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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无义掩轻笑:“哎哟!多少年没这么夸我啦?多谢小郡主金。”

劫震低声道:“英儿快下去,别在这儿捣。”少劫英吐了吐舌,娇笑:“我坐在旁边就好了,绝不捣。”踮着轻快的步子踅到劫兆的身旁,两条美丽的长腿一伸,偎座椅中。紫檀木的铺锦太师椅被她纤小的娇躯一衬,刹那间居然予变大的错觉。

劫英正是劫震的么,她的高曾祖母是罗刹族献给皇帝的,因受圣宠,被封为仪嫔,生下一名公主,公主长大后又嫁给朝臣。这支罗刹族的血脉转了几转,最后着落在一位远房郡主身上。先帝见劫震接连死了妻妾,便将郡主许配给他做续弦,因而生下劫英。

劫英艳冠京华,兼有罗刹邃的廓,以及南方姑娘的水白皙,倾倒无数王公。幼时由先帝爷作主,认了当时的皇太子为义兄,因此被封为“东海郡主”。劫英跟劫兆相差两岁,两从小便玩在一起,感最好,劫兆见她坐到自己身边来,悄声逗她:“嘴嘟这么高,都能挂猪啦!借哥哥挂一下好不?”劫英别过,竟来个相应不理。

劫兆不知道她闹什么别扭,此刻也不好问明,只得由着她去。

姚无义见四家均已同意,对那黑衣子武瑶姬道:“好啦!你快把那个yīn牝珠拿出来罢,这里的各位可都等久了。”武瑶姬低应道:“是。”从怀里取出一只小小的银瓶,瓶身不过比食指稍长,瓶腹圆如花房,瓶颈却比指还细一些,整个瓶子的形状十分奇特。劫兆看着看着,忽然觉得有些像子的膣腔,他当然不会见过子体内的花径形状,只是直觉很像而已。

姚无义接过瓶子,顿觉指触寒凉,随问:“珠在瓶内么?怎生取出来?”

“启禀大,取不出来。”武瑶姬回答:

“须等十二个时辰之后,圣珠才能“生”出。”

“生……生出来?”姚无义皱起眉

“是。炼此珠如孕育婴孩,若不足胎,瓶则胎死,终是功亏一篑。”

姚无义眯眼微笑:“这倒是很有意思啊,劫庄主?你怎么看?”

劫震沉吟片刻,问武瑶姬:“这瓶若是让姚公公带宫中,yīn牝珠是否仍能自行孕出?”武瑶姬回答:“这小子不敢说。怀胎生子,也有不靠稳婆自行诞下的,未必便不成功。”

“若有你在场,yīn牝珠便能顺利诞出?”

“是。”武瑶姬低垂颈:“小子有此把握。”

“既然如此,为何不等yīn牝珠出世之后再送来?”

“唯恐诸位大疑我等怀有异心,所以不敢等到圣珠出世。香山左近的大们对敝门十分照顾,不送大处,是担心大们也背负嫌疑,因此送来中京,由庄主处置。”

这话说得赤毫无遮掩,却也理。劫震思索片刻,征询姚无义道:“既然如此,便劳烦诸位暂于舍下委屈一,等待明yīn牝珠出世,再献与朝廷,劳烦公公携珠面圣,详说我等的一片赤诚。公公意下如何?”

“也好。”姚无义把玩了银瓶一会儿,还武瑶姬。武瑶姬敛衽告退,带着银瓶返回锦春院的处所收藏;往后的十二个时辰,她将严密看守银瓶,在明功成取珠之前,不会再在前露面。

时过正午,劫震吩咐总管在偏院设下筵席,款待姚公公与三家代表;开席以前,众便在花厅品茶闲聊。劫英悄悄跑了出去,却给劫兆眼尖瞧见,三步并两步追上曲廊,缠着她说话。

“好妹子,怎的不睬我?”他涎着脸逗他:

“是了,准是看上了哪家哥哥,心里就没我这个亲哥哥啦。”

劫英停步转身,珍珠缎裙甩开折摆,露出一双裹着雪白绸裤的纤细美腿,膝胫笔直,说不出的好看。“你还敢说!”她怒眉腾腾,雪白的玉靥微微胀红:“你又跑去窑子找姑娘了,是不是?这回是谁?天香楼的莫卿,还是丽红院的小肠姑娘?”

