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怎么办?”
向远志问道。
“没办法,只好到东市看一看。”
东市的繁荣更加令
心旷神怡。不但各式的稀奇古怪的物品应有尽有,而且还有来自各地的著名小吃和专门供应各地名菜的豪华酒肆,实在是有钱
的天堂。
两
在东市转了好几个圈子,始终打听不到墨读的消息,直到太阳西沉,才打道回府。
正在楚江南和向远志闷闷不乐地走出东市的时候,忽然一个
瘦矮小却有一个累赘的大肚腩的汉子来到他们的身边,悄声道:“各位可是在找墨读?”
两
猛然回
,一齐望向这个男子,不禁暗暗惊叹:“这个家伙好大的
。”
原来,这个汉子身材虽然矮小,但是却有一个南瓜一般硕大无朋的脑袋,颇为显眼。
“你是墨读墨先生?”
楚江南连忙问。
“不错,这些等会儿再说,这里耳目众多,到我的地方详谈吧。”
墨读急匆匆地说。
他们两个以及向远志的跟班兼带领着得力手下夏彪,刘劲松跟随墨读飞快地在
从中穿行。
“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楚江南连声问道。
“待会儿再说,待会儿再说。”
墨读不耐烦地说。
说话间,众
已经来到了苏州西南角的永阳坊,坊内有不少酒肆,但是商户很少,大多数是住户,一片
鸣犬吠的市井之音。
墨读来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院落,院前种了几棵参天的白桦,显得十分幽静。
墨读在院门前站了片刻,楚江南和向远志都以为他要推门进去,谁知他一侧身,走进了紧挨着这个院落的矮屋。
矮屋内摆设十分简陋,完全不象是名震天下的巧手匠墨大师的住处。
“墨先生,你住这里?”
向远志满脸不可思议地问。
“怎么,有问题么?”
墨读立刻吹胡子瞪眼地问。
“没有,没有,嘿嘿。我们只是想请你为我们做个白银架子。”
向远志那里敢得罪墨大师,连忙转移话题,他听闻过这位巧手大师的一些事
,据说其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否则凭他的手艺,聚宝堂这等金银行当怎么可能放过他这般
才。
“白银架子,嗯,多大?”
墨读摆出了大师的架子,“我看你们锲而不舍地找了我一整天,
诚所至,我才出面的。想来,这个白银架子一定有很大的用处。你放心,我墨读并非刁钻之
,如果用于急难,我可以酌
减少费用。”
楚江南把紫黑琉璃片递到墨读手里,道:“墨大师,我希望你能够切开这个琉璃片,做成两片,然后做个白银架子,使我可以带在脸上了墨大师。”
墨读脸色一变,道:“就这些?”
向远志道:“没错。”
墨读气得捶胸顿足,大叫道:“这种小手艺你们找个平常手艺匠就行了么!找我
嘛?你们知不知道,我显身相见要冒多大的危险。我现在可是在被青凤堂追杀,你们叫我出来做一个墨镜,不不,那个,呵,琉璃镜?现在的年轻
,真是不知轻重的。”
两
面面相觑,被骂得目瞪
呆,尤其是向远志,脸色微红,墨读可是他给楚江南介绍的。
“十两黄金,一
价。”
墨读愤愤地说。
“好。”
对上了这位大师,向远志也不敢还价了,不等楚江南开
,他决定自掏腰包,相信这样一来,楚江南也不好意思说他的不是了。
“你们明天来取,琉璃片先放在我这儿。”
墨读一脸的不耐烦。
