唇依然呈现出如处
般娇
的
红色,看上去煞是诱
。
我的欲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升腾起来,胯下的银枪已经是高高挺起,将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刘玉怡也在暗暗的观察着我的反应,噗哧轻笑一声,低抓住了我的内裤两边,小心的将它褪了下来。
看到一旁的雅诗满脸通红、又带着好奇的死死盯着我高高挺起的ròu,我的脸更红更热了,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雅诗这小丫
还伸手去握了握我的小弟弟,十分惊讶的道:“
爸,你的好粗好热啊,刚才给你洗澡时还没这么大,我现在都一个手握不过来了。”小弟弟受到这异样的刺激,变得更粗更硬了,而我却感到窘迫不已。
“你这傻丫,妈妈不是都告诉过你吗,怎么还说这种傻话?”刘玉怡嗔怪的看了
儿一眼,伸手从
儿手中「抢」过了宝贝,然后笑着向雅诗道:“傻
儿,好好学着……”说着她低
就向我的ròu
含去。
我吃了一惊,急忙道:“很脏的。”
“不脏,我洗得很净……唔……”最后这个唔是因为刘玉怡已经含住了我的ròu
而发出的声音,我只觉得ròu
陷
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刺激顿时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实在是太爽了。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的
,而且刘玉怡的
技好像也很不错,虽然我的ròu
粗得让她的小
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熟练的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
在我的guī
端轻舔着,让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