劫兆轻抚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拉,劫英用力一挣,狠狠瞪他:“别拿碰窑姐的脏手碰我!你平玩也就算了,前天是什么子?枉费家特别给你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你死到哪里去啦?”越说越怒,本想拿东西扔他,发现廊间空空如也,气得往花栏一坐,脱下软靴劈扔去!

劫兆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两下,劫英扁着小嘴斜睨着他,兀自气呼呼的:“你睡窑姐睡傻啦?怎……怎不会躲了?”劫兆挨着她往花栏一坐,劫英忙向旁边挪开;一连几次,劫兆索盘腿坐地上,随手拾过她雪白的珍珠缎靴,劫英这才不再闪躲。

“我没去窑子,真的。”

这种时候还坚持说实话的男,完全是死不足惜。劫兆把昨遭遇四兽的事挪前了两天,加油添醋一番,硬生生掰成了一段长达三天的遇劫逃生历险记。劫英没等听完,睁着浅褐色的美丽瞳眸,拉着他迭声惊呼:“你有没有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了你?”

劫兆乘机握着她细小的柔荑,轻轻抚着,笑着说:“你四哥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我长这么大一回杀,没想到杀得还挺顺手的。话都说开啦,你别生气了,我的好妹子。”

劫英嘻嘻一笑:“你没去烟花地这么乖,本姑娘自然不同你计较了。”劫兆抬起她赤的右脚,剥葱似的玉趾白腻无比,沾尘反显出白里透红的肌肤娇质。纤圆的足踝与姣美的小脚,彷佛等比缩小的致玉器,明明脚掌还没有他的掌大,却丝毫不觉得腴短,比例修长,令不忍释。

他抚着抚着,实在狠不下心把软靴套上,不安分的魔手沿浑圆的脚踝细抚,摸进轻软的细绸裤管里,顺着细长的足胫向上游移,充分享受小腿上那没有一丁儿硬梆梆的肌触感、完全摸不到毛孔粗皮,如婴儿般细腻的肤质,轻轻摸到了敏感娇的膝弯里。

劫英仰娇吟,浑身颤抖,赶紧伸手扶住栏杆,死死抓住他的手:

“会……会给看见的!别玩儿啦!”夹手夺过软靴套上,劫兆去搂她的细腰,劫英咯咯娇笑着闪开。劫兆益发心痒,裤裆里肿得发疼,低声道:“赶快回房洗香香,一会儿哥过去找你。”

“才不要!”劫英扮了个鬼脸,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促狭似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媚:“我才不回房里洗。要洗,就到锦春院去!”背着双手,纤细的蜂腰美腿款摆错落,蹦蹦跳跳的去得远了。

◇◇◇

劫兆心想:“死丫!你真以为你哥哥不敢上锦春院?”还在想她是不是信胡说,还是真想玩得这么大,不知不觉已回到了偏院,正好遇上开席。姚公公与三家代表依序座,劫震是东道主,由劫家三兄弟作陪,席间觥筹错、宾主尽欢,自不待言。

劫兆满心都是绮想,饭菜没吃几,便找了借溜出来,潜进锦春院。锦春院离大嫂隐居的霜心居只隔了座小小的工湖,平连府中男子都不能接近,所以安排蘼芜宫的使者住。若劫英那小丫只是存心戏耍,一旦在锦春院里撞见武瑶姬,劫兆恐怕得有很好的理由。

怀着忐忑的心,又隐约觉得刺激,劫兆悄悄进了锦春院,他从前带过丫鬟来这里偷香温存,还算是熟门熟路,三两下便潜寝居。偌大的房里垂下卷帘,却空的没有影,寝居西侧隔以琉璃屏风,屏风里就是浴房,此际却热气缭绕,蒸得琉璃上一片雾蒙。

“这下可好。”劫兆不禁苦笑。

如果屏风后是武瑶姬,那事先准备好的五个理由就通通派不上用场了,恐怕只有被扭送父亲面前法办一途。他把心一横,随手拿起几上的琐物扔向屏风,“铿”的一声,只听浴房内传来一把清丽喉音:“谁?谁在外?”语气颇为惊惶。

劫兆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满腔虚悬全都化成了yín念,大方的踱到屏风前,笑着说:“还有谁?自然是你亲哥哥来瞧你啦。”随手拿着劫英解在小几上的珍珠首饰把玩,包括她颈间那串粒粒浑圆、每颗大小全都一模一样的珍珠项链。

“我……我还没洗好,你……你别闯进来。”劫英急着叫唤。

“来不及啦,我这便要进去了。”劫兆嘿嘿笑着,却未移步。

浴房中一阵水声哗啦,屏风后晃来一抹纤细窈窕的朦胧俪影,急忙抓衣服穿。劫兆隔着琉璃屏风欣赏她的身体:劫英的两条美腿又细又直,浑无半分感,纤细的大腿端平平凹一抹缝谷,平薄的骨盆与小腹有着偶妖般的诡丽美感,简直不似活物。

她披衣系带,又弯下腰来,不知在脚上弄什么物事,小小的俏拱起,贴得与琉璃屏风极近,依稀能见两抹瓣弧影,以及茂密卷曲的乌黑毛发。

劫兆兴奋不已,几乎想伸手套弄yáng具,涩声道:“好妹子,我进来啦!”两不过一扇之隔,本就近在咫尺,他一闪身扑进热气里,只听一声惊呼,屏风后的娇小影退后半步,背门抵着屏风,吓得吁吁娇喘。

他挥散水雾,见劫英赤的娇躯外只披了件近乎透明的纱衣,透出娇的肌肤色,连紧并的大腿之间,都能看见一蓬诱的乌卷。她双手环遮胸脯,颈间的珠串卸下后,换上一条极细的金炼,缀了枚色小珍珠,细炼迤逦在细致的锁骨与滑腻的胸肌肤间,被濡得水珠晶莹,看来分外诱。湿濡的卷发半拢在胸前,犹如新鲜的藻,几络卷发黏在唇颊畔,与她惊慌无辜的浅褐色大眼相辉映,激起劫兆最原始的欲望。

“你……哥哥!你……你想什么?”她楚楚可怜的瑟缩着。

劫兆扑了过去,像抓小**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已忍不到绣榻边,直接把妹妹放在置衣的小几上,拉开她幼细的腕子,攫住白房用力揉捏。

没见过的可能无法想象:如劫英这般纤小的儿,居然会有两颗丰盈硕大的椒,尺寸甚至比高挑的岳盈盈更骄,而且不同于岳盈盈饱经锻炼的结实弹手,劫英的房又软又绵,滑腻得像是充分发醒、微带黏的上等白面团,一晃便得满眼雪酥酥的,会被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劫兆低去衔她那红梅般挺起的硬翘rǔ,用齿缘轻轻啮咬,又或大力吸吮,把整个浅色的晕都含进嘴里,吸得她娇声哀鸣。

“不……不要!哥……我……我是你亲妹妹……不要、不要……”

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比叫更令兴奋,但劫英实在挣扎得太厉害,劫兆扯下薄纱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妹妹的丰肌盛,另一只手忙扯开腰带裤,掏出滚烫的阳物,抵着一团极窄极黏的火热缝。

“不……不要!”

劫英用力踢腿,猛把他推开,跌跌撞撞的逃进浴房。劫兆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两绕着椭圆形的桧木大浴盆追逐一阵,劫英突然脚下一滑,噗通跌进盆里,这下子瓮中捉美鱼,跑也跑不掉。劫兆坐进浴盆,将溺水小猫般的妹妹捞起,湿透的薄纱贴着玲珑浮凸的娇躯,微卷的褐发黏成湿淋淋的一把,彷佛是自海中走出的海魔

“哥……你是我的亲哥哥,不要……不要这样……我好怕……”

“乖!”劫兆密密搂着,柔声哄:“亲亲妹子别怕。你让哥哥亲一下,亲一下哥就放了你。”劫英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真的么?哥不能骗我喔!”闭眼抬,却听劫兆轻咬她的耳朵:“不是那里,哥要亲妹妹的……”拉高被绑起的双手,指尖一路从她的唇瓣、颈侧、尖滑过了腰脐,全都是敏感之处。劫英被他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双腿发抖,转眼指尖划过耻丘,停在最羞的地方。

“让哥亲一下这里,”劫兆含着她的耳珠,磁酥酥的声音在耳蜗里轻颤着,指尖开始划着她紧闭的幼缝:“哥就放了你。妹子要快考虑喔!再慢些,哥就要强你了……”

劫英被磨得腿直打颤,羞得满面通红:“哥……一定要说话算话喔!”挣扎站起,曲线优美的小腿肚还浸在温水里,被绑住的双手搭在盆缘,对着哥哥翘高,膝盖忍不住微向内弯,似乎想夹住羞的私处。

她的yīn户另有一项旁不及的妙处。因为身子极为纤细,平窄、腰肢细圆而薄,所以她的门户也极小,不止花径闭合紧密,连肥厚的大yīn唇也仅比两指节略长一些,外yīn的色泽是极淡极淡的藕色,真个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兰瓣还要细小致,宛若切薄的新鲜鱼生。

劫兆将那件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掀过腰际,凑近鼻尖,似乎真的闻到一淡淡的鱼生鲜味,张嘴触着两片瓣,真的像接吻一样,将花瓣轻轻含在唇间,舌尖沿着缝里外细细舔舐,不时拨开些个,着发硬的蛤珠旋扭急弹,最后将整个舌板都挤进窄小的花房里。

“哥……哥亲得好舒服……哥好会亲,就……就是那儿……呀、呀……”

她细声细气的叫着,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劫兆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蛋大小的紫红guī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整根巨阳排闼而,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珠。劫英被得仰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盆缘,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后,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劫兆抱着她的小奋力抽,劫英被得又痛又美,纤细的手臂早已支撑不住,以沾着浆汁唧唧进出的yīnjīng为支,整个都挂在哥哥的双臂上,闭着眼睛摇叫:

“哥……哥哥强妹妹……强亲妹妹……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

好、好舒服!哥……哥得好舒服……舒服得快要飞上天……啊啊啊啊……妹妹好下贱,被……被哥哥……得好……好舒爽……”

劫兆搂紧她丰盈的房,另一手环着细圆的小纤腰,就这么直挺挺的抱起,边边来到寝居绣榻,将香汗淋漓的异母亲妹放落锦被,扛起一条细腿上肩,才发现踝上竟有圈极细的缀珠金炼,样式与颈间如出一辙,分外撩,不禁yín念大炽:“忒多花样,我死你这个小蹄子!”噗嗤一声,巨阳狠狠

小劫英被得蜂腰挺起,缚起的双手高举过,纤细的玉指胡揪着锦被,硕大的白剧烈甩动,小小的yīn户被得一片狼籍,兀自箍紧阳根:“哥……哥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喔喔喔……哥……哥的那话儿好!好……粗、好硬……好……好爽……啊啊啊……”急剧喘息,俏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xiāo里掐着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劫兆也快到了,没敢进亲妹妹的膣里,“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光着身子走到几边。劫英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着嗓子呻吟:

“哥……别……别走!再……再来妹妹几回……我要哥我……”

劫兆回到榻上,捏着柔软的房,轻刮她柔的面颊羞她:“你今天总算玩够了罢?这么多鬼子,谁让你扮强来着?”

劫英甜甜一笑,朦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氵朝的美妙余韵里,丰盈的胸脯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谁……又扮什么啦?分……分明是你强……强我。疼……疼死家啦!”

“都是你的话。”劫兆翻身压着她,双手攫住酥的胸脯:

“还想不想哥你啊?”

劫英半闭星眸,笑得美美的,双颊晕红,悄声呻吟:“想……”

“今天不成了。哥都还没出来呢!”劫兆笑得很邪,轻轻跨在她腰上,抓着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腻夹起阳物,缓缓挤滑。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可以仔细欣赏她的肩颈之美,邃的异族脸蛋更是明艳不可方物;与纯洁高贵的外表绝不相称的硕大房,被小手挤成了雪白的面团,巨阳在谷壑间进进出出,yín靡得令迷醉。

劫英的沟与rǔ本就极敏感,有时光被哥哥舔舐便能泄身,夹片刻,渐渐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张开红彤彤的薄唇轻啜guī,丁香小舌着马眼。劫兆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笑道:“妹子这么乖,哥哥给你些奖赏。”手里珠光滑润,却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项链。

他将项链的扣炼解开,变成一条串着珍珠的直炼,横过妹妹的小yīn户,让yín水沾湿珍珠,然后捏住两轻轻擦滑;滑着滑着,珠串慢慢陷进缝里,被汁水濡得闪闪发亮。每颗硕大的珍珠磨过缝,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氵朝迭起”来形容,圆球状异物的每个角度都能带给yīn蒂、yīn唇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

“好……好酸!哥……哥!我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好难受……啊啊啊啊啊啊……”

劫英被磨得全身发软,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小手揪紧酥,几乎忘了疼痛,衔着guī呜呜哀鸣着,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缝里溅出大把晶莹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劫兆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妹妹嘴里。

小劫英高氵朝未复,呜咽着全吞了下去,微张的小嘴里死死吐息。

◇◇◇

劫兆与妹妹之间的私,最早是从三年前开始的。

两个自小就玩得很亲、相互照顾的异母兄妹,朝夕相处下,不知不觉就演变成这种关系。当时十五岁的劫兆已发育得十分惊,夺走妹妹贞的那夜,两个小家伙弄得满床血迹斑斑,还不满十三足岁的小劫英当场痛晕过去,事后骗妈是来红所致,勉强蒙混过关。

一旦捱过了开几回,劫英对这档事的兴致与热衷程度,一度还在劫兆之上。

几乎在府里各处都试过:浴房里、花园中,凉亭桌上,没住的空房,还有父亲的书斋……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花招。劫兆小心处理两的密会,渐渐成了,他在城里还有四五处像桐花大院那样的隐密据,供兄妹俩偷享乐之用,迄今这个秘密仍被保守得很好。

那些把劫英当成“帝阙珍珠”、如神般膜拜景仰的慕者大概很难想象,十六岁的东海郡主在床上之热奔放,已到了的程度。

有时劫兆会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为逞一时之欲,把好好的纯洁少变成了yín娃?转念又想:“妹妹只给我一个,就算得再多、再狠,也不过就是个规规矩矩不偷的妻子。这简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yín之有?”

相拥卧,劫兆怀拥稚龄玉,抚着妹妹圆润纤薄的肩膀,下轻摩她的发:“你这个丫未免胆大。莫非你把那个武瑶姬一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来,撞见我在强你?”

劫英腻声哼笑,听来倒有几分洋洋得意:“我跟她混得熟透,怂恿她去探望大嫂啦!同门师姊妹十年没见,你想有多少话要讲?”劫兆低羞她:“不会啊!我跟我妹子天天见面,还不是有说不完的话?”劫英双颊晕红,娇嗔道:“哥!你别以为我年纪小,净说这些疯话来哄我。啊,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的。”

耳鬓厮磨一阵,劫兆尽享妹妹的娇美可,本想再提枪上阵,记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结束,赶紧起身穿衣。“妹子,你不回院里去?”他一边整装一边问。

“等会儿罢,”劫英把脸蛋埋在枕里,声音听来慵懒无比,绣被掩住小巧玲珑的娇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线,当真是瘦不露骨,明艳无俦。“刚被过,我乏啦!得先养养神。反正武瑶姬也是,回来见了,总不能再强我……”

劫兆狠狠拍了她一记,大笑出门,回到偏院时筵席才吃到一半。劫家用的是宫廷菜的食单套式,像这种盛重的大宴,最多可以吃上一百二十几道菜,劫兆一向视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匆匆告罪席,父亲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倒是劫军开了

“你上哪去啦,老四?”

劫兆还在斟酌用哪套说帖,劫真抢先说:“我让老四去给客打住房。”

道初阳记着劫真关于“太乙五行剑”的客套,特别注意他说话,一听赶紧向劫兆拱手:“不好意思,劳烦四公子费心了。”余也纷纷致谢。劫兆打蛇随棍上,抱拳连答:“不费心、不费心!”“应该的、应该的!”“房间多、房间多!”

酒过三巡,诸都有了酒意。最闷的自然是法绛春,先后被姚无义、劫英修理一顿,父亲代的宝珠眼看也没着落,越想越难咽气,仰饮了一杯,终于发难:“敢问公公,朝廷得yīn牝珠之后,可有什么区处?”

又是个白痴问题,劫兆想。

——姚无义只要回答:“朝廷自有区处。”就能轻松避过,教她徒劳无功。况且以她将军箓无官无爵、一介江湖布衣的身份,居然敢出言预闻朝廷之政,少则受顿斥责,重者会被当成怀有异心,受到严厉的处罚。

但姚无义居然没斥责她。

胀红老脸的秉笔太监手持金杯,话已经说得有些拖沓,眯着眼睛微笑:“关……

关于这颗珠子,咱……咱家出宫以前,已……已请示过圣上。圣上说啦:“江湖上的东西,也……也还是留在江湖上为佳,姚……姚公公可视况便宜处置。””

这话一出,举座皆凛,但除了法绛春之外,谁都装作没听到。

劫兆心想:“这下可好,原来皇上把尚方宝剑给了老阉狗,yīn牝珠的去留,居然能由他片言决断。”若yīn牝珠落谁家可以由姚无义专断独行,那么三大世家恐怕不会乖乖束手,眼睁睁看他把珠子带进宫去。

劫兆颇期待文琼妤的表现,她却不露声色,径与邻座的常在风闲聊,不时被逗得微一掩,眼波含颦流转,真是既雅又媚。反倒是法绛春眉目一动,趁热打铁:

“那公公打算如何处理?”

姚无义怪有趣的乜她一眼:“你……你说呢?咱家该如何处理?”

法绛春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征询,审慎考虑半晌,抬说:“公公应该把此珠留给四大世家,从中择一通道法奇术、忠忱可靠之解yīn牝珠的秘密。如此就算后魔门再有多少颗yīn牝珠,也没甚可怕。”她本有些南方音,却刻意将“通道法奇术”六字咬得清晰,还放慢了速度。

姚无义不知听到哪去了,拎着金杯摇晃脑,里喃喃:“忠……忠忱可靠,忠忱可靠……”一拍桌子,指着众大声问:“喂!都……都给咱家说一说!你……你们之中,谁……谁才是忠忱可靠?”

如此一来,众再也不能假装没听到,面面相觑,谁也不愿先开下这个烂摊。劫震毕竟是东道主,身份又是举座之尊,忙唤下去备醒酒汤,亲热的抚着姚无义的背心:“公公喝多了。这种“玉薤霹雳春”的后劲非常厉害,不是宫中的极品贡酒可比,我若不运功化解,也只有半斤的量,公公居然把一瓶都喝尽了,真个是英雄了得!”劫真、劫军赶紧附和。

忽然一把清丽恬雅的喉音漫出,恍若掩卷吟哦,无比动听:

“满座俱是忠忱之士,公公何出此问?”杏目含笑,正是貂领乌鬟的文琼妤。

姚无义伸出微颤的食指,笑顾劫震:“这……这个小娘子有趣。”劫震听不出话,只好跟着陪笑。姚无义醉颠片刻,猛一拍桌:“也罢!咱……咱家虽……非江湖中,一……一向却与江湖中这个……十分相善。放……放眼朝中,无……无能出咱家之右……”

劫兆听他语无伦次,腹中窃笑:“你何止是不能出右?还不能出咧!”假装举杯掩,不由得轻轻“噗哧”一声,劫真打了他一拐,眼角余光罕有的严厉。却听劫震接:“我等均受公公的照拂,承公公长年奔走,于庙堂之中为江湖喉舌,震无那感激。来!大家都与公公喝一杯!”众依言举杯。

“慢!”

姚无义斜乜着眼,一挥袍袖:“咱家还没说完,说完再饮。这回yīn牝珠之事不照朝廷规矩,江湖事江湖了。这样罢,你们四家来个比剑夺帅……不,是比剑夺珠!胜者便能长有此珠。”自顾自的仰饮尽,众却兀自举杯,相对无言。

(老阉狗!当咱们是耍把戏的猴子么?)

劫兆一咬牙,突然有种备受屈辱的感觉。

劫震面上yīn晴不定,片刻才说:“此事需从长计议。三家都不在京里,一时三刻间要筹办竞技,只怕也是不易。不如先待yīn牝珠出世……”法绛春挥手打断:“敢问庄主,从长计议的当儿,珠子该放在何处?”

劫震微微一怔,身旁的劫真却抢着回答:“为求公平起见,自然是请姚公公携大内府库封存。”法绛春没料到他会接话,银牙一咬,咄咄之势丝毫不减:“三公子要不问一问公公,珠子一旦封府库,还能不能随咱们的意自由取出?”姚无义胡摇手:“取不出、取不出!大内府库是圣上的藏宝之地,你们以为是当铺么?不懂规矩,不成体统!”

法绛春柳眉倒竖,目光:“照这样看来,在我等回山禀报家主、派代表前来参加比剑之前,此珠是否暂放贵庄?”

从当年蔚云山的例子参详,yīn牝珠应有提升功力的奇效,但是配戴即能生效,或须内服、辅练等不得而知,如果珠子一出世不能立刻决定去向,到来辛苦一场,极可能得到的是一枚已经失效的yīn牝珠。

这话虽然有理,却无礼至极。

劫军双手抱胸,粗浓如戟的赤眉下两眼绽出光,沉声道:“道夫的意思,是怀疑我劫家专行宵小之事,吞没了你的珠子?”声音不大,却震得耳中嗡嗡作响,桌上的杯盘颤动着滑开寸许,彷佛有只无形之手抖动桌巾,桌边一只小碟抖出圆桌,铿啷一声摔得碎。

劫震低喝:“军儿,不得无礼!”法绛春面色微变,冷笑:“二公子内力浑厚,却不像大神功的灼火之劲,莫非要等比剑场上才露一手?”劫军冷眸视,不再接,目光却像两道匹练剑气,直直穿透对面的道门少

法绛春勉强对望片刻,终于禁受不住,气闷得像受了内伤一样,赶紧别过

“劫庄主,关于这珠的处置,您怎么说?”

“世侄过于心急了。此珠让你携回九嶷山亦无妨,也可以由玄皇或盛夫子来保管,诸位都是昭昭门第,各家家主相多年,谊信俱隆。”劫震抚须沉吟:“我本不欲以比武的方式裁决此珠,若然要比,照山庄便退出这场争斗。珠子可由贵三家妥善封锁,暂置于我府中府库。”

这话固然光明磊落,听在有心耳里,却又更显得居心叵测,法绛春就是不肯让yīn牝珠在绥平府多待一刻,自然无法同意。文琼妤抿嘴一笑,怡然道:“若照山庄放弃夺珠,九幽寒庭也放弃参加。贵我两家百数年之谊,犯不着为此损伤。”常在风思索片刻,也起身拱手:“弟子揣摩家师上意,也不愿伤了四家和气。解剑天都愿弃此珠。”

法绛春心一跳,惊喜迸:“莫非我便这样得到了珠子?”姚无义无端发起酒疯:“这……这成什么样子?都不许放弃!要是怕珠子有鬼,明天就比!在明天yīn牝珠出世之前,咱……咱们把正主儿给比出来!”

法绛春微感失望,但毕竟与她本来的盘算相去不远,审慎开:“公公,如果是这样,将军箓便要放弃此珠了。中京百里方圆内,谁能是劫庄主的对手?这便不用比了罢?”姚无义大笑:“老劫!你不能欺负晚辈。明之战,你不准出战!”劫震无奈:“都依公公的意思。”

“就这么定了。明此时,便由在京的四家高手——”姚无义乘着酒意一挥手:

“比剑夺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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